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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小师叔; 这到底是在怎么一回事?!”陆源浩从没见过张泽城这个样子; 一时间也慌乱到不行; 伸手过去要扶住张泽城,手刚触碰到张泽城的衬衫袖子,像是被电击那般,张泽城一把推开陆源浩,身体不受控制直接朝后摔到地板上。
“砰!”的一声; 声音格外清脆。
躺在地板上的张泽城脸色居然变成死灰色了; 身体剧烈抽搐后; 反而平静了下来; 在他双手撑在地面,勉强凹站起身的时候; 猛地一下,腹腔肠子捆绑撕扯,一时间像是大肠千疮百孔; 疼得他双手死死抱住腹部,整个人在地板上打滚。
陆源浩更加慌乱了,急忙忙来到张泽城身边扶他起来,着急道,“小师叔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之前还坐在办公桌旁边批八字呢,怎么一转眼的时间,小师叔就像是中邪了那样。
陆源浩飞快转动脑子思考,可还是想不明白,按理说小师叔道法高深,不可能会中邪的啊!
于此同时,半山别墅里,刘欣欣坐在青色沙发上,她的身体也在抽搐,而且脸色煞白,像是吐了一层厚厚的白漆那样。
经纪人瞅见刘欣欣这么难受,想要制止陈悦雨了,他大步走过来,开口要说话的时候,却被陈悦雨叫住他了。
“拿一碗粗盐过来。”陈悦雨不慌不乱说。
经纪人顿顿,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现在刘欣欣身体抽搐,而且脸色煞白,看着很是难受的样子,这么危急的时候,大师你让我去拿粗盐?!
经纪人要问陈悦雨,陈悦雨猜到他想不明白,直接说,“这些我晚点在跟你解释,现在赶紧给我拿一碗粗盐过来。”
经纪人还是楞呼呼的,陈悦雨又说,“给刘欣欣下蛊的那邪道,现在在做法要取了她的性命,这碗粗盐赶紧拿过来,不然她会有生命危险。”
经纪人听后,全身的神经都带动起来了,转身立即朝厨房跑去,他很关心刘欣欣,跑起来着急的磕碰了好几下实木门。
刘欣欣被罪孽蛇蛊控制住,身体开始不受控制了,伸双手箍住细瘦的脖子,要掐死自己,陈悦雨赶紧拿来占了朱砂的狼笔,在刘欣欣额头印堂位置简单画了个红色八卦镜。
刘欣欣抽搐的身体开始舒缓下来,抬起的双手也自然垂放下来。
张泽城连续往胃里灌了几碗鸡血,还是没办法短时间凝聚身体的阳气,腹部依旧阴凉阴凉的,他是学道的,自然知道三碗公鸡血下肚,腹部还是阴凉,肯定是罪孽蛇蛊那里出问题了。
张泽城拿来一道黑底红字符贴在胸口,想要控制腹腔里剧烈的疼痛,却无济于事,最后实在是没办法了,只好叫陆源浩去他房间里,拿来一个黑色瓦罐子。
陆源浩急匆匆抱着瓦罐子跑了过来,问张泽城那这个过来,要怎么用?
张泽城嘴唇都有些黑红了,艰难说,“把,把盖子掀开,拿出来……”
“哦!”陆源浩二话不说直接当着张泽城的面掀开挖盖子。
“哐当”一下,盖子掉到地板上,令陆源浩没想到的是,黑色瓦罐子里面养着的居然是一条浑身都是脚的黑蜈蚣,足有成年人大拇指那么粗,一看就是养了有年岁了的老蜈蚣。
看见黑蜈蚣那瞬,陆源浩浑身都竖起寒毛了。
“小师叔,你让我拿这黑蜈蚣过来做啥?”陆源浩眉梢紧皱着。
“给……给我……”张泽城伸出瑟瑟颤抖的左手。
陆源浩见他这么痛苦,治好拿黑蜈蚣起来放到张泽城手心里。
更让陆源浩惊诧的是,张泽城张开嘴居然要生、吞了黑蜈蚣。
“不是,小师叔这黑蜈蚣有剧毒啊!”陆源浩赶忙抓住张泽城手臂,张泽城手臂上暴起青筋,突突在跳。
陆源浩又说,“这不是你费尽心思苦练了十多年的蜈蚣蛊吗?这黑蜈蚣吃下去可是会产生剧毒的,就是小师叔你吃,也会缩短寿命的!”
