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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世林说:“所以你们并不知道南风巷内有什么,是吗?”
乔娜说:“我不明白沈总说的有什么,是什么。”
他放下咖啡杯,笑了两声,看向我说:“刚才她说的话,都属实吗?”
我握紧拳头说:“属实。”
他“嗯。”了一声点点头。
我们谁都没有说话时,付博说:“刚才我们为了从老丁手中救出纪小姐,有几个保镖受伤了,现在正送往医院,之后沈总我们该怎么处理?”
沈世林沉思了一段时间,说:“老丁肯定知道是我们从他手上劫的人,他不会善罢甘休,当然,我们是做正经生意的,与这些小混混们要保持一定距离,你之后报警,将老丁他们的根据地匿名给警察局,之后警察自然会有动作。”他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咖啡说:“南风巷那一块,是该清理了。”
付博听了他的话后,说了一声是,付博正要带乔娜走时,我跟在他们身后,沈世林在后面淡淡添了一句:“你留下。”
我脚步一顿,停了停,我和乔娜对视了一眼,付博对停留下的乔娜提醒说:“走吧。”乔娜跟着付博出门后,我目光尖锐看向沈世林说:“付博带着乔娜去哪里。”
沈世林反问:“你觉得我会拿她怎样。”
我握紧拳头说:“乔娜是我的朋友,请你不要伤害她。”
沈世林似乎听了一个很好的笑话,他低笑了一声说:“她是你朋友,可她对于我来说,是沈和志身边的旧党,你说我该怎样处理?”他顿了顿,靠在椅子上微微一侧脸看向我说:“还是说,你这么紧张我会拿她怎样,是知道她知道了些什么,还是你和她都知道了一些什么。”
我没有说话,他终于从椅子前起身,看了一眼我身上的破烂的衣服,手指在我颈脖处的伤痕轻轻抚摸了一下,他手抽离后,抹过我伤口的指尖有血,他看了一眼,眼眸沉了沉,说:“血?”
我不是很在意说:“之前挣扎的时候抓伤了,没多大的事情。”
沈世林将自己外套脱了下来,罩在我身上,声音内不知道是喜是怒说:“去浴室把衣服换掉。”我垂下眸说:“知道了。”我转身从书房内走了出来,四处看了一眼这栋别墅,发现自己从来没有来过,仆人好像也都是新鲜面孔,刚到门口四处看着,有仆人出现在我面前说:“小姐,我带您去浴室。”
我看了那仆人一眼,点了点头,跟随着仆人去了浴室,到达浴室内后,仆人将沈世林的衬衫放在浴室内,有些尴尬的笑着说:“小姐,这里只有先生的衣服,您凑合一下。”她顿了顿又说:“现在外面又下了雪,是在山景别墅处,很难去买衣服。”
我看了一眼仆人摆放在那的衬衫,拿了起来看了一眼,对仆人说了一句:“不碍事的。”
仆人将浴缸内的水放满后,便将浴室门给带关出去了,我脱掉身上的衣服,全身酸痛沉入浴缸内,在里面泡了许久,想到之前的惊吓都还觉得身体带着颤抖,我躺在里面浸泡了大概一个小时,直到保姆在门外敲门催促着我,我从水已经冷掉的浴缸内出来,用浴巾将身上的水珠擦干净后,便拿起沈世林那件衬衫穿在身上,可站在镜子前一看,发现稍微动一下,自己就会走光。
我看向那件已经破烂不堪的衣服,没有多想,转身便将浴室门拉开走了出去,还好别墅内的暖气开得足够大,并不冷,保姆将我重新带到沈世林的书房,他正在用电脑用流利的法文和别人视话,大概是在谈论国外的工作,反正我没有听懂多少。
保姆将门关上时,他正好抬起脸看了站在门口的我一眼,目光从我光裸的腿移到上身,他对着电脑说了一句什么,然后便将手提一关,便从书桌前站了起来,来到我面前,一句话都没说,将我打横抱起,我没有挣扎,而是在他抱起我时,我很顺他意圈住他颈脖,在他将我抱出书房时,我说:“明天,我要看到乔娜。”
沈世林抱着我脚步停了停,他低头看向我,说:“你怕我会吃了她。”
我说:“不怕你吃了她,但我很清楚你这样的为人。”
他重新迈开腿说:“说说看,我在你心里是怎样的人。”
我说:“冷血、无情、六亲不认的人、不择手段。”
他问:“比如呢。”
我说:“比如你对沈和志,比如你对邱泽,比如你对阮陵遇。”
他抱着我脚步没有,将一扇卧室房门推开,然后将我放在床上,他解着我身上衬衫上的扣子,他解的很认真,甚至是细致,一颗一颗解下来后,他将我衬衫脱掉后,便让我翻过身趴着,我顺着他的意思,趴在床上,他手中是急救箱,为我身上之前挣扎时所留下的伤痕上着药。
触感冰凉,很舒服。
他上完药后,忽然我身体一沉,他便压在我身上,我背脊上有什么温热的东西一一吻过,顺着背脊骨,一直到达颈椎骨处,他身上的衣服料子是冰凉的触感,他从后面吻了吻我耳垂说:“看过了什么,从今天开始全部忘记,明白吗?”
我趴在床上没动,而是麻木的看向床旁的落地灯,我望着那暖黄的灯光,眼睛有些花,低声开口说:“他是你弟弟。”
他在耳旁厮磨着,声音带着一丝沙哑,沙哑中又透露一点点慵懒的低沉,很无所谓说:“嗯,那又怎样。”
我说:“这世界上的所有人对于你来说,是不是都可有可无,都不重要?”我忽然怒目扭过头看向他说:“沈世林我一直在怀疑你有没有心,或许我没有资格来指责你所做的一切,可你现在所做的一切让人觉得和恐怖你知道吗?你打算囚禁沈夜阑一辈子吗?你得到了那些财产了那又怎样?证明你很有钱?可我很不明白,难道现在的你还不够有钱吗?你为什么要得到顾氏?我不觉得我有这样的魅力,让你为了我,而去吞掉顾氏,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想做这一切的意义?”
