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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能通接过录音带仿佛拿的是护身符,他觉得罗小梅是对的,说来说去,罗小梅都是因为爱自己,才卷进自己与钱学礼的旋涡之中,罗小梅无事则已,有事也是我丁能通害的。
想到这儿,丁能通愧疚起来,而此时罗小梅的玉背对着他,躬成一团,朝里躺着,也没有盖被,丁能通用滚烫的胸膛贴上去,把脸埋在她的秀发里,发香催生了丁能通的怜爱,他把腿搭在罗小梅的臀上,手不停地爱抚着罗小梅的双乳,可是,罗小梅没有一点反应。
罗小梅越没有反应,丁能通柔情越浓,浓得连他自己都觉得感动,他用舌头舔着罗小梅的玉背,恨不得一点一点地将她吮化,终于,罗小梅慢慢地转过身来,一双泪眼默默地望着丁能通,良久,一双冰唇吻了过来,柔嫩而温润的舌头伸到了丁能通的嘴里,深情地吮吸,丁能通用力衔住罗小梅的柔舌,生怕消失一般。
罗小梅越吮越忘情,在丁能通的脸上、身上,一遍一遍地吻着,目光迷离,柔情似水,紧接着,她含住丁能通的家伙,狂野而迷醉地吸吮,搞得丁能通云里雾里如入仙境。
丁能通再也按奈不住如火的激情,他重重地将罗小梅压在身下,犹如一个挥舞着指挥棒的音乐大师,纵情狂舞,激越奔放,罗小梅如同女高音正表演到最华彩,最花腔的地方。
突然音乐停止了,罗小梅如虚脱般几乎窒息,她闭上眼睛犹如欣赏天籁之音一样,屏住呼吸,慢慢地才喘匀气息,而此时,两个人都已经大汗淋漓了。
两个人折腾累了,静静地躺着听着对方的呼吸,突然,罗小梅慢慢地转过身子,可怕地望着丁能通,良久问道:“通哥,忘了我行吗?”
“小梅,你什么意思?”丁能通不解地问。
“今天晚上就算我们俩告别吧,明天我登上飞机之时,就是我们俩分手之日。”
罗小梅说得很冷静,丁能通突然醒悟过来,他猛然坐起来问:“小梅,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丁能通晃了半天罗小梅的肩膀,罗小梅却一句话也不说,丁能通不问了,他靠在床头,望着墙上滴答滴答的石英钟,内心充满了孤独、惆怅和哀伤。
81、仁至义尽
罗小梅被市纪委双轨了,丁能通是在罗小梅离开北京两天后得知的,关于罗小梅被双规,在驻京办的圈子里生出许多谣言,所有的谣言都与丁能通有关,丁能通知道,对手对罗小梅并未善罢甘休,矛头直指自己。丁能通也没闲着,他终于下定决心将罗小梅留给他的录音带寄给了市纪委。
就在中央巡视组到达东州的一个月前,常务副省长刘光大升任省委副书记兼省纪委书记,常务副省长一职交接给了清江省第二大城市昌山市的市委书记梅红军。刚刚走马上任不到一个月,就迎来了中央巡视组,刘光大感到了一种无形的巨大压力。
早晨一上班,刘光大没进自己的办公室,直接去了林白的办公室,刚一进门,发现东州市委书记王元章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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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元章同志也在。正好我要找林白同志谈谈你们东州的事情,咱们一起议一议吧。”刘光大兴奋地说。
“光大,元章同志已经向我汇报了一个多小时了,他汇报的情况很重要,我也正想找你呢,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啊!”林白说完哈哈大笑,起身给刘光大沏茶。
“老林,我觉得中央巡视组是有备而来,好象已经锁定了目标。”刘光大十分认真地说,“这让我们的工作很被动。”
“光大,中央巡视组有他们的一套独特的工作方法,我倒觉得不要因为中央巡视组来了,工作上显得被动了,就手忙脚乱的,我们还是要按部就班地开展工作,刚才元章同志反映的情况很重要,想必你这个省纪委书记不会没有耳闻吧?”
