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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晚眠一听就又上前,“你少信口雌黄!”
我惨笑一声,“怎么,我脸上这个巴掌印,还是我自己打上去的不成?”
虞晚眠话语一顿,下一秒,虞渊就站在我面前,目光犀利地盯着她,“你来我公司不好好跟着做事情,天天针对祝贪做什么!”
“爸,你为什么帮她?她就是个狐狸精!”虞晚眠还要上前来抓我,“你说啊!你怎么现在就开始演戏装委屈了!我爸爸一来你就装可怜!你不是狐狸精是什么!”
“虞晚眠!”
虞渊怒喊一声她的名字,虞晚眠刚刚那话是连着虞渊一并拖下水了,“大庭广众口不择言,我教你的家教全都忘记了吗!”
虞晚眠瞪大了眼睛,肩膀一颤,有眼泪要流出来,“爸……?你怎么可以……?”
然而虞晚眠还没来得及说完话,我就在一边哭喊出声,“行!你们父女俩怎么污蔑我都没事,你要我老公我就让给你!你上位啊!大不了我们夫妻俩为了你离婚!”
“怎么回事?”
虞渊看我一眼,我擦干了眼泪,最后一点戏要做全套,“虞总,我昨儿刚结婚领证,虞晚眠就说我抢了她男人,上来就是一通打骂,没关系,我人微言轻,你们想怎么欺负我就这么欺负我,这不,我还好好活着没死吗!”
“祝贪!你冷静点。”
虞渊抓着我的肩膀,随后又立刻松开,恢复了表情,视线朝着虞晚眠狠狠扫过去,“你给我回家一个礼拜不许上班!等你想明白哪里做错了再来!”
“爸!”
虞晚眠大喊一声,可是来不及,虞渊已经下定决心了,他转过脸来,继续看我,沉沉出声道,“你下午来我办公室一趟。”
我没说话,虞渊转身离开,我便擦着虞晚眠的肩膀撞过去。
她用血红的眼睛盯着我的时候,我看到她眼里的恨意,轻笑一声,“这么恨我做什么?”
“你这点小打小闹根本算不上什么,我恨你的时候……我巴不得剥掉你一层皮抽你的筋喝你的血……”
我捏着她的手放在我小腹上,我说,“我怀孕了,还是你最亲爱的黎悯的,虞晚眠,你珍惜的一切,早晚都会是我的……”
虞晚眠脸色惨白愣在原地,我笑了一声就走开,用冷漠的视线看了周围的人一圈,随后坐回座位上。
房婕妤递来一杯热咖啡,对着我说,“疼吗?”
我摇摇头,“没关系,这点伤,已经不会痛了。”
******
下午的时候我推开了虞渊办公室的门,相比起以前的冲动痛苦,我现在已经冷静很多,我在他面前坐下,一脸单纯无害的样子。
虞渊盯着我,“来说说今天上午怎么回事?你和晚眠到底有什么仇?”
我说,“没什么仇啊,只是她看我不爽而已,从小到大。”
“你跟她是一个福利院出来的?”
我冲他笑笑,“是啊虞总,我是十三,她是十七,我们和黎悯也是从小认识的。”
一提到黎悯这个名字,虞渊就脸色一变,“你和黎悯……又是怎么回事?”
我松松肩膀,“领证了,就这样。”
“领证?不是结婚?”敏感地察觉到了我用词的不正常,虞渊深沉地看着我,“祝贪……你做事会不会太冲动?”
我装作听不懂他的话,我说,“太冲动?什么太冲动?虞总,我可不明白。”
“你和黎悯,根本没有爱情。”
虞渊从办公桌前站起来,走到我面前,他捏住我的下巴,用力捏住,我吃痛,却不肯皱起眉毛,仍要保持着面上的平静,我说,“是啊,没有爱情。”
虞渊错愕,没想到我会这样直白承认,他失声道,“黎悯之前是晚眠的未婚夫!”
