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走上楼梯,关上门,那一刹那,就如同我和祝怀世界的彻底脱节,随后嘭的一声响——
门关上了。
******
我第二天起床整理好自己,走出门的时候,看到门口祝怀和黎悯在对峙。
祝怀说,“你为什么还有脸来找他?”
黎悯没看他,反而看向我,“你不是要复仇吗?冲我来。我是一切的罪原。”
我理了理自己这几年在监狱里留长及腰的发,拎着包上前,我说,“好。”
坐上黎悯的车的时候,祝怀从门后面走出来,目光悲伤地看着我,他说,“祝贪,我真的再也没有机会拥有你了吗?”
我轻声说,“祝怀,我已经不值得任何人去拥有了。”
后来,黎悯发动了车子直接离开原地,我看到祝怀的眼里如同一片汪洋大海,就像我五年前看到的一样,那片大海吞没了我一切情绪,连同呼吸一起,将我吞没。
黎悯带我去他公司花了二十分钟时间,他一路上把车开得飞快,到了公司门口直接下车,将钥匙丢给保安去停车,外面一排人恭敬地喊了一声黎少,随后注视着他进入电梯。
我听见了背后的窃窃私语——
“那个女人是谁?”
“看着有点眼熟啊,就是一时半会想不起来……”
“这几年黎少不是身边一直都没有人?要说也就剩下虞晚眠了,我以为他们两个会订婚来着?”
“黎少和虞晚眠?据说对方养父虞渊不是很同意,不过都五年了,现在也没有什么怨言了。”
“就是,这个女的肯定是狐狸精,过来勾|引黎少,还想着拆散黎悯和虞晚眠!”
“不得了,要提防啊,你看她都可以跟着黎少进去独立电梯了!”
电梯门在我身后缓缓关上,随后那些议论声也被隔离在外面,我转头看向黎悯,我说,“这几年你都和虞晚眠保持着联系?”
黎悯破天荒地没有否认,居然点点头,“对。”
我笑了,“你知道我有多恨她吗?”
黎悯伸手摸了摸我的脸,“我知道。”
他轻声在我耳边说着,“若是你不愿意,一个月后的婚礼,你来劫场子怎么样?”
我说,“那你要是不跟我走,我不是丢脸丢大了吗?”
黎悯轻轻吻了吻我的额头,“不如试一试?”
我笑得更开心了,“黎少,我可不敢赌,你愿意和谁在一起,就和谁在一起,与我无关。”
黎悯也笑,随后电梯门在我们面前又一次打开,他带着我走向总裁办公室,我愣了愣,我说,“我在哪儿工作?”
黎悯敲了敲办公室的门提醒我,“里面还有一间独立的,你当然是做总裁的专职秘书。”
我脸上更震惊了,“那不是像被总裁包养的情人吗?”
黎悯冲我咧嘴笑笑,露出两个酒窝,还挺帅的,他说,“又不是没包过。”
这孙子给他一点好脸色就开染坊!
我说,“我不乐意。”
黎悯说,“一个月十万,白吃白喝,不用干事;上班睡觉,下班吃饭;月末分成,年底奖金。”
我立马改口,“黎总请务必让我来担任这个职位。”
黎悯笑得很开心,用一个不大恰当但是又相当恰当的比喻那就是,笑得跟朵花似的。
一个早上的时间,公司里都传遍了,今天黎少带了一个女人来公司,而且都没面试,直接安排她做了专职秘书,位置还就是在总裁办公室外面的独立房间。
所有人都在讨论这个女人到底是谁,有什么来头,和黎悯什么关系,只有我和黎悯两个当事人异常淡定。
中午午饭的时候,黎悯推开总裁办公室的门,就正好路过我这里,顺路进来喊了我一声,“下来,出去吃东西。”
我关掉了看了一半的美剧就跟他往外走,黎悯问我,“楼下保安把车钥匙送上来了吗?”
我从兜里摸出钥匙给他,“送过来了。”
黎悯笑了,“你怎么不给我?”
我说,“我看你那会在开会没好意思打扰你。”
黎悯跟哄小孩子似的拍拍我的头,“下次直接送进来吧,没关系。”
我们一边走,身后跟着一堆尾随的人,一边还在那里议论。
“什么关系啊……啧啧,这么亲密?”
“她拿出来的钥匙是黎少的吧?”
“不会吧,难道黎少的真爱不是虞晚眠?”
“这个女人真的好眼熟啊……总觉得在哪里看见过。”
“肯定不是好东西,长得那么骚。”
“哈哈你是不是嫉妒人家漂亮。”
“我要是这么漂亮,我也找个像黎少那样的男朋友。”
我听见背后那些声音的时候,心里已经一点波澜都没有了。
曾经的我会为了这些话冲上去和人你死我活,现在的我听见这些话已经不会再有任何冲动的想法。
我甚至已经无所谓了。
人心永远都是不可估量的,哪怕你现在过去跟他们解释清楚,背后还是会有人要和你过不去。
我就踏着这些议论声出了公司大门,黎悯带我去地下车库,我们坐了上去,随后他和我说,“我让尉嬴定了一个荣新馆的包间。”
荣新馆是一家比较有名的日料店,每次都要排队才能吃到,尉嬴这几年加入了股份,所以在一定程度上能够说上几句话。
我说,“我昨天刚见过他。”
黎悯边倒车边说,“在祝怀那里见的,和在我这里见的不一样。”
我说,“尉嬴这样不会被祝怀骂吗?”
