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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不行,我不同意。”
“行,既然这样,我也不同意你回家住了。”她的那封信,说是三年不再联系,这怎么可能,他坚决不会同意她的这“条约”!
“喂,你……”他的强硬,差点让汪小雨发飙了,噎住了半天,才嘟起嘴巴说:“每周见面,那和以前有什么区别?以前我们不就是这样吗?每个周末才能够见面。”
“怎么没有区别?见面之后,我晚上就把你送回来。”
“可是,我跟你在一起之后,就不想回来了,想要你抱……抱着我睡觉。”说到最后,汪小雨的声音越来越小,说完,手臂一抬,就将他的脖子缠上了,然后,侧过她发烫的脸颊,小嘴就去追寻埋在她颈间的灼唇。嘿嘿,死太监,你不是怕跟我睡觉的吗?我就用这个吓唬你。
面对凑上来的香唇,邺柏寒受不了诱惑,噙住,激狂的吻吮了几口,最后咬牙,发着恨地将头抬了起来。
但是,汪小雨可没有打算就此放过他,缠绕他颈项的手,死死的,照样将他勒着。她的小嘴在冷硬的脸颊连连吮吻了两下,才要他看不远处,正抱在一起亲吻的一对恋人:“我俩跟他们两人不一样,我俩是夫妻,没有约束,见面后抱在一起了,就会情……情不自禁想得到更多,你刚才吻我的脖子,我就好想,好想好想你要我,所以,在你还没有想清楚前,咱俩还……还是不要见面了。”
汪小雨的这番话,也是真话,也是他们俩的问题所在。邺柏寒因心理障碍,不敢深爱,但每晚却又相拥睡在一起,这对相爱的人,的确是一种极其残忍的酷刑。
尽管这样,邺柏寒还是充满霸道,且非常坚定地没有应允汪小雨的提议。汪小雨见说服无效,只得作突然消失的准备。
接下来的几天,邺柏寒几乎天天加班至深夜。前段时间,因汪小雨的情绪和身体状况不好,耽误了他的一些工作,而汪小雨的恢复,也让他松了一口气,所以后来的几天,他只给汪小雨打电话说说话儿,并没有天天来汪家报到,毕竟,他太忙了。
邺柏寒不来,汪小雨高兴死了,趁着这几天,她把房子租了下来。在郊区租房子,的确便宜一些,但在其他条件方面,就比城区差多了。汪小雨租的是一室一厅的房子,除一张床、一张桌子、一个挂衣柜,外加几把凳子,其他什么都没有。当然,也有条件好,什么都配备齐的,但是房租贵了一倍都不止,像这样的房子,汪小雨肯定不会租了,卡上的九万多元钱,她打算过上两到三年的呢。
令汪小雨意想不到的是,她到银行去取交房租的钱时,发现信用卡上,居然钱多得让她傻了眼!后来看了存入的日期,她才知道,这笔巨额,是他赶她走的那几天存上去的。
看到存折上的钱,汪小雨五味杂陈,百种滋味都有,本想给他打电话,后来想想下没有打,反正还要见上一面,到时候,当面再跟他讲吧。
这几天,天还未放亮,汪小雨就随刘敏珍乘上最早的那班公交车,前往租住屋。该添置的添置,该打扫的打扫,等一切办妥,己经是一周之后了。
进入八月,炎热的天气一天比一天有所缓解。邺柏寒出了两天的差,回到柳城后,他那辆银色的阿斯顿马丁,就迫不及待的朝汪家飞驰而去。
那天,为了等待邺柏寒,一向准时开饭的汪家,将晚餐推迟了将近一个小时。饭后,汪小雨挽着邺柏寒的胳膊肘儿,又一起来到了丽泉公园。
想着这极有可能是她生小宝宝之前的最后一次见面,不知不觉,汪小雨的情绪有些低落,垂头抱着他的胳膊,默默无语,静坐在他身旁。
见她半天没有吱声,邺柏寒的亮眸,透着关切将她的脸上下审视了一番,询问:“小东西,怎么闷闷不乐的了?”