“所以您也觉得我半路抢走了黎悯?”
我冲他笑笑,“是吧?可是到最后,领到结婚证的那个人,还是我!不是她虞晚眠!”
“祝贪!”
虞渊大喊我一声,我看向他,双眸冷静得几乎没有任何波澜,只是用一种,看陌生人的眼神,这样静静看着他,我说,“虞渊,你究竟在生什么气呢?”
虞渊一愣,没回过神。
我说,“你是在生气我这样仓促和黎悯结婚,抢了你女儿的心头爱;还是因为……我结婚了,你没做好准备?”
虞渊脸上表情瞬息万变,略过无数惊涛骇浪,他瞳仁缩了缩,回过神来看我,声音都在颤抖,“祝贪,你在说什么?”
“啊,男人不都是这样吗?”我冲他笑笑,“一开始信誓旦旦以为会是自己的东西,最后被别人捷足先登的时候,就会有一种……属于自己的物品被别人抢走的,愤怒感。”
我站起来,搂住他的脖子,将自己的身体送向他的怀里,虞晚眠还真没说错,我可不就是个狐狸精吗?
虞渊,黎悯,祝怀,一个个都对我上瘾。
而我,也对这样的自己上瘾。
虞渊身体僵硬,气息压迫,他伸手狠狠掐住我的腰,反手将我压在墙上,我退后几步吃痛,他就笑了一声看着我。低头一瞬间,男性气息包裹住我。
我眼睛一睁,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的时候,闪躲不及,虞渊滚烫的吻就这样落在我唇上,我用牙齿咬他,他却不闪躲,反而更加肆意疯狂地摄取我的味道,最后我死死锁住牙齿,他才抬起头来,意味深长地擦了擦被我咬破的唇角,灼热的视线打量在我眼上。
“你说的没错,不过你知道吗,男人有个更喜欢的东西,就是,知道那是别人的,也要占有的掠夺欲。”
虞渊用力按着我的肩膀,他在很仔细地打量我,轻声说道,“祝贪,你全身上下的可取之处可能只有这张脸,蛇蝎美人,说的是你吗?”
我眯眼笑,“谁知道呢。”
“你就是有这种本事,让所有男人都知道你是个婊子,可是还偏偏喜欢对着你犯贱。”
虞渊松开我,反而将手轻抚过我的脸,“这是你最擅长的地方,男人都无处可逃。”
我仰起脖子,防备着他下一次动手动脚,岂料这次他却是真的放过了我,对着我眯起眼睛来。
成熟而又优雅的男人就这样盯着我,他说,“祝贪,黎悯不是你的良人。”
我说,“我当然知道他不是我的良人,我也不是什么好人。虞渊,你不会要说,你是我的良人吧?”
虞渊没说话,用一种很难以表述的表情看向我,我说,“我能在你公司那么闹,你还能把我留着,真是感谢你的大恩大德。”
虞渊笑问我,“无以为报?”
我说,“无以为报。”
随后我拉开门,他在背后喊我一声,他说,“祝贪……我给你个忠告,如果黎悯不好,那么你就尽快和他离婚,脱离苦海。”
我想后半段肯定有内容,不过等了一会他没说,我就没有再继续听下去。
是吗……早点离婚,脱离苦海?
都说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我这么努力在避开他们,可是这人间疾苦啊,照样还是没能放过我。
我推门出去,背后虞渊看着我的背影,直到那扇门再次合上。
******
晚上下班的时候,黎悯出乎意料地在盛达财阀公司楼下出现了。
我看到他那辆玛莎拉蒂,眉心一跳,“你怎么来了?”
黎悯没说话,只是跟我说了一句,“上车。”
我略吃惊地敲敲车窗,“我还以为你是来接虞晚眠的呢。”
黎悯冷笑一声,“你内心戏这么丰富,可以去写小说啊。”
我在他旁边坐下,系上安全带,报了租的房子的地址,随后黎悯发动车子,开车驶向高架。
我说,“今天虞晚眠动手打我了。”
黎悯笑了,“你打她了吗?”
