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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时傻眼,这里是哪里?
下一秒马上有声音从浴室里传来,沫沫整个人都紧张起来,是谁?
她一回头,紧张地揪着被子,这才看到有人从浴室里踱出来,带着一股沐浴后的清香,连头发都还是半干的……
司徒……傲?
他额发垂下来的样子一如既往的帅气,尤其是眯起眼睛时:“我还以为你会醉到明天早上去。”
她脑袋打结,舌头也打结,喉咙口滋滋地冒着酸水,眼眶都要红了,揪着被子,结结巴巴:“你……我……我怎么会在这里……”天呐,谁来告诉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的本事倒是蛮大的!”他一边若无其事擦着头发,一边渐渐附身,高大的身躯另沫沫一瞬间窒息:“我一直觉得我小看了你,看来我是真的小看你了。”
她倒吸一口凉气,他离她太近了,近得她几乎想要逃掉,他真的离她太近了……
鼻端全是他身上好闻的味道,她不由自主的紧张,尤其是他的语气,仿佛是漫不经心,其实她知道,他隐忍着怒气。
“司……”她手颤抖着,一下子打滑起来,丝棉的被子在往下滑,她忽然觉得肩头凉嗖嗖的,天……她居然……没穿衣服……
“我的衣服呢?”她尖叫!
还有,刚才她应该是和依依还有唐逸在一起的,为什么会和司徒傲在一起?谁来告诉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终于还是惹到他了,因为他微微眯起了眼睛,犀利的黑眸肆无忌惮地扫视着她全身上下,犹如是x光线一样,叫沫沫觉得毛骨悚然:“童沫沫,你别摆出这幅模样,你全身上下哪儿我没见过?我倒是没有想到,你勾搭了一个阮子绪不够还勾搭了一个唐逸,你到底是有什么本事?叫那么多男人都围着你团团转?嗯?”他一手扣住了她的下巴,钳制着她,另一只手毫不客气禁锢住她的腰,往自己怀里一带。
她整个人就不由自主贴上了他的胸膛,心跳骤然加快……
“不是……”她几近吃力地开口,想要解释,“不是那样的……”
“嗯?”他邪魅的俊脸此刻犹如世上最邪恶的撒旦,控制着她的灵魂,性感菲薄的唇瓣微微掀动,唇齿之间溢出一字一句难以入耳的言语:“那是什么?大晚上和人出去喝酒,喝得烂醉如泥,一点都不知道节制,是不是你用这样的一套手段和无数个男人上过床?”
“司徒傲!”她气得发抖,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你龌龊!我和唐逸是清白的,何况当时还有依依在,你以为全世界的男人都跟你这样龌龊吗?我和唐逸只是朋友!”
“该死!”他恼火地低咒了一句,禁锢着她腰的手骤然用力,她吃痛地闷哼了一声,发出一声不大不小的嘤咛声,惹得司徒傲体内一瞬间一股燥热流窜,他强压下那种异样的感觉,冷笑:“我龌龊?我还有更龌龊的!你该死的就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今天晚上我会叫你知道,你到底是谁的女人!”
沫沫见他完全是蛮不讲理,还胡乱给自己扣罪名,气昏了头,大吼:“你凭什么管我?那是我的私生活,你没有权利干涉!”
