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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什么?”楚非远脸色微沉,“怕我吃了你?”
宋安乔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慌乱在她瞳仁里,闪了又闪,“我不知道你要来,我……我……我要下车,你放开我。”
好不容易逮到她,楚非远哪里肯听她的话,一手握紧她的手,一手给她系上了安全带。
“宋安乔,你镇定点。”楚非远语调淡漠,“好歹我们夫妻一场,即使离了婚,这在马路上偶然遇见,不能假装不认识,那太虚伪了,离婚又不是老死不相往来,而现在送你,不是我的义务,也不是我的责任,只是我的一个绅士风度而已。”
宋安乔听着,一阵难受。
“你这么慌慌张张,会让我误以为,你对我余情未了,想和我死灰复燃呢!”楚非远不冷不热的说,看她的眼神阴测测的,“你那么无情无义,应该不是这个意思吧。”
宋安乔咬牙,慢慢恢复平静,“不是,我们两个是仇人,死灰复燃不会发生在我们身上了。”
楚非远眼神一沉,有些愠怒,强压下怒意,轻飘飘地一句,“那就好,毕竟,我已经适应了你的离开,正学着慢慢忘记你。”
听着他的话,宋安乔的心狠狠地一刺,唇瓣抖了抖,“楚先生,您这样做得很好。”
大手抓紧了方向盘,手背上青筋暴突,楚非远冷着脸,脚下一松,启动了车子。
路程行至一半,理智让他清醒,戏该演得还是得演,假装不知道,“住哪?怎么走?”
第180章 见不得光
宋安乔不想让他送,更不想让他知道自己住哪,随口一说,胡乱指了路。
楚非远听着,心里冷笑,和他耍心眼,太嫩。
她说去哪,楚非远就去哪,不过问不指责,不急不缓的跟她耗着。
耐心上,宋安乔比不过楚非远,兜转了大半个南市,一小时后,宋安乔耗尽耐心,认命的告诉了他正确地址。
“一月不见,这认家的脑子还不好使了。”楚非远开着车,冷冷的讽刺,漆黑的眸子里几分鄙夷之色。
宋安乔自知有错,垂着头不理他。
抵达她住的地方,楚非远跟着下了车,宋安乔站在车门前,戒备地看着他。
“楚先生,我到家了,您可以回去了。”宋安乔防备他。
楚非远走到她面前,五官紧绷,有些怒意,“和我离婚后,就变得这么没礼貌!我送你回家,你该请我上去喝杯水,以表示感谢我!”
“……”
不足十二平米的房间内,高大的身躯坐在只能一人坐的懒人沙发上,楚非远显得很滑稽,就像一个大人国的巨人坐在了小人国的沙发上,很好笑。
家里只有她的杯子,宋安乔犹豫了下,给他倒满杯了水。
楚非远打量着房间,跟踪她来过许多回,始终没勇气进来过,房间很小,两个人都站着,稍显拥挤。
小虽小,她却收拾的很干净,很温馨,以为她一个人过不好,没想到她竟然独立的如此好。
忽然,很讨厌她乐观,坚强,独立的性格。
楚非远静静的喝口水,将水杯放到一旁床柜当桌子用的上面,深邃幽沉的视线缓缓看向坐在床边的宋安乔身上。
青葱的嫩。
楚非远脑子里自动蹦出的词汇,目光有意无意扫向她那双葱白如玉,修长的腿。
宋安乔先是低眸,静静瞄着楚非远,察觉他看自己的视线后,她突然间感到脸上一阵的燥热。
局促不安的伸过手,交叠着放在自己腿上,心中懊恼自己该去坚持换下衣服走出校门的。
楚非远微眯了眼睛,凝神片刻,起身半步到床边,扬手抬起她的脸,目光灼灼的注视着她,唇角微微的一勾。
长睫轻扇,宋安乔愣愣地看他,他的眼神很深邃,有种摄透人心的魔力。
忽而脸颊又热起,清醒回神,宋安乔推开他的手,微微恼怒,“你做什么?”
