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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是他俩的女儿,可你也别忘了,她还是你的亲生妹妹!”
“那又怎么样?长大了跟她妈一样,也是骚货一个!”邺柏寒都快被她气疯了,口不择言抛下一句,随即转过身,打算闪人。可恶的女人,多事又固执!
“喂,你太过份了!”汪小雨气得哇哇叫嚷起来,蹭蹭蹭的,一下子就窜到了他的前面:“亏你还是警察,这种话你也说得出来?”
“谁告诉你我是警察来着?”
“你!就在刚才。”
“那你说说,你哪只耳朵听见的?左耳,还是右耳?”
是啊,他的确没有说,只是笑了笑。汪小雨一时语塞,鼓起腮帮,朝他不服气地哼了下。然后,耐住性子又来做他的工作:“其实宁宁挺可怜的,贪上这种妈……”
“你还有完没完?”
一声暴吼,将她声音打断,邺柏寒气急败坏,猛地把她往旁边一掀:“我警告你,今后你若再敢提起,遭殃的不光是你,还有她俩!”
吼完,门一摔,走了。
死太监!汪小雨气哼哼瞪住他的背影,咒骂一声,那副气极的眼神,恨不能将他的背影瞪出两个大窟窿来。
那一夜,邺柏寒没有回房间睡觉,而且后来的几晚,他都是睡在对面的客房里。
就这样,春节在俩人并不融洽的气氛中,悄无声息过去了。
节后上班的第一天,吴欣怡就来到了邺宅。
“老夫人,给您老拜年来咯。”
人还没有进门,欢快的拜年声,便传入到了豪华的客厅里。唐秀雅含着欣喜的笑,连忙起身相迎:“吴医生,你看你,咱们都是老朋友们了,你还讲这个礼干什么?”
“呵呵,拜年其次,我是想给您老检查一下身体呢,您老人家的身体,才是我最最关心的。”吴欣怡边说笑,边把手中的礼品交到了贵婶手中。
跟老人寒暄了几句,吴欣怡满脸羞愧之色,主动把话题,扯到了弟弟吴欣豪的身上。
“老夫人,我弟弟不懂事,没想到他……”说着,她叹了口气,才接着说:“得知情况后,我都快急死了,没有出机场,就急忙乘下班飞机赶了回来。”
欣豪找上门来要人,对邺家来说,是很伤面子的事。而她跟柏寒的私情,唐秀雅知道也好,不知道也罢,她都要摆正自己的立场。
“不碍事,不碍事,年轻人嘛,都爱冲动,呵呵,可以理解。”
“那是你老人家宽宏大量,不管怎么说,这事给您老添麻烦了。”
“呵呵,添麻烦谈不上,小雨这孩子,我信得过。”
吴欣怡一听这话,便赶紧向老人保证说:“我弟弟那边,您老人家也放心,我和我父母,坚决不允许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
“哈哈,我放心,我放心着呢。”老人开怀一笑,然后一副很开心、很满足的口吻,告诉吴欣怡说:“这小俩口呀,好得跟一个人似的,不知道有多么恩爱,巴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都能黏在一块儿才好。这不,一大早柏儿就把小雨带走了,呵呵,敢情是舍不得,带到公司里去了。”
唐秀雅说话的时候,笑眯眯的眼神,一直注视着吴欣怡。老人觉得,不管吴医生是真心还是假意,她都要多个心眼防着点。
唐秀雅的这番话,让吴欣怡呕了一肚子的酸水,邺柏寒晚宴上的表现,她那天看在眼里,所以,她对老人的话深信不疑。
但,尽管心里妒得要死、恨得要死,面子上却丝毫没有显,满脸含笑继续跟老人闲聊着。后来,唐秀雅留她吃午饭,她也欣然同意了。
黄万青回到柳城的首件事,就是跟妍丽打电话联系。
“宝贝儿,我回来啰。”
“呜……我可把你盼回来了。”妍丽未语先泪,哭哭啼啼把她的思念告诉他。
“哎哟,我的小心肝儿,别哭别哭,我回家稍作处理,马上赶过来看你。”黄万青一听她娇滴滴的哭音,浑身都酥了,恨不能家也不回,直接飞奔而来。一个多月没有见她,想死他了。
于是,俩人约好了幽会地点,便各自为今晚的相见,作准备去了。
放下黄万青的电话,妍丽像是踩在云端上,整个人儿都在飘扬。
目前,整个柳城市能够与邺柏寒抗衡一下的,只有黄万青,现在,他是她夺回邺氏的唯一希望。
所以,今天晚上她要使出浑身解数,把他伺候得舒舒服服,让他吃了后,永远离不开她娇嫩妖娆的身子。
对伺候男人,妍丽很有自信,当年邺显政也是穿行在万花丛中,后来,不也被她俘获在石榴裙下了?