他用力把她整个人推倒在床上,自己也压了上去,双腿制止住她的,一手扣住她的双手举到头顶,一手扣住她的下巴,不让她的头乱动,不怒反笑,用****的唇舔着她敏感的耳垂,在她耳旁低沉的嗓音如同醇酒一样醉人,“有没有资格应该是我说了算。”
“你……”不可理喻四个字还没有说出口,他已经欺上了她的唇,带着他一贯蛮横地霸道,狠狠吻下去。
不是第一次被他这样吻,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这会只觉得全身燥热难忍,血液一股脑儿都冲向了自己的脑门,司徒傲几乎是带着几近野蛮的掠夺,仿佛是在宣誓着什么。
她无法呼吸,肺部的空气全部被他挤了出来。最后只能发出一点点轻微得“唔唔唔”声。
昏暗又充满了暧昧的光线里,燃烧的火焰在幽暗的黑眸里熊熊跳跃,此刻沫沫的轻微反抗对于司徒傲来说,简直就是催化了他更加想要占有她的动力,他就仿佛是一只隐忍了太久的狮子,危险地凑近她,啃噬着她的颈脖,惹得她一阵一阵战栗。
她被他揉弄挤压,几乎透不过气来,他的力道中似乎是隐含着另外一种厌恶,“告诉我,你到底算什么?”
“唔……”
“你说,你到底算什么?你为什么要一直在我眼前晃动?嗯?”她紧闭着双唇,双手下意识就抵在他的胸前,她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她听不到,她现在只想喘口气,可是不管她怎么样躲避都躲不开他如影随形的唇。
“你告诉我,你到底算是什么?你勾搭了一个又一个,你是故意在向我炫耀吗?嗯?回答我
。。。
。。。
☆、第779章
“没有……”她几近艰难地开口,唇一得到自由立刻大口大口喘息,晚上喝了太多酒,她胃一直都不好,这会不仅仅是以往那般隐隐作痛,是一阵一阵抽搐着难受。
她脸色一瞬间就煞白起来,双唇止不住开始颤抖,她心里一惊,很多年前那种遥远却又熟悉的恐怖感觉随之而来。
是胃病复发了。
其实当年医生就跟她说过,不能喝太多酒,尤其是空腹的情况之下,这些年她连咖啡都很少喝,每天都坚持喝牛奶,很久没有复发了,可能那天晚上就已经开始有些不对劲了,今天晚上自己大意了,只是一开始吃了几串辣味十足的串串香,根本就没有考虑到自己的胃不适合辛辣这些食物,还喝了那么多啤酒……
司徒傲压根就没有顾到她的脸色,只是埋在她的颈项轻轻啃咬着她娇嫩如雪的皮肤,手也已经探入了她的衣领,一副随时准备蓄势待发的样子。
她没忍住,呻吟了一声,其实是带着痛楚的呻吟,可是司徒傲明显是把这样的一种声音当成了她承欢在他身下的一种表现。
疼!一阵一阵抽搐着疼!
沫沫紧紧咬着牙关,好不容易透出一口气,张了张嘴想要说话:“我……疼……”
额头已经有豆大的汗珠滴了下来,她只能本能地紧紧地抓着司徒傲的背,不是很长的指甲此刻却已经渐渐陷入了他的背部皮肤,她全身僵硬,大概是身上的人发现了她有些不一样,动作不由一停,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这才看到她异乎常人的惨白脸色。
“怎么?有那么难受?”司徒傲只觉得她全身不同于以往的僵硬,把她当成了是对自己的排斥,眯了眯黑眸,神色冷淡:“不要摆出这样一幅让人作呕的样子!这是你的义务,情妇的责任就是给我暖床,何况我们又不是第一次,装什么?”
她没有心思再去反驳他的话,不管他说得难听与否,其实她已经习惯了,能从他的嘴里得到什么好听的话,比登天还难。
沫沫努力控制着自己,用尽了全部的力气,才说了一句话:“你先下去好吗?我不舒服……”
他哼了一声,将她整个人都托了起来,唇边依旧是邪恶的笑意:“不舒服?我碰你就不舒服了?”
