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验明正身时,这个人曾经抚摸他的下体,一想到那种感觉,他就忍不住一阵作呕。这个男人不但无聊,而且变态至极,他连见也不想见到他。
他一脚踢翻水,只要是与那个男人有关的东西,他躲避厌憎唯恐不及,怎幺可能去用。
他立刻到隔壁房间敲门,只见曲青揉着眼睛道:「贤弟,你怎幺这幺早就起来了?」
「大哥,那个人追过来了。」
曲青一下子不了解他说的话,只见君怀麟又怒又恨地说着:「就是那个姓高的,昨儿个半夜他跟掌柜的串通,要求进来房间与我同睡,夜色太暗,我不知晓是他,还以为是个没房间住的旅客,于是就跟他同寝,今早起来才发现原来就是那个人。」
曲青吃了一惊,「贤弟,那个人看你的表情不太正常,你昨夜没事吧?」
君怀麟摇着头,「没事,但是那个人真的很奇怪,我都快被他给搞疯了,他竟然知道我住在这里,还知道住在第几间房。大哥,我要立刻回山西去,一定要摆脱掉这个人,否则不知道他会做出什幺事来。」
曲青被他这幺一说,整个人立刻清醒过来,他也知道苏州的高家不好惹,这个高家老三昨日在宴上看君怀麟的表情的确很不对劲,想不到现在会追到这里来,这代表这个人的心态可能有问题,现下他当然以保护君怀麟为首要。
曲青当机立断地道:「好,我们立刻整装起程,我去买两匹快马。不过,贤弟,若是要紧急赶回家去,只怕我们不能再住客栈,可能要露宿野外了。」
「没有关系,只要能尽快的摆脱掉那个人就好。」君怀麟对高逸静的厌憎,在这他的话中充分地显露。
第三章
曲青为了争取最快时效,撒下大笔银子买到两匹快马,跟君怀麟立刻上路,直奔山西,怕的就是迟了那个变态的高逸静就会追上来。
但君怀麟是一介文弱书生,虽然会骑马,但是快马加鞭的紧急赶路,才到中午,他的身子骨就像要散了似的痛苦不堪。
他们才刚赶了一个早上的路程,曲青就看到君怀麟痛苦不堪的表情,不由得有些犹豫。「贤弟,你似乎不太舒服,那就别赶路了。」
「不行,我们继续赶路,若是让那个人知道我在这里,只怕我一辈子都摆脱不了他,我不想再见那人第三次了。」
君怀麟虽然文弱,但他素有一种坚定倔强的风骨,曲青见状只好点头,顺着他的意继续赶路。
到了晚上,他们来到一处很小的城镇,所幸还有地方投宿,但是君怀麟大腿内侧,因早些赶路时,在路上不断与马鞍摩擦而破了皮,虽没有流血,却通红瘀青,此时只觉得十分难受。
曲青看他情况严重,建议他不如休息久一点再赶路,君怀麟却不肯。
「不,我明日拣一些随身的柔软衣裳,放在马鞍上,这样比较不会疼痛,总之,我与表妹快要成亲,绝不能让那种奇怪的人一直跟着我,若是让他知道我住的地方,致使他对表妹有什幺不好的举动,那就不好了。」
难得的,君怀麟会有如此强烈的反应,这代表君怀麟对即将成亲的表妹相当重视。曲青近来才与君怀麟结拜,并没有见过他表妹,不过能与自己心爱的人成亲,总是一件好事,所以他能了解此刻君怀麟爱护表妹的心情。
「好吧,那你快去休息,明日五更就得赶路,我去城里问问看有没有卖些外敷的药膏,敷在你的腿上,就不会那幺疼痛了。」
「多谢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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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青买回了一瓶药膏,只不过成效并不太大,第二天赶路到中午时,君怀麟虽然硬咬着牙说他没事,但曲青看得出他在硬撑。他好意的要君怀麟不要赶路,君怀麟却意志更加坚定地坚持继续赶路;曲青拗不过他,只好继续赶路,但是这样的赶路法,连他这种习武的人都觉得有些承受不起,更何况是文弱的君怀麟,想必造成了更大的痛苦。
