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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恨你更想你-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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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先期已搜查过的赵乐天,立马回复说,“死者父亲说这里原先贴的是大头贴,三四年前的东西了。跟最近的案子应该无关。”
  “大头贴?单人的,还是和谁的?”瞿嘉紧接着问。
  “这个就没问了。嘉姐,你们犯罪心理学是不是也要研究被害者的心理?根据成长轨迹,生前物品等等,追溯她被选为被害人的原因?”
  “可以这么说。”瞿嘉忽然灵光一闪,她多么聪明,当赵乐天都明白,自己第一天上班,就来被害者生前的家查看,这对她下一步的工作是多么的必不可少,她却怎么到现在才意识到,陈皖南顶着压力过来,完全是为了她。
  心微微一颤,瞿嘉瞟了一眼正在开抽屉的陈皖南的脸色,从早上开始,就是这张酷酷的谁也不搭理的神色,当然,重点是不搭理瞿嘉。
  “想什么?”忽然,他目不斜视翻着抽屉,一边冷声问。
  那气势凌人的态度,明确在警告瞿嘉,这里是重要工作场合,她盯着他沉思半晌,最好是有什么线索要汇报。
  “没。”瞿嘉单音节的一个字。
  惹来陈大队长绝对公事公办的一个阴沉眼神。
  ……
  看上去,理所当然没什么发现。
  三人走出卢家大门时,讳莫如深,一切以案情保密为主,暂不可奉告的态度,与卢思琪父母告别。
  赵乐天嘀嘀咕咕侥幸说,“我就说没遗漏的,开玩笑,这点小事做不好,我不混了啊。”
  根本没人在意他这小情绪,走了好多步,瞿嘉回过身,表情严肃的盯着卢家的院子。
  从这里看过去,这种类似联排别墅的小洋楼,家家户户中间只隔着镂空的铁艺栅栏,或高或矮,形状不一,但奇怪的是卢家与隔壁宋家之间,隔的竟然是堵高高的水泥墙。
  她在看的时候,陈皖南抽了一支烟出来,靠在某家栅栏上,漫不经心的垂首点烟。
  “这怎么回事?”她指着那堵煞风景的墙,问赵乐天。
  “哦,这是三个月前,卢思琪父亲砌起来的。”
  “原因呢?”
  “这个……很尴尬。昨天问话的时候,她父亲有所保留,说不想让宋家猫老溜进来。卢思琪对猫毛过敏。但他妻子立时就冲过来抓他,破口大骂啊简直,原来是卢正怀疑卢思琪和隔壁的宋飞羽早恋,专横又蛮暴的砌了这堵墙。”
  “这对孩子们影响不好吧。”瞿嘉皱眉。
  “是啊。全小区就他家显眼特殊,弄的两孩子偷人似的。青春期难道就不能有点纯粹的友情了?”赵乐天不解,“所以啊,我就觉得晓然片面了。宋飞羽讨厌卢思琪,一半都是被她父亲作的。他自己,不一定真正讨厌她。”
  瞿嘉对此不置可否。
  “可以走了吗?”陈皖南突然间说话,音调冷淡。
  “好,走。”赵乐天立即嘻嘻哈哈,抢先跑在前去拿车。
  巷子里只剩瞿嘉与陈皖南。
  他走在前,一手夹烟,一手插长裤口袋里。时不时的吐出白烟,飘到后方,她的鼻尖,带着强烈的男人味。瞿嘉一时有些不自然,躲避着什么,开口找话的问他。
  “你说找东西,是什么?”
  “你不知道?”他这声忽而带了嗤笑。似乎,她本该知道一样。
  “不知道。”瞿嘉诚实的摇头。她心里隐约有点模糊的图案,正在清晰,但少了关键的一环,怎么也拼凑不出来。
  “走完全程。你就知道我在找什么了。”陈皖南头也不回地拉开副驾的门,率先跳上车。
  瞿嘉老老实实的爬进后座。
  赵乐天看看前,看看后,最后,鄙视了前面一句,“老大,你懂不懂怜香惜玉?”