张泽城还是要吃,说我再不吃,之前给那女明星种的罪孽蛇蛊就要啃烂我的肠子了,现在吃了蜈蚣蛊下去,蜈蚣蛊的毒性和罪孽蛇蛊的差不多,正好可以以毒制毒,最后罪孽蛇蛊和蜈蚣蛊的毒性一起消除,我没事的。
听张泽城这样说,知道他心里有谱,陆源浩也就不阻止他了。
张泽城张开嘴,一条赤红色,爬满小脚的蜈蚣狰狞一下直接放到嗓子眼那,黑蜈蚣蠕动身体顺着喉管通道爬进了张泽城满是粘液的食道里。
很快张泽城感觉到腹部没那么痛了,盘腿坐在地板上,挺直腰杆,快速念了咒语后,伸手背擦擦下巴上的冷汗。
见张泽城没闪么事了,陆源浩也送了一口气。
“小师叔,你没事真的是太好了,刚刚见你浑身抽搐,还脸色煞白,我真的被吓到了,我以为你……”
“没事的。”张泽城又用手背擦汗,“我吞食了蜈蚣蛊,蜈蚣蛊是我养殖最久的股从,毒性很猛,恰好可以地址罪孽蛇蛊,不仅这样,我刚刚念了咒语,住在半山别墅的女明星,现在应该已经归西了。”
张泽城阴冷的眸子敛了敛,思忖着到底是哪位道人,居然敢和他作对。
“不过这都不重要了。”张泽城说。
“不重要?”陆源浩百思不得其解,“小师叔那人要对付你,你难不成就这样放过他?不跟他追究?他可是差点要了你的命,小时数你也太善良了吧!”
张泽城摆摆手,“源浩你先别心急,我刚刚说了,阿哥女明星应该已经归西了,而那个道人绑了那女明星,我刚刚念的的反噬咒语,黑蜈蚣的蛊毒会直接透过女明星传递到那个道人的身上,想必她现在也已经肠穿肚烂了。”
几乎同一时间,刘欣欣的经纪人废了好长时间才从厨房里找来一碗粗盐,急忙忙递给陈悦雨。
陈悦雨感觉到刘欣欣的体内同时有两种蛊虫,知道给刘欣欣下蛊的那个邪道在做法了。
陈悦雨依旧风轻云淡,没有半分惊慌。
她往刘欣欣腹部那抹了一些粗盐,特别是肌、肉、绷、紧、鼓、起的位置放的最多,把腹部覆上一层粗盐。
叫经纪人目瞪口呆的一幕,紧接着就发生了。
刘欣欣眼睛瞬间瞪大,一股爬动的触感从腹部直蹿到食道,咽喉有明显异、物、感,呃的下从嘴巴里吐出来一条黑梭梭小黑蛇,紧跟着又爬出来一条黑蜈蚣。
经纪人瞪圆着眼睛嗷嗷喊了两声,直接晕过去了。
瞅见黑蜈蚣和小毒蛇都爬出来了,陈悦雨直接伸手进圆口瓷碗里面,抓起一把粗盐快速朝小蛇和黑蜈蚣撒过去。
小毒蛇被粗盐撒中,直接蔫了那般,身体蜷缩在一起,蛇鳞一片片褪掉,身体很快皱巴巴了。
黑蜈蚣想要逃,可最后还是被粗盐给撒中了,足有大拇指那么、粗的黑蜈蚣,居然短时间缩水到只有小尾指大小了。
陈悦雨又伸手进瓷碗里面抓起一把粗盐,眼看着就要扔过去的时候,忽然发现黑蜈蚣身上的极阴邪气被粗盐淡化殆尽了,现在这条小尾指大小的蜈蚣,已经是一条有着些许灵气的小蜈蚣了。
陈悦雨手顿了顿,没继续撒粗盐了,粗盐有消炎祛毒的作用,特别是用来对付蛊术,效果会更加明显,这把粗盐撒过去,小蜈蚣直接就会脱水皱巴在一起枯死了。
见小蜈蚣身上有淡淡的灵气,陈悦雨踱步走过去,没忍心伤害它,这条小蜈蚣以前应该是有灵气的,估计是被邪道驯化了,经过长时间毒性滋养,加上被放在瓦罐里面练蛊,才会成了毒性很大的蜈蚣蛊的。
陈悦雨蹲在小蜈蚣身边,伸手进黄色布袋里面掏出来一个青色小竹筒,扒开木塞子,引小蜈蚣爬进小竹筒里面,然后塞好木塞子,木塞子是有小孔的,小蜈蚣在里面也不会憋没气。
塞好木塞子后,陈悦雨麻利画了一道清灵咒符篆贴在小竹筒表面,小蜈蚣是带有灵气的,假以时日,这条练成蛊的小蜈蚣应该会挺有用的。
陈悦雨放小竹筒进黄布袋里面,又看向刘欣欣,见刘欣欣的脸色已经和正常人脸色没差别了,走到青色沙发边,伸手撩开遮住左边脸的长刘海,她脸上的青色鳞片已经少很多了,几乎没怎么看得见了。
刘欣欣迷迷糊糊中清醒过来,瞅见陈悦雨,很快想到脸上的鳞片,赶紧伸手抓住陈悦雨的手,“大师,我的脸,我的脸怎么样了?!”
