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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菁,够了,别说了。婧慈,你还是走吧,不管怎样,如今的事实都不可能改变。你也别再折腾那些有的没的,看在我们多年的情份上,我,我也不会告你,你们就这么……”
付婉儿哪里愿意功败垂成,刚才明明就是他们站上风的,“不!没可能。刘立伟,婧慈肚子里怀的可是你的种,不是别人的。你要是真敢今天娶了这个贱货,我那里可多的是录音备份资料,明天你就可以在头版上看到自己的桃色新闻。该怎么做,你自己看着办吧!”
这一记斧底抽薪,可谓及时雨。
刘立伟立即又惶惶不安,手都松开了卢子菁要上前劝说付婉儿了。
卢子菁脸色一青,直接越过了刘立伟,冲上前扬手就狠狠地给了付婉儿两个巴掌,付婉儿尖叫着要反抗就立即被那两个保全人员给拦住了。
刘立伟吓了一跳,迅速察颜观色辨形势,瞬间又站回了老婆队,斥道,“婉儿,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不管之前发生了什么,可刘耀和我都是看着你长大,从小没有少疼你和菲儿。你竟然丝毫不念旧情,就伙同外人来欺负自家人,真是太……”
正在这时,小包间的门又被人撞开了,跑来的竟然是一脸大汗的刘耀。刘耀啥也不说,拉起付婉儿就往外走,边走边向新人道歉,一个呼吸的时间就把人打包带出了门,不见了影儿。
自此,这“复仇三人组”已经土崩瓦解了。
刘鹏歪着身子挡在了朱婧慈面前,一副忠心相护的模样。但朱婧慈已经是一脸惨白,没有了刚才的气势,她紧咬着唇,死死地盯着刘立伟,但刘立伟就像刚开始那样又闪躲了起来。
“立伟,可以给我最后一个吻吗?你马上就是别的女人的丈夫了,我……只想要这最后一个吻别!可以吗?就当是你这个做爸爸的,给宝宝的一个吻……”
朱婧慈突然泣不成声,哭得楚楚可怜,在场男士竟然纷纷表示出了恻隐之心。
“立伟……”
“慈儿……”
再一次,刘立伟动摇了,松开了卢子菁,挪开了步子似乎就想上前来个“吻别”!
这一切看在萌萌眼里,她感觉简直比小说电影还要一波三折、峰回路转、精彩分层、**不断!
照这情形,要是刘立伟真的吻了朱婧慈这最后一次,恐怕从此以后卢子菁的婚姻里就少不了第二个朱婧慈,甚至第三个、第四个……
“刘立伟,你敢再往前走一步,我就带着我肚子里的宝宝跟你离婚!从今以后,你也别想再用任何不入流的借口踏进我们的家门一步,休想让我的孩子叫你一声爸爸。你敢走,走啊,走给我们看看!”
卢子菁这一喝,萌萌也忍不住要喝一声彩
真可谓王牌一出,斧底抽薪,谁与争峰?!
刘立伟立即转回头,讶然道,“子菁,你说什么?你,你有孩子了?我们的……”
卢子菁冷哼,“不是你的,难道你以为我跟某些贱女人一样,还跟不入流的**丝搞暧昧结果搞大了肚子胡乱载脏给别人吗?谁知道她那张B超单子和什么DNA证明,是真的假的?!我有没有跟过别的男人,你应该比谁都清楚。”
刘立伟再一次又回到了卢子菁身边,这一次扶人的动作变得又轻柔,又小心翼翼,面容上也流露出了明显的惊喜之色,这模样跟他听说朱婧慈怀孕时的态度,可谓一个天,一个地!
毫无疑问,这场女人间的撕逼大战,最终还是以正室卢子菁的胜利,宣告结束!
