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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放了他,不看他那银贱的眼神,想跑。
只是一转身还没来得及下床就被懒腰抱起,腾空的一瞬间,下一瞬间她已经躺在了大床最里边,他更是在下一瞬间就扑了上来:“宝贝,你这样子真让我痴迷!”他总是能这么深情款款的说出这样让她羞燥的句子。
因为刚刚跟他的斗气,早就累的嘴唇发白,现在更是一点力气也没有,刚一抬头想起来,肩膀还没抬起又被他摁倒:“宝贝,别这么生气,你不知道你越是生气我就越是爱的要死吗?”双手压着她白皙的肩膀,声音更是暧昧了几个点。
“我还真想知道你是什么时候学的这么油腔滑调了?”她气呼呼的顶了他一句。
他笑的阴险,眼神里似有似无的诡异:“从再见到你的第一眼开始!”
应该是随着年纪一点点的增长,然后看到的听到的也太多,然后两个人在一起的气氛貌似也太好,反正内心有个声音让他必须那么跟她说,于是他就只能顺从了,不说出来就总觉得不舒服。
“我要上厕所!”懒的跟他废话,反正也不期待从他嘴里听到正经的话了。
“你是在暗示我什么吗?”那越来越灼灼的眼才真的似是在暗示她什么呢,微微嘶哑了的声音还那么的想要勾引身下的女人。
她尽可能的让自己不要诅咒死他,必定以后还要让他陪一辈子才是最真最真的事情,于是顺着他的话:“是,我是在暗示你,暗示你快点滚开,否则我真要生气了!”当老娘好欺负啊。
他看她脸色也开始发白,知道她真的是想去洗手间了,于是只能不甘心的放了她,扫兴的侧躺在床上看美人起床时候羞燥中还带着美感的模样,那修长的头发虽然有些蓬松却更多了几分平淡中的慵懒,把她原本就很显小的脸衬托的更稚嫩了。
他们都说小言张了张娃娃脸,但是十年以后的小言会是什么样子他不确定,但是他眼前这个女人,过了十年后除了眼睛里多了些沉淀别的却基本没变,尤其是肌肤,还是曾经那样好。
她洗完脸之后把头发在脑后轻轻松松的挽了个扣子,穿着休闲的运动装直接下楼。
他当然不会期望她在回来跟他睡,于是也早已经起床,看到她走来厨房的时候把早就给她准备好的白开水递过去。
这么细心?暖文接过玻璃杯却还是有点担忧的看了他一眼,带着防备,把水喝了一口后又垂眸看了看水,他不会在水里加了不干净的东西吧?
然后还是一口气把水喝完。
他站在旁边看着她那些小动作情不自禁的笑的妖治:“你到底是防着我呢还是承认自己有幻想症?”
有些无意的下意识的动作,其实心里哪会真的防他什么,再说,他也不是她能防的了的啊。
还是不理他,这段时间突然冒出来的小女孩让她本就很不爽,他又总是一副自有主张不用她操心的模样更让她已经气的不想理他。
“那早餐怎么吃?”既然她不想谈有些话题,但是某些桌面上的话题总不至于也不说吧,必定现在他们两个人生活在一起了嘛。
七年前大学里是没有机会说太多,现在他有的是时间跟她耗了。
暖文眨了眨灵动的眼睛然后放下水杯往外走:“我约雨柔出去吃吧!”喝杯舅奶应付一下也行。
他终于不高兴,他是她的另一半啊,为什么那个叫秋雨柔的女人比他在她的时间还多,于是他也放下杯子追了出去,在客厅把她拦下:“我吃醋了!”干脆的四个字,他很认真。
她看着抓着她的那只大手没有挣脱,只是平静地眸光缓缓地掀起,看清了他几乎已经失去耐性的眼眸。
“我的异性朋友不多,算得上有些关系的前任男友也不在本市。”她跟他解释,倒是很耐心。
“我说的不是这个,我们不要整天闹别扭好不好?”他有些受够了。
“是谁在跟谁闹别扭?”她还是耐着性子从容不迫的问他?
是他突然弄个女人来跟她过不去吧?
还是他只是想这样下去让她跪下来求他赶紧让那个女孩有多远滚多远好显示他的大男子主义有多威严?
“如果你是因为小言而吃醋,那我可以接受,并且也很欣慰,至少那也是你表现在乎我的一种方式,如果是你自以为是胡思乱想的原因……!”他看着她的眸子转冷。
暖文的心又何尝不是凉了一下,这七年,他们这是在重新一段感情,他们这不是在接着曾经的大学恋爱继续前进。
“我不知道你究竟想从我口中得知什么,但是这段时间我觉得有些累!”是在吃醋,可是更多的是什么呢?是他总是逼着她要她承认些什么却又不肯直接告诉她的无奈。
她本来脑子就笨,她自己都承认了,可是他却还是要这么考她。
她突然认输的低了头,为什么明明要结婚的两个人,并且一直都很肯定要陪伴彼此一辈子的两个人,却总是这么心有余而力不足呢?
“你想吃什么,我去做!”她突然改变了主意,说着就转身往厨房走,脸上失落的表情不改,却又努力地保持着一份从容。
他转头看着她已经在厨房里忙着早餐的身影,她从冰箱里取出两颗鸡蛋,然后又把煎蛋的锅从旁边取过来放在炉灶上,起火,所有的动作都一气呵成。
胸口闷闷地难受,却也只是坐在了沙发里等着她的早饭,不管两个人再怎么有分歧,却也不会再离开。
吃过早饭她被叫到余家,他去公司。
一进家门口就被一个丫头恨恨的瞪着,余静美到底跟她有什么深仇大恨?