陈悦雨愣了愣,她本以为刘欣欣醒过来第一时间会关心的是自己的身体,是不是之后都不会又生命危险了,可没想到刘欣欣脱口而出的是问她的脸。
经纪人惊恐过后也醒了过来,瞧见刘欣欣恢复理智了,很是高兴。
“小欣,你没事真的是太好了!”经纪人坐到刘欣欣边上。
刘欣欣立马问经纪人,我的脸,我的脸怎么样了?是不是还全部都是鳞片?!
经纪人心咯噔下,迟疑着伸手去拨开刘欣欣左边脸的头发,等看清她的脸时,经纪人脸上没有半点高兴,脸部肌肉瞬间拉沉下来,眉心一直紧蹙着。
刘欣欣看见经纪人脸上的表情,知道事情不好了,赶紧找镜子。
经纪人回过神来,跟刘欣欣说,“没事的,你的脸很快就会恢复到之前那样的,没事的。”
刘欣欣更加害怕了,忽然想到手机屏幕,伸手到茶几那抓起爪机,直接凑脸过去看,她浑身的肌肉瞬间绷紧,眼泪啪嗒一下子涌了出来。
“呜呜呜呜……脸还是这个样子,我死了算了!我死了算了!”
刘欣欣很是激动,真的有要去自杀的冲动。
经纪人赶紧摁住她,叫她不要冲动,说陈大师在这里呢,她有办法能出去罪孽蛇蛊,肯定也可以完全去掉你脸上的蛇鳞的!
两人同一时间看向陈悦雨,从他们的眼睛里,陈悦雨看见的是希冀,他们是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陈悦雨的身上了。
陈悦雨思忖一会儿,眉梢蹙蹙说,“按理说你脸上的蛇鳞就是完全祛除了,可最后还是会留疤的,如果想要完全恢复到以前的模样的话,除非……”
“大师,我就知道你肯定有办法的,你说,是什么办法!无论多少钱我都给你,就算你要我整幅身家我通通都给你!我只要我以前的那张脸,求求你了陈大师!”
刘欣欣和经纪人目不转睛看着陈悦雨,生怕陈悦雨说没办法。
见陈悦雨稍稍拧紧额眉梢舒展开来,也没有说没办法,他们提到嗓子口的心才又回到左胸口。
陈悦雨思忖一会儿,叹气说,“按理说你脸上的蛇鳞褪了,是会留下疤痕的,而且罪孽蛇蛊的鳞片造成的疤痕是你用化妆品又或者整容都除不去的,是深刻在骨子里的。”
陈悦雨见刘欣欣和她经纪人的脸色又黯沉下来了,勾勾唇角说,“不过我这里刚好有样东西,看功效说明应该对付其难杂症制成的伤疤也有奇效,只是这东西太珍贵,我还没给人用过,具体效果我也不清楚。”
瞅见陈悦雨声白皙干净的右手进黄色布袋里面,刘欣欣和她经纪人脖子都拉长了,很着急想知道陈悦雨说的这么神乎其神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白俊修长的手抽出来,很快黄色布袋子口上抓出来一个白色四方形包装盒子的东西,横看竖看,陈大师嘴里说的能够祛除奇杂症的东西就是一个市面上看着极为普通的美白霜?!
陈悦雨好整以暇打开四方形纸盒子,从里面抓出来一个透明玻璃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