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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套松松垮垮的套在初意纤细的身体,她肩窄,完全撑不起薄景沅的衣服,这样套在身上,像穿了件连衣短裙。细长白腿在西服下晃荡。
薄景沅目光悄无声息的从初意腿间滑过,揽住初意的肩,带着她继续往前走。他嘴角仍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但笑容到底与方才有些许不同。
方才的笑是真的温柔,他一贯的笑容。
现在……
初意怎么看,都觉得带了几分意味深长在其中。
虽然从本质上来说,并没有多少差别。
初意低下头,随着他步履速度前进。
围着风平浪静的小湖,整整走了一圈。
这一圈,大多在黑暗处前行,头顶绿树枝条像魔鬼的胳膊,脚下落了绿叶的羊肠小道时不时发出点声响。蝉鸣也配合的消失,除了脚下那点声音外,初意只能听到她披着的外套,摩挲到薄景沅上衣的声音。
其间没什么话好说。
走完一圈,薄景沅将初意送回木屋,叮嘱:“有事给我打电话。”他笑,“在保护女朋友这件事上,我义不容辞。”
不知怎的就想起那只死猫,初意勉强点头。
目送初意回到木屋,听到锁门的声音后,薄景沅转身往回走。
这一次,步伐速度加快。
没走两步,不远处树后的林助理走出来,与薄景沅汇合。
“薄总。”
薄景沅点了下头。
林助理征求意见:“接下来怎么办?初意小姐……可以放心吗?”
薄景沅脑中闪过初意的脸。
时而淡漠如冷泉,时而妖娆热情似沙漠的脸。当然,前者比较真。
他唇齿间发出一声笑意,走路速度渐慢,嘴角扬起:“这艘船是她自己要上的,现在还想脱身?”
薄景沅神色淡然,林助理脸上却添了一抹担忧之色,他道:“可是如果让薄董发现……薄总,您会很危险。”
“薄董……”薄景沅低声念着这个名字,沉思两秒,笑容渐盛,“也对,薄董还有几年活头,事情总要在他死之前办完才行。不然好戏给谁看?”
林助理皱了下眉。
他心里觉得薄景沅太过胆大,但他跟了薄景沅这么多年,向来不会违背他的意愿。点了点头,又问:“初意小姐呢?”
“她……”薄景沅思付片刻,“也许有更大用处。”顿顿,他看向林助理,“你不觉得初意她……很有意思吗?”
是有意思,这戏演的,像北影毕业的老戏骨,娱乐圈不可多得的人才,跑到他身边了。而且今晚,她与平常不同,大概是发现了什么,演戏没那么积极了。
这就更有意思了。
薄景沅又道:“有关初意的资料,你收在哪了?”
林助理答:“办公室保险柜里。”
薄景沅点头:“回去以后要烧掉,别让不相干的人看到。另外,她如果有什么要求尽量满足。”说着,微微笑起来,“初意可比我们能折腾多了。”
林助理:“好的。”
谈话间,已回到房间前。
薄景沅挥挥手,示意林助理回去休息,自己则用房卡开了锁。
推门进去,打开灯,房间内被子叠的方方正正,一尘不染。
这是他到达度假村后,头一次进自己的房间。
有些倦。
也没有冲凉,直接倒在床上。
刚闭上眼睛,脑中蓦然冒出那一晚,初意压在他身上的画面。独属于女人的柔软身体,没有一丁点多余的赘肉,轻轻抚摸都会令人热血沸腾。
他想起汗水交织的那一晚,他沉沦在初意的温柔乡里,无法自持。
现在也很想再体验一次,但他不能太急躁,初意是朵娇花,他得呵护着来。
薄景沅枕着自己的胳膊,嘴角弯起,他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忽然就觉得生活充满乐趣。不像从前,生活在一个勾心斗角的大家族里,比独自生活都孤独。
薄景沅满脑子都是初意。
她像殷红的罂粟花,食之成瘾。
薄景沅想,他得想点什么办法,绑牢她才是。
*
快到凌晨四点时,初意总算朦朦胧胧睡过去,半睡半醒间,就到了集合时间。
初意乏的不行,蜷缩在被子里看着罗晴穿衣服。今天要去徒步爬山,她向来喜欢这些运动,期待许久。一边穿衣服一边催促初意:“快起来穿衣服,今天我要好好发泄发泄,练练肌肉,打死那个人渣!”
