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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干干扯了扯嘴角,两个人是一个人猎鬼派,一个是摄魂派,道术可以说是相通有相互抵制的,他们门派就在临近的两座山,可以说是邻居来的,可却是天生的死对头,谁看谁都不对眼。
他们都僵持着不说话了,另一边陈悦雨手里拿着一个小白船,在小白船船头位置放了一个铜钱,然后轻放小船到河水上面。
顾景峰见陈悦雨在小船船头位置挂了一枚铜钱,开口说,“是要用纸船探路?”
陈悦雨轻声“嗯”了一声,“这个小白船船头位置挂着一枚铜钱,在河流里面飘动,如果河里面有很大的阴气的话,小船会立刻被阴气吸下去,很快沉船。”
“要是这条河里面没有阴气,或者阴气很轻很淡,小船会飘出去过那么几分钟后才会被喝水冲湿。”
陈悦雨和顾景峰都精心看着刚飘出去不远的小白船,陈悦雨和顾景峰都以为小白船会被阴气吸引,一下子被河水覆盖的,可令他们没想到的是,这只小白船飘出去足足有五分钟了,不仅没有被河水淹没,更奇怪的是,船身居然一点都没有湿,仿佛小白船根本就没有放到河水上面那样。
“怎么会这样?”顾景峰剑眉微蹙。
陈悦雨也是愣了愣,“不奇怪,只是小船一直都没有被河水弄湿,有点奇怪。”
顾景峰也说,“这条河河水湍急,而且小船飘到了很多河面凸起石头的地方,按理说河水拍打石头,怎么都会打湿纸船的。”
更加让顾景峰和陈悦雨都没有料想到的一幕紧跟着就发生了,飘到大石头附近的纸船非但没有被河水弄湿沉下去,反而围绕着石头附近的水流一直在打着圈转。
陈悦雨和顾景峰看着那艘小纸船围着一块大石头转了一圈又转了一圈,就是没有湿。
“这河水下面有问题。”顾景峰说。
陈悦雨也是小鸡啄米样点了点头。
顾景峰和陈悦雨都很想现在就跳井河水里面,潜到大石头下面好好看一看,到底大石头下面会有什么。
可现在他们和玄学小组的成员在一起,这趟出门是戴了任务出来的,墓地就是尽快找到梅花山里面的真穴。
陈悦雨作为一个小组的组长,自然不会突然就离开。
他和顾景峰交换了一个眼神,陈悦雨低声说,“现在先去山里寻找吉穴,等晚上我和你再过来这条河一趟。”
“嗯。”顾景峰按着陈悦雨,点了点头。
耳边不停传来柴油发动机响动的“吭吭吭”声响,陈悦雨在木船靠近梅花山岸边的时候,回过头去看状元河的那片石头,小白船早已经消失不见了,不知道是被河水打湿了沉下去了,还是小白船被河里面的阴魂拿走了。
木船靠岸后,陈悦雨和顾景峰都瞎了船,双脚站在梅花山山脚下,阵阵梅花清香飘动过来,想起缭绕。
他们有二十来个人,一起走在梅花山的山路上,沿着山路往上走。
“诶,你们说奇不奇怪,现在明明才只是初冬季节,这梅花山里面已经开了漫山遍野的梅花了,不说的话,我还以为现在已经白雪皑皑,是冷冬时节了呢。”五台山的孙掌门说。
赵宏仁说,“这不奇怪啊,梅花山这里风水好,这片山峰就叫做梅花山,兴许这里的梅花就开的比别的地方都要早呢。”
“还在很有这个可能,只是……”钟守业的徒弟林信左右看看,“不过说来也奇怪,张会长还有李会长不都说梅花山这里风水很好的吗?怎么我在这山里走了这么久了,也没看见一个风水稍微好一点的吉穴啊?”