打开衣橱,她挑了一件性感透明的黑色睡衣,然后连同那瓶催情剂一起,放入她的大提包里。
这瓶催情剂,外看,跟小瓶的空气清香剂没有什么两样,淡淡的香味,很好闻。男人一旦吸入,兴趣会猛增,还可以将男女欢缠时的愉悦度,大大提升。
邺显政心脏病突发,也正是这瓶催情剂。换句话说,邺显政的死,跟她的风骚,也脱不了干系。
等收拾好一切,妍丽拿了两件邺宁的换洗衣服,便开车直奔刘敏珍的家。
可能是邺显政的死,对宁宁有影响,最近这孩子总不爱着家,每天起来,早餐也不好好吃,就吵着要佣人送她到姨奶奶家,等到了晚上,佣人才又去把她接回来。
反正姨妈(刘敏珍)也不会亏待她,要去就去吧,自己落得清静。今晚上她要跟黄万青幽会,所以,干脆让宁宁住那儿得了,免得心头惦记着。
将车驶到姨妈家门前,她未熄火,推开车门,抬手按响了门铃,前来开院门的,是诗诗。
自从邺显政去世后,妍丽不可一世的嚣张态度,收敛了许多。她含着笑,先跟诗诗打了声招呼,然后便将手中的提袋递给诗诗。
“诗诗,这是宁宁的衣服,表姐今天有点事,呆会儿我们就不来接她了,今天晚上,就让宁宁住在你们家了。”
“嗯,好的。”汪诗诗轻快的应了声,之后,看似很无意的样子,告诉她说:“宁宁这时不在,跟小雨到镜湖玩去了。”
妍丽正急匆匆要走,一听说去了镜湖,她立马掉过头,瞪住眼睛惊问:“你是说,小雨把宁宁带到她家里去了?”
邺柏寒的豪宅,就在镜湖湖畔!
“这……这个我……我也不清楚,只知道去了镜湖。”
“你们……你们为什么不阻止?!”
汪诗诗面显尴尬,笑了笑,说:“表姐,你别急,小雨肯定不会带宁宁去的,她这么大的人了,知道轻重。”
“那你给小雨打电话,问问她俩究竟在哪儿。”
“小雨没有带手机,说是忘在家里了。”
“……”妍丽绝美的俏脸,气成了绿色。气呼呼瞪了汪诗诗一眼,随即,猛地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镜湖现在寒气袭袭,游人很少,这臭丫头带宁宁去那儿,不是去邺宅,难道还真是去游玩啊。
如果咒骂能死人,汪小雨在妍丽的咒骂下,已经死了n遍。
瞧着驶离的小车,汪诗诗勾一勾嘴角,阴笑着哼了一声。
小雨是不是带宁宁去了镜湖,她也不清楚,但她知道,宁宁是要去见哥哥。要见哥哥,自然要到镜湖湖畔的邺宅,才能够见到了。
哼,死丫头,让表姐收拾你去。她坏坏地一笑,透着几分自得,关上了院门。
妍丽一路飙车,仅用了半个小时,就赶到了位于郊外的镜湖。
她本想沿着镜湖找一找,可又怕耽误了幽会的时间,稍作犹豫,便直闯邺宅。结果,被郑刚挡在了铁门外。
正吵吵嚷嚷,从虚掩的铁门内,传来一声温婉的询问:“郑刚,是什么事?”
