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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只是想想,还是算了。这孩子被打击得太彻底,还是慢慢来吧。
也许是打击着打击着,这皮就粗了肉也厚了,脆弱的小心肝也终于打散重组成了铁石心肠吧!
隔天萌萌就把耳机、习题册扔了,化身为小贤妻,给“昂口”做了顿丰盛的早餐,并得到了厉锦琛这样的表扬和安慰。
“萌萌,你看,你也不是第一次打豆浆,应该也是学了段时间才能做得这么好。语言也一样,循序渐进,一步一步来。”
萌萌嘟起小嘴,没有想像中的那么高兴,吃了几口饭后,突然问,“大叔,你之前说慈森每年都会招大二以上的学生实习。那,招实习生也有语言方面的要求吗?”
“这方面要问下你致诚哥,这种事一般都是他和人事部、规划部在组织安排。”其实根本不用多想,慈森本来就是做投资的,在全球各地都有业务,且业务圈子还不小。毕竟嘛,名列世界前百强的企业,员工都是绝壁的国际化。但凡跟他本人接触的高管,至少要懂英、汉、德三国语言。公司内部文件的官方语方,是以英文为主的。
但为了安慰小姑娘,厉锦琛还是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哄骗,“你要是喜欢,今年寒假可以到公司来实习。公司里的语言环境非常实用,针对性地实践学习,倒是比你这么照本宣科要强得多。”
果然,谎言都是很漂亮的啊!
萌萌一听,大眼亮了三倍,瘪了一日的小脸终于舒开了花儿。立即扑到厉锦琛身边,一双小爪子乖乖地搭上了厉锦琛的手臂。
“昂口,我要我要,我要去你们公司实习。小双说,很多学生都在大二开始实习,出了学校就有至少两年的实习工作经验,比好多毕业生都要强。要是我今年就开始实习工作了,那到毕业就可以有四年的经验,哈哈哈,总算也跑到他们前面一步啦!”
想到这美好的前景哪,小姑娘就像拣了天大的便宜似的,高兴得不得了。
“昂口,我们去SPA吧!你继续教我口语啊,昂口的口语和我们老师的都不太一样呢?不过我觉得昂口的更好听。人家都说,喜欢的就能学得很快。走嘛走嘛,昂口,我们去SPA!对了,昂口,SPA的全拼是什么呀?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小姑娘兴奋地叭啦叭啦说个不停,攥着厉锦琛往主卧去。那已经被好的小白牙,晃得人眼直发花。
厉锦琛开始后悔哄得小丫头太过得意忘形,让自己先入了地狱。
……
周一,厉锦琛开着老成持重的宾利车,送萌萌上了学。
小姑娘临别时,还来了一句组合式英语,“昂口,SEE—YOU—NEXT—周末!”
厉锦琛不得不又提醒周末的单词,重复了一遍完整的句子,摆摆手,离开了。
这日,到了公司,迎面就被某个吸着鼻子像狗似地家伙撞上了,攥着厉锦琛就嚷了起来,“BOSS,你这身味儿,难道是我给你准备的那套按摩精油的味儿?这都放了三年了,你终于用上了?”
司徒烨的一双桃花眼,闪个不停,绝对不是纯洁的光芒。
厉锦琛拔开他的爪子,大步走进自己的办公室。
司徒烨抚着下巴,紧随其后,继续挖掘大BOSS那不可告人的秘密,“ARSEN,说真的,你这脸色看起来不太像是泡了精油的状态啊!难道是那精油已经过保持期了?不可能啊,我问过印度那老家伙,说这玩艺儿至少保质十年不变。难道是,小嫂子昨晚没有满足你……”
厉锦琛将一文件件啪地拍在司徒烨面前,截断了话,声音微沉,“司徒烨,如果你很闲的话,创新部的事我让王致诚交给你来做,他就可以代替你去美洲部主掌大权了。”
司徒烨闻言脸色一变,“咳,好吧!臣明白,欲求不满的男人惹不得!愿陛下保重龙体,微臣先行告退。”
关上门时,司徒烨看到厉锦琛仍是一脸“残”色地揉着额角,心下好奇:学长的小老婆,到底是何能耐,将他强大冷静自控力一流的英明学长折腾成了“残花败柳”啊?!不,憋成了鳖中之王!
