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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村锁了她的楼房,更何况这京城与那赵家村路途遥远!”
“亲王,你这般说道就不怕遭累劈呢?”陈春花扯着嘴角,道。“皇上,民妇并非满口胡言,这事,在场的可不止是亲王与曹然曹大人,还有右相大人,徐大人,以及百姓城衙门一干衙差婆子等人,且,曹然曹大人令弟曹禺也在场!”
右相听完这话,便道。“皇上,陈春花所言不假,微臣当日的确在场,与亲王为了楼房一事而去,先前并不知晓,这楼房的点子竟是陈春花所想!”
“亲王,你好大的胆子,竟敢霸了他人所想用来上报朝廷,并隐瞒于此,你该当何罪?”
皇帝威严震在大殿之内,官员们听了,赶忙都跪了下来,齐声道。“请皇上息怒!”
亲王此刻气的脸色犯青,末了瞪了陈春花一眼。面露恐慌道。“请皇上息怒,微臣并未有心隐瞒,实在是这陈春花区区农妇,竟在知晓此事后,与曹然狮子大开口,微臣这才好生敲打了她一番!”
“狮子大开口?哈哈,亲王。若不是有右相在,今日怕是真被你这般给蒙了冤情。当日若不是民妇退让一步,岂不是要被你收押大牢,逼迫之下应承?”陈春花这会子是真着被亲王这番话给逗乐着!
右相冷哼一声,瞧着亲王道。“亲王,事以至此,你还有何话好说?”右相说完,便朝皇帝拱手道。“皇上,微臣这里有份证词,乃是赵家村上上下下几百口人的手印,以及赵家村临近几个村子的证词!”
说完。便让人将证词呈了上去,皇帝不过是扫了一眼,这份证词,先前便由右相交予了皇帝瞧了一番!
“亲王,你身为堂堂亲王。竟敢欺上瞒下,念你在朝为官多年,忧国忧民,今日一事,免了在身职务,即日起,启程赶往天涯城,若无皇命,不得离了天涯城半步!”
陈春花听了这话儿,心里自是不满皇帝这般轻饶了亲王,但亲王毕竟是皇室,皇帝作为一国之君,又能如何?
而其他人却不这般想,天涯城,那是荒凉之地,堂堂亲王贬去天涯城,还不得出了天涯城半步,这事儿怕是一早便打算好的,陈春花楼房一事,不过是个引子罢了!
亲王又岂能不知晓这般?只得应下,随后便离开了大殿,而陈春花也被皇帝因着种植稻子一事赏赐白银一千两,另得赏封为春农之女!
陈春花并不知晓这名头用来做啥,回到右相府便已要到响午,右相并未一道回来,被皇帝传去了御书房!
老大和徐子在门口等了好一阵,见着陈春花回来了,两人脸上均是一喜,这老大欢喜也就罢了,徐子脸上的欢喜之色让老大瞧在眼里,心里自是不大爽快!
不等徐子迎上去,老大率先走了过去,好生的扶着自个媳妇,道。“媳妇,咋样,可是累着了?”
陈春花摇了摇头,道。“大哥,先进去再说道,俺这腿脚酸软的很!”她搁大殿之上跪了好一阵,腿都麻了半响,现儿是没力的很,膝盖更是疼的紧!
等进了前厅,老大扶着陈春花坐了下来,徐子随着一道进来,便道。“春花,事儿如何?”
“亲王霸了我那点子一事,在朝堂之上将他告了,若是不出岔子,亲王便即日出发去天涯城!”陈春花这还纳闷呢,天涯城她是没听人说道过,更是不知晓是啥地儿,倒也算是晓得了这皇帝的打算!
徐子听了这话,道。“天涯城?”
“怎的?你不知晓天涯城?”
“不,天涯城是本国最为荒凉之地,常年饱受风沙侵蚀,人烟甚少,倒是没想着,堂堂亲王竟被贬去了此地!”