楚非远蹙眉,漆黑的眸子专注地盯着她,手一伸摁压住她的肩膀,微用力,倾身就将她压在了床。
宋安乔怔时身体一僵,挣扎推他,“你做什么?能不能放开我。”
高大的身躯紧压她,俊脸贴近,楚非远似笑非笑,低头就像饿狼扑食美味的食物般,迅速侵占了她的唇。
“嗯……唔。”
宋安乔陡然瞪大了眼睛,很是慌乱,怕自己陷入危险而尴尬的境地。
激烈的吻似火般灼烧着她,楚非远强势的霸占吞吻啃噬,让她透不过气,眼眶泛红,整个身体开始瑟瑟发抖。
楚非远是什么心思,一目了然,进来喝水是假,吃她是真。
吻着她,楚非远迷醉了,她的唇,软甜的像冰淇淋,渗着他的唇慢慢融化进他的心,挑拨出微妙的感觉,欲望如密实的网,罩住他,又束缚住身下不断挣扎的小女人。
楚非远的声音几分暗哑,“有没有告诉你,你像冰淇淋一样甜,我尝过,忍不住还想。”
“……”
“乔妹。”楚非远吻她眼睛,“离婚是你的解脱,我成全了你,但人要知恩图报,我放你离开,你得回报我。”说着,楚非远动了动,“硌着了没有,感觉到了没有?它需要你,我需要你,你不如今晚就回报我。”
听着他的话,宋安乔的脑子轰然被炸开,拼力的挣扎,人有些喘,“你不能这样,不能这样……”
“不能怎样?”楚非远一只手牢牢固定她,另一只手,干脆的撩起她的校服裙,直接撩到她腰身往上,里面穿着一览无遗,“嗯?乔妹,你这样,我受得了?”
在他兴致浓厚的捏酥下,宋安乔很痛苦,呼吸不畅,凝着一丝理智,抵抗着,“我们离婚了,离婚了,你这样做犯……犯罪了。”
楚非远垂眸,眼底眸色晦暗不明,望着她喘不喘的窘迫,手上动作利落的剥去她一身衣物,挤着入侵进去,不禁快速动作。
入夜时分,租客陆陆续续回来,上楼下楼的声音,让宋安乔恐惧,难受得翕动着粉唇,咬紧牙关,一双小手紧紧抓着身下的被单,抓出皱巴巴的痕迹。
不能也不敢出声,怕被人发现,那样离婚的关系,这样的行为,宋安乔只觉得自己似乎玷污了什么道德。
夜色深深,一切终于结束,宋安乔仿佛被褪了一层皮,汗湿全身,整个人昏昏乏力。
楚非远没有要走的意思,躺在她身边,呼吸由粗重转至轻缓,一动不动,微闭了眼睛。
夜里三点多,宋安乔睡了一觉醒来,挣扎起身,没有开灯,摸着去洗漱,拧开水洒,心里疼着想冲净他留下的痕迹。
玻璃门被推开,楚非远站在门口,黑夜里,谁也没说话,只有淋水声。
蛮横有力的,楚非远把宋安乔抱起,洗漱间很小,一个人刚好,两个人站不开,托住她,将她抵在墙。
头上水洒淋湿两个人,又是一番疯狂的占有,纠缠。
不断攀升的沉沦,宋安乔始终咬牙不发出任何声音。
狭小的空间内,楚非远声音很低沉,就像电流猛刺入她的耳膜,“乔妹,你要离婚是想让自己解脱仇恨,我放手是不为难你,但我对你太上瘾,总尝不够,既然你不能做楚家儿媳,不能做我妻子,就做我楚非远的情人吧。”
情人?
宋安乔要疯了。
捶他,挠他,手上捏紧他的耳朵,她不要,什么情人?说难听点,这身份,见不得光。
“楚非远,我不……唔。”
不容许她说不,楚非远快速封住她的唇,放她离开墙壁,揽腰给她换了一个姿势,重新进入,开始新的纠缠……
第181章 你娶了不亏
第二天的早上,宋安乔被闹钟吵醒,闭着眼睛去寻摸闹钟,结果摸到了男人的脸。
倏然睁开眼睛,楚非远睡得很沉,折腾一夜,他又是那样站着在洗漱间支撑她,难免会累。
关掉手机闹钟,宋安乔也起不来,索性又请了假,说自己发热头疼,当然,请一天假扣一百五十元。
宋安乔狠狠瞪了眼沉睡的男人,她的血汗钱!