厉锦琛垂眸,微一闭眼,脑子里就浮起一幕幕挥之不去的画面。
昂口……
大叔……
说那孩子聪明,可是在某些方面真是个小二缺,一高兴起来就会忘了他也是个成年男人,就算他从未想过要对她做什么事,但也是男女授授不亲,最好避嫌。
哪知,这晚上小姑娘在他拒绝时,是这样说的:“大叔,你都说咱们不是一般同居男女,咱们是合法夫妻。既然是合法夫妻,咱们现在就是合法泡澡,合法SPA,合法沟通交流,共浴一室。那就不算是男女授受不亲了啊!”
真不知道她那小脑袋瓜子,怎么能转出这样的歪理。难道是他太宠着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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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啦,大家现在瞧出来了,咱们进入“好好学习”这个新主题单元啦!
呃,昨天是本宫的生日,本宫没啥大愿望,一愿长命百岁写到老,二愿修炼成万事如意的老妖精!哈哈哈!
么么哒,一路有亲亲们陪伴,爱你们,秋秋天天都开心!
☆、96。国庆前纪一撞上变态王子
深夜,越洋电话。
“婉儿,这么晚了,什么事?”
“婧慈,我有事要求你。”
那时,刘婉儿的房间里,正坐着一身西装革覆的刘立伟。刘立伟手中端着一杯咖啡杯,喝得极慢,姿态闲散,看不出丝毫求人的窘迫。毕竟是未来帝都市长的头号接班人,那种泰山崩于面而不改色的气度,也让这场送上门的求情,变成了一种等价的利益交换。
刘婉儿很快将事情说完,为了增加砝码,又补充了一部分,“小孩子之间的事儿,也就那些,其实你也清楚。不过,”她突然压低了声儿,捂着话筒说,“我哥的确看到厉锦琛和那个小女孩,行止亲昵,似乎……婧慈,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这种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朱婧慈不置可否,“万一?哼!绝无可能。我在纽约三年,我们没少接触。没有人比我更了解厉锦琛这个男人!一个乳嗅未干的小女孩懂什么?
长辈们怎么想的,要是厉锦琛在意的话,当年就不会违背家里的意思去参军了。
他这个人,若非他自愿,谁也迫他不得。那个小女孩,我知道,那不过是阿琛他为了报答贺晋对父母的救命之恩,帮忙揽下来的一桩英琦那小子不要的娃娃亲罢了。他为了能顺利插如帝国的军械制造业,总要做些牺牲,讨好贺晋就是最有效的捷径。”
刘婉儿的脸色并没有因为这番自信的宣言舒展多少,只道,“婧慈,你能有信心我就放心了。只是现在,我表妹菲儿惹到那个女孩,厉锦琛就要将人开除学籍,驱逐出帝都,这未免太心狠手辣了。现在我是真没办法了,菲儿她还那么小,懂什么事儿啊,也不知道那个姚萌萌在厉锦琛面前说了些什么,心竟然那么毒,让人都没法在国内待了。”
朱婧慈轻叹一声,“呵,你就是担心菲儿那丫头罢,好歹当年她也叫了我一声姐,我自然不会坐视不管。你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得到这般明确的应允,刘婉儿着实松了口气,向刘立伟打了个手式,刘立伟低声说了句道谢的话,就先行离开了。
看着驶离的车,刘婉儿收回眼,那头的朱婧慈道,“是刘立伟来求你帮忙了吧?”
刘婉儿语调变得戏谑了几分,“是呀!我看他今晚回去,又要盯着女神你的学生照,失神好久了吧!”