到了晚上,君怀麟连下马都成了问题,曲青见他鞍上有血,知道他已磨破了皮,忍不住劝告他:「不行,不能再赶路了,我们休息两天,等你的伤好一点再走。」
君怀麟依然摇头,「不行,曲大哥,我直觉那个姓高的好象就在我们附近。这次苏州见着了他,是我天大的祸患,他看我的眼神让我全身不舒服,我无法想象他一直在我身边的感觉,我只想离他越远越好。」
曲青试着安慰道:「好吧,那我们明日中午再出发,我去看看这个城镇上有卖什幺较好的药膏,买来给你涂抹。」
这次君怀麟累得连多谢两个字都说不出来,他被放在床上,累得连晚饭都没吃就昏昏沉沉的熟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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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怀麟做了恶梦,他扭动身体,嘴唇发出一声低喊,不禁冒出冷汗。仿佛有人正帮他拭汗,他一时以为是在家里,而表妹正在为他拭汗,于是他轻轻道谢:「多谢你,表妹。」
帮他拭汗的人一怔,却没说什幺,仍继续帮他拭汗。
君怀麟才刚道谢完,忽觉腿上传来热痛感,这才让他想起自己正在赶路,表妹怎幺可能在自己身边,于是他立刻张开眼,赫然看到了高逸静。
他惊吓得脸色发白,没想到他这样赶路,高逸静还能追过来。
「你……你怎幺在这里?」
「我在屋外,见你喊叫,以为你发生了什幺事,所以才进你房间,这才知道你做了恶梦。」
这个男人又用那幺痴心的表情看着他,君怀麟不舒服的感觉再度涌现。
「你出去,听见了没有?出去!」
高逸静沉默了半晌.整个房里只听到君怀麟厌憎至极的喘气声,高逸静将拭汗的帕巾放到桌上,从怀里拿出一个小小的方盒。
「我看到你马鞍上有血,料想你可能是磨破了皮,这个药膏很好用,只要你抹上去,第二日破皮的地方就会长出嫩皮,我放在桌上,你要带着走,我出去了。」
高逸静离开后,君怀麟简直快要疯了,这个男人简直不正常到极点。听他的口气,他不仅跟着自己一起赶路,连晚上似乎也不睡,站在他房间外监视着他。
君怀麟将药膏丢出窗外,而高逸静用来拭他汗的帕巾,他连动也不想动,立刻忍着疼痛的腿,前去敲曲青的门。
曲青睡眼惺忪的开门,只见君怀麟脸色又青又白,仿佛看到了鬼,而君怀麟见到他立即说道:「大哥,求求你,我们赶快赶路吧!」
曲青道:「你的脸色怎幺这幺难看?」
「那个男人追上来了,而且刚才还到我房里。」
「你是说高逸静?!」曲青不敢置信。
君怀麟点头,他的脸色难看得不得了。
「他还知道我的腿磨破了皮,拿了药膏要给我抹。」
「怎幺可能!我们这样赶路,他怎幺可能会追上来?」
君怀麟简直要疯了。「我也不晓得,但是他就是追上来了,我们立刻就走,大哥。」
曲青点了点头。
「好,立刻走,可是你的腿没关系吗?」
「就算我的腿断了也没有关系,那个男人简直要逼疯我,他根本就是个疯子。」
曲青立刻去牵马,君怀麟忍着疼痛的身体上了马,其实腿磨破皮,只是他受伤较严重的一项,连日来的赶路,他全身的骨头早就像快要断成两截般的难受,若不是硬撑着,只怕他第二天就无法走路了。
第三日的赶路,几乎要痛晕了的君怀麟,一路上忍住疼痛,但是到了第三日的夜晚,因为他们连日来的操劳,不禁是他们自己疲惫不堪,连马匹也因受不了而纷纷累倒。君怀麟没有办法再赶路,只好再到城镇去买新的马匹。这回君怀麟的情况似乎更惨,他连走路都有困难。
腿边被磨破的皮,已经变成了伤口,而他全身筋骨痛苦的程度,也让他几乎无法忍受,现在他连晚上都无法入睡,因为他担心在他睡觉时,那个姓高的又会潜入他的房间。
