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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思妇相思之怨,你既已成亲,当然不可能再作思妇。敢问弟妹想思谁?”老十胤(示我)简直不达目的不罢休。
我微微一笑,理了理胤禛的衣领,全不管此举多么的轻浮,回过头来,我嫣然一笑,老九神思恍惚了一下,老八依旧春风拂面。
“上河的鹅下河的鸭,面对面望着还想着他。”胤禛握住了我的双手。眼里溢满了骄傲,惊喜,满足。我说的是现代陕西信天游,想是能震住这一群皇子阿哥吧。
再看向他们,任是瞎子也看得见我思的是谁吧。
“太子到!”门口的秦福儿的喊声打破了室内的剑拔弩张。
众阿哥纷纷行礼,我和胤禛忙迎了出去,才看到不知何时十三早已来到,正站在门边。
“十三弟,怎么不进去?”太子问他。十三上前了一步,对 胤禛 说:“四哥,祝贺你!” 胤禛笑了,只有这时,胤禛 才真正露出了笑容,那笑只有此时才达于眼底。
冬已深冬,春天还会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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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一章 芭蕉不展丁香结
(起点中文网更新时间:2007…5…23 11:41:00 本章字数:4620)
阳春三月,燕子斜剪春色,嫩柳吐蕊,柳芽儿如弯弯新月。圆明园里,百花异彩纷呈,一片姹紫嫣红。那拉氏喜爱的芍药开始冒出了紫红的新芽,牡丹的粉香浮动在整个府第,月季犹抱琵琶半遮面,要开欲开,还有什么醉蝶花,羽衣甘蓝,更多的是我叫不出名字的花卉,一蓬蓬翠绿的草煞是可爱,我想幻虚仙境的绛珠仙草也不过如此吧。胤禛告诉我,那些是 风铃草 , 缬草,蒲草 、、、、、、、我一听 之后,也只有傻呆呆地发楞了。也才知道,这位阿哥更喜欢的是草,四季长青的小草。
这时耿氏已有了弘昼,四品典仪凌柱之女钮钴禄氏所产的乾隆——弘历也早已出世,就是嫡福晋也有弘晖,娇媚的年氏正得宠,可惜膝下只有一个小格格,再加上李氏与其他的妾侍,我真不知我到底在雍和宫里算哪根葱哪根蒜,膝下无所出(有才奇怪,结婚才几个月),本来是不在这些出身高贵的女人眼里的。谁知这几个月,胤禛对我太好,凡是与我在一起总是呆整晚整晚。其实,我本不知这些规矩的。洞房之后的几天晚上,胤禛夜夜在我这儿,早上起来时,巧灵总是一脸的诧异,我也懒得问。后来见她直楞楞地盯着我,一副欲语还休的样子,我也忍不住了,问她干吗总是这样的神情。她十分感叹地说:“福晋、、、、、、、”我打断了她,“侧福晋!”别为了这一时的耳福而招来无妄之灾,况且,我还不见得稀罕什么福晋。巧灵停了一下,接着说:“侧福晋,老爷待你可真好!”她一脸的感动。这回倒要换我诧异了,“怎么个好法呢?”我满是疑问。
“按规矩,任何皇子阿哥与福晋共寝,都不会整晚在一起的。往往、、、、、、然后就走了;要么,就招人侍寝。可爷这几晚都在你这儿,而且总是早上才走。”我更是讶异,这是什么破规矩!一点人道也没有。不过,对胤禛却非常的感动。
晚上,胤禛又来了,我没有像前几天一样的扑上去,而是担忧地说:“胤禛,你今晚去、、、、、、、别人那儿吧。”这句话我说得艰涩无比,心里像有千万只虫儿在爬。我早已知道,这个丈夫不是我一个人的,却没想到它来得这么早。胤禛不语,抱我坐到他的身上,将他的头搁在我的肩膀上,很久很久、、、、、、
这一晚,我第一次失眠了。长夜漫漫,星月无语,一本宋词静静地躺在我的手上。
起来慵自梳头。我的头发现在都是巧灵在打理。跟我相处了一段时间,她已摸好我的喜好,发型简单而不简约,松松的髻,自然垂下的两缕头发,既有风情又不繁复。今天早上,我就这样进了公共的聚餐厅。这几天我都是在房里吃,今天一大早,那拉氏就派人通知我,早饭要在餐厅吃,我这才知道,胤禛这几天确实实在是纵容我。只是不知为何今天才通知我,难道?是因为昨晚的失宠?