我也笑,“打了,打了两巴掌。”
黎悯一只手松开方向盘,过来捏住我的下巴,笔挺的鼻梁堪堪与我的脸相撞,他说,“祝贪,我放纵你是有限度的,你最近阶段还不能动虞晚眠,听到没?”
我冲他笑笑,“她不是还没死么?”
黎悯松开我,继续转过头去开车,我在旁边看他精致的侧脸,那双冷漠的眸子里没有半点星光,就像是一团没有生命的无机物质,他转过眼珠来看我一眼,我就有了一种如同被蛇盯上的感觉。
他单手开车的时候,挺有那种霸道总裁的味道,懒散又随意,节骨分明的手指搭在方向盘上,露出一截干脆利落的手腕,我心说,这男人皮囊还是跟以前一样帅得逼人。
可惜了,心怎么就,这么黑呢?
黎悯送我到租的房子楼下,我下车的时候,他递给我一叠纸。
我说,“这是什么?”
黎悯依着车椅,“之前说好的,给你的那套房子。”
我接过来看了眼,就在市内的黄金地段,价格还不菲,我说,“分手费吗?这不是又复合了吗,还能拿到分手费啊?”
黎悯眯眼,一脸嘲笑看着我,“省得你没钱了睡桥洞,好歹睡过一场,显得我多不念旧情。”
我被他气笑了,“是啊,黎少您最大方了!您要不现在给我个支票,我能毫不犹豫写上几个亿去银行兑换!”
黎悯没说话,只是轻轻地啧了一声,随后技术高超地将车子调了个头,就直接开远了。
我回到楼上,将那份文件放回房间里,出来的时唐衣正好叼着一袋新鲜的牛奶从房间里走出来,见到我的时候眼睛一亮,“姐——唔唔唔!!”
我看他一眼,“喝完牛奶再说话。”
唐衣深呼吸,一口气将袋中的牛奶直接都吸进嘴里,然后捏了捏干瘪的袋子,最后嘬了几口,对我说,“姐,你昨天给我的资料我都看啦!你好厉害,学的是什么?”
我说,“行政关系。”
“哦!”唐衣应了一声,然后耷拉着眉毛,“没读过大学,不懂。”
我笑了,“你还没到年龄呢,没准成年了你们家就放你出来了。”
唐衣愁眉苦脸走到沙发上坐下,“我现在算是离家出走呢,身上带的钱就够租三个月,不过我不清楚我哥什么时候能查到我。要是哪天我不在了,绝对是我被我哥抓回去了,你别被吓到啊。”
我说,“那你走之前留个信物,或者在墙上写一句话,我走了,这样我好有点准备。”
唐衣点点头,“唉,其实我也挺怕突然间被我哥抓回去的,不过我哥不会对我太凶,他就对女人凶。”
我吓了一跳,我说,“为什么只对女孩子凶?”
“我们的亲生母亲是个妓女。”唐衣眸光暗了暗,“生下我们后就不管我们,有时候在家里还当着我们的面接客,那些客人骂的话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后来我们就不大回家,就像孤儿一样,再后来长大后我哥就对女人过敏了。”
唐衣想了想又补充道,“不过我哥对虞晚眠那个女人倒是蛮特殊的,我哥说她是他的希望,是一生最爱。”
我心想虞晚眠你能这样欺骗一个男人为了你都不要命了,也算是蛮成功的。
我说,“那你哥还有什么讨厌的人吗,我之前听你说你哥仇家很多啊?”
“对啊,不过姐,你打听这个……”唐衣为难地看着我,“别不是要做什么吧?”
我心说孩子你也太单纯了,这种问题问出口多没意思,但我还是笑笑,“我一个女人,对你们道上的事情也没多少兴趣,我已经算是半退的状态了。”
“你这话说的真可怕。”唐衣吐吐舌头,“就像你手底下无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