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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要命!
陆遇止站在木窗前不住叹息,只恨这深秋的风不够刺骨,无法平息他体内的燥热。
美色误人。他在心底默念这四个字,只是向来平静的内心被人投了石子起了波澜,又如何能轻易平息得了?待得陆遇止反应过来时,他人已经站在微澜身后了。
叶微澜正奇怪他为什么刚刚进来又匆匆出去,回过头,神色微恼,“扣扣躲在床底下不出来。”她已经软声软语劝了很久,可并没什么效果,这只小猫儿似乎打定注意不出来了。
“我看看。”说着,陆遇止也在她旁边蹲了下来,瞬间有一股异香沁入鼻间,是她身上他最为熟悉的东西,“露露出来!”
“你不要凶它。”
他为了掩饰心中的情绪,不过声音大了些、冷硬了些罢了,听在她耳里却变成了凶它,陆遇止有些无奈地用手抵住额头。
“扣扣,听话,出来好不好?”
床底下总算有了回应,“喵!”老子不想回去!
微澜在地毯上坐了下来,托着下巴,一副苦恼的样子。她从不夺人所好,因此也没法开口把它留下来。
陆遇止不想浪费时间,他一只手压着她的床,右手直接探进去摸,突然觉得触感有些奇怪,这感觉是从左手上传来的。
她床上只铺了一层薄薄的床单,可是却有微微的暖意传到手心,好像床单下有什么东西在发热似的,陆遇止掀开来一看,目露惊讶之色。
这床虽不大却暗藏玄机,其实严格意义上算不得一张床,它是一块天然玉石,触感温润,色泽柔和,陆遇止记得在一次拍卖会上曾有过一眼之缘,他当时也隐隐心动,不过后来接到电话匆匆离场,便因此失之交臂。
这种珍稀物品收藏价值极高,私人收藏家一般不会轻易拿出来拍卖,没想到他还有第二次看到它的机会,想到她每晚都躺在这上面……
“你的脸好红,”微澜突然站起来,“你发烧了?“她甚至伸出手想去摸他的额头,陆遇止下意识往后退,“没有。”
要是她的手摸上来,他……会当场缴械投降的吧?
这时,床底下传来轻微的呼噜声,微澜又蹲下去侧耳倾听,自言自语道,“睡着了。”
陆遇止见她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忽地松了一大口气,这只胖猫,关键时刻还是有点用的。
“要不,你改天再过来吧。”
正中下怀。可某人还是蹙着眉心,一副颇为难的模样,“这不太好吧,还要来打扰你。”
“不打扰。”
“那就麻烦你照顾它了。”两人一前一后下楼,陆遇止眼尖地看到饭厅桌上放了一盒巧克力,正是他昨晚买的那盒,顺口问了句,“这酒心巧克力味道如何?”
叶微澜捕捉到男人话里的关键字,反问道,“酒心巧克力?”咦,那天她在路上买的是酒心巧克力么?
“不然呢?“陆遇止拿起盒子,指着上面两个大大的字给她看,“这不是写着吗?“心情愉悦的缘故,他还调侃了一句,“难道你不认识字?”
微澜恍然大悟,“怪不得我昨晚感觉好像喝醉了一样。”早上还睡晚了,醒来时头疼得要命。
男人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他薄唇轻勾,弯起一道优美的弧线,“这么不胜酒力?”
叶微澜无奈点头。
陆先森知道了微澜不胜酒力后,他便要暗搓搓地谋划,使文案上的情景变成事实了,期待么?
守身如玉的男人。陆先森为自己代言。
另外,这章写个小番外给你们看。
易四少:听说有人说我老婆的名字太中性,分不清是男是女?黑眸危险地眯起来,“告诉我,是谁?”
鱼儿(腿抖腿抖)“呃,是现在写的新文楠竹陆遇止。”
易四少:呵,有我帅么?
鱼儿:差……差不多吧。
易四少冷哼,“再说一遍。”
“……………貌似他比较帅。”
易四少脸色骤沉,“老婆,马上把那姓陆的电脑黑了,顺便这条鱼的也黑了,省得她眼瞎还老写那些有的没的。”
遥光:这不太好吧?这陆遇止是我娘家亲戚。(那我呢?我可是你亲妈啊!)
易四少温柔地笑了,“明后天不想下床了是吧?”
几秒后,遥光:“老公,黑好了。”
记一对狼狈为奸的黑心夫妇。
?
☆、第十章
? 这几天都不见叶子若的身影,叶微澜也没多在意,直到在朋友圈里看到她的动态,才知道她真的看上了一个男人。
这并不是重点,而是这位叶家二小姐的倒追行动,现在还没有结果。叶微澜不禁对那个男人微微好奇起来。
“你出门了吗?”
微澜直接点了扩音,继续捧着一杯温水慢慢地喝,“还没。”
“给你十分钟时间,我过去接你。”
叶微澜刚想说不用,手机就“嘟嘟嘟嘟”沉闷地响起来了,她看了一眼手表,八点十分。
她拒绝了和陆氏的合作,但有些关键线索还是得从他们的数据库中提取,而那人又说这属于公司机密,必须由她本人亲自到场且要他亲自监督才能进行。
杰森之前说起这个的时候,叶微澜有些无语,这算哪门子机密?半晌后,她凝眉叹了一口气,“按他说的做吧。还有,违约金的事,麻烦你去处理一下。”
“他们主动提出不需支付违约金,”入乡随俗,杰森新学的中文带着别扭的口音,连他自己都听不下去了,又换回英语,“你说怪不怪,还有人把钱往外推的?”