“不是……”胃还在抽搐着难受,她秀美拧了拧,下意识咬了下嘴唇,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地说:“……我身体不舒服……”
最后司徒傲终于还是烦了,用得力气很大,一下子就将她整个人往另一边推去,结果沫沫因为胃痛没有注意到力道,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就撞上了床头柜的柜角,然后“哐当”一声,她看到床头柜上的台灯因为震动掉在了地板上,发出一声刺耳的声音,摔得粉碎。
“我******就算找个ji女都比你强!”他恼火地低吼了一声,怒气冲冲地下床走向一旁的衣橱开始找衣服穿。
沫沫的脸色越发惨白,他刚才的话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可是一看地上那一片碎玻璃,她越发心惊胆战,像他这样的人房间里面的东西向来都名贵,她刚才不小心打翻了台灯,她还不知道这个台灯值多少钱……
她顶着一张菜色的脸想要翻身下床,谁知道司徒傲正好穿好了衣服,转过身来就看到她挪动着身体似乎是很吃力的样子想要下床。
他浓浓的剑眉一拧,开口说:“你放心,我不会碰你,你让我倒了胃口,我对你的身体已经没有了兴趣。”
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她应该庆幸吗?不到一个礼拜,他就腻烦了自己,就是所谓的“雪藏”了自己,这不就是她想要的吗?可是现在她没有力气庆幸这些,她只觉得眼前阵阵发黑,晕眩感随之而来,在一阵一阵痉挛般的疼痛之中,她的身体摇摇欲坠,最后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喉咙口一酸,整个人都不受控制朝地板上跌去……
疼,背部很疼……不知道是什么尖锐的东西滑入了自己的皮肉里面,有一种抽筋剥皮般的疼痛,让原本就已经混沌的沫沫忍不住浑身战栗。
沫沫醒来的时候是在医院,因为床头有点滴管吊着药水,她只觉得舌头发苦,吞下口水都觉得苦涩难惹,她不知道那是什么药水,只觉得有些疲倦,下意识想要翻身,没想到稍稍一动,背部顿时传来撕心裂肺般得疼痛。
“咝……”
她倒抽了一口气,这才发现自己是趴着睡的,不知道是怎么了,她只记得自己是胃病犯了,怎么背部会这样疼?
脖子扭动了一圈,这才看到自己的病床边上居然还站着一个人!
病房里面的灯光很昏暗,只有床头的一盏壁灯,却着着实实吓了沫沫一跳!
他整个人都隐在黑暗中,她根本就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不过就算看清楚了也没有什么用,他的表情永远都只有那么一种,她根本就猜不透他的心思。
他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仿佛是一尊石像,她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好半天才艰难地启齿:“我……”一张嘴却不知道要说什么。
他仍旧隐在黑暗里没有出声,高大挺拔的身影给了沫沫无比大的压力,依旧是一动不动。
沫沫觉得倦意沉重,其实他原本对于自己就有一种莫名的敌意,这样子折磨自己也无非是为了打击到阮子绪而已,正好她被他抓到了弱点,于是一切就顺理成章,可是这会她却觉得特别累,几乎所有美好的一切都远离了自己,然而每天还要听着他在耳边不断羞辱自己的话。
她没想过她童沫沫的人生会走到这样的地步。
舌头还是苦涩得让她忍不住皱眉,她吸了一口气,说:“我想这大概就是我的命,其实我知道,你刻意要这样对我无非是因为子绪,你们之间有什么恩怨我也不想知道,我认命了,谁叫我倒霉,从小到大,我都倒霉,父母丢下了我,亲戚没有一个人肯要我的,就连爷爷奶奶都只想把我送到孤儿院去。”
“我没有和子绪订婚,我知道我配不上他,我不会那样不知廉耻的再和他有任何关系,你放心好了,我只是想告诉你,你怎么样认为都无所谓,关于你们的豪门游戏,我没有兴趣加入,你硬是把我拉扯进去,其实对于我而言根本就不公平。”
他依旧没有说话,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
沫沫眼角的余光吃力地瞥了他一眼,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张嘴就说:“司徒先生,你们叔侄之间的恩怨不要扯上我,我不是你们手里利用的棋子,何况,我也没有那个魅力可以被你们利用,我已经和阮子绪说的清清楚楚,他也不会再来找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