婚礼,照常举行。
……
保安主管把朱婧慈和刘鹏架着走货梯,下了楼。
没想到的是,他们刚下楼,就有身着公安厅制服的人赶到了,对着刘鹏出示了逮捕令,指控他犯了谋杀、敲诈勒索等罪名。
东窗事发,刘鹏也彻底没了气焰。
朱婧慈的父母也赶了过来,看到公安厅的人都吓了一跳。朱大将痛心疾首,扬手就要打女儿,还是被心疼女儿的朱母给拦住了。
“朱大将,朱夫人,非常不好意思。令媛也牵涉到这起谋杀、敲诈案之中,属于犯罪嫌疑人之一,也必须跟我们回厅里做笔录口供,协助调查。”
闻言,夫妇两表情一僵,老脸煞白,瞬间便似老了十几岁。
帝国法制昌明,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两人只能看着朱婧慈被带走,掩而而泣。
这消息很快通过保全主管传到了卢子菁耳朵里,可谓一记强心针,让她一扫婚礼前的乌云罩顶,瞬间容光焕发,重拾好心情。很快,就听伴娘好友说碰到她重要的大客人,连忙跑去迎接。
这大客人不是别人,正是萌萌姑娘。
……
话说,视频结束后。
萌萌和厉锦琛同时收回了眼,但四目相接时,萌萌依然移开了眼,沉默不语。
墨镜男子,叫伍同方,大家都喜欢叫他大方,因为他长得一副方头方脑的皮实样儿,给人感觉非常敦厚可靠,且事实上也是个做事非常牢靠可信的人。他虽长得路人甲了些,但绝不是刘鹏那种内心奸猾的小人,否则也不会让厉锦琛悄悄找来帮忙调查了。
伍同方见这两人的情形,心知班长和小嫂子应该是有悄悄话儿要讲,于是提起一个包儿,就说要做个扫尾工作,先溜了。
室内,便剩下两人对对站,沉默无语,心思各异。
萌萌想要离开了,觉得这整个地方都有种污烟障气的感觉,多待一会儿都觉得憋闷。她转身要走,手就被厉锦琛拉住。
“萌萌?”
“我吃药的时间,是不是到了?”
“药我带在身上了。我找人倒水过来。”
萌萌没有反对,觉得站久了有点儿累,便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抬眼看着电脑屏幕,画面开始自动切换了,变成了宴会厅前的接待处,只见刚才还疾颜厉色吵得不可开交的人,这会儿又大变脸,笑容可掬、喜气洋洋地迎宾招客,巧笑嫣然,笑语如珠了。
越看,越让人觉得,这人生可真够讽刺的!
萌萌暗暗别了别小嘴儿,听到开门的声音,转头看就看到厉锦琛端着盘子进来,不仅有温水,还准备了早餐。
心里一疼,她立即别开了眼,不去看那可爱的小点心。出门太急,其实他们都没有吃早餐。
她默默地把药吃了,没有动早餐。
厉锦琛劝了两句,萌萌看着他,那目光让他难以看懂。
她说,“阿琛,我不是小孩子了。”
他目光微闪,“在我眼里,你永远是我的……”
她口气一急,“厉锦琛,我不是孩子,你不用什么事情都为我想到办好,你懂不懂?”
他心头一颤,无人能知,“我不懂,也不想懂。”他拿起牛奶又重重地放下,发出重响。他倏地站起身,双手扶腰,在屋内转起圈儿,就像转进了一个迷宫,怎么也转不出来似的。
她看着,一样地心疼着,却脱口而出,“过度保护父母的孩子,只是一种扼杀性的溺爱。你比谁都清楚!”
他停下转动的脚步,回头,目光深鸷,“我当然很清楚。可是我愿意,没人管得着!”
他那样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态度强硬,口气霸道,要是换作以往,她一定会捧着小红心儿,赖进他怀里各种卖萌讨喜,享受这万千宠爱。
可是现在,不可以。
“厉锦琛,你能不能认真听我说一遍。”她又急又气,也跟着站了起来,跟他对峙,“你知不知道,你这这是强盗逻辑,你在用爱绑架我的的独立意识。你觉得我应该感谢你吗?因为你的过度保护,让我失去了自己的眼睛和耳朵,失去了最起码的判断能力。若不是如此,为什么一次又一次地,碰到这种事儿?”
