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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文却彻底抓狂了:“那我的手机呢?”她已经皱起眉,想起身却不易。
“您的手机,我不知道啊!”佣人一脸茫然,像是担心被误会为小偷。
她躺床上望着屋顶,然后眼神情不自禁的被前面的照片吸引,上面那个衣冠楚楚的人面兽心,她在心里默默地问候他的祖宗十八代。
上午晴天他们去接她的时候医院早已经空了,打她电话又是关机状态,楚江去问了才知道她昨晚就走了,还是被占总给带走的。
占总……
楚江忍着愤怒拨了占南廷的号码,虽然关系不好,但是彼此的手机号还是都有的,只是没想到那边的声音那么闲散。
占南廷正在高尔夫球场跟死对头凌氏的老板打的火热,手机响的时候他就打了个招呼坐到一旁去了,颇有兴致的接听:“喂,楚少爷!”
介于楚江最近没职位,他只能这么称呼。
“你把暖文藏到哪儿去了?”楚江语气不善,也不拐弯抹角。
占南廷挑了挑眉,唇角弯出一个好看的弧度,看到那边凌总朝他挥手的时候他也挥了挥手,然后才又说:“怎么了,她不是在医院吗,昨晚听说你今天要去接她我就走了,我对她这么死心塌地她既然都不感恩戴德,我以为你们在一起呢,你没打电话试试?”
楚江自然也不会就这样被气死,反而比刚刚平静了一些:“如果她真的消失了的话占总现在还有空在这里跟我闲扯吗?就算不愿意让我跟她见面,至少也让秋小姐跟晴天他们见见她吧,难不成占总想让暖文做你的笼中之鸟?”
虽然俩人不对付却并不代表不了解,暖文在他心里有没有地位楚江又何尝看不见,又不是瞎子。
楚江唯一不知道的就是这个占南廷对余暖文到底有多深。
占南廷依然笑的那么云淡风轻,听出楚江的无可奈何后才又道:“我真是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了,自己的女朋友弄丢了就来找我要人,难不成是我跟她的婚期一拖再拖?”
楚江的手紧握着手机,秋同学还是第一次见他那么寒刺骨的模样,却已经开始想起些什么。
“占南廷,你在想什么大家都很清楚,但是强扭的瓜不甜这句话想必你也听说过吧,再说,七年前已经伤过她一次,难道你还想再来一次久别重逢?”楚江谈笑间竟然讥讽起来。
这次那边没再有回音,很快那头就传来嘟嘟的忙音,楚江皱着眉看向手机屏幕,电话已经挂断。
占南廷耳旁的手机缓缓地滑下,之后又随意的抛在桌上,如果对面站着的不是凌氏老板而是他的一个普通员工,那他这支智能手机就已经死无全尸了。
可惜迎面走来的是笑面虎凌大老板,于是他面上平静无波,漆黑的眼眸间闪过些复杂的情绪,之后却又散漫的从椅子里站了起来迎接这个死敌的大驾。
“怎么回事,又有哪个不长眼的惹了占老板的心情?”凌的心思何等缜密,怎么会看不到占南廷那一闪即逝的怒意。
占南廷随即一笑:“没事,再打两局吧!”
有些事又岂是谁都能说的。
他生气的不是楚江的挑衅,而是楚江的提醒,他本就最讨厌别人提醒他一些不该提醒的事,而楚江却偏偏拿七年前他跟暖文的分离来刺激他。
他能忍得下这口气已经实属不易,他可从没想过让暖文做他的笼中之鸟,他没有豪华的囚笼,只给她建了一个家,更不想一生囚禁她,只是想她再也不能离开他的视线。
反正,他就是真理!他的话就是有道理的!
凌氏老板不动声色跟在他后面笑意却也带着些嘲讽,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虽然占南廷让手下一再的堵住所有人的嘴,但是余暖文车祸的事情还是被他知道了。
通常这些城市的头头们都对彼此之间发生的所有鸡毛蒜皮的事情会在最短的时间内知道,自然是都有些内应之类,也或者是无心插柳之类吧。
反正消息总会很快的传到这些大人物的耳朵里。
徐少校现在想回部队都不得,想见占南廷更是不可能,暖文才刚出院,一些事情甚至都没来得及跟她商议。
当然,他已经知道那个傻瓜差点被害死还说人家太热情。
但是这件事如果不给她透个底子,到时候大概她又会怨恨他的阴狠手辣,却不知道当知道她有可能会死的那一刻他那狰狞的样子,更不会想到他竟然残忍到要掐死徐少校。
“我知道她在哪里了!”秋同学他们回去的路上终于突然想起。
车子戛然而止,楚江握着方向盘迅速的转头看她,要她继续说下去。
后面的三支小家伙也都齐齐的探过头来听秋同学继续说下去。
“廷文园!”还很少有人知道那房子的地方,更多的是不知道那个房子是占南廷送给余暖文的吧。
“具体地址!”楚江不废话,虽然他听着那个名字就厌恶,但是现在没什么比找到暖文更重要。
秋同学说了地址后,他们一个小时之内赶到,车子缓缓地在门口停下,大门锁着,高墙铁壁内的红墙绿瓦却那么的显眼,透过昂贵的金属门看到里面的景色之后不仅晴天夏天跟云天,就连楚江都汗颜。
这如宫殿般的豪宅他们从不知道,在这座绿油油的山上,最重要的是这竟然是占南廷建的房子,看里面的设施摆设,恐怕真的要耗巨资才能造出来,而且有些材料甚至是国内没有的。
楚江揣摩了一会儿这房子的价值后看向旁边的电子锁又皱起了眉头:“谁知道密码!”