我去的时候,桌上已坐满了莺莺燕燕。那拉氏穿着一身大红旗装,头上金步摇闪闪烁烁;钮钴禄氏是淡绿,看起来清秀宜人;年氏最为妖艳,我只觉得一片春色扑面而来。上去给几位福晋请了安,那拉氏亲切地说:“妹妹,以后是一家人了,不必如此多礼。快坐下吧。”我扫了一眼,只有那拉氏左右各有一个位子,正犹豫,坐在那拉下手的钮钴禄氏拉我坐了下来。我第一眼见她时就喜欢上了她。她整个人看起来淡淡的,不卑不亢,眼里流露的完全是姐妹式的微笑,不像年氏,总是一副挑衅样。见我姗姗来迟,年氏十分妩媚地对我说:“妹妹,你这几天伏侍爷,想必是累着了吧。”我看了一下我右边的年氏,她今天表现地也太春风得意了吧,扫视了一下那拉,她眼里有一抹苦痛一抹厌恶一闪而过,马上又一副大方而淡然的坦然了。我皱了皱眉,“难道昨晚爷去了她那儿?”还未想好怎么回答,胤禛进来了。一群女人纷纷请安,我站在那儿却没动,没动的还有我左边的钮钴禄氏,我稍感意外地看了看她,她对我笑了一笑。一时间大家坐定,巧灵上来给我净手净口,我无奈地站起来,这规矩还真多,再一看,大家为什么都盯着我?巧灵走了过来,低声说:“侧福晋,你不用起来。”难怪了,我只是下意识地站起来,却不知主子是不用动的。不好意思地一笑,我坐了下去,还没坐稳,“唉哟!”一声惊呼响起,年氏像被蝎子蛰了一样跳了起来,随即,“啪”地一声巴掌声响起,巧灵的脸上早着了一下,“死奴才,你怎么搞的,弄了我一身的水!” 年氏娇好的脸上满是恼怒。年氏的贴身丫头春莲还想来第二下,我跨步上前,一把攥住了她的手,使劲一反扭,再一推,她应声倒地。没人想到我会发如此大的脾气,年氏呆了,那拉氏也楞了。
我看向年氏,说:“对不起,姐姐,巧灵刚进来不久,许多事还不会做,请姐姐多多包涵!”走上前,我掏出随身的手帕给她擦衣服,许是料不到我会亲自动手,等她意识过来时,我已给她擦好了。她胆怯地看了看一直冷着脸的胤禛,嗫嚅着想说一句话却没说出来。我也看了看胤禛,他看了我一眼就开动了筷子。那拉氏赶快吆喝大家吃,一顿饭在沉闷中结束了。
接下来发生的事就超出了我的想象了,春莲被赶出了府,巧灵被罚跪了。眼看着太阳都斜到了西边,还没有叫起的意思,我忍不住了,找到了书房,十三也在,我不管了,气愤地质问:“为什么?”胤禛只淡淡的一句:“这是规矩!”我破口而出:“这是什么破规矩?还讲不讲道理了。”十三不忍地看了我一眼,看我还想据理力争,把我拉出了书房,郑重而严肃地对我说:“遥尘,这事儿我劝你还是算了。四哥府里规矩极大,要不是因为你,巧灵也会被赶的。”我不解,问十三,“为什么?这不是一件极小的事吗?”