“没有呀!”汪小雨赶紧否认,不着痕迹,让他的手抚在她的腹部上面。过了今天,肚子里小宝贝就无法用这种方式跟他再亲近了,她要让父子(女)多接触、多亲热一下。现在,小宝贝只有两个月了,肚子基本是平坦的,应该不会引起他的怀疑。
汪小雨的举动,令邺柏寒心颤了一下。俩人一周没有见面,他心中的思念可想而知,怕惹火,他忍住想亲吻她的冲动,老老实实的,手抚在她的腹部上,不敢乱动。
“你给我卡里存那么多钱干什么?”小雨突然想起卡上的那笔巨额,“我这人丢三落四的,要是把卡遗失了怎么办?”
“蠢猪!遗失了就不会挂失?”他凶了她一声。那笔钱,是他要她离开时存给她大学三年的零用钱。
挨了骂,汪小雨一脸不服气,朝他轻哼了一声。她年纪轻轻的,何曾见过这么多的钱?以前,卡里只十万元,她就成天提心吊胆的,现在这笔巨额,不是想吓死她呀?
今天,她已经买好了去渔村的火车票,明晚九点,她就带着宁宁去寻找姐姐。这件事,她没有跟邺柏寒讲,反正不再见面了,何必多些事呢。
当汪小雨挽着他的胳膊肘儿,从丽泉公园出来的时候,时针已指向十点。将汪小雨送到汪家门口,邺伯寒没有打算再进去,在她额头上亲吻了一口,便催促她进去。
“不,我要看着你走了,我再进去。”
邺柏寒闷闷地一笑,依了她的话,转身,拉开车门坐了进去。正启动车子驶离,猝然间,汪小雨小小的身子,却猛地扑到车窗前,在他没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时,他的脸,便被他重重的“啵”了一口,随后,马上撒手,含笑退到了两步之外。
小东西!邺柏寒没有忍住,呵呵笑出了声,朝她招了下手,银色的阿斯顿马丁,闪电一般驶离。
汪小雨望着空荡荡的马路,呆呆的站了许久,才闪身进去。
邺柏寒朝着镜湖,一路狂飙,脑中却在沉思。想当初,得知她的身世,他发了疯似的想赶她离开,当时,他的确被愤恨烧红了眼。现在想一想,觉得自己真是愚蠢透顶,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做出伤害她的事。
唉,希望小东西这一招,真的能管用。
突然传来的手机震动,打断了他充满希望的想像。怕是小雨,邺柏寒连忙掏出来一看,结果上面显示的,却是他一直逃避,不情愿去想的那个人。
犹犹豫豫间,震动停了,可是,没有过几十秒,掌中又开始震动起来。这一次,他没有犹豫,带着几分果断,按下了接听。
“柏……柏寒,麻烦你开……开车过来一下。”吴欣怡的话语,有些不连贯,断断续续,似乎很虚弱、很痛苦。
邺柏寒一惊,不禁脱口询问:“怎么回事?”
“我肚子……肚子痛,麻烦你过……过来把我送到医院去。”
“你……你快打120呀?”吴欣怡性格顽强,而且,她自己还是医生,如果不是问题很严重,她不会向求救。邺柏寒冲着电话吼了一声,赶紧又说,“算了,还是我来打吧,你现在在哪儿?是学校还是在家里?”