“你在怪我?太爱护你了?”厉锦琛的声音突然变得极轻。
很轻很轻,却让她像是被那只大掌拧住了心,很疼很疼。
她瞪大了眼,与他争执,抬扛,“对,我就是怪你,怪你对我太好,太保护我。我被你照顾得没有了最基本的危险意识,连好人坏人都分不清了。我快变成一个睁眼瞎子,一个没脑子的蠢女人,一个被任何人都可以欺负嘲笑愚弄误导的蠢货了!难道,这就是你想要的吗?你就想要这么一个笨女人,做你的终生伴侣吗?!”
“对,我要!”
“不,我不要!”
“姚萌萌——”
“厉锦琛——”
他重重地喘了一口气,努力压下冲动似地,忽又放柔了声音,“萌萌,我知道你身体不舒服,你还在生病,你情绪不稳定,我……不会跟你计较这些。先把早餐吃了,我们就离开这里,去……”
“我不要你管。厉锦琛,我已经……我已经受够了你这个样子,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做主。我不要再这样子……因为你的干涉,我都快变成没手没脚、更没头没脑子的水母了!”
水母?!
刚刚做完扫尾工作的伍同方进门,刚好听到这最后一句形象的比喻,登时觉得很有感,道,“啊,小嫂子这形容,真可爱啊!就算是水母,也是最漂亮最可爱的水母吧!班长,您说是不是?”
“当然,是!”
“班长V5。”
伍同方完全搭错了线儿,还来了个稍息立正行军礼,乐得一个人在那里呵呵直笑,结果笑了一半发现人家夫妻两当事人全都面无表情,气氛僵冷得要死人。只有他把肉麻当有趣儿了,急忙收住了笑,尴尬地咳嗽了一声。
萌萌重重地呼吸几口,觉得肚子又疼了起来,根本没有胃口吃什么东西,吃下去也觉得肠子不舒服。又感觉浑身无力,她看了看食物,一咬牙,转身就朝大门走去。
“萌萌……”
厉锦琛上前抓住人,女孩回头,又是一脸的泪水,眼眶通红,让他心头重重一拧,从未感觉到像此时这般无力。
他们之间,到底出了什么问题?!难道真是自己管得太多,才导致了今天的局面吗?!他也搞不清楚,应该怎样解决彼此的关系了。
“厉锦琛,你放手,我要静一静。”
“萌萌,为什么你始终不愿意相信我?如果你肯早一点告诉我发生的问题,事情并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你想过吗?”
“我不想不想什么都不要想,我只要静一静,你听到了没?!放手!”
“萌萌,其实你一直都没有原谅我那晚对你做的事,对不对?你只是在努力压抑自己的恐惧,忽略那些感受,逃避那些龌龊肮脏的事实,对不对?”
“不,不要说了,我不是不是!”
她剧烈地挣扎起来,他只能将她抱进怀里怕她伤了自己,他深深地看着她的泪眼,说,“萌萌,你恨我吧?其实你是恨我的,对不对?你有多么厌恶那个色魔,就有多么厌恶我。天天跟这样一个恐惧,恶心的魔鬼生活在一起,你受不了了,对不对?所以,你始终不愿意信任我,因为你恨我!”
“不——”
“你并不爱这个真实的我。因为,我并不是你想像中的那个完美无缺的男神,我只是一个有着严重心理和精神障碍的变态色魔。”
“不,不是的!”
她终于挣开他,或者说他让她挣开了。
她呼吸都在打哆嗦,一直退到了门边儿。
他站在那里,双手握拳,脸色阴暗,眼底仿佛卷积着浓重的阴云仿佛爆风云来临之前,巨大的压力让周人都喘不过气来。他就像一座巨大的山岳,轻易就可以让人灭顶。
她捂着嘴,眼泪打湿了手背,却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