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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丽,不是的,妈妈不想骗你的。妈只想你好好地养病,等身子好了,你要生几个孩子,妈都帮你带。你想过什么日子,妈都陪着你。只要身子好了,一切都有希望。你还年轻,还这么年轻,过几年好了,你就会懂,过去发生的一切,只是过去了。咱们努力往前看,往前看,你看,你看,妈妈给你选的房子,城市,多漂亮……咱们还有希望,还有希望的啊!”
希望是什么?!
就是钱吗?!
曾美丽什么也说不出口,闭上眼,后悔的泪水比那一夜夜母亲熬的药,更苦不堪言。
……
亚特帝国
不知不觉,萌萌已经在大西城待了又半个多月。
打电话时,她就急不可待地想要回国了,“厉锦琛,你太过份了。把咱们娘儿三丢在这里,自己一个人跑回帝都逍遥,过份!你瞧瞧,宝宝们都不认识你了。”
大大的落地屏幕里,那方的聊天机械人跟着厉锦琛在匿大的慈森办公室里移动着,将男人的一举一动都摄了出来,双方除了一面大大的落地投影墙幕,就宛如亲临一般。
三个小家伙一字排开,跟着妈妈表态。
“爸爸,爸爸,你看豆豆转圈圈儿,转圈圈儿!孔雀开屏,呼呼呼——”
第一个最激动表现的,还是小豆腐姑娘,差点儿冲到墙上,对着父亲把小花裙子转得溜儿圆,还一边甩着小脑袋上的漂亮小辫子,显得不得了。
厉锦琛失笑,立即点头,“嗯,今天我们家小豆豆,真是世界上最漂亮可爱的小淑女了。美得爸爸都眼花了。这条裙子,是外婆送给你的,还是未来的舅母给你做的?”
“外婆送我头花花,裙裙是舅母的。嘻嘻嘻!”
“我的小豆豆,是世界上最美的姑娘!”
小豆腐可乐得摇摇摆摆,小脸羞得红通通的。让厉锦琛真是又爱又心痒,也恨不能立即将小家伙捧回掌心,好好亲几口。
萌萌小脸一瘪,立即叫靓宝将小花痴给攥了回来,立即拉回主题,“刚才歪楼的不算啊!我给你说正事儿,我的痒痒症已经好了。我明天就回来,哦不,今晚就到家!我不管,我不要再待在这里了。再一个月我就要交魔鬼教授的论文了啦,你……”
“爸,爸爸,我跟穆善叔叔学了降龙十八掌,真的哦!我可以保护妈妈妹妹和哥哥了,你不用担心。我们可以再玩几天的啦!”
萌萌话没完就又被小包子给抢了白。
大人们一阵儿好笑无语,一家五口七嘴八舌,各表一枝,闹腾了好半天,终于勉强达成了协议。
“好,宝贝们,今晚我在机场接你们。”
“爸爸,爸爸,抱抱!”小豆腐都伸手了。
“爸爸,再见!”靓宝已经拿着遥控哭了。
“爸,你看我,你看我的降龙!”小包子还在耍宝儿。
萌萌被厉锦琛最后那个眼神儿给吓得立即捂脑袋,但还是满心地期待。
通话结束,她还在嘀咕,难不成真是因为自己剪了头发,这男人就生气到现在,之前还不辞而别,借口什么公司有急事儿。切!不就是几根头发,至于嘛!
……
帝都军校
尘沙飞杨的演习场上,坦克大炮遍地走,战机飞机满天飞。
停靠在一边高地上的指挥车旁,人来人往,电报声,传讯声,各司其职,十分忙碌。
勤务兵送来茶水。
易振海端起一杯,突然手一抖,杯子又应声砸碎在地上。
周人也是一惊,都回头看了一眼,但随即又埋头忙着自己的。
政委见状,转身过来,将一个军用壶塞进了易振海的手里,拍拍他的肩道,“这大概是你打坏的第四个杯子了。老易,等这场演习结束,你就好好休息几日。身体要紧啊!”
