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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我第一时间是去找乔娜,去万有,万有告知我没有人,我去她家里找,也没有人,我彻底慌了,不知道乔娜会去哪里,我不断拨打着她电话没有人接,等到下午后,我再次拨打了她的电话还是没有人接听。
一直到第二天,我再次向昨天一般去确认乔娜是否回家,还是没见踪影,我心底有种不好的预感升了上来,我一刻也不敢停留,先去万有找了付博,他当时正从大厅内走了出来,看到门口站的人是我后,他想当做视而不见,我冲过去一把拦在他面前说:“乔娜去哪里了?”
付博对我一向没有好感,他看了我一眼说:“你问错人了。”他正要别过我离开,我一把拦在他面前说:“你们是不是把她怎么样了?”
付博说:“你把我们想得太过神通了。”
我说:“乔娜自从你带她离开后,她已经两天没有回来了。”
付博简短说:“我不知道。”
他说完,便开车门坐了上去,车内开车的是陈哥,他从驾驶位置上看了我一眼,付博离开后,我以为是自己真的多想了,或许乔娜回老家,或者经历过那种事情后,一个人害怕住在家里所以和别人借住了,我不断安慰自己,可再次等到第三天后,乔娜没有回来,我察觉到她出事了。
我按照那天的记忆去那座山顶别墅找沈世林,可到达那里时,沈世林被告知他已经很多天没有住在这里了,我马不停蹄的赶到他和顾莹灯所住的地方,当时我也没有想太多,急冲冲冲到别墅后,顾莹灯正在大厅练着芭蕾,里面暖气开的很大,她正踮起脚尖做着动作,像一只美丽的天鹅。
她听到声响后,踮起脚尖保持平衡看向我,仆人不断在后面劝说我说:“顾太太,先生不在家,我没有骗您。”她这句话刚落音,顾莹灯已经收了动作,擦着额头上的汗朝我走来,问:“精微?怎么了?”
我问顾莹灯:“沈世林在吗?”
顾莹灯看向我的脸色说:“他没再啊,这两天都没再家。”
我看到后,又问:“你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吗?”
顾莹灯想了一会儿,说:“我记得付博刚才来电话说,沈世林在百花殿和人吃饭。”
我听了顾莹灯的消息后,没有多做停留,便从别墅内离开赶往百花店,可刚到门口就被人给拦住了,我直接报出我是顾太太,那些人将我放了进去,我来到服务台查沈世林的包厢,服务员起先不肯告诉我,可得知我和沈世林是亲戚关系后,才带着我去了沈世林的包厢,我们到达包厢门口时,沈世林正坐在包厢内和别人谈事情,看到我进来后,倒是愣了一下,他像是知道我的来意,对带我进来的服务员淡淡说:“先带她出去,我在谈事。”
服务员听到了沈世林的话,在我想说什么的时候,她立马拦住我说:“顾太太,别样我们为难。”叉役吉圾。
她这句话让我脚步一停,最终只能跟着她从房间内退了出去,她将我安排在休息室等了差不多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候,服务员请我去了沈世林刚才所坐的包厢,里面人已经离开了,我进去后,将手中的包直接往沈世林面前一扔,正准备退出去的服务员被我的动作惊了一下,随即很有素质的为我们将门给关上。
沈世林正悠闲的品着茶,目光停在我扔过来的包上,我站在他面前说:“希望乔娜的消失和你没有关系。”
沈世林放下茶杯,手中拿了一个竹制的镊子夹着滚水内的茶杯,他清洗着,将茶杯从滚水内放正在桌上,端起茶壶为我倒了一杯茶,递到我面前说:“龙井还可以。”
我看到他不疾不徐的模样,怒火从心里流窜出来,我看向沈世林:“现在我没空喝茶,沈世林,你告诉我乔娜在哪里。”
面对我的着急,他半点也不乱说:“你先把茶喝了。”
我看了他一眼,深吸了一口气,端起桌上那杯冒着冉冉热气的查囫囵吞枣吞了下去,沈世林看到后,说:“什么味道。”
我说:“人呢。”
他再次为我倒了一杯说:“老丁那里。”
“什么?”我瞪大眼睛直接惊呼了出来。
他不疾不徐说:“就在他被付博送下山后,便将他放在马路上,便没再管她,老丁知道是我们劫了人,找人盯了我这里,乔娜在下山途中被老丁的人给绑了,至今我也不知道在哪里。”
他说这段话时,很平常,平常到让我心惊肉跳,我说:“你什么时候知道消息的?”
他放下茶杯说:“乔娜被绑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我说:“你没有派人去救?”
沈世林说:她好像和我没有关系,我觉得,我并没有什么责任要去救。”
我说:“你没有报警?”
沈世林说:“警察收了到老丁的根据地地址,过几天就会有行动,并不需要我多此一举。”
我强压着自己的情绪,再次问:“其实你故意让乔娜被老丁抓走的对吗?”
他挑眉问:“怎么说?”
我说:“那天夜晚,你没让我和乔娜一起走,你早就预料到老丁会返回来抓乔娜,第二天后,我离开时,有很多保镖跟在我身后,一直将我护送到家里,那时候乔娜基本上已经被抓,而且如果你诚心想送乔娜离开的话,根本不会让付博只是送到山脚下,而是直接将她送到安全的地方,可是你没有,你将乔娜推了出去,我说的对吗?”
