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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碧落打量她,许久未见,白咏梅的肤色白腻许多,瓜子脸儿也变得丰润起来,眼中秋水盈盈,比起以前更楚楚动人。
“咏梅,你怎么还没睡?”冯碧落柔声道。
“睡不着,碧落,我听说厂里现在很好,又招了很多工人。”
“嗯,还准备扩建厂房,估计要招收一两百名工人,大家的劲头也很足。”
“碧落,你真能干,我好羡慕你。”
“要不,要不你也回厂上班,成衣车间的同事也挺想念你。”冯碧落试探。
白咏梅摇头,道:“不,我想留在华先生家里,我在这里过得很好,华先生也对我很好,不让我做粗重活,你看我的手指现在纤细很多,脸也白了。”
“也是,你回临湘镇后,你家人又会压榨你,倒不如留在这里。”
“碧落,华先生教我写他的名字,现在我会写华先生的名字,而且写了很多。”白咏梅眼中放出欣喜的光芒。
“那你拿给我看看。”冯碧落顺口道。
白咏梅来了精神,趿起拖鞋走到一张小桌前,拉开中间的抽屉,从里面取出一叠厚厚的纸。“你看,这全是我写的华先生的名字,你看我写得好不好?”
冯碧落接过那摞纸,当眼神落在纸上时瞬间惊呆了,她一张张地翻着,每张纸上都写着同一个人的名字,字迹从歪歪扭扭,到工整绢秀,粗略计算下来,这个名字至少被写了2万遍。
“是华先生教你写的吗?”
“嗯,碧落你坏死了,那天我让你在我手心写华先生的名字,你怎么把你的名字写在我的手心,幸好华先生告诉我,那是你的名字。”
冯碧落愣了愣,道:“是华先生这么和你说的吗?”
“是的,他说你写在我手心里的是你的名字,是冯碧落三个字。然后我要求华先生教我写他的名字,他就教我写了,对了,碧落,你说我写的华先生的名字怎样?”白咏梅脸上漾着甜甜的笑意。
“写得很好,像书法家写的。”冯碧落喉头哽咽。
“我这辈子只要学会写华先生的名字,其他的字我也不想学了。”
冯碧落看着手中的纸,那满满的字,却都是她的名字,冯碧落。她看着白咏梅,一时语塞,此时她只希望白咏梅一生只认识这三个字。
年轻姑娘的梦想和爱情,她不想戳破。
冯碧落,这三个字从此念成华雍城。
清晨骆琪打来电话,催促冯碧落和华雍城在生生大商场的广场前集合,另外昨夜林之书邀请黄宛如去飞蛾山,但被黄宛如拒绝。
白咏梅在厨房做馒头,冯碧落也在一旁帮忙。
”咏梅,吃完早餐你和我们一起去爬山吧,飞蛾山的风景很好,山上还有一座月老祠,听说非常灵验的。”冯碧落不忍让把白咏梅撇下。
“只有你和华先生去吗?”白咏梅有些动心。
“还有林之书和骆琪。”
顿时白咏第的神色黯淡下来,上回她被骆琪一顿痛批,根本不敢再见骆琪。“算了,我还是不去了,我在家做好饭等你们回来。”
“一起去嘛,他们两个你也见过的。”
“不去了,昨晚没睡好,我头有点晕,等吃了早餐我还想睡会。”
“那好吧,我回来给你带好吃的。”