易振海神色瞬间一变,立即行了个军礼,“首长,我还顶得住。”
“别说傻话了。咱们都一把年纪的人了,比不得外面的那些壮小伙儿,几天几夜不睡觉都壮得跟牛似的。身体要紧!毕竟,你的那个任命,可马上要下来了,别在这节骨眼儿上,因小失大啊!”
政委的笑容比起往日的客套,多了几分真诚和劝慰。
易振海却没有了往日的心情,只得点了点头,回头瞪着那沙盘模型图,却怎么也静不下来了。
他会如此心神不宁,并不是因为演习的疲累,也许,有一些。但是,最主要的是最近他总是产生近乎于真实的幻觉。就从那晚总结会议前的意外昏倒开始,他总会不时看到厉锦琛警告自己,甚至有一次在走廊上,因为看到姚谦,他竟然产生幻觉,姚谦也掐着他的脖子说要替死去二十多年的女儿报仇。
那可是公共场合,姚谦的性子是不可能做出那种夸张的事情的。所以,他开始肯定自己肯定是幻觉。可是这幻觉来得莫名其妙,就从那天见过厉锦琛之后……他觉得,那晚昏倒可能不是幻觉,而是真实的。就是在那时候,厉锦琛对自己动了什么手脚,才导致他产生那么多真实的幻觉,几乎就要搅乱他整个生活和精神了。
该死的!
他不会被这可恶的小伎俩打倒的。
厉锦琛知道了他对姚萌萌下了阴招又如何,那种真菌病毒,若是没有周玲的解药,必死无疑。这么多年了,这东西可是周玲一辈子研究的心血呢!呵呵呵!听姚谦说,那个姚萌萌还一直待在大西城没回来,估计是想利用那里最先进的医学治病吧!
哈哈哈!难怪厉锦琛会狗急跳墙,竟然跑到这里来威胁自己。是的,只有即将失败的敌人才会像疯狂一样乱吠乱叫。
演习告一段落后,易振海在政委的提议下,先坐车回到了军校。
然而,走在回公寓的路上时,在十字路口他竟然又意外地碰到了和妻子一起回家的姚谦。
双方打了个照面儿,不冷不热,就错身走过。
突然,易振海就感觉有股风从身后袭来,他下意地朝前一扑,有刺目的灯光从拐角处一下射出。
接着就听到嘎吱一声急刹车的声音。
“呀,老易,你,你这是怎么的了?”
等到有人把易振海扶起来,还是他熟识的人,他刚才并没注意这人就走在姚家夫妇身后。
此时,姚谦和阮灵芝都瞪着一双眼,站在一辆灯光大亮的汽车后。
车门打开,走下来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窗口还爬出几张大小脸儿。正是厉家五口!大脑袋叫“妈妈”,小脑袋们嚷嚷着叫“外公外婆”,叽叽喳喳的一片嘈杂声里。
易振海听到厉锦琛阴沉冷森的声音,毫无歉意地询问他是否被撞着了?!
扶着易振海的人忙说没有。
易振海在心里冷哼,可却不敢看厉锦琛背光中的眼睛。仿佛,那就是一双魔眸,看了之后会产生奇怪的幻觉。刚才……刚才他以为这车会直接撞上自己,将自己辗死?!该死的,这感觉真是糟糕透了。
“易老师,真抱歉!”
