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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这样的——”
☆、冤孽重重1
“子烟,我知道你不会介意。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我刚才说过,我可能不是最好的男人,但我一定会是一个称职的丈夫。相信我,一定会给你一个幸福的生活。”
苏苏恍惚了一下。这才应该是婚姻的承诺啊。她不由自主地相信,如果她嫁给薄泽沉的话,一定会比现在幸福很多。他的温柔,他的文雅,他的平和,都让她从心底里相信他会给她幸福。最让他感动的是,这个男人,虽然自己会不由自主地受他的影响,但他从来都没有勉强过自己。苏佳楠义无反顾地走了,她对爱情,已经没有了奢望。但她从心底,愿意跟着这样一个男人,让她的内心不再受到伤害。
可在这一瞬间,她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没有了这个资格。她和郁习寒,已经领了结婚证。不管怎么说,她现在都不再是自由之身,根本没有资格接受薄泽沉的求婚。
“泽沉——”
“子烟,叫我阿郎——”那边的声音,仿佛是化不开的巧克力。
“阿郎,我知道,我配不上你的……”
薄泽沉的心,又是一沉。多少女人,都千方百计地靠近他,想方设法引起他的注意。如果能听到他向她们求婚,她们还不定怎么发狂。而这个女人,在听到他的求婚之后,竟然如此平静,真的让他很震撼。这该是怎样的女孩子啊,才会有这样玲珑的水晶心?
“子烟,什么都不要说了,你只用记住,我很想你就够了——”
苏苏还没有来得及说话,那边已经挂断了电话。
她躺在□□,心中千回百转。一波一波的生活浪潮,让她应接不暇。她做梦都没有想到,生活还有这样的峰回路转。被苏佳楠无情抛弃后,她真的万念俱灰。那时候,她就想着,如果郁习寒真的不放过她的话,她不会留恋这个世界。还有什么可以留恋的呢?又有什么值得留恋的呢?如果没有和郁习寒结婚,她一定会答应薄泽沉的求婚的。一想到她欠郁习寒的巨债,她的心又沉了下去。不知道薄泽沉会不会和苏佳楠一样,介意她欠下的巨债?即便是他有钱,不介意她的债务,但她的婚姻呢?一想到和郁习寒有了婚姻,她真的连死的心都有了。她不能对薄泽沉隐瞒这些,这对他不公平。
等她再把电话拨回去的时候,那边已经关机。苏苏的心在起起伏伏中熬了一夜。她原本想着,等到天亮之后,再给薄泽沉坦白一切。可到了天亮,那边依然是关机。总是这样,她想找他的时候,他总是联系不上。
下午,她去洗手间的时候,一起身,手机从口袋里滑落下来,直接掉到了马桶里。她惊叫一声,看着抽水马桶里的黄汤,到底没有勇气伸手把手机拿出来。她跑到外面找了两根木条,这才小心地把手机夹了出来。在水龙头下冲洗了一下,她用纸巾把手机擦干净。勉强开机之后,手机竟然成了白屏。
☆、冤孽重重2
重新再开机关机,手机依然是白花花的一片。她拨了一个号码,这才发现,手机根本就打不出去。到了后来,她才知道,手机进水的时候,是绝对不能开机的。应该先把电池取出来,用吹风机彻底吹开后,才能再次使用的。只可惜,在她的开关机中,这个掉进厕所的手机彻底给报废了。
苏苏懊丧急了。本来想把手机拿出去修修的,可碰巧又下起了雨雪,外面不仅很冷,路边还很光滑。她只好等着天好了之后,再去维修手机。
打不通苏苏的手机,郁习寒很是恼火。他无数次警告过她,手机要二十四小时保持开通,不要耽误他的事情。可这个死女人,手机竟然在大白天关机。难不成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如果给他发现,那她真的就死定了。
直到拨打别墅里的座机,苏苏才接听了电话。郁习寒没好气地说:“你死到哪里了?”
“我就在别墅里。”
“那你的手机为什么打不通?你不会背着我在别墅里和别的男人鬼混吧?”
