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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间点,挽舟却格外的清醒,坐在客厅的阳台上吹着夜风。
放在桌子上的手机传来一声提示音,挽舟拿起来看,是席歌在微博上提到了她。
是两张照片,第一张是那天她和朵朵在席歌家里拍的照片。
朵朵背对着镜头在弯腰和蛮蛮大金毛说话,挽舟站在后侧看着,席歌出现在照片的最前面面对着镜头拍下了这张照片。
第二张应该是同一天的,许宴秋靠在床头正低头看剧本的照片,只是一张侧脸,但辨识度明显。
只有简短的一句话:【最好的好友,最爱的爱人。】
挽舟不自觉的笑了,抬手评论了一个爱心。
然后想着这个时间点江满乐应该还没有休息,就给她打了个电一话,那边果然很快就接通了。
“挽舟,你这么晚还没有睡吗?”
挽舟梳了梳被风吹起的长发,“嗯,朵朵今晚睡觉有些不老实,我刚哄好没多久。正好想着有事要问问你。”
“嗯,你说。”
“我今天刚听云朗说,你和原家的太子爷原乐从要订婚了?”
那边沉默下来,挽舟可以听见安静的呼吸声,紧接着江满乐便道:“他说的是事实。”
挽舟之前猜到既然当地这样传言,那大概是不会有错的,但此刻一听她直接承认了,还是下意识的往客厅里看了一眼。
好一会儿,挽舟才道:“那朵朵怎么办?”
“朵朵现在还小,说原乐从是她爸爸她也不会怀疑什么的。”
挽舟有一瞬间不知道该怎么接她的话,“我们还在德国的有一天晚上,原家的人到家里来找他们家的一个家庭教师,是不是就因为原乐从的原因?那天晚上,我在楼下看到他了。”
“原家找的那个女人,叫应子雾,是原乐从侄子的家庭教师。不知道原乐从在原家透露了什么,应子雾无缘无故的消失之后,原家的人就到我们家找人。”江满乐把事情大致的说了一遍,“我知道的就只有这些,具体的原乐从没有说。”
挽舟不太关心这些,她只是在意江满乐和朵朵。
于是她问道:“你和原乐从订婚,是谁提的?”
“他有那个意向,我就先开了口。”江满乐直接说了出来,“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我这么大的人,做事有自己的想法,不会伤害到自己。我大概半个月之内会回去,江来国际的一些老股东,已经等不及了。”
挽舟还想问些什么,有另一通电一话打了过来,这么晚了,不知道还有什么事,挽舟和江满乐说道:“那就先这样,具体的你回来再说。我有电一话进来了,先不说了。”
“好,早点休息。”
另一通,是云朗打过来的。
挽舟刚出了声,云朗已经在那边开口了,“我在楼下,我见你阳台有灯在亮着,想着你要是还没睡,我可以上去和你说些事。”
挽舟往楼下看了一眼,果然路灯下有辆熟悉的车在停着,旁边站了一个人,于是她应下,“好,你上来,我给你开门。”
云朗很快就上了楼,怕吵到朵朵就没有按门铃,只敲了两下。
挽舟拖着拖鞋去给他开门。
“这么晚了,你怎么会到这里来?”
云朗换了鞋进来,“有个饭局刚结束没多久,结果出了点事,我就直接过来看看了,本来是抱着侥幸的心理,但没想到你还没睡。”
朵朵容易吵醒,所以挽舟就和云朗坐在阳台上。
“出了什么事了?”
云朗看着她,“你知道今天在那里开车准备撞你和朵朵的人是谁吗?”
挽舟摇摇头,当时她是背对着的,后来也没有去看,所以也就不知道是谁。
“是叶桑。”
挽舟紧接道:“她出狱了?”
“嗯,还不到半个月。”云朗在给叶桑送到警局之后就派人查了一下,“你们走了之后,我就把她送到警局去了,和局长说了点话,本来这件事本身就没那么容易解决,再加上我看她不知改正所以就想把她关久点,结果没想到我饭局还没结束,局长就给我打了电一话,说是被人保释了出去。”
挽舟看着他,等他继续说下去。
“是以郁南淮的名义保释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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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懂一个人为你做的每件用心的事,都会成为最大的幸事
云朗最后一句话还没说出口的时候,挽舟的脑海里已经先一步的有了一个预想,所以当他说出是郁南淮保释的时候,也没有太大的震惊。
只是觉得内心隐隐的憋着些莫名的情愫。
她弯唇,意味不明的开口,“怪不得叶桑这么死心塌地的喜欢他。”
云朗有一点不太明白,“郁南淮应该知道我做了点手脚,所以也明白叶桑关在警察局肯定是要受点苦的,但是郁南淮并没有很快的就给她保释出去,而是等到晚上才派人去保释她。这点我觉得有些奇怪。撄”
挽舟没有说话,手指在桌面上轻点着,“这件事我不可能这么容易就算了,这个女人恶毒到连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我本来打算让她在警局待一段时间在放她出来,但既然郁南淮选择保释她,我就不能这么轻易的放过她。”
云朗看着她,“需要我帮忙吗?”
“叶桑除了郁南淮也找不到什么人帮自己了,所以就不用你插手了,具体怎么办我心里有分寸。”
云朗心里其实是不太想让挽舟和郁南淮再有过多的接触的,但他站在这个位置上又不好多说什么,不然就显得有些逾越了偿。
最后他缓缓的道:“我父母知道我回来了,晚上给我打电一话让我回去一趟,说是有个人让我见一下。”
“嗯,你不想回去?”
