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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他这句话,我根本不敢碰他,只能缓慢爬了起来。站在不远处,他从地下爬了起来,看了一眼流血的手臂,似乎并不是怎么在意,只是将挽起的袖子缓缓放了下来,遮住了伤口。
正好顾莹灯从大厅内走了出来,看到一地的泥土和陶瓷,冲上来便握住了受伤的手,我刚想说什么。已经来不及了,她根本没有注意到他手臂受伤了,而是抬脸看向他问:“世林,怎么了?”
沈世林微微皱眉,轻轻将她手拂开说:“没事。”
顾莹灯低头一看,发现沈世林手背上缓缓流下来血,衣袖染红,她立马一松,然后看了我一眼,又看向地下的碎一地的陶瓷,刚想说什么,楼上缓缓下来一位脸色苍白的仆人,她冲到沈世林面前,立即哭着说:“姑爷,我不是故意的,刚才、刚才、我只是想将房间内的盆栽拿出来晒一下太阳,手没拿稳所以就摔了下来。”
顾莹灯冲上来,狠狠给了仆人一巴掌,脸上满是冷然说:“你是想砸死人吗?!”
那仆人捂着脸只知道哭,不敢说话,沈世林沉声说:“算了。”他这句话刚落音,顾江河从书房内走了出来,看到这一切,焦急问了一句:“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他看到一顿,看到一地的碎片和泥土,忽然看向仆人说:“你砸下来的?”
那仆人立即道歉说:“老爷,我不是故意的,当时我是一时手滑.”
顾江河走上去,也是一巴掌给了那仆人说:“你怎么做事的!”
那仆人泪眼婆沙,顾江河说了一句:“快给我滚!”
仆人离开后,沈世林看向我,问:“你怎么来了。”
我终于回过神来,说:“大嫂打电话给我,说是给孩子织了几件衣服让我来挑毛衣。”
顾莹灯在一旁问:“我妈?”
我说:“是,可是没看到她人,谁知刚才保姆一时失手将花坛打了下来。”
顾江河忽然在一旁说:“她刚才不是还在家里吗?”四处看了看,疑惑说:“也不知道去哪里了,刚才明明上了楼。”他又看向沈世林和顾莹灯说:“莹灯和世林正好来了。”
顾莹灯说:“只是仆人一时失手,我们还是先找医生来给世林止血。”
顾莹灯说了这最关键的一句话,四人进了屋,医生赶来后,为沈世林清洗着满是陶瓷的手臂,为他包扎好,便离开了,医生刚离开,文清华从门外走了进来,她看到顾江河后,径直入了房间,顾莹灯起身追了过去问:“妈,你刚才去哪里了。”两人一前一后入了房间。
顾江河看沈世林手臂包扎好后,松了一口气说:“还好没事,家里的仆人最近都有些毛手毛脚。”
沈世林笑着说:“不碍事。”
顾江河又看向我说:“精微,你现在怀着孩子,以后你要小心点。”
我笑着说:“我知道了,谢谢大哥提醒。”
顾江河也起身从大厅离开,因为他电话在书房响了起来,我和沈世林坐在那对视了一眼,顾莹灯从文清华房间出来,她叹了一口气来到我们面前说:“可能刚才又和我爸爸吵架了,不肯出来。”
我说:“我们别打扰她了。”
顾莹灯点头,我提出:“宗祠还在家里等着我,那我先走了。”
顾莹灯看向我说:“那你小心。”
沈世林说:“让付博送。”
他在我身后说了这句话,我背后一僵,顾莹灯说:“精微不是有司机吗?”
沈世林说:“她司机刚才走了。”
顾莹灯听了,哦了一声。
我从顾家出来后,便看到沈世林的车停在外面,我看到后快速拉开门坐了进去,气喘吁吁的将门给关上,付博坐在车前看了我一眼,大约是发现了我的慌张,可没有说一句话,将车开动后,便从顾家开走,他一直将我送到顾宗祠门口,付博说:“沈总说,让你收拾一下东西。”
我说:“为什么。”布以找圾。
付博说:“刚才你应该也知道了,不管花坛是仆人真的有意砸下来的,还是无意砸下来的,对于你来说都存在伤害,也就是说,你肚子的孩子算是顾家所有人的敌人,顾宗祠护不了你,所以,沈总为你安排好了地方养胎。”
我直接了当说:“我不会去。”
付博侧过脸看向我说:“为什么?”
我说:“我的孩子不需要他来保护。”
付博刚想说什么,我开口说:“付博,如果这个孩子出生,沈世林是不是会要?”
付博理所应当说:“当然,孩子是他,他自然会要。”
我说:“可孩子是我的,我谁都不会给,从我嫁给顾宗祠开始,我就说过,这场游戏我一定会赢,我一定会逃得他远远的,孩子当然也一样,如果我现在跟着你走了,孩子生下来他一定会放入他沈家,到时候外界根本没有人知道这个孩子是我生的,而这个孩子他带走的话,肯定会让他的妻子顾莹灯来接手,我的孩子我凭什么要给他?”
付博说:“可如果你不跟我们走,这孩子在水这么深的顾家你以为你能够保得住?现在还好,因为姜婷怀了顾江河的孩子,谁也不知道孩子是男是女,可如果等孩子生下来,姜婷的孩子是女孩,你的是男孩,就算生出来,也必死无疑,从一开始你就不应该嫁给顾宗祠,顾江河不会允许顾宗祠的孩子来接手顾氏,你自己找苦,别连累孩子。”
☆、157。我是不是爱上你了
我回到家后,我和顾宗祠说了今天的事情,他听了后,并没有说什么。
只是淡淡说:“以后少出去。”
我坐在沙发上说:“顾宗祠。不知道你是否知不知道,我们两人都知道这孩子是谁的,可你大哥不知道,木通是你大哥指使人放的,他似乎不打算让你有孩子。他怕你的孩子将来会继承顾氏。”
我很直接和顾宗祠这样说。
他脚步一顿,侧过身看向我说:“谁告诉你的。”
我说:“其实你早就知道是顾宗祠,可是你没说。”
他说:“都是一家人。你这样的猜测我并不是很认同。”
我冷笑说:“顾宗祠。事情到了这一步,他并没有像你所说的那样兄弟情深,相反,他很忌讳你,如果今天我肚子内怀的是你儿子,他今天要杀的就是你儿子。而你却防不胜防,这样的大哥你还这么死命为他做事干嘛?”