“去你的,别胡说。”
“好,我不胡说了。我说真的啊,婧慈,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熟话说,近水楼台先得月。你之前是近,可现在隔了一个大洋那么远,还有什么意思。不赶紧地回来,以防人家抢了你的位啊!你可不知道,现在的年轻小姑娘可厉害得很。我听我们家菲儿说,那个叫姚萌萌的小姑娘,看起来单单纯纯的,学校里竟然好几个男生喜欢她,追她追得狂得不得了,甚至还为她打过架,她在他们院系里都是挺有名儿的小祸水了。”
朱婧慈只是笑,笑完了才道,“听你这么说,我就知道阿琛不可能喜欢这种心性的女孩子。我想……”她的目光,从碧蓝的纽约晴空,转向另一面百页窗外的办公间,那里人头攒动,身着精致西装与合体套裙的菁英白领们,组成了这幅华尔街最寻常的忙碌画面。
“这边的事情,我已经在交接中。我若回来,必然要给他一个大大的惊喜,让他没有理由再拒绝我。”
厉锦琛,想必跟那样乳嗅未干的小女孩相处之后,你已经明白除了我,没有人能配得上你。
电话被挂上,女人精致漂亮的眼,如最纯粹的黑色水晶一般,静静地看着桌案上的水晶座,水晶座里封存着一个天蓝色的标志,这标志现在在这条举世闻名的金融街上,已经拥有举足轻重的地位,可谓华人世界的一项金字招牌:慈森!
阿琛,难道不是你告诉我,这家公司从成立的那天起,就有我的一份,不是么?
……
阶梯教室
老师在讲台上讲,很快就写满了一个移动黑板。阶梯座上,不少人面前都放着平板或笔记本,倒是很少有拿手做笔记的人了。不过,不管到什么时候,总会出现一些与众不同的异类。譬如,像萌萌这样的。
对于前后左右朋友同学都人手一个电子本,她面前放着的是两个漂亮的笔记本,还有一堆五彩水笔。笔记本上有标签,且一页一页的颜色都不太一样。水性笔是一套六色,笔帽亮晶晶的还坠着一颗颗小星星、或者小草莓的装饰。
怎么看,萌萌这家档都有些像中小学生的配备。刚拿出来那会儿,可没少被旁人唏嘘,说她还活在童话时代,距离他们所在的后现代差了十万年。萌萌哼哼,不以为意,坚持我行我素真我风彩。
其实吧,刚开学那会儿听课,萌萌也是拿着“昂口”送的苹果IPAD,那小心眼儿里也有几分寻常学生喜欢炫摆的得意劲儿。高科技呢!她可不是真的那么土老包,她还是有些能拿出手、跟得上时代潮流的家当滴!不过……
——读书要勤做笔记,或摘抄,或标记精读。古有孔子‘韦编三绝’,为了记笔记,把用来捆竹书的牛皮绳子都磨断了三次。近有著名作家钱钟书,他在大学图书馆的书藉留下不少佳句、妙语。
——大叔,现在呢?现在有什么名人实例呀?
萌萌在接受“家教”时,就像个好奇宝宝,那注意力完全就没在厉锦琛希望的点子上。对此,厉“昂口”很有点儿头疼,直接将萌萌拉到了二楼,随手取下一本书,塞给她让她自己发现。
现在,就在萌萌眼前,她家昂口的藏书上,竟然留下不少笔记符号,或圈或点,批注评语。要问厉锦琛是不是现代名人,那是毋庸置疑的。只要他愿意接受采访或出席公众活动,要想家喻户晓、鼎鼎大名,根本不成问题。
——好记性不如烂笔头。过度使用方便的电子产品,你的脑子也会变得简单,什么东西都记不住。所以,从现在开始你必须学着手做笔记,做到从眼,到手,入心。
——可是同学们都是用的本本或者平板。手记,现在都过时了。
——不可偷懒,否则你的成绩就会“偷懒”。你知道古人没有笔记本,人家都写在窗台、书架、壁洞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