9点整,冯碧落和华雍城驱车抵达生生大商场前的广场,这时骆琪和林之书早到了,令冯碧落意外的是,叶其扬居然也在,但是没看到莫枫。
叶其扬见到冯碧落,旁若无人地对冯碧落行吻手礼,冯碧落仍是条件反射地甩手,生怕口水沾到自己的手背上。“我至于让你那么嫌弃吗?”叶其扬无语。
“别见怪,当初我靠近冯小姐几步,冯小姐会马上和我拉开距离,好像我有体味会熏到她似的。”林之书也毫不留情地揭露。
“谁让你俩不是雍城呢。”骆琪阴阳怪气。
华雍城第一次见到叶其扬,只觉此人相貌英俊,形容潇洒,风流倜傥,那竟比自己胜出好几分,他见叶其扬对冯碧落殷勤,心里大为吃味不快。
“请问这位先生是……”
“雍城,这是生生大商场的叶老板,叶其扬,当日叶老板和冯小姐一舞可是震惊众人啊!”林之书一边说,一边瞅着华雍城的神色,昨夜华雍城出卖他,今日他便找来叶其扬,好让华雍城吃叶其扬的醋。
顿时华雍城的脸色大变,冯碧落瞅他神色不对,赶紧在他耳畔道:“你又胡思乱想,叶其扬有未婚妻。”
那厢林之书哈哈大笑,道:“雍城,怎么样,这世上有男人比你英俊潇洒,你可得小心冯小姐被抢走了。”
“骆琪,你快让你家林大叔不要说话了。”冯碧落恨得要找布条堵林之书的嘴。
“林大叔,你就闭嘴吧,你看把碧落的华爷爷弄得不高兴了。”骆琪捂嘴笑。
林之书笑得腹痛。
叶其扬向华雍城伸出手,两人相握,旋即松开。“华先生,冯小姐对你的真心一直深令我感动,希望早日喝到你俩的喜酒。”
华雍城的神色终于缓和下来。
第135章 要惩治这两个家伙
叶其扬没有一起前往飞蛾山,剩下的四人分乘两部汽车,林之书和骆琪先行,华雍城和冯碧落随后。“叶其扬很出色,没有人比得上他。”华雍城瞅着身畔的冯碧落。
“你嫉妒他?”
说不嫉妒倒是违心了,叶其扬潇洒的外表,优越的家世,那是华雍城望尘莫及的,这世上真没几个人可以比叶其扬更出色。
华雍城不愿意撒谎,干脆沉默了。
冯碧落忽然转过头,起身在华雍城面颊上狠亲一口,笑道:“管他再好,我也不喜欢,我只要我的华先生。”叶其扬玩世不恭的性格不是普通女人吃得消的,他需要一个古板的女人来治他。
华雍城笑了,冯碧落的表白让他心花怒放,此时他觉得自己已经抓住冯碧落。
金黄的阳光镀在他的面上,他的眉眼像浓墨渲染过变得生动起来,冯碧落越瞧越喜欢,手从他衬衣的缝隙中钻进去,霎时华雍城身体一颤,汽车的车身也跟着颤抖一下。
“你不要起色心呀,专心开车。”冯碧落故意教训他。
“明明是你在勾引我。”
“没有,我什么也没做。”
冯碧落的手继续在他衣衫里滑动,华雍城痒得眼泪快要流出来,他也装出凶狠的样子道:“碧落,你要是再挑逗我,我可能会色心大发,就地将你……”
“切。”冯碧落不屑。
汽车在乡道上停下来,华雍城伸出双手向冯碧落抓过来,冯碧落吓得大喊道:“骆奶奶。”
骆琪乘坐的汽车离华雍城的车只有三四米的距离,冯碧落叫得很大声,有些许的声音传到她的耳中。“林之书,刚才是不是碧落的声音,她叫的什么?”
