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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个嫁给他的理由:盛放-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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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呢,我差点就中计了。”

    “舒展?”晓苏忍不住念了一下这个人的名字,总觉得好似有些熟悉。

    “就是那个曾经在滨海一中校庆会上帮你拍摄的那个记者,”葛小菲赶紧提醒她,“现在舒展还偶尔提起你呢,说你当时见到季非墨那个样子就有些不对劲,可他当时硬是没有把你和季非墨朝一处去想。”

    晓苏笑了笑,原来是他,不过那舒展怎么又会帮顾明珠写这样一篇假报道呢?难道说,他是顾明珠的御用记者?

    “小菲,你认不认识军区方面的记者?”晓苏不再和葛小菲纠结顾明珠和季非墨的问题,而是迅速的转移话题,说到今晚的主题上来了。

    “军区记者?”葛小菲嘴里刚好塞进一把金针菇,听见晓苏问她,即刻用力的咀嚼着,有些模糊不清的说:“嗯嗯,虽然我们娱记被称为狗仔,不过依然还是属于记者行业,同行间都是通的,我认识一两个军事杂志的记者,虽然不是太熟,说吧,你找军区记者做什么?难不成想把自己的爱情事业朝部队发展?季非墨不要了?”

    “去,不要一口一个季非墨,”晓苏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真是狗改不了吃屎,而狗仔则改不了挖人的隐私。

    “那说吧,你丫究竟什么事,这么神秘兮兮的?”葛小菲终于把嘴里那把金针菇给吞下去了,正才正儿八经了起来。

    “是这样,我母亲临终前留下一点东西让我有时间送回苏家去,你知道的,我这几年一直在德国,现在猛地回来,却不知道苏耀武将军住在什么地方在,所以。。。。。。”晓苏简单的把事情说了一下。

    “哎,这么个事情啊?”葛小菲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接着低声的对她说:“其实,如果你让你父亲去查,我估计来得快一些吧,毕竟他是部长呢,而且。。。。。。”

    葛小菲的话在晓苏一双冰冷严厉的目光中活生生的给吞了回去,于是叹了口气说:“好吧,算我没说,不就是找苏将军的住址吗,给我几天时间,我让北京的同学帮你查查看,应该不是件困难的事情。”

    晓苏长长的松了口气,拍着葛小菲的肩膀说了谢谢,葛小菲则有些无奈的说:“顾晓苏,我都快成你的御用狗仔了,不行,你得单独给我发工资才是。”

    晓苏就笑着说:“葛小菲,你丫的工资还不高啊?谁不知道现在的记者是吃香的喝辣的,天天帅哥美女看不完,月底钞票还数到手软?”

    葛小菲听了这话即刻站起来哇哇大叫:“顾晓苏吗,你丫这话听谁说的啊?你在报社上班时没有听老编辑们说吗,干我们这行的,吃得比猪差,干得比驴累,眼睛比熊猫黑,头发比鸡窝乱,态度比孙子好,外边光鲜得不得了,挣得却比民工还少。”

    晓苏想到昨晚葛小菲说的这一堆恼***的话都还忍不住好笑,葛小菲的话虽然有夸张的成分在里面,不过做狗仔的确很累,这一点她也深有体会。

    进了房间门,连外套都顾不得脱就掏出手机来给德国那边打电话,当然还是熠熠率先接的,她还刚开口,熠熠爽朗的笑声就传来了,兴高采烈的跟她汇报着在幼儿园的事情。

    晓苏这才想起,已经4月份了,德国那边的幼儿园已经开学了,她这一趟贡山跑回来,居然连这事儿都给忘记了,好在熠熠没有埋怨她。

    熠熠说幼儿园来了新老师,可喜欢她了,而她的旁边坐了个德国小男孩,那个男孩子不会说英语,于是她就教男孩子说英语,男孩子教她德语,只是她没有告诉男孩子,其实她会德语。。。。。。