他没有否认,倒是还笑着赞叹说:“不蠢,还挺聪明。”
我颤抖着手从桌前站了起来,从桌上拿上包转身便要离开,沈世林坐在我身后,淡淡问:“
去哪里。”
我说:“报警。”
沈世林说:“就算你报警,这个时候,你也未必救得了她。”
我没有动,而是背对着沈世林说了一句:“沈世林,之前我就和你说过,第二天我要见到乔娜,可是到现在我没有见到,其实来的时候我就不想怀疑你,可现在。”我苦笑了一声说:“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够说什么。”
☆、223。借刀杀人
“精微,有时候我真希望你休息下来,别听别看别想,这样不是很好吗?”
他说了这样一句话。我忽然很想笑,不知道为什么,我说:“有时候我也希望自己别听别看别想,可沈世林我做不到,乔娜曾经在大学期间给过我很多帮助,你可以伤害任何人我都不管,可我的家人我的朋友不行。这是最基本的要求。”我笑了笑,说:“可好像我们之间每次都对立的,我现在只希望乔娜没事,如果有事……”我顿了顿,说:“有事我也没办法,最多只是让我更恨你一点,反正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我看向他说:“也谢谢你保护我。”
我说完这句话,便将门推开,可刚走出去,便看到付博神色匆匆从走廊那端走了过来,我从他身边经过时他连看都没有看我,而是径直进入了刚才我出来的包厢,他进去后没多久,沈世林便和付博一起走了出来。沈世林脸色有点沉,似乎是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了。
他看到了我,没说什么,和付博从我面前离去,两人最终消失在走廊尽头。
面对他们神色匆匆我也并没有多想什么,正想去警察局时,顾宗祠打来电话告诉我,说顾莹灯被人绑架了,目前还不清楚她在哪里。
得到这个消息时,我有些不肯相信,我刚才才从沈家出来,那时候顾莹灯正好有闲情逸致练着瑜伽。在这短短时间怎么就被绑架了,可想到刚才神色匆匆和顾宗祠的电话,我没来得及多想。
立马回到家里后,顾宗祠在那里等我,他带着我赶去了沈家,到达哪里时,别墅内到处的家具到处都被砸坏了,沈世林还有顾江河坐在沙发上看向不断哭着的保姆,我和顾宗祠走了进去后,保姆正哭着说:“当时夫人正在大厅内练着舞,顾夫人来找过夫人,顾夫人走后没多久。房间内忽然冲进来时很多蒙着面的人,把里面的东西全部砸掉后,绑了夫人留下一句话说……”
那保姆说到这里,哽咽了一下,看向沈世林说:“那绑匪说是先生不讲道义再先,所以他们才绑了夫人。”
顾江河听到这里,几乎坐立难安,他说:“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绑匪有没有说要钱这些话之类的?”
仆人摸了一把眼泪说:“不曾说过。只是让先生记住这次教训。”
顾江河看向沈世林,似乎等着他解释,到底是怎样一回事,他坐在那沉思着,过了半晌,大厅内气氛沉了下去,沈世林解释说:“发生了一点意外,前几天付博和一些小混混发生了一些口角,应该是混混们心存报复。”
顾江河听了,他焦急说:“莹灯从小没受过多少苦,也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现在被绑匪绑去了,可怎么办。”
付博在一旁说:“警察现在正在全力搜查,说有消息就会第一时间通知我们。”
顾江河说:“我们不可能就这样死等!莹灯可不能出什么事啊!”
沈世林听了这句话并没有说什么,而是看向不断在一旁打电话的付博,我和顾宗祠刚走进去,警察就来,大概是来了解情况的,仆人再次将先前的话叙述一遍,警察听了,在一旁坐着记录,警察皱眉说:“前几天我接到报案,是关于南风巷一起打斗事件。”他看向沈世林说:“听说是那件打斗事件和沈先生有关?”
顾江河和顾宗祠同时看向沈世林,大约都不是很清楚这件事情,沈世林说:“对,与我有关,不过这件事情我并不清楚,是我助理处理的,我会让助理和你们描述清楚。”
警察听哭了,说了一声:“谢谢合作。”便看向付博。
站在一旁的付博说:“其实这段时间我们万有曾打算将南风巷那一块区域的老房子拆了,重建一个新的楼房,那天我带着人恰巧去巡视,在南风巷内遇见了一起强奸事件,正在被人强奸的两人我们都认识,其中一位是我们万有的员工,是我们沈董手下的秘书,当时我们为了救人也没有想那么多,保镖便和那里的小混混打了起来,我们将人救走后,小混混们大概心有不甘,因此记恨我们,所以绑走了我们夫人。”
警察坐着记录问:“当时被人进行强奸的还有一名是谁。”付博看了我一眼,他说:“是顾先生的夫人,沈夫人的嫂嫂,纪精微小姐。”
警察将视线放到我身上,顾宗祠也看向我,警察问我事情是否属实。叉乐向巴。
我过来半晌说:“属实,当时我们去南风巷时,没想到会被混混围住,多亏了付博相助。”
警察再次问我:“你和另一位朋友去南风巷干什么,南风巷你们应该知道,那一带都很乱,基本上很少有女人去哪里。”
警察忽然这样问我,我没有回答,而是沉默坐在那,沈世林坐在一旁低垂着,看不他脸上的表情。
仆人端着茶杯过来,付博接过后看向我,在仆人又将茶杯递给我时,我接了过来,喝了一口有些烫的茶说:“我和我朋友其实对南风巷并不熟,而是听说那边的农户们,养了很多土鸡,全部都是放养形式的,我听说家养没有喂过饲料的土鸡产下来的蛋非常有营养价值,我孩子最近缺乏营养,所以我才会让我朋友跟我去了南风巷买鸡蛋。”
顾宗祠在一旁说:“可你并没有和我说过。”
我说:“你工作忙,所以没有告诉你,嘉嘉最近总是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