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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放了几次水?”
“至少这个数儿。”厉俊臣比了下手式。
厉锦琛眸色一亮,吐出一句,“三次?!那好,我的要求也不高,你就剔三年光头,直到她的头发长回原来的模样。”
“三年?!”厉俊臣的大叫,久久地回荡在山丘上。
某只“昏”遁的家伙也不由得吓得浑身抖了一抖。心说,自家老公真是太狠了,其实这事儿也不关小二叔多少事儿,完全是自己自作主张罢了。那,那……那要不要替小二叔说说好话啊?一个大好青年唉,连着当三年的光头儿,万一被姑娘们误会成了“真和尚”,那回头二婶婶儿估计又要和婆婆大人使刀子了。
不过,可以想见卫丝颖见了萌萌这个狗啃似的小脑袋,就算受二婶儿叼难嘲讽打打嘴仗什么的,也不会太可怜侄儿的和尚形象吧!
这事儿,可真不好办了呀!
“行了。你还想装到什么时候?想回家了让宝宝们围观一下,妈妈犯错之后的现场实况吗?”
“啊!”萌萌吓得一下睁开眼,叫起来,“你胡说什么。怎么能让宝宝围观那种事儿,你这个做爸爸的也忒不……不,厚……呃!”
猛然发现,他们现在正坐在军用运输直升机上,大大的机舱里足足坐了十几二十个战士,全笑嘻嘻地看着他们夫妻两打情骂俏呢!
哎哟,羞死人了啦!
萌萌下意识地就把脸捂了起来,拿肩头拱了下厉锦琛的胸口,小小声地埋怨起来。
厉锦琛只抬头扫了眼周围其他人,其他还想调侃几句的家伙们立即被凌厉眼神里的杀气给冻得拉上了嘴儿,但是那些暧昧逗趣儿的眼神,也着实让人消受不起。
萌萌最后只能做鸵鸟状,掩耳盗铃的告诉自己:眼不见,心不虚!不虚不虚,我就不虚。
在此期间,郑队长还悄悄瞄了眼那夫妻两身边的厉俊臣,心想,他不是收着公主殿下的头发吗?为什么不拿出来,减轻一下罪行呢?
厉俊臣心里苦啊,他哪是不想拿出来,而是怕拿出来没起到降火作用,反而再次火上浇油。总之,此事儿还得小心处理才是。认事情他家的这只,特别凶悍,还特别小心眼儿呢!唉,哥哥不好当啊!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慢悠悠的,厉锦琛终于吐出这一句尤似圣旨般的话。
萌萌肩头一缩,鸵鸟化身为鹌鹑状,内心却是钢牙小白兔状:喵了的咪的,要不是看在在场同志们那么多,不想扫你丫的面子,回头等到了家关上房门儿,咱再慢慢算帐,哼!
“呜……老公……”
“怎么?”
“我……我觉得……”
“什么事?直说!”
现在,厉大BOSS还在怒头上呢!没耐心了。
“呜呜,老公,人家后背有点儿……痒……”
“呃……”
于是,在接下来的十分钟路上,某老公只能抱着老婆,悄悄的,不着痕迹地,帮老婆抠背痒痒。
好不容易到了目的地,众人下飞机时,神秘小队的人这方拣着时间,上前向公主殿下问好。
第一个就是那极不甘心的阴阳人了,他脸色明显很不好,却是上前双脚一并,行了个端端正正的军礼,口气**地吐出,“公主殿下,承蒙指教!”
萌萌张口想说什么,这阴阳人立即转身,就离开了。
接着是两位沉稳内敛的狙击手,这时候却是上前,笑着与萌萌和厉锦琛握了握手,态度再不若初见时那么生疏,倒显得很正常的热络起来。
一号说,“殿下真是名不虚传,在下‘亡得不冤’!”
二号说,“殿下机智果敢,在下也觉得‘死得其所’!”
“呃……”
萌萌只能发出这一个字儿,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呃……被两个疑似微笑的“冤魂”赞美,这画风怎么都有点儿不对呢?!