人渣指的是罗晴的前男友。
初意努力睁着眼睛,但眼皮太沉,还是不由自主的落下。她声音满是乏困,低低的:“我不行了,昨晚没睡好,你们去吧,替我和薄景沅说一声,我要睡觉。”
“别啊。”全副武装的罗晴跳到床上,伸手拉初意,“你不借此和你的薄总巩固巩固关系啦?怎么能让他自己一个人爬山?!我都看出来了,他公司里那几个女的,都虎视眈眈的盯着他呢。”
初意推开她的手,翻了个身继续睡:“盯着吧,最好赶快叼走。”
罗晴:……
一点都不上心。
罗晴见初意是真累,便没再多劝,只叮嘱她按时吃早餐,便匆匆往集合地点赶。
门一关,初意迷迷糊糊的又要睡着。
这一睡不知睡了多久,直到隐约感觉到自己额头被凉凉的手心覆盖住。
初意怔了一下,第一反应就是从床上爬起来,睁开眼睛只爬了一半,胳膊便被人按住,是只男人的手。也不知怎的,初意就想到了吴轩。趁着旁人都在山上,摸到木屋来,倒真像是吴轩能干出来的事。
男人坐在初意背后,初意奋力挣扎了一下,身后慢悠悠的低音炮响起,“激动什么?”
听这声音,是薄景沅。
初意提着的那颗心蓦然放下,也没回头看,顺势又躺下去:“我以为是……”说到一半,不说了。她推开薄景沅搭在自己肩上的手,钻进被子里。
薄景沅单手撑在床上,看着自己被嫌弃的手,笑了一下。
木屋旁的小圆桌上放着塑料托盘,托盘上是包子、粥和几碟小菜。
薄景沅问:“吃早餐吗,先吃了再睡?”
初意含含糊糊的发了个音节,薄景沅估摸着是拒绝的意思。
初意埋头睡了会。
又觉得这样不太好,于是强打起精神转过身来,睁开眼睛。薄景沅就坐在床头,正漫不经心的瞧着别处。他的短发向来干净利落一丝不苟,但今天打理的却十分随意,额前贴着几率刘海。
鼻梁高挺,双眸黑亮,垂落下来的刘海给他减了龄。
若不是身上白衬衫撑着,此时的薄景沅更像是在校学生,薄唇微抿,下颚到喉结部位是一条完美的弧线。
薄景沅见她睁眼,也没再强迫她吃早餐,只问:“昨晚没睡好?”想来也是,送初意回木屋时,时间已经很晚。
初意“恩”了一声,问:“你怎么没和他们一起?”