后来,宋安乔转念一想,算了,一百五,就当给楚非远的小费了。
懊恼的进入梦乡,宋安乔在梦里直骂自己心性大,你该狠狠踹他一脚,让他滚蛋!
睡得昏沉时,宋安乔隐约听见他接电话的声音,“嗯,吃饭了,不用担心我。”
后来,她又听到他说,“我会处理我自己的事情,你没必要挂在心上,我很想享受我目前的状态,没有再结婚的打算。”
在后面,他又说了什么,宋安乔听不清了,迷迷糊糊的被人抱进了怀里,额头上是一记浅吻。
两人完全醒来时,已经下午四点多了。
宋安乔饿得胃疼,蜷缩身子,双手使力按着自己的胃,楚非远起身给她倒了杯水,扶起她,声音清和,“先喝点水,我们下去吃饭。”
喝完水,宋安乔舒服了些,裹着被子赖在床上不肯起,楚非远看着她,目光睿智,似笑非笑,“怎么?不敢当着我的面换衣服?”
“你出去。”宋安乔说。
楚非远坐在床边,不理她。僵持许久,宋安乔愤怒的起身,当着他的面,飞快地换上了衣服。
起身掐了她腰一把,楚非远深笑,“爱不够啊。”
宋安乔狠狠睨他一眼,“无耻。”
出门吃饭,宋安乔故意将楚非远带到了一家外形寒酸的小餐馆,要了两碗打卤面。
楚非远不吃,没胃口。
宋安乔瞪他,“吃不惯吧,吃不惯赶紧走。”
拿起筷子,楚非远勉强吃了两口,声音低沉,“跟我闹脾气?你闹我惯你。”
“……”一碗面,宋安乔气呼呼的吃完。
马路边上,宋安乔气得小脸通红,“你要跟我什么时候?我不会做你情人的!”
楚非远蹙眉,什么都没说。
宋安乔难受的不行。这算什么?自己妻子不当,要当他情人,脑子坏了吗?
见他说不通,宋安乔急得要哭,狠狠捶他胸膛一拳,恶狠狠的语气,“别再跟着我,不然我就报警说你跟踪狂!”
楚非远轻笑,唇角若有似无的勾了邪气,“你报吧,以我的身份地位,不出一分钟绝对头条新闻,我不介意跟你一起上新闻,我还能因跟踪狂多纠缠你会。”
“……”
宋安乔真想冲他吐口水,骂他几句脏话。
不过搜寻了半天,宋安乔也没想起一句脏话,瞪着他瞪了半天,气恼的转身,往前走。
楚非远不紧不慢的跟着,走了没几步,宋安乔真的撑不住,离婚就离婚了,为什么还要不清不楚?
好不容易消减了对楚家的怨,对楚长明的恨,楚非远一出现,她的怨恨骤然加深,杀父的仇恨,怎么能原谅?
即使是场意外,可她爸爸终究是没了啊,一条命,怎么偿还?要她去杀了楚长明吗?她做不到,杀了他,楚非远不好受,她也见不得多开心。
为什么怨念?宋安乔想过,二十年了,全家提着一口气等她爸回家,却忽听他死了,这口气喘不上来,卡在胸口,太憋闷。
曾经的曾经,宋家过得无比艰辛时,宋安乔总想她爸在家就好了,那她妈不用操劳,而她也不会活得辛苦。
她爸在,她会像其他同龄女孩穿着公主裙,冲父母撒撒娇,要点零花钱,买些糖果吃。
无忧无虑的生活,自她爸消失后,她几乎没有生活过一天。
大抵是太过心疼她,瞧她欲哭,楚非远叹口气,伸手抱她肩,“好了好了,别哭,我不是要再去折腾你一晚,只是想送你到楼下,你真不愿意,我走就是,哭可不是乖孩子。”
“我不要你送。”宋安乔抹了抹眼泪,闷声说。
楚非远松开她,“行,你走,我站在这看着你,今天绝不会去打扰你。”
宋安乔相信了他,转过身,慢慢朝租的房子走去。
站在原地,看她走远,楚非远抬手捏了捏眉心,头疼。
车内,楚非远眸色黯然,稍缓了心神,启动加速行驶。口头上只是说今天不打扰她,又没说明天不去。
离婚的第二十七天,他果断爬了她的床,虽听着行为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