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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行了,你别跟爸说教。”厉珂摆摆手,起了身,“爸这不也是为你着想嘛!你们搞得那么大动静儿,你要是老憋着不冲锋阵,多伤身子。”
“爸……”
厉爸爸转身时,露出了狡黠的笑。
厉锦琛站在原地,俊逸的面容上慢慢浮上了两抹黯红。
以后,还是少回老宅的好——这里隔音效果太差了!
……
萌萌在床上等了老半天,也不见人回来,忍不住了,迅速套上了厉锦琛的睡衣,因为公婆是临时起意留宿两人而没有准备她的衣物。
她跳下床四处转悠,东翻翻,西摸摸,发现这屋子真是没人生活过的太多痕迹,连书架上的书都只有寥寥几本,几乎全是军事类书籍。很显然,她的推测没有错。厉锦琛入伍后,厉家就搬到这处小洋楼了。所以这里只有他入伍后,偶时回来留下的一些东西。小学,甚至更小的时候的东西,都没有一件。
等等,她又发现不对劲儿的地方了。怎么可能连一件幼年的东西都没有留下呢?就算是搬家了,多少也该留下一些的呀。至少,还有三年初中生活,也该有点儿东西留下才对哦!
于是,萌萌小姑娘开始在屋子里大肆翻找,想要寻出个大叔奶嘴儿,或者尿片儿,呃不不不,儿时玩具,或者小人儿书什么的。可惜屋子里的私人用品真是少得可怜,没几下就被她巡遍了,也没翻到什么东西。最后她坐在电脑桌前,顺手取下了一本又大又厚的电脑专业书,在手里随意地翻翻,大眼还四处瞄着,想自己还遗漏了什么。
突然,手中的书本里,飘出了一张东西,滑落在地。
她双眼一亮,急忙拣了起来,仔细一看,就怔住了。她迅速地正反两面看了看,心中的惊疑瞬间扩大至极点。本想再翻翻书里还有没有类似的东西,但走廊上的脚步声传了过来,她急忙将东西插回书里,放回原地,扑回大床。忽又觉得不行,转而跑进了洗手间。
厉锦琛进门时,看大床上没人,厕所里传来冲水马涌的声音,一会儿,小姑娘就一步一蹭地走了出来,一张小脸红扑扑水嫩嫩,让他心头不禁又窜起一股小火,立即移开了眼。故而也没发现她神色之间有几分异恙。
“啊,有烤鸡腿!”
“只能吃一个。”
“蛋糕!芝士蛋糕啊!我喜欢。”
“只能吃半块,芝士的热量太大。”
“大叔,你太扫兴了!”
他眉毛轻轻一挑,淡淡的表情,却十足的邪气,“你要我尽兴一次?”
她被他那一眼,盯得顿时浑身如火烧,刚才经历的某些画面迅速在脑海中飘过,臊得不行,恨不能立即打个洞钻进去,可惜房间根本没有洞,而且是全开放式,连厕所浴室都只是用摩挲玻璃隔开,灯光一打亮了都能约约地看到个人形儿,完全没有**的唉!
“大叔,你坏死了。”
她急得一踩脚,就往屋外跑去,出门前竟然还没忘拿了鸡腿和芝士蛋糕。
“萌萌,你去哪儿?外面冷,快回来。”
厉锦琛叹气,这是逗得太过火了么?他其实只是说说,虽然他已经无数次想要彻底失控一次。却还是,在最后关头给忍住了。
不得不放下手中的鸡腿,跟着追了出去。最后在大厅的观景窗边小沙发里,小姑娘蹲缩在他大大的睡袍里,一边赏雪景,一边啃鸡腿,吃得不亦乐呼呢,还哼着“洗澡歌”。
客厅里,亮着小夜灯。
通过观景窗,还能看到庭院里的灯影下,那飘飘扬扬落下的雪粒子,那么冷的天呵,灯影里竟然还有不断扑飞的小虫子,那么楔而不舍,让人叹息。
她看到玻璃里映出了男人伟岸的身影,他张开双臂,用厚厚的大毛毯将她裹进怀里,侧首亲吻她微凉的脸颊,微责的语声里却是浓浓的宠溺。
在这样的夜里,这样的气息里,她觉得心软得不可思议,转过头接上他宠溺的眼神,情不自禁地说,“阿琛,我们相爱吧!”
