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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他夹了一只芙蓉大虾放于我碗内,不知道他是在席间喝了一点酒的缘故,还怎么的,他挨在我耳边吻了吻说:“怎么了,有心事。”
饭桌上很多人,我有些不适应的躲避了一下,我回过神来,说:“哦,没事,我只是在想一些工作。”
沈世林手中端着一个小巧精致的酒杯,对于我的躲避,他也并没有表现不悦,而是笑了一下。然后和饭局上的人说着话。
饭桌上的人也早已经见怪不怪,根本没把刚才当成事,和沈世林谈论新开发的地皮今后的发展。这顿饭吃了差不多两个小时之久,出来时已经是夜晚了,沈世林喝了一些酒,有些微醉,他将我揽在怀中。一边走,一边说:“还在想着工作。”
我挨在他怀中说:“没有。”
他笑了一声说:“没有想着工作的话,你这幅心事重重的模样,肯定背着我做了什么事。”
这句话刚从他口中出来时,我身体猛然一僵,他抱住我的手似乎也感觉到我的僵硬,脚步停了下来,他嘴角的笑容渐渐收了,面无表情看向我。我没敢和他对视,低垂着脸。
许久,他冰冷的手指在我脸颊边似有若无的摩挲着,他说:“看着我。”
我咬着唇,才缓慢抬起脸看向他,他看向我眼睛,含着冷笑说:“你在怕什么。”
我声音有些不自觉颤抖说:“我没怕。”
他笑了,脸上虽然带着笑,可眼睛内是一片冰冷,他说:“郑江这个男人是你第一个男人,对吗?”
我猛然抬起脸,瞪大眼睛看向他。
他看到我错愕的表情,意味深长笑了笑,说:“我不问,你是否打算不说?”
我半响没回过神来,颤抖着嘴唇说:“他……我……”
我以为他说的是投标会的事情,没想到他说的居然郑江,这措手不及的转变让我失去了平时的冷静,甚至一句完整解释的话都说不出了。
他见我说不出话来,手温柔在我头上抚摸了两下,他说:“我们不急,回家慢慢说。”
他冷哼了一声,便松开我独自一人径直朝门外走去,有服务员端着酒从我身边经过,目光满是好奇看向我,我看向他离去的背影,心里松了一口气,抬脚快速追了出去。门外的车依旧静静地等在那里。
我站在车门口伸出手将门拉开,坐在沈世林身边。
车子一直开到沈世林别墅,司机将门拉开,他最先出去,我跟在他身后,入了别墅后,沈世林脱掉外套,大约是喝了酒的缘故,他扯了扯领口的领带,一边入了厨房倒了一杯纯净水。我跟着他来到厨房,站在门口说:“郑江确实是我以前的前男友,可那已经是过去式了。”
沈世林端着水杯,靠在橱柜上看向我,低头看了一眼杯内的冰水说:“所以呢。”
我说:“我们分手了,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沈世林朝我伸出手,说:“过来。”
我看向他面无表情的脸,许久才缓慢到达他身边,他将手中的杯子递到我嘴边,说:“喝掉。”
我闻了闻,才发现不是水而是洋酒,我皱了皱眉,说:“你知道我喝不了酒。”
沈世林说:“酒是个好东西,只有喝醉的人,才会愿意说实话。”
我说:“我根本不需要和你说什么实话,我们之间本来才谈过三年,而且那都是以前了,你现在凭什么还为了这件事情来和我生气?”
他噙着笑意,问:“是吗?”