    晓苏站在窗户边,就这样听着女儿的诉说,她好多的故事要跟她说,又好多的话要告诉她,幼儿园里的老师和同学,家里的谭叔叔和Jenny阿姨等等。

    熠熠说了很久,最后谭唯仁才拿了电话和她说话,当然他们之间谈的就是重点了,谭唯仁告诉她,不要担心熠熠,他和Jenny会照顾好她的,让她安心的在滨海完成她的目标就行了,希望她早日成功归去。

    挂了谭唯仁的电话,她手握手机站在阳台上,望着静谧的夜,手不知不觉的放在自己的小腹上,这一次,上帝会照顾她吗?

    不知道站了多久,背后有笃笃笃的敲门声传来,稍微一愣,回转声,还是快步的朝门口走去。

    拉开门,站在门外的是父亲顾嘉良,他的脸色并不好,想必是最近发生的事情让他惆怅吧,毕竟公事私事都不少呢。

    “爸,您找我。。。。。。有事?”晓苏并没有把父亲往屋里让,只是靠在门框上,望着自己的父亲,淡漠而又疏离的问。

    “晓苏,关于明珠回来,爸想跟你解释一下,”顾嘉良略微艰难的开口,一双眼睛略显歉意:“其实。。。。。。”

    “爸不需要给晓苏解释什么,”晓苏迅速的抢断父亲的话,苦笑了一下淡淡的道:“爸做事一向只按着自己的主观意愿去做,从来不会考虑别人的感受,一如你的掌上明珠只比我小四个月,一如,你和苏薇安依然做了二十年的夫妻,一如,苏薇安和郑心悦做了二十多年的好朋友,一如——”

    晓苏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然后才淡淡的说:“一如,顾明珠把我推下悬崖甚至有警察介入你依然有本事让她平安无事的回来一样。”

    “晓苏,”顾嘉良的脸色灰白,身子忍不住朝后退了两步,然后扶着旁边的墙壁才站稳,望着自己的女儿,半响才说了句:“你就是。。。。。。这样看你爸爸的?”

    “那你要我。。。。。。怎么看你?”晓苏苦笑了一下,然后又轻叹一声道:“是了,爸一向听惯了你心爱的女人和你掌上明珠的甜言蜜语,一时间听晓苏说话就觉得特别的刺耳,那好吧,我换一种方式来说。。”

    “你什么都不要说了,”顾嘉良恼羞成怒的喊了一声,同时大手一挥,看着晓苏说道:“晓苏,不管你怎么去想,总之,我一切都是为你好,你想要帮你母亲报仇,想要把非墨从明珠手里抢过来,想让明珠承受你母亲薇安曾经承受过的那些痛苦,我都满足你了,现在,明珠已经和非墨分手了,他们解除了婚约,现在,你还要我怎么样?我对你难道还不够好?”

    晓苏靠在门框上,望着自己两鬓略微染上几根白发的父亲,听着他这些话,一瞬间,居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她还要他怎么样?

    她其实并不想让他怎么样,不管怎么说,他是她的父亲,而且换届选举还有几个月就开始了,他的对手那么强,他还有没有机会继续留任都是个问题。

    她其实很想说,爸,我只要你公平,公平的对待我和顾明珠,公平的对待每一件事情,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用顾明珠和季非墨的分手来换顾明珠的平安无事。

    可是,看着父亲逐渐老去的容颜,想着他前两次的晕倒,她到底没有这样说,半响才说了句:“我过几天可能要北上一趟,爷爷交代我一些事情,我可能要去处理一下。”

    顾嘉良微微一愣,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即刻低了头,略微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晓苏,对不起,有些事情,爸或许是藏了私心,可等你以后结婚了,有了自己的孩子,你就懂爸现在的心情了。”