夜,已经很深。
窗外寒风呼啸,树叶沙沙作响。
明日若是早起,世界也许已经是另一种模样。
他揽着这个小人儿,突然觉得很不可思议,他们是怎样遇见的?也许真的是上帝的赐予。
“好!”
四唇相帖的那一刻,他觉得在这个聚少离多,一直只是一个叫“家”的名词的像征的小洋楼里,第一次拥有了一个真实而温暖的记忆。
……
这夜,萌萌睡得很香很美。
可是一早醒来,却得知厉锦琛已经离开几个小时,坐最早的航机出差去了。而且,归期难定。
“哦呜,大叔,你太坏了。吃干抹净的,就溜掉了啊!”
那时候,正在飞机上看资料的厉锦琛,觉得耳朵没由来地发烫,但是很快,资料里的信息让他的眼神变得又冷又厉。
乔纳森。比伯,喜好冒险的企业家,业已退休。稀有金属矿产的最大主人,除此外,因为矿产地部分延伸入帝国境内而邀请了一位本国合资人,为帝国南方军区总司令朱大将的掌上明珠,朱婧慈。
------题外话------
灭哈哈哈哈,看到这里,小妞儿们终于明白秋秋素个慢热滴种。
萌萌在书页里发现了什么东西呢?下章揭晓!
嗷呜,别打偶,实在是,这部分情节真心不好写。
结果虽然重要,可是更重要的是过程。结果其实很简单,但这个过程非常重要。如果不这样酝酿,我觉得大家是感受不到大叔当年那种痛苦的。
3年地狱!
☆、133。相册里的秘密大叔的心结
这一早,萌萌是被婆婆大人给拍醒的。
迷迷糊糊间,还以为是自己老妈子,立即缩进被子里撒娇耍赖。卫丝颖还是第一次瞧着这般软萌萌的一幕,立即就笑了。看着被子里隆起的那一小团东西,曾经那过盛却没得到满足的母性心理再次被激发,扬手就拍了下去,正中小姑娘的屁屁。哪知那团隆起物更往旁边缩去,心瞬间软成了泥。
“萌萌,你今天还要上学。阿琛说你上午有四堂课,不能睡懒觉的哦!好像还有什么古板老教授的课,若是不去,期末肯定会挂科补考……”
“啊?!”
萌萌终于发现这教床的人不对,回过了神儿,翻身掀开被子,就见婆婆大人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立即又吓得用被子捂住了脖子以下部分,瞬间烧成了大红脸。
“妈,妈你怎么……”
卫丝颖已经是过来人,哪会不知小姑娘欲盖弥彰的原因,遂把厉锦琛有急事出差的事说了,就把一个挂衣架子拖过来,上面放着一套全新的漂亮冬装,连同发饰、围帽、包包都搭配一新,让刚刚还一脸失落的小姑娘,一下子又大眼放光。
“我们这里离你们学校还有点儿远,再晚了,可就真的要迟到了。”
“啊啊,我,我……妈,你能不能回避一下,我要,穿衣服。”
“哎呀,都是女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这衣服可是妈妈亲手给你挑的,你快起来,妈帮你打扮。”
“妈,人家……人家……”
看着小姑娘又在被子里缩成了一只小山丘,卫丝颖终于觉得逗够了,呵呵笑着离开了房间,顿觉一日精神抖擞,心情大爽。
下楼时,厉珂见妻子一脸喜色,还问,“什么事那么高兴?丫头起来了吗?一会儿我送她上学去。”想想,这送孩子上学都是多少年前的事儿了,至少十几年了。而今竟然还能再体验一次,倒是满让人期待的。
卫丝颖立即反驳,“得了吧,你又不顺路,又是个准点准时的模范领导。人还是由我送的好,我们娘儿俩也好说说知心话。”
“啧啧啧,难得今天我起得早,至少也要让我送一回,我车都准备好了。大不了,今天我就搞个特殊,让人开下路。”
“老厉,你**了啊!见着年轻漂亮可爱的小姑娘,就晚节不保了啊!小心我举报你哦!”