“你们是说贾朝轩的问题吧?最近省纪委接到许多举报信,说贾朝轩是以陈富忠为首的黑社会的保护伞,是不是保护伞要有证据,目前陈富忠牙咬得很紧,我专门与东州市副市长、市公安局局长邓大海通了电话,要求他们在办案过程中一定要深挖保护伞。”刘光大目光炯炯地说。
“光大同志,我认为贾朝轩的问题不光是充当黑社会保护伞的问题,关于他境外赌博的举报材料也越来越多,为民同志生前曾多次提醒我关于他境外赌博的事,起初,我还不太相信,后来举报材料说得越来越详实,不能不引起我们的重视呀!”王元章补充说。
“元章说的对,我建议关于贾朝轩的问题,你们省纪委应该专门向中央巡视组汇报一次,工作上要争取主动嘛!”林白笑着说。
“这个贾朝轩刚从北京学习回来,就暴露出这么多问题,真是辜负了组织上对他多年的培养啊!”刘光大气愤地说。
“我们党一向是惩前毖后,治病救人,应该说改革开放这么多年,我们的成绩是有目共睹的,但是经济上去了,体制的原罪也逐渐显现,有些干部是不知不觉走向邪路上去的,我们党有责任为领导干部设置一道拒腐防变的制度防线啊!”林白感慨地说。
“林书记,我懂你的意思,我回去后,一定找贾朝轩谈一次,再给他一次机会,希望他能自觉向党、向组织袒露心扉,争取主动!”王元章动情地说。
“元章,你想的很周到,贾朝轩是你看着成长的,你们之间有深厚的感情,贾朝轩出了问题是大家谁都不愿意看到的。”林白伤感地说。
“元章,我们共产党人是最讲感情的,但决不能感情用事,我看贾朝轩已经走得太远了,绝对不会主动交代问题的。”刘光大阴着脸说。
“老刘,还是谈一次吧,请你给我一些理解,也请相信我的党性原则。”
刘光大看了一眼林白,林白点了点头,刘光大深长地叹了口气。
自从陈富忠被抓以后,贾朝轩就陷入一种莫名的恐惧之中。他觉得自己活了四十多年,仿佛是黄粱一梦,梦醒了,一切都晚了。
原本他曾把梦寄托在北京王老身上,但是他忽略了王老既不是一言九鼎的省委书记,也不是手握封疆大吏乌纱的中组部部长,只不过是个过了气的老官僚,虽然有一些威望,但以林白为首的新官僚怎么可能买帐?
林白、赵长征这些人一向以党性原则标榜自己,他们都是些没有七情六欲的疯子,贾朝轩一向自认为自己在宦海里游泳是个高手,却不知不觉卷入了旋涡,他仔细搜索有可能给自己带来一线生机的人,没有,原来宦海里连根稻草也没有的,贾朝轩内心无限悲凉,他忽然明白,要想救自己,只有靠自己,眼下最要紧的是封住陈富忠的嘴,怎么封呢?
贾朝轩靠在办公桌前的高背黑皮坐椅上,闭目沉思,突然,他的目光霍然一跳,似乎想起了一条妙计,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他望着面前的三部电话机,发了一阵呆,一时无法判断哪部在响,他定了定神,不是红色的保密电话,也不是黑色的普通电话,响个不停的是市委、市政府的白色内线电话,内线电话响,基本上是副市级以上领导打来的,他缓慢地拿起电话,沙哑地问:“哪位?”
“朝轩啊,我是王元章!”
“你好!王书记!”