“我在……在家里,不用打120,你……你开车送……送我去就行。”
吴欣怡的话,令邺柏寒有些生疑,但,他仅仅只迟疑了半秒,便音透焦急,冲着话筒说了句:“你等着,我马上就赶过来了。”
之后,放下手机,阿斯顿马丁便风驰电掣一般,朝吴欣怡家中的方向狂飙。退一万步,她说谎又怎么样?他不卖账,不就得了。
前几天,吴欣怡还在盘算,不打算告诉邺柏寒她怀孕的事,但是,她万万没有想到,今天她的肚子会突然出现了状况。
午睡醒来,她闲得无事,便半躺在床上,一脸祈盼,轻轻地抚着着尚未隆起的肚子。现在,邺柏寒跟汪小雨的分开虽然说是暂时的,但至少说明,邺柏寒非常在意那丫头的身世。
他俩分开,她就是向着胜利跨出了第一步。汪小雨上学的三年间,就算他俩的婚姻不出问题,也不会要孩子。只要他俩不要孩子,她就不相信,整整三年的时间,她会没有机会。
对邺柏寒,她付出的太多了,女人最美好的那几年,她全身心地献给了他,可是到头来,却被他一声不响的丢弃,她不甘心,她也不服气,自己不仅是他的救命恩人,而且,长相属于上上等,比起那丫头来,不论是气质,还是五官相貌,都要高出几个层次,她凭什么就会输给了那丫头?
现在好了,她手中有张王牌了,不不,应该是肚中有张王牌。今后生了,等孩子一到两岁,她再想点办法,让邺柏寒知道真相。到那时,自己也可有个说法。她之所以生下孩子,是怕今后没有做妈妈的机会而已,并不是为了嫁给他,如果想嫁,她怀孕当初,就用宝宝要狭他了。
吴欣怡想着、笑着,手抚细白娇嫩的肚皮,突然产生了一股冲动。
前段时间天气炎热,她常去的那几家专卖店,差不多有一个多月没有去逛一逛了,香奈儿的老板娘,给她打了好几次电话,说是到了很多新款,要她过去瞧一瞧。
现在,她怀孕已经有两个月了,再过不久,肚子就要隆起,该是去看一看孕服衫的时候了,顺便,再去瞧一瞧婴儿用品。
于是,她轻快地溜下床,将自己打理了一番,便开车去了步行街。她先把车泊好,然后一副悠闲、快乐的样子,进入了步行街。当几个小时之后,她步出步行街的时候,她的两只手,提满了装着服装的纸袋。
但这些,都是她的衣服,还有婴儿用品她没有去看。反正回家也是无事,索性都去瞧一瞧,于是,她将车又驶到柳城最大的凯悦世纪商城。凯悦世纪商城,就在凯悦大酒店对面,都属邺氏产业。在这儿,她只看了看婴儿用品,并没着手买。
等心满意足回到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可能今天逛得太久了,吴欣怡感觉两腿疲乏的同时,她的下腹,也微微有些下坠的感觉,好似稍稍的,还有些坠胀。
当时她以为,可能是时间逛久了,有些累。因为绝大多数女人劳累之后,会有腰酸、腹胀的感觉,她以前也有过,所以,这不适的感觉,并未引起她的警觉。她连买回的衣服,也懒得收拾,便躺到床上去了。她打算休息一下,再洗澡睡觉。
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下,腹部的坠胀感,果然逐渐消除了。于是,她起床,拿了睡衣便去了浴室。结果,她在她脱下的内裤上,发现了少量的血迹。
这下,可把她吓傻了。下坠、腹胀,还有那里面少量的出血,所有的这些,全部都是先兆流产的症状,她是医生,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不知道是太过紧张了,还是心理因素,吴欣怡感觉肚子似乎在隐隐作痛。老天啊,千万别……千万别出事,千万别让她的小宝贝流掉了啊!
“老天,不要啊!呜呜……”吴欣怡捧着肚子,吓得哭了起来。这个孩子,对于她来说太重要了,她的爱情、她的幸福,全部依托在这个孩子身上,他(她)如果一流掉,她这辈子,极有可能无法尝到做母亲的滋味,而且,她将永远失去她最爱的男人!
别看她是医生,也别看她平日里那么沉稳、老练,可一发现自己出现了先兆流产的症状,吴欣怡便吓慌了、吓傻了,六神无主中,她首先想到的,就是她最最深爱的男人。
老天,我求你了,求你一定要保住我的小宝贝!她流着眼泪祈求,把刚刚脱下的衣服,哆哆嗦嗦又穿到了身上。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