顾宗祠不耐烦说:“行了,这是我的家事,不用你管。”
我毫不退让说:“可关乎我孩子生存的事情,顾宗祠当初我们约定好,我帮你拿下3G牌照,你会让我孩子叫你父亲,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会和你合作,可现在你连自己的孩子都保护不了。哪里挡得住沈世林,虽然他现在已经被万有罢职,可不出一段时间,他一定会卷土重来,公司一天被你大哥控制着,你一天就要受制于人,我孩子也会有危险,如果以后我们的合作关系将这样进行下去,给不了我一点保障,我觉得我们之间并没有合作下去的必要。”
顾宗祠忽然眼神凌厉看向我说:“你明知道我护不住孩子为什么不去投奔沈世林?只要投奔于他,不仅能够保下这个孩子,连之后你想为他生几个孩子都无所谓。”
他忽然这样问我,我顿住了。
顾宗祠冷笑一声说:“纪精微,说到底你还是没有自信,你害怕自己生下这个孩子后,孩子就会被沈世林过继给顾莹灯,因为你明白,只要顾莹灯一天在,你一辈子都要活在她的光环下见不得光,你害怕被沈世林圈禁,害怕自己的孩子生下来后认别人当母亲,你甚至分辨不清楚沈世林对顾莹灯是利益多过感情,还是感情多过利益,所以你根本不会私自去投奔沈世林,只要你一投奔她,你就像以前的纪精微一样,在他手里没有任何保障。
纪精微,说实在话,你才是贪心的人,因为每个人要一样东西,便必须从手中丢弃一样,就像沈世林一般,他要顾家,他就必须娶顾莹灯,他就永远没办法给你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而你不仅拿到盛东,却还要抓住你和他的孩子,甚至私心里还希望,他能够为了你不顾一切放弃些什么,可是你觉得现实吗?
当你为了盛东和我结婚那天,你们之间就永远不可能,而你现在怀了他孩子,就应该想到会四面伏击,我早就劝过你,孩子不能留,可是你妇人之仁,你舍不得,才会到现在举步维艰,反而因为这个孩子和沈世林死缠一起,所以你活该逃了这么久,还是在这圈子里面左跳右跳,永远没有办法逃脱出来。”
顾宗祠说了一大串这样的话,他平稳下呼吸说:“你怪我没你够给你保障,可纪精微,你可知道,你到现在没有保障的原因,是你自己都没给自己保障。”
我抱住自己的脑袋,有些痛苦问:“可是我该怎么办,我不可能投奔沈世林,可我没有能力保护现在这个孩子,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怎么办。”
顾宗祠站在那看了我许久,他说:“彻底忘掉他,一点都不要留,我会帮你。”
我抬起脸愣愣看向他,顾宗祠缓缓朝我走来,他蹲在我面前,手指碰触我脸,他说:“纪精微,你要相信我,我会帮你,一定会帮你。”
我迷茫的看向他问:“可是我该怎么忘掉他。”
顾宗祠说:“和我在一起,我会对你和孩子都好。”
我忽然往后倒,顾宗祠伸出手将我一扶,再次朝我逼近说:“纪精微,这个世界上没有在一起的人太多,别觉得遗憾,你们之所以没有在一起,是因为不适合,他为了你放弃不了什么,而你也不可能为他放弃什么,所以,我们在一起,我会让你一点一点忘记他。”
我看向他说:“可你有什么办法保护我的孩子。”
他说:“除掉顾江河。”
第二天早上后,我从房间下来,正好撞见穿好衣服的顾宗祠,他很自然和我打了一声招呼,我看了他一眼,笑容尴尬对他说了一句:“早。”
我们两人坐在餐桌上安静的吃着早餐,他早上有看报纸的习惯,在他看报纸时,我尽快加快用餐速度,吃了几口时,正想起身,顾宗祠忽然在我身后说:“不用觉得尴尬,我们都是成年人,感情这样的事情都非常理智,昨天的提议,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我动作一顿,又回过身坐在他对面,目光直视他问:“我并不知道你提出那个提议是出于什么缘由,可现在我想问你一个非常至关重要的问题。”
他看向我说:“你说。”
我说:“你喜欢我吗?”
他说;“目前为止不讨厌,至少很喜欢。”
我说:“那爱我吗?”
他停顿了一下,说:“可能还没到那程度。”
我说:“顾宗祠,既然你没有爱上我,可为什么会提出让我和你在一起的这个提议?”
他静默了一会儿说:“因为我不喜欢你为了沈世林牵肠挂肚,毕竟你是我妻子。”
我说:“为什么不希望我对沈世林牵肠挂肚?你明明知道我对他是旧情难忘。”布以每圾。
他再次沉默了一会儿,忽然说:“我是不是……爱上你了?”
我们两人对视着,气氛很严肃,我忽然扑在桌上哈哈大笑说:“不会吧,我这么有魅力?我怎么觉得你没爱上我,是不是有哪些地方不对?顾宗祠,你爱的人不是沅陵遇吗?”
我说到这里,我看他一脸严肃,忽然正色下来说:“你不是爱上我了,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