“叶!”杰森想到某个可能,突然大声嚷了起来,“他是不是看上你了!?“
叶微澜几乎被他的声音震得发丝纷飞,她轻轻抿着唇,语气淡淡地问他,“你住海边吗?”管那么宽。
杰森这个外国佬哪里听得懂,只觉得云里雾里的,“我不是告诉过你我住白云酒店吗?”
鸡同鸭讲,微澜无力地挂了电话。
“哔~”门外传来鸣笛声,叶微澜从沉思中回过神,匆匆拿了包就出门了,她没有迟到的习惯。
“真准时,”陆遇止双手放在方向盘上,侧头过来看她,幽黑的眼底似乎含着笑意,“十分钟,分秒不差。”
叶微澜以浅浅一笑算作回应,片刻后,她似乎想起什么,“陆遇止,你都这么喜欢替别人做主张吗?”
想了想,她又说,“下次跟我讲电话,在我没说再见前,请不要挂。”
陆遇止刚开始还以为她是因自己未经同意就存了联系人而生气,听到后面就忍不住乐了,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他痛快答应,“好,没问题。”
叶微澜转头去看窗外的景色。
这样一张妩媚高冷的脸,没想到生起气来,会这般生动可爱,陆遇止的心稍稍又痒了起来,艰难按捺着想摸摸她脸颊的冲动。
忙了一个上午,叶微澜用来验算的本子都写了一大半,还是毫无头绪,她便坐在椅子上放空自己。
陆遇止一直在旁边陪着她,看了一眼时间,“我们先下去吃饭吧。”
叶微澜没反应。
男人又重复了一遍,她还是没有反应,于是他直接把她从椅子上拉起来,一路拉到了楼下的餐厅。
叶微澜看了一眼面前道道飘红的菜,眉梢微动,“我不吃辣。”
陆遇止正大快朵颐着,闻言抬起头,一脸遗憾的表情,“你不觉得辣是五味中最美好的味道吗?”
“不觉得。”
陆遇止只得又为她点了口味稍清淡的菜,又埋头吃起来,不吃辣真可惜啊,他可是无辣不欢呢!
叶微澜也没什么胃口,简单吃了几口就放了筷子。
“你有得罪过什么人吗?”
对面的人似乎已经习惯了她奇奇怪怪的脑回路,竟认真地想了好一会儿,“应该没有吧。”
“真的没有吗?”叶微澜用的是疑问语气,可她脸上的表情分明已经坐定了这个事实,“总的来说,会得罪人的原因无非两种,一是利益,二是情感。”
她眸光细细地在他俊美的脸上扫,“像你这样的,很可能两者兼有之。”
“你怎么不说是你得罪了哪些人呢?”
叶微澜看他一眼,“我正要说。”
好吧好吧,你说你说。
陆遇止摊摊手,俊容有些许的无奈,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有一种感觉,在她面前,他的智商好像是被扒光了衣服般,窘迫而无可适从。
这应该是错觉……吧?
这几天微澜都在忙调取数据的事,幸好扣扣有叶父叶母帮忙照顾,不至于分去她一部分心神。
“微澜,你今天怎么晚了半个小时?”
叶微澜看到好友,露出一个清浅的笑容,“小多。”
余小多朝四周看了看,没见到那个令她又敬又怕的身影,顿时腰板都直了几分,“咦,今天你一个人过来的?”
“嗯,”微澜点头,“今天他说要开会。”听说是临时会议,他也告知得匆忙。
“微澜啊,”余小多突然贼兮兮地凑上来,附在她耳边,“我问你一个问题哦,你是不是在追我们陆总啊?”
不然怎么天天到他们公司来,而且每次都是由陆总亲自接待?听秘书室那些人说,这两人每次都单独待上大半天。余小多那个好奇心啊,像火山喷发了。
“追?”叶微澜疑惑极了,“没有啊,路上时间很充裕,不用追。”
余小多简直要跪了,“我的意思是,你是不是在追求他啊?”
微澜神色迷茫,“我为什么要追求他?”
“就凭他是世间难得一见的好男人啊,你想想,要钱有钱要脸有脸,关键是还很洁身自爱啊……”余小多掰着手指头一个个数给她听,“虽然性子冷了点,高岭之花嘛,应该的……”她轻轻叹一口气,“不过像他这样的,眼光肯定也很高吧?”
“而且,我在公司网站上看到,他是常青藤的硕士研究生哦!”
“他配不上我。”
余小多听到头顶“滋滋滋”冒烟的声音,眼睛惊讶得仿佛要掉出来,“哪里配不上了?!”
妈呀!眼前这个语气张狂的人,真的是她认识的那个叶微澜吗?
“学历。”
余小多深深地抓狂了,“你不是说自己只有初中学历吗?”
“这也是事实,我在国内接受传统教育确实只到初中阶段,”叶微澜轻描淡写地解释,“但实际上,我曾在常春藤任教一年半,职称是副教授,还有一点……”
余小多寒风中凌乱了,“还……还有?”
“他心性清冷,做事阴狠果决,不留后路。”
“你怎么知道的?”
叶微澜想了想,“我在来的路上遇见一个乞丐,他跟我说……”
“咦,乞丐怎么会来和你说话?”
“噢,”微澜垂下眼眸,不自然地咳了一声,“我刚刚迷路了,找他问路。”
“怎么会找他问路?”
“我之前在网上看到的,”微澜说,“他们都说乞丐到处走街串巷,是活的移动地图。”
余小多有些无语,“你怎么不直接用手机搜地图?还有啊,我们陆氏集团那么大一个地标,你随便问一个人也可以问到的。”
微澜也反应过来了,余小多又问,“那乞丐跟你说什么了?”
“他说自己以前是你们陆氏的高层,后来禁不住利益诱惑出卖了公司机密……再后来他被告得倾家荡产,好不容易振作起来又发现自己被这个行业全面封杀,现在带着一家老小每日沿街乞讨,艰难度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