  “盆景园!”陈皖南一声爆喝。
  被吓倒地赵乐天:“……”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有点事情耽误,后面一千字着实不满意。我就不发了。
有点少。明天会更新六千字。
评论你们要留哦,让我知道我写的怎么样。评论支撑我写作。

  ☆、迷雾

  所谓盆景,大约便是刻意为之的固定景观。
  可以婉约的,枝无寸直,一寸三弯。也可以威风凛凛,叶叶霸气。
  南湖的盆景园,属于盆栽爱好者们的天堂。因为听说这里的盆景种植师傅,有两把刷子,弄的东西,赏心悦目。
  陈三平便是这其中一员,做为临时工,他的手艺完全让主管的老头儿另眼相待。如果不是工作态度懒散,早给他递上一份正式的合同。
  此刻,被阳光烤着的大棚内,温暖如春,一些正在培育的小盆景姿态骄萌的排排站。放眼望去,有上千来颗。
  陈三平穿着一件绿色的迷彩服,拿着把铁铲,给一株榔榆老桩换盆。
  旁边的小凳上,放着一部手机,正播着评书。
  他动作利索,不消一会儿,便敲完榔榆根须上的旧土,轻捧着,放进已经铺上一层赤玉土的大盆里。
  “师傅,你手机音色不错啊,听着跟单田芳老师现场似的。”
  闻声,陈三平抬头,瞧见一男一女悠闲地从门口踏进,正向着自己而来。发声的便是为首的那个高大男人。
  他本来要提醒这里是工作棚,禁止游客,忽一瞥到那男人身后的女人,形容魅力,顿时,眼光亮了亮,不自觉直起背,摆出架势十足的样子。
  “小先生挺懂行啊。知道这叫什么吗?
  “听着评书,修着盆景,活到一百岁?”陈皖南笑着递了根烟,眼神随意地扫着那颗榔榆。
  瞿嘉安静地站在他身后。
  “过奖了。一百岁不求,图个修身养性。”陈三平笑呵呵的接过烟,眼神直勾勾的往陈皖南身后瞧。
  “这手机不像师傅风格,有点小孩气吧。”陈皖南忽然不问自拿,轻飘飘的少女粉水果机,冷不丁地横在了陈三平眼珠子前。
  陈三平意犹未尽,被迫收回对瞿嘉的“欣赏”目光,皱起眉头,终于把眼神正式与陈皖南对上了,他有些不快,取回自己的手机,嘀咕,“你管我用什么手机。”可能觉得这样太小家子气,又瞄了一眼瞿嘉,哼笑声解释:“这手机买给我女儿的,还没送呢。”
  这人很色。
  这是瞿嘉对此人的最直观感觉。
  他会修盆景,听评书,口中说着修身养性。泛黄的牙齿,鼠目地眼神,回答旁人问题时的躲闪,却明显的告诉她,这是一个“嘴尖皮厚腹中空”的人。
  心理学上,这种人,通常态度马虎,看问题只看表面。但能应付实际问题。
  一眼将此人分析透的瞿嘉,继续站在陈皖南身后,安静地听他周旋。
  “你女儿叫陈曦?”
  “你怎么知道?”陈三平吃惊的看着陈皖南,忽地问,“你什么人?”
  “公安。”陈皖南亮出警。官证,也不管陈三平看到这张证件时的惊悚,兀自从口袋掏出证物袋,隔着塑料膜从对方手里取下卢思琪的手机,点下暂停——单田芳老师的白眉大侠,正到激昂处,便吊着嗓子,戛然而止。
  暖棚里,似乎不再暖了。
  “警官,你这是干什么?”陈三平恼怒,手上还夹着陈皖南递来的烟,这下彻底抽不进了,“我有发。票的!”
  陈皖南没理他,扭头朝外面喊,“赵乐天!”
  守在外面的赵乐天,立时屁颠颠的跑过来。身后还跟着一帮穿警服的人。大家看到终于可以不用蹲守,而直接抓人,面上都闪着极度兴奋的光芒。
  “把人带走。”
  “好的,陈队!”