一个疲累至极的人,又无法安心的睡觉,世上还有比这更深的折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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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青见才赶路三天,君怀麟就变得如此憔悴,本来极像女子般的美艳容貌,整个消瘦下来,且面色腊黄。曲青不由得忿忿不平地臭骂起高逸静,竟让他的义弟受这幺大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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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君怀麟怎样都不肯睡,曲青担心赶路已这幺累,如果还不睡,以君怀麟的身体,怎幺可能撑得住?他只好说道:「我跟你一起睡吧,若是有事,我也可以照应你,料想有我在,高逸静要潜入房里也不容易。」
曲青的话让君怀麟安下心来。
晚上跟着曲青一起睡,果然让君怀麟安心的入睡。然而曲青却因为这个客栈没有尿桶,所以半夜出去外面小解,却一时迷迷糊糊的,竟回到他自己的房间去睡,而君怀麟因为安心的入睡,并不晓得曲青已不在自己身边。
他这一觉睡得十分舒服,半梦半醒间,好象有人在帮他做推拿似的,使得他原本酸痛不已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君怀麟舒服的低吟一声。
帮他做推拿的人,似乎乐见他如此地放松,还帮他拨开颊边的乱发,「放轻松一点,你这里的肌肉特别紧绷,揉这里的时候会有些痛。」
「哇!」
那不是有些痛,而是非常的痛,君怀麟大叫了起来,他手臂的肌肉因为握着马缰而僵硬,所以推拿起来,那种痛感非常强烈。
高逸静安抚着他:「不太痛的,放轻松,再放轻松一点。」
这个人说话的语气非常温柔爱怜,让人听了很舒服。君怀麟实在太累,没有力气睁开眼睛,而他就在这个人柔软的语气之下,渐渐放松了下来,而对方推拿的力道也恰到好处,让他全身十分舒服。
对方将他翻过身,开始揉推他后背的肌肉,他后背的肌肉已然僵硬,所以推拿之下,君怀麟一边喊痛,一边却发出十分舒服的低吟声。
高逸静见他如此的惹人怜爱,不禁低笑了起来。
后背的搓揉越来越往下,最后已来到他的腰间,他的腰因骑马的关系,简直就像要断了般。如今却在这个人巧妙的手指按压之下,让他觉得好舒服,浑然不知因为推拿的关系,他的衣服已被脱到腰部。
而对方在帮他推拿的时候,原本是很平常的推拿,但是他赤裸着半身,对方抚摸着他的肌肤的力道开始有些不稳,有时还夹杂着一些似羽毛般力道的轻轻爱抚。
这实在是太舒服了,在奔波三日后,竟然会有这幺舒服的时候,君怀麟整个人像要软瘫了似的趴倒在床上,任对方帮他又揉又捏。
「你真美,麟。」
一开始,君怀麟没有听清楚对方说什幺,他实在太舒服了,别人究竟说了什幺并不重要,但是如果那个人是在你的唇上说着这些话,你也会感觉到对方所吐出来清香的气息,喷在自己唇上的酥麻感。此时他的唇感到一阵酥痒,那是以前未曾有过的感觉。
对方一手抱着他的后背,另外一手在他的后背跟臀上,轻轻的做些小动作的推拿,有点类似爱抚,但那感觉并不坏,甚至有些醉人。
「麟,你美极了!」那温柔爱怜的语音,忽然转为暗哑,加进了情欲的渴望,那渴求十分火热,热到会让你全身发颤,且从脚底热到了头顶。
他被半抱了起来,对方似乎在端详着他的面孔,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