林信这句话说出来,很多人都不住地朝他看了过来,他还不知道自己有多尴尬,走在一旁的钟守业脸色有点挂不住了。
“诸位不要见笑,我这徒弟是在跟大家开玩笑呢,他这话的意思是,一路从山脚走上来,路上看见了挺多风水都还挺好的灵穴的。”
其他人听后,也觉得林信是在和大家开玩笑呢。
赵掌门走过来说,“钟掌门你这徒弟可真风趣,我跟他不熟,你不说的话,我还真以为他不懂得看山地风水呢,一路走过来,路上大大小小的灵穴那么多,只不过有点可惜的是,一路的宝穴虽然多,却没有看见有名的名穴。”
钟守业有些尴尬,还是勉强笑了笑说,“是啊,梅花山确实风水很好,一路走上来很多个砂地位置都有小宝穴,却没有看见能出文人武将的大穴。”
另一个穿蓝色长褂的男人说,“吉穴常有,大宝穴不常有啊,不然的话,随处可见都是有名的名穴,只要吧祖先葬在梅花山的恶一个角落,那都能庇佑子孙大富大贵了。”
张成德走在最前面,听见到人们在议论梅花山的风水了,他也停下脚步说,“梅花山这里的风水宝地虽然多,可这片山锋里坐落了大大小小的坟包,却极少有穴地真的就埋在灵地位置。”
钟守业说,“张会长说得对,我们都是修道的,会看阴阳风水,自然知道宝穴在哪个位置,可普通人不会看风水,他们根本不知道那片山丘,哪个低谷里面有宝地,就是有的人会看那么一点风水,到底道行不够,找中了风水宝地,却在先祖下葬的时候藏错了穴眼,导致大好的宝穴,成了一个无用的废穴。”
钟守业说着,又说,“就想咱们刚刚经过的那片梅花林那里,那里有一条真龙脉从山顶往下顺延,龙穴连续跳出三个砂地,最后抛落在那片梅花地里面,我刚刚看了,那个梅花地里面葬有一个穴地,可惜的是,鹿角穴地的穴眼在鹿角分叉的位置,那个穴地的后人,却把先祖的骸骨葬在了梅花鹿的腹腔位置,白白浪费了一个宝地。”
孙掌门走过来搭嘴道,“世人就是没有这个好福气,钟掌门刚刚看的那个鹿角地,饿哦也发现了,我敢打包票,要是那个穴地的主墓再往梅花林右手边移过去,哪怕只移过去三厘米位置,那个坟地的子孙将会有一辈子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
“孙掌门,钟掌门,那个穴地很明显是有道人下手点的,只不过在骸骨下葬的时候,为何没有下葬在穴眼位置,这就真的不知道原因了。”
“还能是什么原因,那个点穴的道人会一点道术,可是到底道术不过关,只看出了鹿角的形像,并没有真的看见整个鹿角穴地的真龙脉在哪里,说真的,要毫厘不错点中雪地的额穴眼,没有几十年的风水堪舆经验还真不行。”
说着话呢,他就看见走在前面身材瘦小的陈悦雨,“额,当然了,我说的人里不包过陈大师,陈大师的风水道术我是佩服的,可也不是所有年轻一辈的风水大师都有陈大师在玄学里的天赋,没几个人是可以和陈大师相提并论的。”
说着话呢,他有看见钟守业时不时用眼角睨着他,一时间觉得自己左右为难,说这个不是,说那个也不对。
做人真的好难啊!
张成德见很多道人都说了刚刚梅林地里面的那个鹿角穴地,就陈悦雨一直没有说,他反而有些好奇了。
“陈大师,你刚刚没有发现那个鹿角地?”张成德有些不敢置信。
其他人同时看了过来。
陈悦雨说,“刚刚那个鹿角地并不是吉穴,幸亏那家人的祖先没有葬在鹿角分叉处,不然的话后果不堪设想,很有可能家族里会有人有牢狱之灾。”
陈悦雨说的话,令其他道人有些不爽了。
“陈大师,你说的这话什么意思?是想说我们这么多人都看走眼了那个鹿角地吗?那里明明是一个成形的鹿角宝地,你却说那里是个凶地,你是不是不跟我们唱反调,显示不出来你自己的身份地位啊?”孙掌门心底的火气一下子就冲到了嘴边,直接嗓门大大的说出来。
其他的道人也开始议论纷纷。
“是啊,刚刚那个确实是鹿角地,怎么陈大师会说那里是个凶地啊?想不明白,难不成我们这么多各门各派的掌门都会一起看走眼??!!”