十三走到一棵树下,幽幽地说:“你不知道四哥是怎么走过来的。总之,他是不会轻易相信一个人的。你,应该是一个例外。”我沉默了。我知道胤禛母子见背,知道他没有童年,却忘了他一个人是如何在这个深宫内院长大的。我开始怀疑了,我们算是爱吗?我爱的是我所见到的胤禛,那个脚踏实地,沉稳而浪漫多情的男人,那个纵容我宠腻我的男人,那个能让我展现自我的男人,可这不是全部的他啊?我神思恍惚地走了出去,没有发现那站在窗户后面的一抹伤通的眼神。
十三走了进去,“四哥、、、、、、”见到四哥的眼睛十三也沉默了,胤禛缓缓转过了头,无奈地说:“我必须如此。如果这事发生在闺阁之中,我或许会放过她们,可、、、、、、、看来我已经在伤害她了。我没料到她对一个丫头也如此情重。”
看着窗外那固执而迷茫的身影,十三喃喃地说:“这就是她啊!”
晚上,胤禛来了,见我坐在窗台边看书,他走了过来,执起我的手,给我带上了一个玉镯,玉镯几乎是透明的,一丝杂质也没有。他抚摩着我的手,说:“还在生气吗?”我站了起来,环住了他的腰,把头埋在他的怀里,说:“对不起,胤禛,是我太激动了。”胤禛没有说话,顺势抱住了我,炽热的嘴唇吻着我,急切地索取着。我一下子如同被火燃着了一样,热烈地回应着,才分别一晚,我竟有了如隔三秋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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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春意盎然,水乳交融,我成了他骨中的骨,他成了我灵魂中的灵魂。
巧灵只跪了一天,这一天之后,她一下子成熟了,任我怎么胡闹,她再也不与我打成一片了,我只好随她。
这件事之后,我与胤禛更加心意相通。他开始不着痕迹地表达着他的爱,允许我不必天天去请安,允许我可以在自己的房里吃饭(一般时候如没特殊情况是得一起吃的),每天晚上都会来看看我,即使是别人侍寝他也会先来坐坐,我在自己的天地里慢慢忘记了我一直坚持的婚姻观了。不过,我并不是样样按他允许地去享受。
对那拉氏我是从心底里佩服敬佩欣赏也同情的。这么多的女人中,真正对胤禛有情的也许只有那拉。所以,我几乎是天天去陪她,天天去请安。也许是我眼里流露出的感情太清太真,那拉慢慢带着一丝真 来待我了。这一天,胤禛又去上朝了。我带着巧灵去给那拉请安。
进去时那拉正在吩咐府里的事务,见我去了颔一颔首,示意我坐下。我坐在一旁,见她有条不紊地安排着,心里着实佩服。这么一个大家,杂事又多,亏她理得一个条清水清。一时事完了,我适度地表示了一下我的敬佩,就话题一转,说:“福晋,这两日,我见你脸上干涩不少,我有一个简单的法子可以改善,不知你愿不愿意让我试一试?”这几日我提炼了一些花粉,很想帮帮她,也拉近一下我们之间的距离。
那拉氏极感兴趣,就躺了下来,任我操持。其实我的方法极为简单,胤禛府里珍珠粉是应有就有,我调入了一些蜂蜜,鸡蛋清,花粉,一个简单的面膜就制好了。清洗完后,那拉摸着自己的脸,觉得皮肤更见光润,温腻了,十分高兴,拉着我的手,正准备说话,一声“圣旨到”打断了我们,我一听,只觉得天一下子阴了,凄风惨雨同时呼啸而至,抬头看那拉氏,她正无限同情地看着我,我和她同时在对方的眼里看到了伤和痛!
赐婚!
我忘记了,完全忘了我绝不是胤禛的最后一位,只是下意识地似乎认定了我是最后的一个!
一片火红满天盖地地席卷了四爷府,下人个个脸上喜气洋洋,大红的喜字到处都是,一出房门就直直地撞入我的心里。巧灵很高兴,这个新娘子是吏部尚书之女,身份不同一般,看来圣眷非常,只是在看向我时,多了一点同情。我打发她去帮忙了,不想任何人见到我的痛。更不想见到他们眼里的同情:结婚才几时,爷又纳新妇了!
一盘豆芽,一盘青菜,一壶上好的花雕,我关上了门,也关上了外面的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