两人最后还和厉锦琛握了握手,颇富深意,似乎又非常同情,或者还有其他什么情绪在吧,那都是男人们的道道儿了,总之萌萌是解读不出来的。而这两人,显然是非常正常的,没有门道儿的。
接着,那个娃娃脸小海也上前来,又恢复成了一派看似无心的嬉笑脸,可惜他这次伸手,夫妻两都没有回礼,他只能耸肩笑笑,故做一副无所谓状,道,“公主殿下,您和您的王夫一样,令人印象深刻。幸好,我们并不是真正的敌人。”
说完,小海也行了一个吊尔啷当的军礼,转身走掉。只是在灯光的阴影里,没人能看到那双低垂的眼眸里闪过了一抹赫人的厉色,诡谲狠辣。
……
这一晚的餐桌上,萌萌和厉家人,都一齐坐上了军校食堂里最大的那种超级大圆桌。
与元首、元帅、大将军们同席。
席间,萌萌自然是众人关注的焦点了,各种调侃溢美之辞不断,可让萌萌再次体会到受宠若惊、应接不暇的滋味儿,眼见着一大桌子的珍馐美味儿,愣就没了初见时的那种旺盛的食欲。
唉,虽然大人物们很随和,可是,到底是与大领导吃饭,没可能像家里那么随性。要是换了家里,估计萌萌碗里全是厉锦琛布的菜,自己只用张嘴儿享受,顺带点评嘀咕几句废话了。
这种领导参与的餐桌上,对于任何话,都得多长个心眼儿,小心应对了。
能不累嘛!
所以这时候,姑娘再一次感受到,欲戴王冠,必承其重的大道理了。
何况,这桌子一角,还有虎视眈眈、笑里藏刀的对手在,更不能掉以轻心了。
“老姚,我必须敬你一杯。今天,你可让我们大家大开眼界,见识到你真正的实力了啊!来,我干了,你随意。”
易振海在席间,毫不犹豫地就举杯向姚爸爸敬了酒。
在场人几乎全知道这两人之间的来往过结,易振海一口喝光了杯子里的白酒,姚爸爸却面有踌躇之色,旁边坐着来当小队代表的温泽,立即起身截过了酒杯,一干而尽,并以陡弟代身体不便的师傅又回敬了两杯,壮成了三杯,易振海就是面色不虞,也不敢真在大领导面前为难人。
萌萌悄悄放下心来,倒是也悄悄地庆幸了一口。幸好今天身边的男人之前发了顿大脾气,大多数人也知道厉锦琛不能喝酒,也没人敢上前敬酒,让她也乐得轻嫌了。
“厉大队,一直以来我们都久仰您的大名,今日可惜没能跟您一较高下。不过能一睹您的风采,咱们也不虚此行了。”
这是郑队长给厉锦琛敬酒,不过郑队长拿的却是一杯果汁,萌萌感激地看了郑队长一眼。
接着温泽也上前敬了果汁,气氛相当不错。
不过当萌萌又扭头时,就见那个娃娃脸小海竟然提着一杯红酒过来。
萌萌立即起身挡在了厉锦琛面前,“我老公不便喝酒,这杯,就由我来。反正之前你我是对手,现在我先干为敬了。”
她抢过了小海手里的酒瓶,给自己倒上后,在男人们一片轰笑声里,喝光了小半杯,目光颇有几分挑衅地倒杯不滴,挑向小海。
小海却是一笑,道,“殿下,您误会了。其实,我就遇想来敬您的。非常高兴您能这么给面子。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着,小海斟一杯,喝完了倒杯不滴,笑嘻嘻地回了自己的座。目光却悄悄地滑过了一个方向,隐去了眼底的一抹冷笑。
萌萌咬咬银牙,这方坐下。
这顿饭也折腾了一个小时,元首大人年事已高,率先离席。这气氛就松了一大半,接着元帅和大将军把酒言欢,没一会儿就被勤务兵提醒,早早离开了。大领导们走了一大半,校长和学院院长出来挑大梁,做了一番总结性发言,喝了干了,也走了人。留下了一句“休整一日”的放假通知,整个房间的战士们欢呼闹腾起来,立即把隔壁大堂子里的其他战士们吆喝了进来。
众人的敬酒大循环,这才刚刚拉起。
当看到有酒杯溜过来时,萌萌朝厉锦琛怀里一倒,叫着“头昏想吐”,厉锦琛也从善如流,在厉俊臣的保护之下,顺利带着老婆离开了。
……
两条黑影,在人声鼎沸的大堂外,汽车边见面。
“得手了?”