这老夫妻两儿又因为萌萌小姑娘,开始斗起嘴儿来了。
那时,楼上。
萌萌迅速换上了婆婆大人悉心为自己精心准备的漂亮衣衫,高兴地在镜子前转来转去,抚抚衣领上的水晶别针,又摸摸袖子上的水晶袖扣,拍拍跨在肩头上镶满亮晶晶彩色水晶的牛皮小包包,真是怎么看,怎么时尚FASHION!不愧是时尚女魔头的眼光,简直就是焕然一新哪!
可是最后,她还是没有任何犹豫地把那幅完全不搭调的黑粗眼镜戴了上去,头发依然保持清汤挂面式,用厚厚的流海和清汤挂面式的长直发掩去了本来圆润可爱的漂亮脸蛋。
出门前,她忍不住又翻看了一下那本电脑书里卡着的照片,心中依然惊讶,还有一丝莫名的慌惧。这照片正是之前在相薄里看到的那张大合照,一模一样的男孩女孩们,一模一样的笑脸,甚至连背后写留下的题记都一模一样:与俊臣哥,在爷爷的田园。琛,于盛夏。
可以肯定,那个时候,大叔和厉俊臣的关系非常好。或者,更准确点形容,大叔看起来是相当崇拜厉俊臣这个堂哥的,非常喜欢跟堂哥在一起玩吧!
只是,这张照片却是被人狠狠撕碎成片儿,最终又被一张一张全找了回来,然后重新粘好了。
但这张照片越看,就越觉得有些恐惧的感觉。第一,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那么凑巧,照片里的每一张笑脸都刚好跟身体分了家。若是气愤之下,将之一把撕碎了,也不会撕得这么“蹊跷”吧?可若说不是愤怒之下的举动,其撕裂口看起来都是非常随性,并没有经过什么严格的计算和规划。第二,被重新帖上时,竟然一块都没缺,只是拼帖者显然脾气也不好,帖得斑斑驳驳,好多撕裂的白边没有被重合好,森森爬过每一个人的脖子、身体,真像是……碎尸万断!偏偏,还要留着这样森然的痕迹,像是要故意要将那愤怒至极的憎恨、仇视,通通烙印在灵魂深处,永远也不要忘记。
是的!这张照片,绝不像是相薄里那些充满快乐回忆的写照,更像是为了某种绝不可忘怀的悲愤纪念,被刻意地用这种形式保留了下来。
这是他保留下来的吗?
她直觉地不愿意相信,那与平日他的形象和给她的感觉,根本不似同一人。
也许,这是别人撕掉,也许就是相片里某个关系跟他绝裂的人,将这张共同拥有的照片给撕掉了,他念着旧情把照片捡了回来重新粘好。
这不是悲愤的纪念,而是为了一段逝去的友谊,或……初恋?!
“萌萌,你还没好呀?时间要来不及咯!”
楼下再次传来卫丝颖的叫声,拉回萌萌的思绪,她立即挥去脑中的种种臆测,匆匆下楼去。
其实不管是哪一种猜测,她都直觉地不愿意肯定,希望还能有第三种可能。
下楼来,饭厅里,厉珂正在吃豆浆油条,看到萌萌终于下来,便觉眼前一亮,语气轻快地赞美小姑娘一身靓丽衣衫,尤其雪地中的一枝红梅,俏丽可爱。
萌萌不好意思地红了脸,在两佬身边坐下。突然又因为厉珂的笑容,想到了头晚在书房里那段没有完成的交流。
——萌萌,那三年是阿琛的秘密,恕爸爸没有权利替他做决定告诉你。但是爸希望你能获得他的信任和依赖,让他有朝一日能放下戒心,亲口告诉你。
难道,公公专门给她看那本相册,就是为了让她发现那张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