我撇过脸不想看他,觉得他真是无理取闹。
他忽然掰住下巴,我疼的叫了出来,他拿着手中那杯往我嘴里灌,我身体在他怀中死命挣扎,他将那杯酒彻底从我嘴里灌下去后,我猛烈咳嗽着,他将手中的酒杯往橱柜上轻轻一放,低头吸允掉我唇边吐出来的液体,他咬住我下唇瓣,我疼死命挣扎。
他将我钳的紧紧地,当我感觉舌尖上有血腥味传来,他终于松开了我,舔掉我下唇瓣上的血,含着冷笑挨在我耳边说:“郑江来找过我,他说,你图我钱,我很生气,不过,现在我对你这么感兴趣,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只是请你从今天夜晚开始,将郑江这两字从心上挖干净。”
他说完,便将我松开,径直出了厨房。
我身体无力的依着橱柜滑落,蹲在冰冷的地板上,听着空荡的别墅内,传来他脚步声,越走越远,到最后化为一片寂静。
我蹲在地下好久,嘴里是血腥味和烈酒的味道混合,手忽然捂着唇便在橱柜的水槽内狠狠呕吐了出来来,呕吐完后,我简单处理了一下身上的狼狈,和口腔内刺鼻的酒味。出来后,发现一楼的大厅内只有我一个人,我缓慢的走向楼梯上,来到沈世林那扇紧闭的房门外,我说“他怎么去找你了。”
里面没有回应。
我说:“沈世林,我现在和你说真话。”
过了一会儿,里面的门被人拉开,沈世林穿着浴袍站在门口,我看到他后,整个人便冲到他怀中,死死抱住他,我脸埋在他怀中说:“对,我曾经爱过他三年,那时候我甚至想过和他结婚,我甚至想过我们结婚后,计划着为他生几个孩子。可就在前几个月他背叛了我,我们很快就分手了,之后我遇见了你,我承认,到现在我都忘不掉他,不是因为我还爱他,而是他留在我心上的疤痕太大,我现在只要提起郑江这两字,我就觉得自己整颗心都是疼的。我之所以没有告诉你,是因为我不想让你觉得我是一个被男人抛弃的女人,是一个没人要的女人,他之后为什么会去找你,我自己也不知道,世林,我真的不爱他了。”
他任由我抱着他,静静听着我的话,我埋在他怀中,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怎么了,脑袋内全是几个月前,我在门外将郑江和我妈捉奸在床的画面,我有些头疼欲裂,我忽然一下就哭了出来。
我哭着说:“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间会去找你。”
沈世林的下颌抵在我头顶,他说:“好了,别哭了。”他笑了出来说:“刚才真是把你吓到了。”
他要我抬起脸来,我不肯,死死埋在他怀中,他没有办法,最终任由我坚持。
我也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双眼红肿抬起脸看向他,沈世林看向我红肿的眼睛,指尖擦掉我脸颊下的眼泪,说:“眼睛肿了。”
我没有说话,任何他擦拭着。
他看到我衣服上的酒渍后,伸出手为我解掉身上的裙子,我身上光裸着,他将我从床上抱了起来说:“浴室里已经放好水了。”
我挨在他怀中没有动,任由他抱着我去了浴室,当他用水为我清洗这头发时,我抬头看了他一眼问:“他什么时候找你的。”
沈世林手法轻柔的为我打理着长发,他说:“前天。”
我说:“沈世林,我可以直言告诉你,我就是为了你钱。”
他为我清洗头发的手顿了顿,随即他继续清洗着,说:“没关系,我能给你的,也只有钱。”
我在温热的水中动了动,伸出手捂着脸,脸颊上不知道是雾水还是泪水,流在嘴角特别咸。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后,人在他怀中,他正靠在床上翻着一本杂志,我从他手臂上抬起头看向他,问了一句:“几点了。”估宏系号。
他揭了一页杂志,说:“已经是下午了。”
我重新埋在他怀中,嘟囔了一声:“还要上班。”
他说:“准你假了。”
我埋在他怀中蹭了蹭,小声说:“老板,这样纵容你员工,公司会不会破产?”