林之书也听到了,笑得脸上的肉都在抽搐,道:“骆奶奶。”
“什么?你叫我奶奶?”骆琪脸色一沉。
“不是我叫你奶奶,是冯碧落叫你奶奶,骆奶奶。”林之书笑得要抽风了。
“怎么回事?我有那么老吗?我明明是青春美少女。这个过份的冯碧落,居然敢叫我奶奶,我要下车去找她问清楚。”骆琪火大。
“这点小事干嘛生气,你叫我林大叔,我还不是高高兴兴的。”
“放屁,奶奶比大叔还高一个辈分,说明我在她眼里比你还老。林之书,你快给我停车。”
林之书不肯停车,和骆琪独处非常快乐,才不想和后车那一对狗男女扯在一起,忽然从后车里又传来冯碧落的声音,“林爷爷,你朋友发疯了,快来救我。”
顿时林之书一愣,一旁的骆琪笑得鼻涕泡都出来。
“林爷爷,哈哈,原来你在碧落眼中也是个老家伙。”
“太过份了,我不过才35岁,怎么就被冯碧落叫爷爷了,我非得找她算账不可。”林之书咬牙切齿地停了车,开了车门,两个人一齐向后车逼去。
车里面,华雍城把冯碧落按在座位上,伸手挠她的胳肢窝,冯碧落满脸是泪。
“骆奶奶,救我。”冯碧落看着车窗上印着骆琪的脸。
“不救。”骆琪呲牙咧嘴。
“林爷爷。”冯碧落眨着眼睛。
林之书做了一个鬼脸,搂住骆琪的肩膀,道:“我们先去飞蛾山,不要管他们。”说着,二人竟先走了。
“饶了我吧。”冯碧落痒得受不了,只得求饶。
华雍城的身子压下来,灼热的气息在冯碧落面上弥散开,下一秒钟嘴唇被严实包裹住,冯碧落不再动,闭上眼睛。
喜欢一个人,不管他做什么都不会反感,可是换了别的男人,就算是离近点也会厌恶得很。
甜蜜的吻结束了,两个人的睫毛都有些湿漉,冯碧落抚摸华雍城的面颊。“以后不要流泪了,我不想看到你流泪。”华雍城的眼泪会让她心痛,那比她流泪还要难受。
“我也不会让你流泪。”
这次换成冯碧落开车,但可恶的华雍城趁她开车不能反抗,对她上下其手,惹得她怨念颇深。
磨磨蹭蹭的,一个小时汽车才到飞蛾山的山脚,这时骆琪和林之书在山下的农庄里烧烤。“你们两个来得晚,罚你们去钓鱼。”
农庄的后面是一片湖水,从山中流下的泉水汇聚在这里,湖水特别清澈,有几只鹅在湖面上嬉戏。
华雍城和冯碧落都不太会钓鱼,正好湖岸边有一艘小渔船,两人便上了渔船,刚解开绳索便被骆琪看见,骆琪拉着林之书赶来,四个人都挤上小渔船。
男人负责划船,划了大半天小船还在岸边打转。
“没用。”骆琪斥道。
“你行你来。”林之书不服气。
“我来就我来。”骆琪起了身,但是船小平衡性差,她这一起身,船身失去平衡开始摇晃,林之书赶紧去拽骆琪,但只抓住她的衣衫,只听哗啦一响,衣衫被扯破了,但骆琪还是摔到湖水中。
“救命。”骆琪扑打水花。
“骆琪,我来救你。”林之书赶紧跳下水去。
冯碧落瞅着湖水中的两人,这里离湖岸也就几米的距离,其实这两人都有水性。冯碧落向华雍城使了一个眼色,华雍城立即摇动橹桨,渔船立即向前,一下子便把水中的两人抛出三四米远的距离。
“华雍城,冯碧落,你们太可恶了,居然见死不救。”林之书气哼哼。
骆琪拍打着水花,道:“林之书,我们一定要惩治这两个家伙。”
“好,怎么惩治,气死我了。”林之书气得哇哇大叫。
“看我的,哼哼,死罪既免,活罪难逃,敢得罪我骆琪,一定是不想过好日子了。”
小渔船驶得远了,船上的两人没听到骆琪和林之书报复的言语,本来这艘船只适合两个人,重色轻友是男女的本性而已,也不为过。
冯碧落坐在船头前放声歌唱,这次她唱了一首《人生何处不相逢》,清亮的水声和着歌声,仿佛声音从天上来。
华雍城出神地望着她,此刻他才感觉到生命的美好,这个年轻姑娘带给他希望与活力,使他的人生不再是那么单调,他才明白,原来他的日子可以过得这样多姿多彩。
遇到林淑兰,他从不谙世事的少年变成稳重的成年人,可遇到冯碧落,他又变成青春猖狂的少年。
“淑兰给了我爱心和包容,让我懂得男人的责任,碧落却仿佛给了我一个鲜活的生命。如果说哪个最重要,我会选择生命,因为没有生命,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