穿白色长褂的男人左右看看,声音压的很小声,“你还不知道吧,陈大师和钟掌门有些不和,估计是看这个鹿角地是钟掌门说出来的,她就想随便说个由头来压一压钟掌门吧。”
“不会吧?那个梅林地里有个鹿角地,咱们都是会看风水的道人,陈大师会这么愚笨,当着这么多道人的面,说一个秒被打脸的话吗?这不是自讨无趣吗!”
“谁知道,兴许人家这才十八岁,随便乱说什么,谁又会和一个小女孩当真!”
“也是……”
“对了,赵掌门,你说那个梅林地里的是什么样的穴地?”
“我刚刚没看梅林那边,我看的是红岩石头那边,没注意到梅林那里是不是有个鹿角地。”
“我刚刚也没看那边,顾着走路了。”
钟守业白了陈悦雨一眼,彩盒陈悦雨见面不到三天的时间,他已经被陈悦雨打过很多次脸了,这一次他十分笃定自己看见的就是鹿角地,绝对是个大吉穴,不可能是个凶地。
葬在那里的墓主人,他们的子孙后代更加不可能会有牢狱之灾。
他用手推了推林信的胳膊,示意一个眼神,让林信去质问陈悦雨。
林吃秒懂,五步并作三步来到陈悦雨面前,“陈大师,虽然你对我的师父有偏见,可也不用我师父说什么你都说不对吧,你是不是对我们龙虎宗有意见啊?”
钟守业看了过来,陈悦雨也抬眼看了他一眼,目光清澈乌润,声音清淡却气势不减,“我从来没有对钟掌门有任何的偏见,也没有对龙虎宗有意见,我刚刚说的话都是实话实说。”
林信更加怒了,“你这话是说你的道术很牛逼,比在场所有掌门的道术都要更加厉害咯!陈大师你猜多大的年纪啊,就这么自大真的好吗?做人要学会谦虚,特别是像你这种才十八岁的晚辈知道不?”
陈悦雨知道在场的很多人都以为她信口胡说,她也就不打算忍气吞声被人质疑了,迈开修长匀称的双腿走到路边的一块大石头上面,抬起右手给在场的人指着身后的那座山峰,说:
“刚刚你们也说了,这座梅花山有真龙脉,这一点我是赞同的,梅花山坐落在状元河的碧玉带上,状元河刚好就环绕着整座山脉流动,远远看着,整条状元河就好比是梅花山的一条碧绿色衣带。”
陈悦雨咽了一口津液,继续说,“梅花山的地理环境远不止这样,除了有一条大河环绕外,左右两侧还分别有矗立的独峰,一根根一座座,分布有序,看着灵气逼人,而且整座山峰的背后是有七座成团的高峰簇拥而来,缓缓相靠,形成梅花山最坚硬有力的靠山。”
陈悦雨说的都是山地风水的知识,在场的导热都是修道的,而且都是各门各派的佼佼者,他们自然是都听的懂陈悦雨在说什么的。
陈悦雨紧接着继续说,“有一股真龙脉在山顶形成,从山顶往下顺延抛落,在真龙脉跑下去第一个高坡的时候,一股拧成团的真龙脉就已经分出来三个龙脉了,一个顺着砂地继续而下,落在了梅花地里,成了鹿角地。”
“陈大师,你自己都说了那块梅花地里有个鹿角地,鹿角地大家都知道是个风水宝地,你怎么还说那里是个凶地啊?”孙掌门问。
陈悦雨说,“鹿角地确实尸块宝地,可那是一只瞎了眼的鹿角地。”
陈悦雨说那个穴地是瞎眼鹿角地,在场的道人一时间都懵了。
“呵呵,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