“并不是,只是他们让我见的人是檀城城东廖家的小女儿。”
挽舟明白了,“他们是想让你相亲。你也不小了,是该考虑这方面的事情了。”
云朗侧脸看向她,“但我想你应该知道,我迟迟不肯谈这方面事情的原因。”
挽舟手下的动作一怔,浅笑道:“可是云朗,我还没有这种打算。”
“你不是没有打算,你是还犹豫不决。”云朗果断的给她下了结论,“三年的时间可以改变很多东西,但也可以让很多事情维持着原样,这取决于一个人的性格和想法。你用了八年的时间浇灌了一段失败的婚姻,又用了三年的时间去将自己站在一个固定的位置上,可你的行动是这样,但你的想法可能并不是如此。”
挽舟安静的听他说完,看着灯火不甚明亮的夜晚,徐徐的道来:“三年前我心存侥幸,是因为有一次我和乐乐,就坐在这个位置上,她说,万一最后是我赢了呢,于是我就将我自己在那段婚姻里归为了被动的一方。这是我自己心甘情愿的,乐乐只是点醒了我,因为在当时,我一度迷茫到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下去。”
“我一直以为自己就可以凭着多年前的一眼惊艳,能和他在那段婚姻里修成正果,可是我忘了,那场婚姻本来就不是建立在互有爱意的基础上。我一味的把自己的感情,自己的付出,强行加在随时都会倒塌的婚姻里,希望能得到他的回应。甚至我觉得,他就该给我回应。”
挽舟望着远处的天空,眼睛里酿着浓浓的但是他看不清的情愫。
云朗开口道:“你说的这些话里,他都没有用任何感情和实际行动来为你们的婚姻,甚至是你,做过什么。那你为什么不早点从泥潭里出来?”
“不不不。”挽舟摇头,否认了他的结论,“在我们的婚姻出现最大危机的前一段时间,我是能感觉到他态度的慢慢转变,所以就给了我希望,让我觉得我们真的可以一起走下去。这几年里我想过很多的事情,然后我站在一个中立的位置去想,他给我的喜欢,或者是爱,从来都不是惊天动地的。”
挽舟始终保持着一个思路清晰的状态去回忆,“不论我们之间的感情好或不好,我的事情,他不会去忽视,也很耐心,他最忙的每天里都会准时回来,因为他说我一个人在家。他会带我去与他目的地不同甚至是完全相反的地方,只是我的一句话。他对我所有的细心和好,一件件全部体现在细节里。在我之前的八年空隙里,都被他在那短短的婚姻里给一点点填满。”
她说完,停了好一会儿,然后看向云朗,突然笑了出来,眼睛弯起来,“我并没有为他找借口,我觉得一个人好,就是要给说出来让别人知道。我以前很少去说出口,因为我觉得自己知道就可以了,你懂一个人为你做的每一件用心的事情,这些都会成为这个并不算温暖的人间路上最大的幸事。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在说着别人的不好,为什么这个世界已经这么残酷了,我们就不能温柔点呢。”
云朗在这一刻觉得,眼前的这个女人,心灵是在发光的。
他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认为自己是个粗鄙之人。
外面开始起风了,挽舟裹着外套站起来,“时间不早了,你回去吧,太晚了开车不安全。”
云朗也随着她站起来,稍稍张开双臂,“认识你这么久了,让我抱一下吧。”
挽舟笑着松开拉着外套的手,上前一小步抱住他,“云朗,每一个好人,都会有好的回报的。”
“你也是这样。”
……
……
朵朵从这天的早上就开始断断续续的发烧,体温一直不稳定,但始终维持在发烧的温度之上。
挽舟给她喂过退烧药,又贴了退烧贴,到中午的时候稍微好一点,但没过多久就又开始高烧起来。
小孩子虽然是经常生病,但挽舟还是不敢怠慢,收拾了点朵朵需要的东西就去了医院。
医生先给朵朵打了一针,然后让她在一边坐着等一会儿观察看看。
小姑娘浑身发热,怎么都不舒服,但她不像其他的小孩子一样一个劲的哭,只是小声的埋在挽舟的怀里啜泣。
到最后眼睛都是红红的了,挽舟看她很难受,觉也睡不好,睡睡醒醒,醒醒睡睡,就想找以前认识的私人医生帮她检查一下,毕竟儿科排队的人太多了。
她还没有所动作,就看见沈良木出现在儿科,看见她们之后就直接走了过来,“唐五小姐,郁先生找了私人医生在病房里,您可以去楼上,毕竟小孩子的病情不能耽误。”
挽舟看了一眼朵朵,点头,“那就打扰了。”
一路去了郁南淮的病房,果然以前在临江别苑时的那个私人医生在里面,正坐在沙发上和郁南淮说着什么。
看见挽舟进来,立刻站起身,“郁太太,到这边来。”
挽舟担心着朵朵也没心思去纠正他的称呼,把朵朵抱过去,跟他说了一个大概的情况。
“大概是从昨天早上开始,昨天一天的体温都有点低烧,我给她吃了退烧药,今天中午突然高烧不退,刚刚在楼下医生给她打过一针了。”
她说这些的时候有条不紊条理清晰,除了话语有些重之外,整个人都透露着一种克制的冷静。
郁南淮从床边走过来,在她身边弯下腰去看朵朵,对私人医生道:“先给她检查一下。”
很快的检查了一遍,并没有什么大的问题,就是正好赶上最近的流感时期,所以才会突然发烧这么严重。
打了一小瓶的点滴,医生又给开了些冲剂,最后嘱咐挽舟,“如果这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