在我怒目看向他时,他吻我动作停了停,忽然从我身上起来,他似乎是想离开卧室,我从床上裹着被子坐了起来,看向要离开房间的他说:“你可不可以告诉我,或者一点点也好,这样我就可以说服我自己,你是个好人,你并没有坏事做尽,你不需要受人谴责,我也可以告诉嘉嘉他爸爸是好人。”
沈世林转过身看向坐在床上的我,他面无表情的脸溢出一丝皮笑肉不笑的笑意,他说:“好人与坏人真这么重要吗?”
我说:“对,很重要,至少让我自己明白,我是否爱错了人。”
他来到我身边,手指抚摸着我脸,他说:“让你失望了,我是坏人,十足的坏人,你相信吗?沈和志病发的时候我就在他身边。”他手指顺着我脸来到下颌处,他说:“我看着从挣扎到无力,从无力到苟延残喘。”他微微抬起我脸,挨在我耳边轻柔又诡异说:“然后,一点一点没有气息,到最后,死了。”
☆、222。失踪
沈世林说完这句话,他笑了笑,就在此时门外传来敲门声,是仆人的。我和沈世林重新看过去,仆人在外面说:“太太,您电话响了。”
沈世林看向还坐在床上的我,他从床上起身将门拉开后,保姆将手机递了过来,他看了一眼来电提醒,将门关上。然后将手机递给了我,我接过,低头看了一眼,是顾宗祠打来的。
我握着手机没有动作,沈世林问:“怎么不接。”
我按了接听键,顾宗祠的声音便在里面响起,他开口第一句便是:“我不是来查你。而是今天快夜晚了,你怎么还没到家?”
我这才抬头看向窗外还在茫茫而下的雪,掉光叶子的枯枝上堆满了层层雪,光看上去就寒冷无比,夜已经黑了。
我看了沈世林一眼,他坐在我身边,抚摸了几下我有些凌乱的头发,我说:“我人现在……”我感觉头皮一疼,我侧过脸看向沈世林,他手已经从我头发收了回来,我想了许久说:“今天我和乔娜在一起,明天我会到家。”
顾宗祠听了也没有怀疑,他说:“好的。我先哄着嘉嘉睡啦。”
在他即将挂电话时,我在电话另一端说:“宗祠,谢谢你。”
他说:“不用,好好休息。”
他挂断电话后,我将手机扔在了床上,沈世林已经拉开门走了出去,我看了一眼凌乱的床,从床上爬了起来,跟着他下了楼,到达楼下后,保姆已经将晚餐准备好了,很平常的家常菜,我和沈世林安安静静的吃完,外满的雪还不断下着。世界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宁静。
饭后保姆洗了很多水果放在桌上,沈世林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我坐在他身旁也没有说话,只是拿着遥控器不断按着,满怀心事的想着,乔娜应该不会有事,沈世林应该不会把她怎么样,是我多想了。
我这样想着,我在这里待了一夜后,沈世林也并没有碰我,而是像上次在酒店时很单纯的抱着我,这让我感到出乎意料,我只是睡到半夜后。想要从床上起来去楼下喝水,可刚碰触沈世林的手,发现他提问非常之高,我吓了一跳,以为是他感冒了,正想去试探他体温时,本来睡在我身边的他说:“今天我不是很想碰你,所以,别乱动。”
他说了这句话,我动作立马一僵,然后默默的离他很远,可我离了他很远后,他又重新将我抱入怀中,体温一样很烫,在他身体紧贴住我时,我感觉下身有点异样,我没有动,当我房间内只剩下呼吸声时,沈世林忽然吻了吻我后背,我身体微微一颤,他一点点吻着,声音起了细微变化,我感觉情况有些不对劲,可我没有动,只是很冷静说了一句:“顾宗祠也像你这样吻过我。”
之后他再也没有动作,而是将我松开,起身去了浴室,出来后,全身湿透了,然后便从这间房间走出去,我望着房间内打开的灯光,无声的笑了笑,他果然很在意顾宗祠是否碰过我。
第二天早上我起来后,他对我的态度冷冰冰的,大概是昨天夜晚那一句话惹到他了,面对他的态度我很怡然自得,还心情很好,甚至主动和他说话,他都是冷冷看我一眼,然后别过,我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我在这待到上午,沈世林也同样在书房内工作了一上午,直到仆人将一套崭新的衣服递给我,我从房间换好出来,门外已经停了一辆车,我没有和沈世林告别,就上了车,可车子一开动后,没过多久,后面有几辆车冲到我们的车前面来,将我们的车护送在中间,似乎是保镖。
付博看到看向车窗外,他坐在副驾驶车前说:“这几天别管闲事,也尽量别出门,这是沈总让我转告你的。”
他说完这句话,便没再开口,我也没有多问,前前后后三四辆车护送我到家后,便离开了。
我刚进入大厅,顾宗祠在家里等我,当他看到我的第一眼是停留在我换过的衣服上,我解释说:“昨天的衣服坏了,在乔娜家里换了一件。”
顾宗祠说:“你不用和我解释,其实我都没有资格去管的。”
他这样说,我像是想起什么,确实我的事情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他没有资格管我的,我自然也没有资格去管他的,我上楼看了一眼嘉嘉后,便将身上的衣服换掉,换上我平时的衣服便出门了。
当然我第一时间是去找乔娜,去万有,万有告知我没有人,我去她家里找,也没有人,我彻底慌了,不知道乔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