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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秘书小姐很尽责的答道,对江佛儿这个人几乎是无视。
然后,总裁办公室的门挡着秘书小姐的面,“砰”的一声被重重踹上。
秘书小姐在外头吃惊了一下,心想,原来不是只有总经理会踹门,一向内敛稳定的总裁失控时,也是粗暴男一枚。
被拉进总裁办公室,江佛儿依旧想挣开被箝制的手腕,奈何杜与风就是不肯放手。
两人像是在角力,她一挣扎,他就施加力道,又怕弄伤了她,杜与风才想要放手时,江佛儿不知哪里来的勇气,脚下的高跟鞋重重的往他脚上踩去。
突来的钝痛教杜与风减轻力道,来不及松手,江佛儿一时失去重心,双脚不稳的踉跄了几下,往身后跌去。
只是,她还来不及抓住什么稳住身子,杜与风的手臂也来不及拉住她往后倒去的身子,随即江佛儿感觉自己的侧腰传来一阵剧痛, 应该是撞上办公桌的桌角,这一撞让她得刷白了脸,双腿没了支撑力,身子缓缓地往下坠。
觉得像是腰快要断了,她咬着下唇像在忍耐多大的痛楚,杜与风见状,冲到她面前,想看她有没有受伤。
“你怎么了?”
“走开!不要碰我……”不想让他碰,江佛儿推他,可惜力气不如人,没几下就被杜与风给揽腰抱到沙发上,因为他刚好碰上她被撞伤的伤处,疼得她呻吟出声。
“怎么了?”
“没有……你放开我。”
不顾她的反抗,杜与风将她推到在沙发上,松开手时,先是发现江佛儿原本纤细白嫩的手腕,已圈上一层红紫,像是扭伤地红肿起来。
“该死!”她怎么会这么柔弱,他不过用上几分力,她就被他伤成这样!“你怎么这么容易受伤?”
江佛儿半趴在沙发上,侧腰处一直传来的疼痛,让她疼得冒冷汗,挣扎着想要坐正身子,却只要一动到腰,就让她痛得额头直冒汗。
听着他那声咒骂,身子只是趴在那里,缓缓低下头抚着红肿的手腕,红着眼眶,一言不发的她,心里好不委屈。
明明是他不知节制的施加力道拉扯她,怎么会是她自己受伤的?
这男人为什么只要对她,不管一切,都说是她的错,她也不想这样让他心烦,她都躲他,是他硬找上她的,为什么要骂她?
见她不回话,缩在沙发角落,杜与风有些烦躁地扯着被松开的领带,将两边袖口解开,往手臂上折。
蹲在她身前,他伸手握住她的手腕,想要解开她裙子的暗扣,“我看看。”
“不要……”江佛儿伸手挡住。
“都疼得脸色发白了,还说不要。”杜与风先是小心地抚着她手腕红肿的伤处,有些不忍心地叹了口气,不懂自己为什么每次都无法平心跟她相处,情绪一直都在失控的状态。
江佛儿在他抚上自己的手腕时,心悸地响要将手给抽回,杜与风见状,也不勉强她,怕自己再一次失手又要造成另一道伤了。
“你不要动,我要看看你的腰,我怕伤到骨头了。”杜与风看她忍着痛,有些哽咽的低泣,似乎很痛,他心里更着急,也不断暗骂自己的粗暴。
像是真的疼,江佛儿没再拒绝他,整个人趴在沙发上,杜与风将她脚上的高跟鞋脱下,再帮她调了一个最舒适的姿势,然后深受解着她裙子上的暗扣。
不敢太大力,怕弄疼了她,他只敢小心翼翼慢慢地将衣摆往上撩。
一声咒骂再度响起,杜与风不敢相信,不过是那么一撞,竟然红肿淤青一片,他的手轻轻地抚上,力道温柔:“是这里疼吗?”