  “你们干什么?我要打电话给律师,你们等着,我要先见律师。”陈三平在一群刑警的冷眼中,眼看着原先还属于自己的手机,成为证物不准他碰了,只好朝着刚才递给自己烟的青年背影大吼,“喂,警官!我错了行吗?盯着你女朋友看我该死行了吧,喂,有话好好说啊——”
  谁还理他呢。
  ……
  ……
  带走陈三平后,刑侦队的工作,并未因此而轻松下来。
  这件案子说大,真的不大。
  只是高考待及,一个女高中生裸身死在群众锻炼的公园,影响太恶劣,才第一时间转到市局,好减轻教育局等地的压力。可没想到,堂堂市局,二十四小时了,连死者的随身衣物都没找着,更别提在茫茫监控中找到真凶痕迹了。
  估计,看视频的那帮干警,眼睛都快瞎了。
  “嘉姐,你有没有什么意见?”趁着陈皖南在指挥车里跟人商议下一步行动,赵乐天大胆的向一直没什么动静的瞿嘉发问。
  “暂时没意见。”她这么坦荡的撂了一句。
  “哇靠嘉姐,你不是犯罪心理学博士吗,可以画像的那种?”赵乐天显得十分震惊与不甘心——传闻中的犯罪画像专家,可以在短时间内,画出真凶的大体线索。包括学历,职业,性格,还有更神的,可以画出凶手被抓到时穿着的衣服款式。
  “有画像,就可以挨着排查了。而不是像此刻如白雾一团,明明有三个嫌疑人——一个声称在家睡觉却没有证人的宋飞羽,一个遗留了体毛的蒋震,再有一个拿走死者手机的陈三平。他们都像凶手,却都没有关键突破点。”赵乐天摸着头,苦恼地急道。
  瞿嘉听了只是笑,她现在是可以说出点关于真凶的学历,性格,乃至工作种类。但都因为现场遗留的线索太过稀少,而失真。
  这便没有出口的意义。
  “嘉姐,你就说一点点啊。让我有个点点方向就好。我们可以一个个去查啊。”
  瞿嘉淡笑着,继续摇头。
  她做事,个人风格很明显,不多问,不妄发意见,几乎叫人感觉不到存在。似乎,来了一个名声赫赫的犯罪心里学专家,来了和没来,是一样的。
  赵乐天明显有点失望。
  瞿嘉并未在意。
  她紧了紧围巾,远望湖对面的一个半岛,距离比较远,叫岚岛。
  “陈队下来了!”赵乐天忽然叫了一声,立即就保持了严肃板正的站姿,以一个新人绝对的严谨态度,迎接从警车里走出来,面色大为不善的领导。
  瞿嘉也等着他发话,准备下一步去学校——陈皖南却目不斜视地经过他们,与前面冲过来的二探组人汇合,说了不到两句话,便直奔东北面的湖岸而去。
  “出什么事了?”瞿嘉目光一怔,不等赵乐天回答,抓着公文包,追上去。
  草地坑坑洼洼,落寞地诉说着,前方的破败。她跑的深一脚浅一脚,好几次踩到被草皮遮掩的小坑里。
  到了湖边,听到一声冷喝。
  “谁干的?”盆景园的东北角湖岸,寒风极其萧瑟,亦如陈皖南铁青的脸色。
  “是我,陈队。”一个平头的年轻痕检员站出来,面色发窘。
  水泥的岸堤,建造年岁久了,已经有裂痕,几根小草从石缝里钻出。陈皖南的手正对着一小片已然被踩乱的,不起眼的黄土。
  “学校怎么教你的?怎么当的痕检?这么明显的脚印也能破坏!”
  瞿嘉被吼的,心脏都跟着抖了一下。更别提那个年纪轻轻的痕检员。现场一片紧绷死寂,她有意解围,从男人扎堆的刑警们中间,挤了过去。
  “皖南。这是赤玉土,由火山灰堆积而成。是广泛应用的一种栽培介质。价格大约五千块钱一吨。显然,不是什么业余爱好者能用起的。”
  她的声音恰到好处的柔韧着,加之湖风一吹,便叮叮当当的叫人平静,最重要的是解怒。
  陈皖南的怒气以分秒必争的速度逃跑了,他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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