    她就那样望着父亲,却是没有再接一句话了,其实她想说,我已经做了母亲了,爸,你也做了外公了,你的外孙女,她都四岁多了。

    可这些话,只能在心里默默的说,是绝对不能说出来的秘密,至于这个秘密什么时候能说,而她的熠熠什么时候才能够光明正大的回到滨海回到顾家,她不知道,真不知道。

    顾嘉良见晓苏不说话了,看了她良久,终于默默的转身,孤独的朝楼下走去,他原本想上来和她好好的解释,然后缓和关系,可,貌似,他和顾晓苏的父女关系越走越远了。

    晓苏是第二天启程去北京的,走得有些匆忙,因为葛小菲中午才打电话告诉她查到曾经的苏耀武将军的消息了。

    原来苏耀武将军早在十年前就离开了中国,去了意大利,听说是月初回国来的,估计是回来给亲人扫墓,现在就在北京,不过据可靠消息,好像苏耀武老将军过几天就要回意大利去了,晓苏要去见他得抓紧时间了。

    晓苏挂了电话就急急忙忙的收拾东西,除了外公留下的那一堆像章,还有就是临终前留下的一个厚厚的用锁锁起来的小木箱子。

    她不知道箱子里是什么,因为这是母亲交代她以后要交给外公的,所以她没有私自打开来看过,当然,也不想看。

    东西总的不算多,装在一个小小的行李箱里,再匆匆忙忙的带了几身衣服,随即一手提挎包一手提行李箱就迅速的朝楼下奔去。

    在顾宅院门口遇到的郑心悦,手里提着保温饭盒什么的,估计是回来给顾明珠拿午饭之类的,她直接选择无视的从她身边穿过,连招呼都没有打一声。

    郑心悦见她走得如此匆忙,稍微一愣,随即在后面追问了句:“晓苏,你这是要回德国去吗?”

    她没有回头,也没有回答,直接走出了院门,再迅速的朝着小区的大门口走去,因为她今天晚上必须要赶到北京去。



☆、惊鸿一般短暂,烟花一样绚烂81

    临时买的机票飞北京,好在清明节的假期已经过去了,机票随时都能买,所以她也就顺利的登上了去北京的航班。

    在飞机上给季非墨发的短信,我最近几天不在滨海,去北方旅游散心去了,你不必去望海阁。

    发完短信,接着就听见空姐甜美的声音在机舱里响起,除了欢迎大家选择这趟航班,就是提示大家赶紧关闭通讯设备,因为飞机马上就要起飞了。

    飞机起飞了,她就坐在窗户边,飞机的窗户很小,因为快要下雨的缘故,窗外的天空灰蒙蒙的,整个滨海市笼罩在这一片灰色中,什么都看不清楚。

    邻座是一位年轻的母亲,带着一个大约三岁左右的孩子,小女孩或许是第一次坐飞机的缘故,显得异常的兴奋,非要朝窗户边扑过来,嘴里嚷着要看飞机是怎么飞的。

    年轻的母亲朝她露出一个抱歉的微笑,她即刻知趣的站起身来,说可以把这个位置让给她们母女俩,年轻的母亲连声的说着谢谢。

    她低声的说不谢,还有句没有说出口的话在心里,因为我也是一位母亲,只是,我的女儿她还没有坐过一次飞机。

    深夜到的北京,除了满街满街的霓虹灯和身边川流不息的车流,剩下的就只是陌生的人群甚至陌生的空气了。

    她当然不是第一次来北京,只不过第一次来北京的情形她已经记不清楚了,因为那是她还不到三岁的时候,据父亲说,母亲苏薇安曾带她回过一次北京。

    那一次的情形是怎样的她不知道,因为三岁前的记忆在人的一生中是一个黑匣子,所以她脑海里没有留下一星半点的回忆。

    唯一有的是她脖颈上带在的一尊玉佛,母亲说是外公送给她的,希望她一生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长大。

    这尊玉佛自记忆中开始就一只戴在她的脖颈上,几乎从未离开过她的身体,因为这是她记住外公的唯一方式。

    4月中旬的北京,温度依然有些低,她出门又太匆忙,所以身上的衣服有些单薄,走在街头就觉得有些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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