“嗯……”
“我先拿冰块帮你消肿,等一下送你去医院检查。”那细细的腰身,因为那一片红肿破坏了原来的无暇。
“不用了,我可以自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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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连动都动不了还想自己去?”杜与风生着闷气,不满她一再想躲开自己的态度。“我先抱你去休息室里躺着。”
“杜与风……”再次无预警的被他抱起,江佛儿双手抵在他胸前,想要与他拉开一些距离。
这样排斥的小动作,看在杜与风的眼里,生气有一些,不顺眼有一些,最多的还是难受,他不清楚自己曾经做过多少让她想逃开他的事,但他知道,那些事,肯定都让她的心很痛。
像一把刀一样,一刀一刀地划在她心口,他当年却视若无睹,肯定都让她的心很痛。
“还是你要我在办公室里,在你衣衫不整时,请秘书小姐拿冰块跟毛巾进来?”
江佛儿赶快摇头,苍白的小脸带了一些紧张。
“那就乖乖让我抱。”
他多久没抱过她了?六年?那是多少个黑夜,抱她上床是他觉得最天经地义的手,只要他想,她不能也不敢拒绝他。
可六年后,他却发现,再抱她时,她柔软的身子比记忆中的轻盈许多,依旧是因为不安而紧绷着,若不是她此时疼得眼眶含泪,他会误以为,她揪紧他衣领的手是因为羞怯。
走进办公室里的休息室,杜与风温柔地将她放在大床上,她因为他再小的小动作都疼得皱紧眉头,眼睛闭紧地咬着下唇,看得出很痛苦。
帮她盖好被子,杜与风快步走出休息室,走到办公桌前拿起电话打了内线。
“秘书小姐,麻烦你那些冰块跟毛巾进来给我。”
不久,秘书小姐拿了毛巾跟冰块进来,尽管表情平静,眼睛却四下瞄了一眼,不见刚才被总裁拉进进公室的江佛儿,心里不免纳闷。
“东西放下就好。”杜与风拿起地上江佛儿的高跟鞋,一手接过放着毛巾跟冰块的拖盘,在秘书小姐瞪大眼时,走进休息室,并且将门给关上。
这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行为,秘书小姐不敢相信,竟然是一向自律的总裁会做的事,不用多想就能猜出,江佛儿本人应该就在休息室里,而两人之间的暧昧,在秘书小姐的脑海里,转了一圈又一圈,似乎已经有些明白原因了。
当初她就觉得怪,江佛儿虽然长得漂亮,但公司漂亮好看的女人多的是,她怎么会这么幸运的受到总经理的赏识,原来总经理是烟幕弹,真正的后台靠山是总裁啊!
想到两人此时在休息室里,若不是还想要这份秘书工作,别处找不到这么优渥的薪资,她肯定会趴在门边,用力听个清楚里头的动静。
可惜,跟八卦相比,她更爱钱,只好退出去到外头守门去。
“你出去。”江佛儿睁开眼,拿着毛巾跟冰块进来的杜与风正坐在床边,她艰难地试着往床的另一边移动。
“不要动,我先帮你冰敷。”杜与风不管她要不要,动手帮她将衣服下摆往上撩起,露出的不只是红肿的腰侧,因为杜与风的动作过大,衣摆往上掀时,几乎要露出她整个腰身,又加上她的挣扎,本就解开的裙子也开始往下滑。
突然乍现的春光,纤细的曲线落入他眼底,杜与风的眼眸深沉,因为她扭动使得衣摆一寸一寸地往上撩,露出更多的雪白肌肤时,不由自主地看向她胸前内衣包裹的小巧饱满后,喉头滚动一下。
二十四岁的她,没有丰满诱人的体态,可雪白纤细的身子,却吸引了他全部的目光。
“你出去,我可以自己……”