吵嚷声立即停止,郑刚不好作答,干脆双唇紧闭不出声。
在这期间,唐秀雅在贵婶的轻轻搀扶下,和吴欣怡一起,已经来到了铁门前。
老人本想趁送吴欣怡之机,在院里转一转,晒晒太阳,不曾想却听见了吵嚷声,而且,还看到了她这辈子最不想看见的人。
“你来干什么?”冷冷的,唐秀雅平生第一次,用这么不客气的声音,发出了一声询问。
面前像花儿一样美丽的女人,曾两次下毒手,想加害她,如果将妍丽千刀万剐,都不为过。但老人是吃斋念佛之人,好些年前,她就把这些恩恩怨怨看开了。
妍丽很慌乱,很心虚,赶紧阐明她前来的原因:“对……对不起,我是来找我女儿,不是来闹事的。”
面对被她亲刃过两次的老人,不慌乱、不心虚才真是奇怪。
“你的女儿,怎么会上我家来?”
“听诗诗说,小雨带她来了镜湖,我……我以为被带到你……您家来了。”唐秀雅的话,她信了。
说实话,如不是这种敌对的关系,对温婉善良的唐秀雅,妍丽肯定会产生几分好感。
道了声抱歉,妍丽拉开车门,坐了进去。随即,小车一溜烟就驶离了。
这一切,吴欣怡一直冷眼看着,待妍丽一走,她便也向唐秀雅告了别,然后,径直朝公汽站走去。
在公汽站,却看见妍丽的小车,停靠在一边,于是她含笑,站在了车门旁。
看到吴怡欣,妍丽怔了一下,跟诗诗匆匆交待了几句,随后就把电话挂断了。她带着疑惑,把玻璃车窗放下了,未等开口,吴欣怡率先跟她打了声招呼。
“邺夫人,你好!”
“请问你是?”吴欣怡极少在国外,妍丽并不认识她。但吴欣怡那声邺夫人,她听了却十分舒服。
从刚才跟唐秀雅的亲热度看,妍丽猜测,面前的这位小姐,应该是他们家非常要好的亲戚或朋友,如今肯这么叫她,她当然舒服了。
吴欣怡抿嘴一笑,自我介绍说:“呵呵,我是吴振祥的女儿。”
都是企业界的,妍丽自然认识吴振祥,于是笑着问了句:“吴小姐没有开车?”
“呵呵,没开,我驾照是美国的,正在办转换手续。”
“哦,那快上来,我带你进城去。”
说话的功夫,车门已经被妍丽热情地打开,吴欣怡道了声谢,身子一低,坐了进去。
汪小雨带着宁宁,在街上转悠了一上午,买给她吃,带着她玩,可这小家伙,就是念念不忘要见哥哥。
从书店出来后,邺宁站在麦当劳的店门前,说什么也不进去了。隐隐约约,她感觉小表姨不情愿带她去见哥哥。
于是,仰起小脸,很不高兴地质问她的小表姨:“小表姨,你是不是跟姨奶奶他们一样,在欺骗我?你根本不情愿带我去见哥哥,是不是?”
“……”
面对宁宁的质问,汪小雨羞愧极了,她的确没有打算带她去见邺柏寒。还以为有吃有玩,这小家伙就会把这件事给忘了,谁知……
一见小表姨这副表情,邺宁伤心的泪水,“唰”的一下涌了出来:“小表姨,我讨厌你,呜呜……我讨厌你们大人,总爱欺骗小孩子,呜呜……”
在她心里,小表姨是最好的,小表姨从来不欺骗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不像别的大人总爱说谎骗她。
所以,她才对小表姨的话深信不疑,可是没想到,小表姨跟别的大人没有什么两样,也爱说谎,也爱欺骗她。
邺宁抹着眼泪,哭得好伤心。她哭,不仅仅是气愤,更多的是失望,是对最最喜欢,最最信任的小表姨的失望。
“呜呜……骗子,我不要你买的书!”邺宁哭着,气呼呼把小提袋往汪小雨手中一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