然后大家大眼瞪小眼,最后一起摇头,楚江又拿出手机试图拨通暖文的,但是回应却依然是那个机械的女音,他的眼望着楼上的某个窗户,想要看到某个窗户里有个哪怕只是跟她相似的人影。
可是什么都没有。
暖文拄着拐在屋子里转了转去却就是不愿意往窗口走,似乎那边会很冷,太冷了她会关节疼。
这几天终于好意思在人前露露脸了却又被关了禁闭,她真的是闷得够呛,心情就这样烦躁的要紧,在屋子里转来转去,但是占南廷一直没回来。
担心弟弟妹妹们找不到她会着急,然后她的心情更不好,再然后她便要疯了一样,佣人端着牛奶不紧不慢的从走廊过来,就听到卧室里乒乒乓乓的声音,当她想到些什么走进去的时候暖文已经摔倒在地上。
她立马跑了过去,杯子放在旁边就去扶她,暖文疼的脸色苍白:“快,我不能动了,找占南廷来帮我!”她咬着牙,很痛苦的样子一个字一个字艰难的说出。
佣人一下子想不到别的,也不敢乱碰她,只是用力的点点头答应着就下了楼,暖文还是惨白着一张脸,忍着痛的眼泪差点掉下来,然后往门口左顾右盼。
占南廷刚打完球准备跟凌总裁去吃饭,接到佣人电话的时候连招呼都没来得及打就赶紧的往回跑,车子在路上的速度一直飙升。
“不要碰她,我马上就回去!”他知道她伤的地方,本来就行动不便,想到她摔倒时候痛苦的样子就恨自己把她自己关在家里,他当然是故意的,就是怕她醒来后跟他说想回自己的家。
但是现在却好,得不偿失了,而且还不是要面对她冷漠的说要回家。
夏天跟云天已经开始在门口大喊姐姐,暖文听到的时候却已经动不了了,让用人去开门人家死活不去,也不说原因,只是摇头说不能离开她身边,要等老板回来她才能走。
暖文无奈,要喘不过气来的样子,她想,如果占南廷再不回来,她就真的要急死了。
岂止,占南廷根本没从正门进去,佣人早就告诉他有人在家门口大喊大叫,他一想就知道是哪些笨蛋,然后直接把车停在角落后走了捷径。
他最擅长的不是走大道,而是钻墙角。
当他身手敏捷的跳进院子里的时候,冷冷的瞅了一眼门口的放下,颇为无奈的皱了皱眉头却加快步子朝着房子走去,现在没什么比她更重要。
至于她到底要跟楚江走还是留下来……
他要她自己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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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3 相好,愈演愈烈
他以最快的速度上了楼,她还瘫在地上像个无助的孩子,满脸的苍白。
暖文也立即感受到门口那焦急灼热的眸光,昂首便正好迎上他紧张的样子,却只是愤怒的大吼:“让他们进来!”
他想做什么?
隔断她跟所有人的来往吗?就因为楚江?
他终于回来见她。
占南廷几步到她跟前先把她从地上捞了起来轻轻放在床上,坐在她身边看着她的眸子里充满了无奈,才发现,原来她不惜用自己的身体作为代价逼他回来。
却只为了门口的男人!
灼灼的眼渐渐地冷下去,他的脸越来越寒,微微蹙起的剑眉,那是他雷霆大怒之前的预兆,她非常了解他此刻的心情,却固执地与他僵持着,冷冷的对视。
“就因为他在门外,所以你不惜搭上自己这条腿也逼我回来?”他冷漠至极的质问。
结实笔直的手臂指着窗外,他已经要忍不住愤怒,声音极度克制却还是越来越凌厉。
“是你先趁我睡着的时候把我带到这里,然后又一大早的消失。”她也生气:“是你先把我关在这里,占南廷,你凭什么?”她也质问他,他有什么资格这么做,这么替她擅自做主。
他几乎要气的吐血的时候却又冷噗:“真好笑!”他的脸冷的让她心慌,那清冷的三个字不轻不重的像是三把锋利的利刃悄悄地,轻轻地在她心口划开一道又一道。
她才稍稍的平静,好像说错了什么……
只是当她想到可能是某句话让他变成这样的时候却突然的垂了眸,让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都去见鬼吧,冷清理智的女人突然又开口:“我要离开!”
他气急,却只是用力的扣住她的后脑勺,然后浅薄的唇凶猛的覆上柔软的唇瓣,气急之后他根本没办法对她做任何事,打又打不得,骂了也只是浪费口水。
与其那样让两个人都暴怒的想死,他突然换了一种沟通的方式,在她毫无防备的时候骤然堵住她倔强的小嘴。
暖文吃惊的瞪大了眼睛,下一刻却只是用力的挣扎。
却怎么也挣扎不开他的怀,大掌不费多少力气就把她的手完全的压在激烈跳动的胸膛,他的吻愈演愈烈。
灵动的舌霸道的硬是撬开了她紧闭的唇瓣与她的唇舌纠缠在一起,直到她的呼吸开始急促,直到她的胸口剧烈起伏,当她要窒息的时候他突然狠狠地咬住她的下唇。
立即,甘甜的血液被他吸进薄唇。
她疼的皱眉,越缩越紧的眉心下一双泪眼早已经模糊。
水嫩的小脸瞬间惨白,他却也终于丢开她然后几个大步就到了窗前:“你选他?”
冷漠至极的眸光悠长到门口,双手在裤子口袋里早已经紧绷成拳头,之所以还没有把床上不知好歹的女人撕碎成两半只是因为她现在带伤。
她抬眸,看着冷漠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