“朝轩,能不能到我这儿来一趟?我们好好谈一谈。”王元章诚恳地说。
贾朝轩当了六七年的副市长了,王元章从未像今天这样找自己谈谈,他觉得今天的王元章有些异常,但是不答应又不行。
“太好了,王书记 ,”贾朝轩佯装高兴地说,“真想找你好好聊聊,正好上午我有空,我马上就到。”
贾朝轩放下电话那种默名的恐惧感又袭上心头,他知道王元章是不会无缘无故找一位市委常委、常务副市长谈话的,尽管王元章在自己的仕途上起过提携的关键作用。
应该说,贾朝轩对王元章从骨子里是感激的,但是贾朝轩认为王元章终归跟自己不是一类人,再加上李为民与王元章越走越近,这两年贾朝轩与王元章始终保持着若即若离的关系。
自从陈富忠出事以后,谣言四起,所有迹象都似乎不对头,特别是省里平静得有点超乎常规。尤其最近贾朝轩听说中央巡视组已经到东州,但是没有任何官方的报道,也没见中央巡视组成员露面,这让贾朝轩无法理解,照理说省委书记林白应该正式见一见中央巡视组的,但是省里平静得就像中央巡视组根本没有来一样,贾朝轩坚信平静背后必有惊涛骇浪,或许与王元章谈谈能听到点什么风声。
贾朝轩刚走到王元章的办公室门口时,王元章正往外送一个人,正是中央巡视组成员刘凤云,刘凤云认识贾朝轩,但是贾朝轩并不认识刘凤云,刘凤云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贾朝轩,便与王元章告别了,王元章向刘凤云摆摆手,然后将手一让,将贾朝轩请进办公室。
“王书记,这个人是谁?看我的眼神好象认识我。”贾朝轩狐疑地问。
“朝轩,你是东州市的常务副市长,东州人谁不认识呀?”王元章故意避开话题,不谈刘凤云,而是半开了一个玩笑。
“王书记,我这个常务副市长就快被人架空了,明明主管城建工作,正管花博园的建设,可是却插不上手啊,有人怕咱抢功啊!”贾朝轩一边发牢骚,一边坐在沙发上点上一支烟。
“朝轩,情绪不太对嘛,”王元章给贾朝轩沏完茶也坐在沙发上,默然良久才说,“朝轩,为民牺牲前,我就想找你谈谈,这也是为民同志的意思,我考虑了很久,又觉得不好谈,因此才拖到今天!为了能谈出点效果来,昨天晚上我都没睡好,或者说彻夜未眠哪!”
贾朝轩更加确认这不是一次普通的谈话,或许跟自己与陈富忠的关系有关。
“王书记,我是你的老部下了,你是看着我一步一步走到今天的,你最了解我,有什么话尽管说,在东州,你是我贾朝轩最敬重的人!”贾朝轩似乎心中有数,他面色从容地恭维道。
“朝轩,你有这个态度就好,上次中组部考察组临走时,周永年就与我深谈过,他特别担心我们市委班子里有人出问题,你也知道改革开放二十多年来,我们党的干部中落马的不在少数,我虽然不敢奢望我们班子里每一个成员都像李为民那样做人做事做官,但是,我也不希望我们这班子中有人掉队、落马,甚至腐败堕落。”王元章语重心长地说。
“王书记,你一定是听到了关于我的什么反映,或者说是举报,这也不是第一次了,为民活着的时候也没少做我这方面的文章,但是我敢向组织保证,我贾朝轩对党对人民是无愧的!”贾朝轩有些激动,长长的烟灰掉在裤子上,但他赶紧扑落掉了。
“朝轩,你不要激动,我们开诚布公地谈,真理越辩越明嘛,组织上接到不少关于你和陈富忠之间交往的举报,你与陈富忠到底交往到什么程度?”王元章严肃地问。
“王书记,我与陈富忠仅限于朋友关系,你知道,我是从基层一点一点干上来的,重感情,平时与下属也是称兄道弟,江湖义气太重,但是我有分寸,从来不敢越雷池一步。”贾朝轩又点上一支烟。
“朝轩,那你与陈富忠在境外做没做过出格的事情?”王元章口气阴冷起来,贾朝轩听着越来越不舒服。
“元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