陈春花听完徐子的话,噗笑出声,她就说,咋瞧着亲王那一脸踩了狗屎似的难看,原来如此,若真是这般,那倒也算是出了一口气,就让那亲王知晓,这锦衣玉食的日子不过,偏偏要去吃沙尘,好生的能耐!
“亲王能得此教训也定是好的,想必圣上一早便有了打算,如此一来,你这事儿碰在了节骨眼上罢了!”徐子说道的正是如此,亲王可并非能与一般官员相比,若不是因着陈春花种植稻子有功在身,这单凭着楼房点子一事告了亲王,确实是不足以定了亲王的罪!
不单单如此,右相可是查出了亲王这些年受其他官员贿赂的证据,不过是没呈出来罢了,亲王也并非蠢,自是知晓这点,才并未多说!
见着徐子与自个媳妇有说有笑,老大在边上啥话也插不上,不由得闷哼了一声,陈春花瞧了老大一眼,嘴角笑意一僵,瞧着徐子道。“这回可是多亏了县官爷,若不是这般,这心里憋的一口气,定是受着了!”
徐子听了这话,心里泛着苦涩,道。“无碍,既然亲王已被贬去天涯城,想必这两日便要提审曹然了!”
说道起曹然,的确是个悲剧,他现儿还在牢里盼着亲王来,却不知晓亲王此刻已回亲王府收拾物什,携带家眷赶往天涯城!
在说道说道这曹然进了牢子,那舒儿与曹禺被赶出了宅子,除去身上穿着,宅子里边的物什被周天淼一件不剩的收了去!
这回舒儿与曹禺两人才是真的流落街头,曹禺一个大老爷们倒是无碍,但舒儿过惯了锦衣玉食的日子,又岂能吃咽得下那窝窝头?
身上穿戴的首饰不过两三日的工夫便典当完,银钱也仅仅够着她好吃好喝几日罢了!
舒儿原本出身付家,没了曹然,便是无依无靠,当了首饰的银钱花完后,吃了几日的窝窝头,便支撑不住了!
曹禺本是身手,若是没曹然犯了事儿,他定是能进了衙门当差,但这会子谁敢收了他?不得已给了寥城大户人家做护院,算是养活着自个那张嘴,而舒儿又怎的肯给人当使唤丫鬟?
曹禺劝了舒儿几回,舒儿并未应,而她也是惦记着曹然,想去京城瞧瞧他,却也知晓,她就是去了京城也是没法子见着自家夫君!
第三日,便有长者来右相府宣旨,众人跪接旨意!
这宣旨,无非是赏赐陈春花银钱,赐封她春农之女的名头,不但如此,还送了一块牌匾,上边刻着的便是春农之女四个大字!
陈春花并不晓得这春农之女的含义,后边问了徐子,徐子才道。“巧取春花之名,农忙之意,为之女!”
像陈春花这般受着封赏,换做其他人定是高兴的紧,想着那一千两,陈春花只当是这赵家村与京城来回一趟谋的赚头罢了!
而后边陈春花没想着,不单单如此,皇帝还派了从三品官员周天淼,亲自护送陈春花回赵家村,这等待遇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得着的!
这样儿一来,赵家村的名头,便响彻一方,从而得知了,皇帝亲封,春农之女的名头!
比起陈春花这般有幸,舒儿可是遭着了,后边身上一个子儿都没了,曹禺也是好几日没来瞧她,从昨儿到今儿是饿了两日,整个人昏昏沉沉,抓起前儿剩下的半个窝窝头,这会子饿着,也顾不得上边一股子馊味和发霉,塞进嘴里便吃!
吃着吃着,舒儿便将窝窝头如数的吐了出来,趴在一旁干呕,那骨子味儿,真是让人难以下咽,想着这般过活,自个也忍不住红着眼眶哭着!
哭了半响,舒儿这会子才想起别的,赶忙站起身一摇一晃的朝外边走了去,从寥城去赵家村,光凭着舒儿这双腿走,没个一日工夫定是走不到!
而舒儿此时此刻却别无他法,只得去赵家村找着董娘!