薄景沅淡淡回道:“累。”他望了望床铺,下巴点了点里面,“往里点。”
初意迟疑了一下,往里挪。
薄景沅顺势躺到床上。
扯了初意的被子,盖上。
两个成年人挤在一个单人被子里,空间狭隘。薄景沅揽过初意,让她枕在自己胳膊上,昨晚的事还历历在目,初意僵着身子任他摆弄。他侧身对着她,她正好对着他胸前,他身上有股淡淡的清新味道。
不是男士香水,也不是洗衣粉,像是股如青松立于寒风中的清冽味。
闻之心动。
薄景沅调整到舒服的姿势,替初意掖好被子,阖眼。
他道:“睡一会,下午再说。”
初意闷闷的“恩”了一声。
说来也怪,她与薄景沅,明明什么都做了,那晚还没少换姿势。但像现在这样被他揽在怀中,初意心中却无法平静。非但无法平静,简直到了不可控制的程度。
初意无法理解自己此刻的想法,她索性闭上眼睛,听薄景沅的话,睡觉。
倒真的睡着了。
这一觉睡的香甜,手臂不知不觉间就攀上薄景沅腰部,初意头靠在薄景沅胸前,呼吸匀顺。听到怀中女人平顺的呼吸声,薄景沅慢慢睁开眼。
他盯着棚顶,深邃眼眸埋了尖刀般的锐利。
没锐利过几秒,他反手抱紧初意,绽出笑容。
爬山什么的多无趣,还是躲在小木屋里休息的好。
恩。
*
中午,罗晴怒气冲冲的回来,和黄安一起。
黄安跟在罗晴身后,好说歹说,罗晴才没直接把手机砸了。黄安将罗晴护送到木屋。
门推开后,看着床上相拥小憩的一男一女,两人都愣住。
今天上午集合时,薄景沅本也去了,只待了十分钟,就找了说辞离开。黄安料到薄景沅是来找初意,却没想到自己会看到这样一幅画面。
在他心中,薄景沅与初意,正在玩一场游戏。游戏中,两人都是玩家,没有NPC。但这两天接二连三发生的事情让黄安的脑袋有点疼。
黄安拍了拍罗晴的肩膀,示意后者跟自己出来。
罗晴倒没什么,她盼着初意和薄景沅能好好的,方才那一幕实在是击中了她的少女心。她看见初意是睡在薄景沅怀里的,睡颜安静。罗晴心里正激动,因此见黄安眉头紧锁,便有些奇怪,问:“你好像不太高兴?”
“没有。”黄安锁着眉去兜里掏烟。
罗晴眼睛瞪了瞪:“喂,山里呢。”
黄安伸出的手又缩了回去。
局促的舔着自己发干的嘴唇,他不太确定的看向罗晴,问:“罗晴,你和初意认识多久了?”
“多久?这个,好多年了吧。”
黄安问:“她这个人……你觉得怎么样?”
这段日子初意与薄景沅的发展,黄安总觉得不安。他与薄景沅共事多年,二人的关系更像是朋友,但在初意这件事上,薄景沅没和他提过。这件事是林助理一手打理。
黄安只知道薄景沅私下调查过初意,连人家的家底都摸透了,最后摸出现在这个结果。
想不透。
罗晴脸色冷了冷,不太高兴:“你这是什么意思?初意人很好啊。”停了两秒,又觉得自己态度似乎太强硬,她软下声解释,“也许她看着不太好接近,但人真的很好。”
黄安无奈的笑笑。
在他眼中,初意哪里只是看着不太好接近?面孔太多,多到他分辨不清楚。
黄安了解薄景沅,薄景沅这个人,看似完美,实际上一大堆毛病。内心的想法古怪,怪到常人无法理解的地步,有许多旁人觉得无用或者莫名其妙的事情,薄景沅最喜欢做。
其中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他警惕心太强,不喜欢与人同住。
而刚刚,薄景沅睡得香甜。
黄安开始搞不懂对薄景沅来说,初意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存在。
也许,真的和旁人不同?
黄安叹气。
都说傻人有傻福,他这个傻人怎么就得操这么多心呢?!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入V,惯例发红包贿赂小天使们看预收,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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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妻子失踪之谜》
《迷途》
么么哒。
第20章 20。
这一觉昏昏沉沉睡到下午两点钟; 太阳最毒辣的时候。
山中太阳也毒; 虽有绿树枝条遮挡; 但也不能挡住全部阳光。从绿叶缝隙间钻进的那几缕灿烂阳光,长时间映着一处; 足够将温度增加到一定程度。
初意踹了被子,人却还在薄景沅怀中。
抱着他睡觉,像抱着个超大号毛绒玩具; 虽然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