“嗯。”
“很好。我就知道,老方推荐给我的人,从来都没有失过手。”
“首长过奖了。”
“你放心,你父母的事情,我会让人安排,马上解决。只是苦了你未来是不可能留在帝都了。”
“能在父母身边敬孝,我心愿足矣。”
“好吧!你可以离开了,以后要有什么事情,就让老方派人来跟我说。”
“谢谢首长!”
离开的人身形十分骄健,很快就消失在黑暗中。
而那车边的人也立即坐上了车,汽车很快开出了军事管制区,前往市内的那所军属医院而去。
当他们都离开时,暗处却走出了一道同样的黑影,那人只在原地站了一站,也很快离开了。
……
坐上车时,萌萌醉眼迷蒙地巴在厉锦琛怀里撒娇。
“老公,人家曲叔叔都说,我这个短发造型,更有军中女汉子的风格儿。挺精神,挺干练,挺好的!”
“……”
“老公,首长的话你都不听啦!”
“……”
“厉大叔,嘻嘻嘻,你长胡子了。你是不是着急担心我,都急得长胡子了呀!”
“……”
“老公,人家喝了这么多酒,要个亲亲奖励一下我的英勇!”
“……”
这姑娘一喝醉了,就会说个不停,还会做出奇怪的言行来。眼看着那张酒气熏熏的小红嘴儿嘟上来,就在他下巴上盖了个章。
厉锦琛抚了抚姑娘红艳艳的小脸,但是目光掠到姑娘的那狗啃似的头发时,又不自觉地皱起眉头,总还是有些不爽的,当那小嘴儿有往脖子里探的趋势时,他大手一抓那颗小脑袋,将人抓了回来。
扯到了头发,疼得人儿“哇哇”直叫,“疼,呜……大叔……”
厉俊臣这方出来,看到汽车里的片断场景,立即捂脸叫“污”,嚷道,“我说,你们两个能不能收敛一点点儿,为咱们的军队环境保持一些清新的空气啊!”
厉锦琛将人儿压进怀里,瞪过去一眼,“要清新,把酒吐出来!”
“呃……”
厉俊臣立马打住了调侃状态,从内兜里掏了掏,掏出一个布袋子来,扔进了车窗里,“小弟,哥这也算是尽人事了啊!好歹今儿你媳妇儿大获全胜,你岳父也风光独在。而我回去还得挨训,我容易嘛我!”
厉锦琛却冷笑一声,“自己站错了队,自己负责!开车!”
“喂喂喂,你这小子,要不要这样过河拆桥啊!”
“你回去告诉朱大将,四年前斗不赢,四年后,呵呵,咱们走着瞧!”
“你开什么玩笑?我能把这话带给朱大将嘛?这不是存心找死。”
“你还活着!”
“呃……”
他爷爷的,这小子还能不能再毒舌一点儿,为啥句句一针见血,把人封杀得毫无出路。
“我说,我到底是不是你哥啊!”
“如果不是,你也不用站在这里跟我说话了。”
“……”
好吧!他还是闭上嘴比较好。
汽车很快开走了,只是男人们的心情并没有酒桌上那般放松肆意。
因家后,厉锦琛将妻子送回房,自己则关进了书房,打了个电话。
“我怀疑他们在越野战时,做了手脚,回头我要让萌萌安排一个全身检察。而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