黎悯说,“有什么好生气呢?尉嬴是祝怀的朋友,也是我的兄弟啊,自然两边关系都好。祝怀要是不乐意,完全可以不和尉嬴做朋友。可是你看,他也没和他撕破脸。”
我没说话,黎悯将车子开出去,我将车窗放下,耳边便又有风吹进来。
他说,“人与人的关系就是这么奇怪,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好,也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坏,只有互相有利可图彼此需要利用,才能保持最为轻松且舒服的关系。”
他说这段话的时候,转过头来看我,随后对我说,“就像我和你之间的互相利用一样。”
祝不安 说:
这几天有点事情,周末把欠大家的补上
回复(9)
评论
第67章 她回来了,你知道吗?
我没有去应黎悯,但是他那句话却在我心里掀起惊涛骇浪。
二十分钟后我们到达了荣新馆,黎悯走进去的时候,一路都有人带着,并且姿态谄媚,连连喊着黎少好。
我想,过了五年,黎悯终究是坐稳了这黎家大少的位置,成为了名副其实的总裁,而我,却在监狱里将自己的年华都消磨了。
尉嬴在包间里等我们,进去的时候他正在玩手机,黎悯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抬起头来冲我们笑笑,“来了啊?”
黎悯一看他的表情,就有些意味深长,“你这是最近失恋了啊?”
尉嬴没说话。
黎悯乐了,“我知道了,让美人给甩了吧?”
我一听,就知道尉嬴这几年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情,然后凑上去,“之前听说你结婚了,怎么回事啊?”
尉嬴一脸烦躁,“别提了,结了个婚跟没结一样。”
见他这副模样我便不再多问,三人坐下来点了自助的日料后就等着上菜,我起身说想娶上个厕所,黎悯便给我让了位置。
走出包间的时候,隔壁房间正好也走出来一个人。
我来不及闪避,目光就这样和他撞上。
他笑得从容不迫,眸光里带着些许惊愕,“祝贪?”
这一声迟来了五年的呼唤,让我内心顿生几分刺痛。
我说,“虞总好。”
虞渊冲我笑笑,说道,“很久没见了。”
我垂眸,不动声色敛去脸上的情绪,说着,“是啊,很久没见了。”
“你今天怎么会在这里?”
虞渊干脆直接走到我面前来,站稳了,就这样看着我。
我们之间隔了五年,以及太多汹涌暗潮。
曾经有人说过,有一种男人,仿佛永远不会老去,甚至说老了才更加有味道。我想虞渊就是这种人,他已经不能算得上是年轻了,可是越是这样,眸光越发沉稳如水,气质淡漠如山。
此时此刻他正似笑非笑地打量我,似乎是在透过这五年的时光打量过去的我。
后来,他沉声道,“你瘦了。”
我道,“嗯。”
两人便这样相默无言,其实我也不知道要用什么开场白来打招呼比较合适,我和虞渊之间的关系,说清白的确清白,说暧昧,也确实相当暧昧。
男人伸出手来触碰我的时候,我不动声色地倒退了一步,随后说着,“虞总今天也在这里吃饭吗?”
虞渊点点头,收回了自己的手,说道,“晚眠也在。”
听到这个名字,我身体深处涌起一股血腥味。
我强忍住自己身体的颤抖,我说,“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语毕我朝着厕所走去,走廊的另一端,虞渊死死盯着我,似乎想把我看穿。
我想,五年了,虞晚眠,我还是恨你,恨不得亲手杀了你。
从厕所门口走出来的时候,我便看到了在一边抽烟的黎悯,自从五年前那件事情之后,黎悯便开始放纵自己抽烟,原本他是没有这个习惯的。
他拒绝自己对任何东西上瘾。
他看见我走出来,淡淡地掀了眼皮来看我,“好了?”
我说,“嗯。”
“我刚碰见虞渊了。”
黎悯继续开口道,指尖的烟忽明忽暗,零星的烟火正在努力地将自己烧作灰烬。
“我也碰见了。”
不打算隐瞒,我就这样直白地开口和黎悯说道,“虞渊告诉我,虞晚眠也在。”
“嗯。”
黎悯将烟暗灭在厕所门口的垃圾桶上端,随后烟蒂丢进下面垃圾桶里,他姿势像是无所畏惧一样,对我说着,“我等下晚上要去找一趟她。”
我笑了,“是去哄她吗?”
黎悯上来摸了摸我的头发,他说,“我都没哄过你,怎么可能会去哄她?”
是了,黎悯从来就没有哄过我。
我又问道,“那你为什么还和虞晚眠保持着联系?”
黎悯的吻轻柔地落在我的额头,与此同时,我看到了走廊尽头转身朝这里走过来的虞晚眠。
我冷笑着,踮起脚尖,随后将自己的唇奉上。
我很少和黎悯接吻,而这一次,他也没抗拒我。
似乎是察觉到了我要做什么,黎悯微微垂着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急促的笑意,随后松开我,转身,就看到虞晚眠不可置信地站在那里。
她望着我,脸色惨白,对着我喃喃道,“你们在干什么……?”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她像是疯了一般上前,狠狠推开我,我脚步不稳往后倒去的时候,黎悯上来一把将我扶助。
看着黎悯的动作,虞晚眠像是受了极大的刺激一般,脸色变了又变,最后指着我,颤着声音道,“祝贪……?”
我笑了,我道,“嗯。”
我还活着,虞晚眠。怎么样,我还活着,你心里有没有一丁点的后怕?
虞晚眠指着我,一字一句,用尽力气,“祝贪!你居然没死!”
我大笑,“是啊!我居然还没死!我还活得好好的!”
虞晚眠朝着黎悯看了看,表情有些慌张,“亲爱的,你为什么和她站在一起?”
黎悯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我和谁站在一起,需要跟你过问吗?”
虞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