暖文也不理,只是往里走去,只是往住宅走去的路上余静美却在后面叫住她:“喂,余暖文你给我站住!”
那样刁钻的声音,暖文却耐着性子停下步子,没回头,只是静静地等着余静美走过来,因为是那个女人找她的。
余静美果然三两步的到她面前,然后恶狠狠的瞪着她,完全被宠坏的大小姐的样子,更是在被某人什么都没做就惹急的情况下嚣张的仰着头鄙视着比自己高出一点点的大姐。
“告诉你,就算爸爸承认你是余家的女儿,你也休想占到余家半点便宜,这个家还是没有你的份!”
暖文不怒反笑,冷嘲讽的看那女孩一眼,本来她还真的没想占到余家什么便宜,不过此刻她却非常渴望分担点什么,于是讥笑着俯视着站在对面的女孩说:“这个家我自然是不稀罕的,不过至于余家其他的什么东西,又或者是余继承想要给我的什么东西,我可是会毫不客气的收下哦,你也知道,实际上我才是他的大女儿,余家的第一个掌上明珠,而且他现在对我如此愧疚,我可不想伤了他的心呢,你明白?”
余静美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望着她,暖文的话自然是狠狠地刺激到她。
“你……就算是大女儿又怎样,没有我妈妈爸爸也不可能有今天,你想贪便宜也要掂掂自己的分量,你有资格吗?”蛮横惯了的女孩总是轻易的忘掉些什么,比如前不久才被余继承打了一顿的。
暖文对这个没脑只会闹的女孩有些无语,但是看着小女孩被气的要抓狂的样子她却突然想玩玩:“你信不信就连你妈妈也不能奈我何?而且说不定她也很希望我住到这里来当余家的大小姐,并且还想送我点财产呢?你知道我跟你廷哥哥的婚礼就要到了,到了时候余家的嫁妆如果少了也不好看呢,必定那么多人早就在瞧好,你说呢?”
余静美彻底的双手掐着自己的小腰:“余暖文你别太过分哦,就凭你一个被抛弃在外面二十多年的野孩子也敢在我这个一直在余家长大的正牌千金面前谈嫁妆,余家的钱自然都是给我跟姐姐还有弟弟准备的,才没有你的份,哼!”
“你确定?”
“我当然确定,爸爸只是对你有点愧疚罢了,根本就不爱你,全都是为了做足面子给外人看,在媒体给你平反也是为了明年年初的选举做的表面工作,其实在那之前爸爸早就告诉家里人他不会真的给你半分钱!”
暖文沉默了,看着大小姐后面那张已经冷的像是冰块的脸,替这个撒谎不打草稿并且不会挑地方的白痴堪忧。
余继承当然听到小女儿的这番话,也是刚回来,才把车子开到车库去正好看到暖文也来,想等她一起进屋,谁知道小女儿也不知道上哪儿玩到这么晚回来,还又拦住了暖文。
他走近的时候就听到了后面的话,眸子里的怒意一触即发了就要。
“不管你是真的对妈妈有愧还是做给外人看我其实都根本不在乎的!”然后暖文又开口,却不再是对眼前的女孩说,而是对她身后的男子说。
余静美觉得这话有点跟前面连不上,一下子觉得不太对劲,背后感觉凉滋滋的,才一下子惊慌的转身,惨白的小脸望着站在她不远处的父亲大人。
他暴怒的时候像是要吃人肉的猎豹,眼里完完全全没有一点感情,只有嗜血前的狂躁。
“爸……!”余静美颤抖着声音叫着她这辈子最害怕的男人,几乎身子都颤抖了,想要后退,逃跑。
余继承的眸子里充满着杀气:“你还敢叫我爸?你眼里有我这个爸爸吗?”余继承上前,啪的一巴掌再次甩在这个小女儿脸上,她几次三番的找暖文麻烦也就算了,现在竟然还连他也敢拿出来造谣生事。
“爸,我没有……我……反正我在你眼里永远都比不上这个小贱人是不是?”余静美委屈着捧着自己被打的脸,眼泪珍珠般大委屈的一颗颗落下,好不让人怜惜。
暖文站在旁边冷眼看着,似乎是在看一场戏,一场让她无动于衷的戏。
“你说什么?你再给我说一遍?”余继承愤怒的掐住女儿的脖子,偌大的院子里他的声音却苍劲有力到风都不敢从他面前经过。
余静美一下子被掐的喘不过气来,只能两手拍打着爸爸的手腕,想要掰开爸爸在脖子的手,她可不想死。
只是余继承似是恨透了这个女孩,盛怒之下难免就失了分寸。
“爸,你会掐死她的!”暖文本不想多管闲事,但是看余静美就要被父亲给掐死,必定那么年轻的生命,还可以多祸害几年这个社会上无知的少年。
余继承才突然想起些什么,一下子撒开了手,看着女儿被自己掐的苍白的脸,又看着自己狰狞的手,然后整个人更是要脑冲血的样子。
“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爸爸道歉?”她发誓她是真心的催促。
余静美却已经委屈加愤怒的想要吃掉暖文的样子,抬起修长的手臂指着暖文的脸就吼:“余暖文我不会放过你的,别以为你跟爸爸求情我就会感激你,我发誓总有一天我会要你不得好死!”疯狂的誓言。
就在余静美转身离开家的那一瞬间暖文也暗自发誓,以后再也不管人家闲事了,她好心好意人家却发誓要让她不得好死,于是她宁愿看着对方死掉也不想自己以后被谋杀掉。
余继承还气的不行,一手扶额,许久都抬不起头,暖文不甘愿的上前扶着他:“您没事吧?”声音虽然不热,但是却也是真的关心。
他有点不敢置信的样子抬头看着自己二十多年没再叫他爸爸的女儿突然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