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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念她,每时每刻都不曾停止。
他热烈的亲吻,她竟然无法拒绝,甚至,当双手攀住他解释的臂膀,竟情不自禁的想要更多,心,竟不受控制的跟他的纠缠在一起。
那一刻,他突然的停下了凶猛的动作,轻轻地吸吮着她的眼泪,渐渐地温柔,在她的唇一下又一下的浅尝。
那一刻,心里有个声音再让她回应,攀着他臂弯的双手过于用力的泛了白,纤细的手指关节纠结的弯曲。
柔软的唇瓣却情不自禁的开始回应,轻轻地回吻,包裹住他浅薄的唇瓣,学着他的动作,一下比一下更加深情。
他不再把她抱的那么紧,静静地与她吻在一起,静静地享受着这一刻她的情不自禁,然后双手再次捧住她的脸。
水嫩的小脸像是熟透了的红苹果,馋的人想要咬上一口。
她下一个吻竟然没落在他的唇上,当她贪恋着那个熟悉的味道,当她失望的渐渐睁开情迷的双眼,看到他纠结的样子,她像是突然意识到自己刚刚的行为,羞愧的低了头,想要推开他,双手刚抵在他的胸膛就被他抓住。
他痛苦的失声笑了一声,好看的唇角浅勾,满脸的欲求不满:“你怎么能这么折磨我?余暖文!”
那痛的让他麻木的神经,他突然无奈的问她,哭笑不得的感觉。
明明感觉到她的热切,她却告诉他,她已经有了爱的人。
她的手停在他滚烫的胸膛许久,被那热度所感染的动不了,直到他替她把眼泪全都擦干净她也平静地长呼一口气,然后从容的抬起手,将他敞开着的衬衫给他穿好,平静地好像是已经做了多年的那个动作,灵活的把他衬衣的扣子扣好。
他没再说话,只是痴痴地看着她从容的动作,仿佛这一刻,就要天长地久!
“少喝酒吧,你胃本来就不好!”她突然说着,扣子都扣好之后她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然后又把他上面的扣子给解开。
占南廷突然皱起眉,被她这突然霸气的动作给吓了一跳,只是当他浮想联翩以为她要强迫了他的时候,她却只是把他衣领处掀开。
那个被枪口穿透过的地方,留下了一个很深的疤,那个疤还没好。
果然他受了很重的伤!上次见面的时候他肯定是真的疼,却为了不让她担心才装成骗她的坏样子,想到这里她差点又要落泪。
纤细柔软的指肚轻轻地抚过那个伤口,她是害怕的,但是她就是想要摸摸,即使惊心动魄!
当她颤抖着手摸着那个伤口,不久后她发现自己的心跳不是那么夸张了才缓缓地开口:“那晚,我跟楚江去了海边,他给了我一个最浪漫独特的订婚仪式,我看着他认真的为我摆好蜡烛,突然……!”
她没说完,他却没让她再说下去,抓着她抚摸他伤口的手紧紧地抓着,然后低头就又一次吻上了她的唇,这一次他更加狂野,几乎是要吞噬了她。
许久,他在她唇上用力的咬了一下后才离开她的唇,替她擦着唇上流出的血丝,一个字一个字的,几乎是忍着暴怒的心情说:“不要在我面前说那个男人对你有多好有多好,那都跟我无关!”
他快要疯了,他发现自己完全受不了她提到别的男人。
她却只是含着泪看着他,平静的看着他发怒。
她哽咽了,却没有把话说完,那晚,她也像是中了一枪!
或者,当对一个人太过在乎,就会到了这种有心灵感应的地步吧,就像是孪生子。
“告诉我,昨天如果不是恰好晴天出事,你是不是就跟楚江走那么走了?”他抓着她的肩膀,大掌情不自禁的加大力度。
她却感觉不到疼,因为那一刻,内心像是在烈火上烧烤着,像是再被昂贵的皮鞭狠狠地抽打着,所以躯壳上的这点痛,她丝毫感觉不到了。
“是!”她从容的回答,轻轻地一个字。
他一下子就恨的要把她的骨头都捏碎:“那我还真是要感谢那两个伤害了晴天的人,是他们帮我留住了你,如果不是他们,你就又要这样悄悄地离开,这一次说不定不止一个七年!”
当何以琛能留住赵默笙的时候,他占南廷却怎么也留不住这个叫余暖文的女人。
“是一辈子,如果不是晴天出事,我决定再也不踏进这个城市!”她认真的告诉他她本来的想法:“本来我们打算回去后就结婚!”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可以掐死你!”他的手颤抖着掐住了她的脖子,猛地一用力。
她的脸立即惨白,可是她倔强的仰着头任由他用力,却愣是一个求饶的字都不说,那么平静的看着他,仿佛不带任何仇恨,甚至不带任何情绪。
占老大只有在她身上才能这么无力,对她,纵使有着浑身解数也使不出来。
“你滚,我再也不要见到你!”他突然松开了手。
他怎么舍得真的把她掐死,就算是真的恨的要死,他顶多也就是把自己折磨死。
暖文一下子被松开,没站稳仓惶的退了好几步,这才敢摸着自己还完好的脖子:“你好好保重自己!”
原本,她真的不想在跟他说什么,但是这一刻,她的心突然就那么疼,仿佛如果不说出这句话,她就过不去这个坎。
“滚!”他没再看她,双手叉腰,转了头,凌冽的表情她不再看见,却也能知道。
于是她拖着疲惫的身子转了身,就这样渐渐地,再慢……也终究到了门口。
就像是到了结尾,再不愿意,心里还藏的那么深,感情还没能表达出来,却也已经到了结尾,不能再续前缘。
就像,注定了的结尾,他们再怎么努力也改变不了!