“你连动都动不了,还能自己冰敷吗?”杜与风不理她的反抗,大掌直接压在她的腰上,避开她的伤处,将毛巾包裹住冰块,轻轻地压在她的腰侧。
突来的冰凉敷教江佛儿僵住身子,“好冰!”忍不住扭动了几下。
“忍耐一下,这样你的红肿会消一些。”杜与风将毛巾覆在她红肿上,细心地拉过床上的凉被,为她盖上,同时将她的雪白身子给覆在被子下。
“好一点了吗?”江佛儿不语,只是安静地盯着他看。
“手给我。”她摇头,同时将手给藏在被子里。
“我看看你的手。”杜与风哪里肯接受她的拒绝?一手定住她腰侧上的毛巾,一手去拉她的手,“不要乱动,等一下冰块掉出来。”
“那你放手,我的手已经没事了。”
“有没有事,我看过才算数。”依旧是霸道的口吻,明明是他把她的手弄伤的,他却还能这么凶的说话。
“杜与风,我真的很努力想跟你断了关系,你可不可以也忘了我?”她有些埋怨的说。
“断了关系?绯绯是你跟我生出来的,除非你能再把她塞回肚子里,不然我跟你的关系永远也断不了。”
“那你就当作我没有生下绯绯。”心里有些落寞的想,原来是因为绯绯,他才不肯断了。
“办不到。”这三个字杜与风几乎是咬着牙吐出来的,大掌正巧拉到她的手,虽是不敢太大力,却坚定地拉到被子外,小心地检查着。
“好痛……”被他揉着她的手腕,淤血的部分要推开,疼得江佛儿小脸全都皱在一起。
“忍一忍。”杜与风见她疼得眼睛紧闭,像小孩子似的怕疼,一股陌生的悸动教他伸手摸向她的脸颊。
当两人肌肤无预警的碰触时,江佛儿吓得睁开眼,却见杜与风低头俯向她,“你要做什么?”
“我想亲你。”
“不要!”试了几次抽回自己的手,江佛儿推着杜与风厚实的胸膛,怕他再靠近。
“可是我要。”他想念吻她的滋味,那粉嫩的唇瓣令他蠢蠢欲动,他不顾她手的推挤,低头时将唇落在她的额头、鼻子,而后是他想念已久的唇瓣。
可惜,才刚贴近的唇,被她一个转头落在她脸颊边,杜与风也不怒,打算再吻一次。
“杜与风,你疯了!”生气又害怕的她,不住地在他胸膛拍打,想要他马上放开她。
见状,杜与风抬起她的下巴,黑眸望向她,“以后不准再单独跟别的男人外出。”
“我偏要!你又不是我什么人,你凭什么管我?”江佛儿气极了,低头在他肩上重重的咬了一口,虽然是隔着衣料,但那咬劲还是很狠。
直到她咬够了,杜与风忍着肩上的痛说道:“从今天开始,我看哪个男人敢约你出去,还有你最好不要再咬人,否则我肯定会在这里直接要你,而且是要到我尽兴为止,有胆你就再咬一次看看!”
江佛儿以为自己听错了,杜与风一定是在开爱玩笑,他不可能说要在这里要她……他怎么敢说出这种轻薄的话?
“你走开!”杜与风见她又推开他,双臂不自觉地将她困得更紧,如铁钳般的力道让她连挣动的力气都没有。
“该死,不要乱动。”杜与风吼完,再也压不下的情欲,让他低头吻住她红润双唇,薄唇恣意地索取她的甜美。
面对他突如其来粗鲁的强吻,强悍的舌头直接顶开她紧闭的牙齿,在她湿热的口中恣意索讨,毕竟曾经是夫妻,杜与风太明白生嫩的她有多不解性事,因此发现江佛儿被他突然的吻给惊得全身僵直。
好一会儿后,江佛儿感觉他压在她腰上的手加重了力道,避开她的伤处,往上滑向她上方的饱满,慌得她手脚并用拼命地挣扎扭动,想要转头躲开他的吻,只是不管她怎么想逃开都没有用,杜与风很是熟练地困住她的人。
直到她挣扎得累了,虚弱得再也动不了时,终于尝够的杜与风,大掌占有欲十足地罩在她的饱满上捏揉,力道忽轻忽重,之后移开他的唇,但他的手还是有力地覆在她饱满上,一边捏揉把玩够了,再换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