事儿真说道起来,只得说,那曹然依仗着亲王便是错处,当然,亲王一派可有不少官员,但皇帝却并未打算着撤换了这些人,而曹然是走了霉运,成了出头鸟,这才挨着了,若不是他过于得意,贪了一大笔的款子,又岂会落成如今的下场?
陈春花回去赵家村,这一路可比来的那会子坐马车好得多,右相念着她此番有功,替她备上了轿子,那周天淼带着一群官差一路护送陈春花回了赵家村!
第两百五十八章 你说道咋办
老三搁屋里等了将近半月,才听着信儿,还是徐子打发人回来捎了话儿,这不陈春花等人还未进了村子,大伙便去村口迎接陈春花!
瞧着这阵仗,村里人自是从未瞧见过,老三也是有心着,徐子打发人来捎了话儿,便请了敲大鼓的人来,老远瞧着人来,大伙都伸长了脖子瞧。
见着人到了村口,老三朝几个敲鼓人点了点头,接着便响起了鼓声!
周天淼骑马进了村子,在村口便停了下来,纵身一跃便跳下了马,随后而来的徐子随着一道下了来,而老大却是坐着马车,陈春花自个坐的轿子,等陈春花和老大都下来了,大伙这才起哄出声!
瞧着几百个人站在路道两旁,陈春花心里一暖,愣是被这般场面给感动了,眼眶微微一红,却是不晓得说啥!
周天淼朝陈春花点了点头,道。“既然已将你送回赵家村,我便是要赶着回京复命!”
“多谢周大人一路的护送,也用不着这般着急着走罢,一路过来想必也是累着,在这赵家村歇息一宿也无碍!”这周天淼虽说长是孔武有力的摸样,但确确实实是个好官!
周天淼笑了笑,道。“不劳烦春农之女招待,此番回去,还有着事儿!”
“那行,我便是不送了!”
周天淼微微点头,终身上马,吆喝一声,便骑马扬长而去,随着一道来的官差随即跟了上去!
“媳妇!”老三好些日子没见着自个媳妇了,瞧着她安然无恙,心里一喜,赶忙走了过来,一把抱住了她,大伙瞧着都轰然一笑。
老大拍了拍老三的肩膀,道。“媳妇有着身子呢,你这般抱着媳妇。可是悠着点儿!”
老三嘿嘿一笑,松开了陈春花,道。“媳妇,可是累的紧,先回屋里罢!”
陈春花点了点头,瞧着徐子道。“若是县官爷不紧着回去,便一道去我屋里歇会!”
徐子自是乐得。随着陈春花他们回了去,而大伙一路上瞧着后边那人抬着的牌匾稀奇的不得了!
“你们瞧瞧。那是啥玩意?”
“这咋晓得是啥玩意,不是先前老三说道,这是皇帝赏赐的呢!”
等陈春花他们回了楼房院子,大伙也没闲着,瞧完了热闹便去场地里边忙活着,那块牌匾由人送进了院子,也是紧着这会子给挂在了楼下客厅墙上,听右相说道,这提字还是皇帝亲自写的!
回到自个屋里才是真的自在,文婆子瞧着自个东家回来了。赶忙备上了陈春花爱吃的糕点,晓得她今儿回来,便趁早的做了酸枣糕!
徐子还是第一回进了这楼房院子,瞧着屋里的摆设,颇为清雅。倒是与陈春花这人的性子有些相似!
老大心里自是高兴,若是没徐子在这儿,更高兴,而老三瞧着自个大哥这般脸色,又瞧了瞧县官爷,心想,莫不是他这回没随着一道去,可是有着啥事儿?
倒是没想多,瞧着自个媳妇道。“媳妇,去京城咋样?”
“能咋样,还不都是那般,就是这路远的很,俺这一来一回的,可是累的紧!”陈春花瞧了瞧自个屋里,见着屋里多了个物什,道。“三哥,这是啥?”
“这是前儿俺喊胡师傅捣鼓出来的小玩意,搁后边娃儿落地了,得着玩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