门被关上的那一刻他踢碎了旁边高大的花瓶,冷冽的眼神冰冷的可以杀死人。
而外面,她的身子紧紧地贴着门板,听到里面清脆的响声,为什么到了这时候自己的心却越是开始明白了什么。
却很快的,她就擦干了脸上的泪,因为她更懂的自己想要什么,哪个人又更能给她安稳的幸福。
她到公司的时候同事们都颇为吃惊,尤其是当她雄纠纠气昂昂的好像是来捉奸的架势。
当助理办公室的门被她用力的推开,里面的两个人立即都抬了头,原本被压在沙发里的小女人更是可怜兮兮的叫了声:“暖文姐,救我!”
眼看就要被吃干抹净的小女人一看到救星驾到,立即就泪汪汪的哭了起来。
“杨晨你个人面兽心!”暖文咬着牙冲了过去,途经办公桌,她随手抄起桌上的精美烟灰缸。
杨助理马上警惕的爬了起来,逃到了沙发另一头:“余暖文你要谋杀我,提醒你那可是要坐牢的!”
暖文却什么都不管,冷冷的看了已经爬起来的小素一眼直接挥了柔软的手臂:“就算坐牢我也要先杀了你!”
他当然不会知道她有多恨,当每次单独在一起都有那么多意想不到,当他愤怒的让她滚,当他们彻底被彼此的固执打败。
她真的就恨的咬牙切齿,这家伙怎么这么爱多管闲事,他还做过什么她不知道的混蛋事?
暖文突然意识到,这个‘表弟’真的很不厚道!
小素听到砰的一声,吓的捂着耳朵紧闭着双眼尖叫:“啊!”
暖文的脸也气的惨白,杨助理一弯腰,一颗心也死了半截,听到脑后砰地一声,转头就看到他最喜欢的水墨画被砸了个大窟窿。
那可是他上个月才花了三百万在拍卖会上拍来的,为了这幅画他可是没少给占南廷拍马屁,但是现在,这个女人竟然用一个几百块的烟灰缸把他几百万的东西就这样毁了。
“余暖文我跟你拼了!”
像是他亲娘被杀了一样,国仇家恨的他抬起修长的手臂指着暖文的鼻子就往暖文身边冲了过去。
“住手!”
就在杨晨气势汹汹刚走过沙发旁的时候门口突然冷冽的低吼,他立马停住了步子,小素缩在暖文身后忍不住好奇又缩手缩脚的转了头:“老板!”
暖文也转了头,那会儿还在夜店衣衫不整的男人现在竟然又站在了她的面前。
占南廷冷着脸走了进来:“你闹够了没有?”那冷漠的语气,仿佛已经失去了耐性。
“她毁了我的画!”杨助理刚刚还气势汹汹势必要杀了暖文一雪前耻的士气一下子弱了下来,只是烦躁的告状,像个被女孩子欺负了的大男孩。
“那只是一幅画!”占南廷淡淡的说。
“三百万……!”杨晨差点哭出来,他要给他卖命多少年啊,他那点工资。
“会有三百万划到你的账户!”小子别再得寸进尺。
占南廷冷漠的眼神望着杨晨,警告他适可而止,毕竟,那三百万原本就是他替杨晨出的。
杨晨一听这话就算不想罢手也只能罢手了,何况这个女人他一早就知道自己动不得,刚刚是真的气坏了,不过自然也不会真的对她怎么样,他可惹不起不远处站着的黑社会老大,更不想让自己表哥伤心。
小素一听三百万,偷偷地开始掰手指头了已经,虽然现在她有点水深火热,但是她还是忍不住八卦好奇。
暖文看着小素缩着身子站在她身旁掰着手指头算账的傻样子无奈的皱起眉,虽然占南廷的慷慨让她很心痛,她才不想便宜杨晨,但是转念想到在套房里他说过滚出他视线的话,她又立即把所有原本想说的话都憋了回去。
“准备开会!”当摆平了杨晨跟暖文的战争,他看都没看暖文一眼就扔下一句准备开会后转身走人。
杨晨一听开会知道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没办法,工作上的事情不能马虎,于是立马就追了上去,离开之前却在走到暖文跟上的时候又瞅了她一眼:“开会呢没听到啊?”
暖文不满的瞪着他,关她屁事啊!
“快去准备材料啊余秘书!”然后杨晨烦躁的又因为那三百万做了个好人。
暖文一下子皱起眉,准备材料?
她连开什么会都不知道准备什么材料?
再说,她好像已经……还没辞职!
杨晨看暖文糊里糊涂的样子无奈的摇着头就走了,双手插在口袋里,到门口的时候又嚷嚷了一句:“宝贝帮帮你暖文姐啊!”
小素才突然想起什么的样子:“快点啦,不然老板要发脾气了!”
在她还没考虑清楚自己现在到底什么身份什么立场的时候她已经被小素拉走了。
会议室里她抱着笔记本胡乱的敲打几下,听着几个懂事议论了好久才听明白,原来是凌氏集团千金跟他们最大的客户JU集团少东家刚刚订婚,两家一联盟,立即抢了他们好几个大单子。
她只是没想到,凌家的大小姐最后竟然被和亲了。
突然想起文成公主远嫁他乡的凄惨,然后思绪越飘越远……
正在她寻思到现代社会也要靠联姻来维持集团利益的时候突然有个熟悉的冷漠声音。
占南廷看着坐在旁边一直走神的秘书表示非常不满,干咳了好几声她才回过神,立即去看他,只见他黑着脸正看着桌上的协议,侧坐在主位上,基本等于背对着她了。
“余秘书有什么看法吗?”有个懂事想起上次暖文出的馊主意,焦头烂额之极想把责任往她身上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