“不,没事儿,是我自己不注心。”
“嗯,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先离开了。若是你有什么问题,可以随时给我打电话。”
厉锦琛身后就走出一个保镖,将一张只有号码的名牌递了出来。
易振海当然没接,但旁边扶着他的同僚却急急地接了过来,一副蒙受隆恩似的哈巴狗样儿。这让易振海的心情莫名地又糟糕了几分。
厉家和姚家人很快离开了,易振海却觉得仍有些莫名地恍惚感,同时觉得肩后背有些痒,他抠了两把,就将好心的同僚打发走了,自己回了公寓。
老样子,满屋子的菜香味儿,却闻起来让他心情莫名地感到烦躁。
他对着一桌子丰盛的菜希,顿失食欲,脑子里反复转着刚才的情形。他分明看到汽车里的驾驶员厉锦琛,像是猛踩了油门儿,要当场辗死他似的,吓得他当时腿一软就摔倒在地。
“振海,你不舒服吗?要不先去浴室冲个澡,再出来吃饭。我今天炖了……”
易振海什么也没说,起身进了洗手间。但刚脱掉外套时,他突然冲了出来,抓着正端着汤出来的周玲,汤都差点儿撒了出来,却溅红了周玲的手背,那是用砂锅炖的,保温效果好,却非常汤。
周玲手臂疼着,易振海也没管那么多,只将锅一入就问,“那两个女人,现在离开帝都了没?”
周玲不想男人突然又问起定事儿,“之前我去看过,曾美丽刚生产完要做月子。我和于美萝约好了,只要小月子一满,不管怎样都让人将她们送走。以曾美丽的情况,也撑不过半年了。而于美萝她……我想……”
易振海突然勃然大怒,吼道,“废物!”
哐啷一声,易振海甩开周玲的时候,竟然挥手就将桌上的饭菜盘碟都打碎在地。
“振海!”
“闭嘴,我叫你赶紧把这两个女人给我处理掉,你竟然还拖拖拉拉。你是不是想她们害死我,才甘心。你知不知道,最近我的压力有多大。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
砰……啪——哗啦!
不过五分钟,公寓里的东西都被易振海砸了个遍。
若不是有隔壁前来敲门儿,估计易振海还会继续砸下去。好歹为了在军队里的面子,为了即将到手的升职令,易振海立即装出了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借口说成周玲熬了一锅汤,差点儿汤着手,却不小心将汤撒了。
“你们瞧,我一着急,冲着给她拿药箱,结果把桌椅凳子都撞倒了,唉……不好意思,吵着大家了。”
旁人只朝屋里瞄了一眼,倒也没发现有什么异处,倒是更多闻到了屋子里的饭菜香,都羡慕易振海的好福气,便离开了。
回头当门一关,易振海满脸黑气,森森地盯着周玲,将人拉到了卧室里。
“你明天就去医院,不管于美萝要搞什么鬼,立即把他们母女都扔出帝都,所有他们存在的东西都销毁掉。还有,那栋别墅里的东西,也通通都烧掉。于美萝绝对不能留,这个女人,心思狡诈,不知道未来还会搞出什么妖蛾子!”
“振海,你,你有点儿……”
易振海却一手打掉了伸来的手,厉声喝令,“周玲,你是我老婆,你必须站在我这边。于美萝,绝不能留。这次联合演习一结束,正式任命书就要下来了,我绝不能在这种时候出任何差错。”
最后,他还是重重地扶住了她的肩头,目光如剑般紧紧锁住了周玲的眼。
“玲儿,你乖乖的,这是最后一次。以后,咱们永远在一起,谁也别想再搞什么妖蛾子。你相信我,玲儿,你乖乖的,帮我除掉于美萝!我心里只有你一个……”
两人斜倒进大床,很快剩下的只有**的嘶吼。
……
清早,五点半,天还刚亮。
易振海已经穿戴整齐,准备出门了。
周玲顶着一脸纵欲的憔悴走出卧室,看到丈夫在衣冠镜前的模样,仍是没由来地生出几分少女时代才有的悸动来。她立即上前,要帮男人整理衣褶子。
男人却啪地一下打开了她的手,两人对上视线时,都有莫名地惊讶、尴尬,不奈烦,犹豫,种种复杂情绪,随即又迅速收敛,化成了一个掩饰的笑。
易振海又抓回了周玲的手,语声轻软道,“时间还早,你再睡会儿。回头,记得帮我把事情办好,就成了。”
他微微倾了下身,似乎是想吻一下她,可最终还只是伸手捋了一下她鬓边的乱发,便拿起宽沿军帽戴上,开门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