他放下手中的杂志,伸手将我上身抱到他胸口,我脸埋在他胸前,听着他心跳声,他说:“不会,我喜欢纵容你。”
我猫在他怀中笑了出来。
我懒懒趴在他身上,也不想起来,直到一通电话响起,沈世林从床头柜上拿起,看了一眼来电提醒说:“你的电话。”
我从他手中接过,看到来电提醒上显示舅舅两个字,我拿手机的手莫名一抖,不过随即很正常按了接听键,对着电话平静喊了一句:“舅舅,找我什么事。”
☆、100。够格
在我舅舅开口说话之前,我故意翻了一个身,侧对着沈世林,动作虽然像是很平常接听电话。可按住电话的手。让耳朵都有些疼痛。
我舅舅在电话内说:“精微,今天招标会已经完成了,过几天就是开标会了,你那边有消息吗?”
我对手机说:“哦,一起吃饭啊,我今天下午才有空。婉怡也来吗?”
我舅舅在电话内听到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他像是意识到什么,在电话内说:“好的,夜晚五点,我们在阖家酒店见。”
我说:“好,如果没事的话,我们夜晚见。”
我将电话挂断后。非常平静将手机放在床头柜上,沈世林从后面抱住我,他吻着我后背,我身体因为敏感而觉得有些痒,沈世林说:“你舅舅找你吃饭吗。”
我背对着他,任由他吻着,我说:“对啊,夜晚五点。”
他说:“夜晚我送你。”
我立即说:“哦,不用,上次你看到了,我舅舅用我的名义找你帮忙,挺尴尬的,还是算了吧。”
沈世林也没有坚持,他沙哑着声音说:“随你。”
他在我背脊处吻的痒痒的,我立马用被子将自己卷成春卷说:“我没有力气了,有点饿。”
他看我卷着被子坐了起来。笑了笑,不过也没有再坚持,将卷成春卷的我打包抱入浴室。
我们两人在楼上磨蹭了许久后,终于下楼,餐厅内已经有保姆准备好了午饭,沈世林为我拉开椅子,我入座。说了一声谢谢。
我们两人正吃着饭,门外传来门铃声,我当时没有在意,所有心思全部扑面前那盘食物上,保姆走去开门,很快传来她惊愕的一句:“顾小姐。”
我拿餐具的手一顿,当即慌张看了一眼沈世林,他闲闲的端着水杯喝了一口水,动作间一派淡定,门外传来顾莹灯的声音,她说:“阿姨,我来找世林。”
那保姆说:“顾小姐,先生正在用午餐。”
保姆让开了一点,顾莹灯提着包笑嘻嘻的走了进来,她站在门口看到我时,嘴角的笑容仿佛一瞬间被卡住了。她站在那儿看向我,我觉得背脊发冷,放下手中的餐具从餐桌前站起来,看向顾莹灯说:“顾小姐,您来了。”
顾莹灯皱眉,疑惑问:“你怎么在这里?”
保姆在一旁说:“是这样的,先生今天在家里休息,因为急需处理一些文件,让我打电话给纪秘书,让她亲自送过来,正好先生正在吃饭,纪小姐没吃,我又多做了一些,怕浪费,所以留纪秘书来吃饭。”
面对保姆的说辞,顾莹灯眉心的皱褶还是没有抚平,她目光一直落在我身上。
我正感觉度日如年时,坐在那里用餐的沈世林,用餐巾擦拭了嘴角,他问:“吃饭吗。”
顾莹灯将视线移向他说:“还没有。”
沈世林说:“坐下来吃一点,正好红姐多做了。”
顾莹灯脸上的严肃因为沈世林这句话便变缓和,她说:“好啊。”
那保姆眼疾手快,便为顾莹灯拉开椅子,她放下手中的包入座,保姆转了个身入了厨房。
我起身说:“我已经吃饱了,谢谢沈总的招待,我还有工作,那……我就先走了。”
沈世林没有说话,反而是顾莹灯看了一眼我盘子内的食物,抬头看向我说:“东西都没怎么吃,就走吗?”
我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