已经被他打击讽刺惯了,对于郁习寒卑鄙的话语,苏苏并不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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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提前警告你,若是给我带来任何麻烦,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你到底有什么事情?我还要打扫卫生。”苏苏不耐烦地说。
郁习寒本来重拳出击,想狠狠地羞辱她一番,却不想打在棉花上,心里有火发不出。
“你明天上午要做好采购,可以多买点海鲜。然后到中华名店取几瓶酒,在家里准备好晚餐。明天晚上,我要和两个朋友聚餐。再准备几份甜点和水果。尤其要准备一份榴莲。”
“要什么酒?”
“你只要说出我的名字,那里的老板就知道。账目都记在我的的头上,你不要再做出蠢事。”
想到他们三剑客终于又可以聚在一起,郁习寒很是兴奋。那个死家伙,经常在外面忙碌,难得回来一聚,他和白茵在一起,就是喝酒,也少了很多趣味。虽然他在心里讨厌那个家伙,太有女人缘,从小到大,他都没有超过他。他长得俊秀,脸上总是挂着迷人的笑容,再加上说话温柔,声音动听,不管走到哪里,都很招女生喜欢。上高中的时候,不管是班里的小女生,还是学校的女老师,简直通杀,郁习寒为此懊恼了很长时间。就是白茵,也不是这个家伙的对手。没有办法,有人天生就这么有女人缘的。对郁习寒来说,最爽快的事情,就是看这个家伙失恋。谁让他总是抢他的风头呢。就连尹允儿,都称他是本世纪最有魅力的男人。他为此耿耿于怀了好长时间。优秀的女人在一起互相妒忌,男人也一样。没办法,这就是动物的本性。
从第二天中午开始,苏苏就开始准备饭菜。也不知道这是一帮什么狐朋狗友,居然还要吃炸蝎子。好在小时候苏苏在外婆家的时候捉过蝎子,否则一看到顶着两只大钳子屁股上翘着一根九节鞭的家伙,真的会被吓得不知所措。
☆、冤孽重重3
把蝎子浸到咸水后,她看着那只大王八发愁。这家伙没有几个小时,根本煨不出味道。做好蒸鸽肉之后,她又开始应付那些海鲜。直忙碌到傍晚,才准备好一桌子丰盛的饭菜。接到郁习寒即将回来的电话后,苏苏早早回到自己的卧室。就郁习寒那个德行,他的朋友也好不到哪里去。不说别的,就一个白茵,就足以让她见识了。
郁习寒赶到家里,看到客厅准备的饭菜,很是满意。等了一小会儿,听到外面传来门铃声,他大踏步走了出去。看到白茵旁边的薄泽沉,他不怀好意地说:“你是不是被女人抛弃了,才灰溜溜地回来?”
薄泽沉听出郁习寒口气中的酸味,笑呵呵地说:“你这个井底之蛙懂什么?我这次回来,可是要郑重地完成人生的大事。”
“你找到女朋友了?”别说郁习寒,就是白茵,也忍不住大吃一惊。
“梦里寻他千百度,暮然回首,那人在灯火阑珊处。看来,你们两个要落后了。”
郁习寒大声哼哼了两句,想提出□□。可一想到是和苏苏结婚,怎么都拿不出手,到底也没有勇气说出来。要是让薄泽沉知道他找了一个小保姆,还不被那个狂妄的家伙笑掉大牙?
白茵看着丰盛的晚餐,笑着问:“这是你那个小保姆做的?”
郁习寒不以为然地说:“除了这个,保姆还能做什么?”
白茵尝了一口椒盐蝎子,连声惊叹:“真难为她了,味道拿捏的很好。”
郁习寒放声大笑:“看样子,你对她还是念念不忘啊。”但突然想起和苏苏的结婚证,笑着岔开了话题。
薄泽沉好奇地问:“你们说的什么?什么保姆?我怎么没见?怎么,白茵对寒的保姆感兴趣?寒,你也太不够意思了。有好东西,也不拿出来让我见识一下,竟然还在我面前藏着掖着。是不是那种性感妖冶让男人一看就喷血的女佣?我知道寒的手下,绝对不会是寻常的角色。”
郁习寒摆摆手说:“不过是个寻常的女人罢了。如果真的是你说的那样,那我还真的偷着乐呢。”
打开一瓶轩尼诗,三个男人慢慢地饮酒。墙上的壁炉发出柔和的光芒,客厅里温暖如春,这也正是郁习寒选在这里的原因。提及各自的事业,三个男人激昂慷慨。事业就是男人的脊梁,事业成功的男人,天生就带着狂傲和自信。
几杯酒下肚,白茵笑着问薄泽沉:“你这个楚留香,怎么想起结婚了?”
“漂泊时间久了,就想有一个家,有一群孩子,想让躁动不安的心安定下来,仅此而已。”
“如果我家老太爷听到你这样的话语,一定会大呼孺子可教。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原来,真的不再是吴下阿沉了。”郁习寒笑着说。
听着郁习寒阴阳怪气的声音,薄泽沉把手撑在胳膊后面,懒洋洋地说:“所以,小朋友,你在我面前,还稚嫩着呢。等你长大了,再和哥哥交流吧。”
☆、冤孽重重4
“你吃粪去吧。”郁习寒笑骂,“难不成你遇到心仪的女人了?那究竟是何方神圣,竟然打动你这个妇女之友的芳心?如果是兄弟,不能不让我们见识见识。”
“迟早有你见识的时候。”薄泽沉说着,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一抹不经意的笑容。
郁习寒扑捉到着薄泽沉脸上的笑意,心中涌上来一股酸意。他在他的面前永远都是骄傲的,而这种骄傲,很让他不爽。他戏谑薄泽沉:“能让我们大帅哥看上的,是不是哪个总统的美丽公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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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泽沉朗声大笑:“什么公主啊,就在我们海州。”
“不会吧?我更好奇了,究竟是何方神圣?”
薄泽沉没有说话,夹了一片清蒸鲈鱼。只尝了一口,就大呼美味。
“走遍世界各个地方,还是我们海州的饭菜吃着够味。这一定是浅滩酒家的大厨手笔吧?”
白茵摆了摆手说:“哪里了。这可是寒家的小保姆做的饭菜。”
“手艺如此之好,怎么会只是个保姆?郁习寒,你可真能藏好东西啊。连保姆的水平都如此厉害,可见你在海州的地位。绝对是非同一般。”
郁习寒得意地说:“总得有超过你的一样吧?”
三个人喝的都有了醉意,薄泽沉敲着鲈鱼的盘子,嘴里念叨:“这些年,在国外吃生鱼片都吃腻了,还是我们海州的鱼好吃啊。我还没有吃够呢,把你的保姆请出来,再给我做一份。”
“没问题。”郁习寒拨了苏苏的手机,依然无法接通。他在心里咒骂了一句,再次拨通她住室的分机号码。可响了大半天,依然没有人接听。这个死女人,跑到哪里了?
薄泽沉指着郁习寒的鼻子说:“你们家的保姆架子还挺大的嘛。连你这个老总都请不出来?”
白茵在旁边打趣:“这可不是寻常的保姆。不仅会做菜,还会作画呢。”
薄泽沉吃了一惊:“没有想到我们海州的保姆竟然提高到这个层次,真是赶上国际水平了。”
白茵想起和苏苏在一起的时候,没有占到便宜的惨相,坏笑着对薄泽沉说:“你要是能拿下这个小保姆,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没有异议。”
薄泽沉学着郁习寒的口吻说:“不会吧?这究竟是哪路神仙,竟然让白大公子立下如此誓言?不行,我得见识一下。”
郁习寒瞪了白茵一眼说:“不过是信手涂鸦,哪有你说的那么神乎?我当初不是白送给你了吗?”
这件事不提则罢,一提就让白茵恼火,他抓起筷子就朝着郁习寒掷了过去。嘴里还懊恼地说:“都是因为你,差点让我得了阳痿。沉,你不知道他有多损。我正要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