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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和老三并未做声,而坐在下方的几位将军不免的心生怒意,女臣大人能耐如何,轮的着他国郡主说三道四?女臣大人的能耐,也就只有他们这些在边关退敌的人将士才知晓着一清二楚!
圣上瞧了瞧独容安莲,道。“独容郡主此话何解?难不成,我国女臣大人还有何传言不成?”
“回皇上的话,独容在邻国听人说道,这第一女臣上战场杀敌无数,大战大江国的兵马,更是身手了得,如今一见,这第一女臣也不过是个官家女眷罢了!”独容安莲说着,扭头瞧了一眼在坐着吃的甚欢的陈春花!
陈春花听着独容安莲的话,在心里点了点头,她本就是官家女眷,这话也并未错!
“皇上,恕臣斗胆直言,独容郡主如此对我国女臣大人不就敬,让臣等颇为恼怒!”说道话儿的,却是周天淼!
周天淼佩服着陈春花,让一个邻国郡主这般轻视,莫说是他,连着在座的几位将军也是一脸恼怒之意!
“陈大人,你可是有话儿说道?”圣上并无不悦,反而将话锋一转,丢给了陈春花,陈春花嘴角一抽,站起身道。“回皇上的话,独容郡主并未说道错,我虽是女臣大人,但也是官家女眷!”
听了陈春花这话,圣上笑意更深,这陈春花也不是个省油的灯,独容安莲若想借此机会挑衅于她,怕是也要落得个下风!
圣上看戏的心思被陈春花估摸得一清二楚,忍不住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若是这会子搁府里,吃上一顿安生的晚饭,好过进宫来挨饿!
“女臣大人,听人说道,你身手了得,而独容安莲却不信,你可是能当着在座的人的面,让人见识见识你那了不得的身手?”独容安莲脸上带着得意的笑,似乎料定了陈春花定是会应下!
陈春花扬了扬眉,身手拿起桌上一块糕点塞进嘴里,丝毫没把独容安莲当回事,她现下可是有着资本的,独容郡主固然在邻国受宠,而这邻国君主也不是个糊涂的,就是现下她惹了这独容郡主爽快,也不会因着她而对晁阳国如何!
邻国若是想要攻打晁阳国,那河道便是一个关卡!
瞧着陈春花对自个不屑一顾,独容安莲一时有些恼意,道。“莫非女臣大人不敢让人见识?还是说着,这名头也不过是虚传罢了?”
陈春花可不会被独容安莲这一激就给应下,而是半响过后,才将独容安莲好生瞧上了几遍,开口道。“我听说,邻国的独容郡主,国色天香,倾国倾城,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更是名门淑女,乃是我国待字闺中的姑娘学着的榜样,而今日独容郡主说道的对,传言果真是不可尽信!”
第三百三十六章 切磋
陈春花说完这话;独容安莲气的脸色发青,殿中众人忍不住憋笑,却在下一刻,独容郡主抽出随身携带的长鞭朝陈春花打了过去!
这一手,让在座的众人丝毫没有反应过来,不禁惊呼了起来,而陈春花并未动,一旁坐着的徐子眼神一闪,独手抓住了打过来的长鞭,脸色沉的吓人,不仅是徐子,老大和老三同时站起身,瞧着独容安莲一脸的怒意!
“放肆,独容郡主,你身为邻国郡主,如此有失体统,可是将我国圣上不放在眼里?”出声的是丞相,脸色甚是不好看!
独容安莲也是一时气极了,用力将长鞭收了回来,连忙朝皇帝请罪,道。“独容安莲并非有歹意,只是想着这晁阳国第一女臣有那般能耐,这才起了切磋的心思!”
独容安莲可是使得一手好鞭,在邻国除去她这郡主的名头,便是她这身手的名头!
圣上脸上带着严谨,道。“既然我过女臣并无想要与你切磋的意思,还望独容郡主能罢了这心思!”
“皇上,独容安莲此番来,为的就是要与第一女臣切磋,若是不成,独容安莲也会心留遗憾,难得来一回晁阳国,自是不愿这般回了邻国!”独容安莲是打定了主意想要与陈春花切磋,岂会这般罢了心思!
皇帝听了这话,将视线投向了陈春花,陈春花有些无奈,道。“既然独容郡主有这番心思,我又怎得能拒了去,今日怕是不成,若是独容郡主不着急着回邻国,过两日,我们再约个时日!”
“好,这话可是你说的,单单是切磋,便也有输赢。不如就当着众人的面,我们做个赌约如何?”
陈春花听着这话;皱了皱眉;道。“不知独容郡主想要赌甚?”
“若是你输了,便嫁去我邻国,若是我输了,便下嫁于你身旁那位大人,如何?”独容郡主说完,这话,陈春花脸色一变,即刻出声道。“独容郡主,这不过是小小的切磋。若是设下这般赌局。那还真是抱歉。我陈春花可并无将自个作为赌物的打算,还请独容郡主另寻他人切磋罢,我国身手好的大有人在,不愁找不着人与你切磋!”
独容郡主设的赌局。甭管她赢她输,吃亏的终是她,如此这般,她还谈何切磋,明摆着就是想让她往她挖好的陷阱里边跳!
“怎的,第一女臣难不成就这点胆量?还是说,你这第一女臣瞧不上我邻国?”
“那倒不是,若是独容郡主有着嫁为他人做妾室的心思,我国倒是有不少才人辈出的栋梁!”陈春花自是对自个有信心。她绝不能输,若是她真的输了,被迫嫁去邻国,不说是她应不应,圣上也绝是不会应下!
“独容郡主。你可知晓,我国第一女臣,早已嫁为人妇,早先便有一子一女,而你所指的大人徐子,便是我过女臣的夫君,想必,邻国国主,也绝是不允许你下嫁于晁阳国!”圣上这话的意思已是明着,若是独容郡主不改口,怕是要惹恼了圣上!
独容安莲虽是不服,但也没法子,连晁阳国皇帝都说了这话,给了她台阶,她岂能拂了他的好意,道。“皇帝说道的极是,独容安莲考虑的不周全,既然如此,那便换个赌局罢了!”
陈春花听了这话,心里松了一口气,只听独容安莲道。“若是第一女臣输了,她便随着我回邻国待上两月,进我郡主府做打杂丫鬟,而我独容安莲输了,依是如此,不知第一女臣意下如何?”
“我并无异议!”陈春花倒是觉着这点还成,她只能赢,不能输,若是真输了,不仅仅是连累自个,一旦随着独容安莲去了邻国,那短短两月的日子可想而知,而另一面,她若是输了,丢的,可是正个晁阳国的脸面,此事关系甚大,不可掉以轻心!
宴会散了后,陈春花一家子回到府里,老大和老三均是不大爽快,而徐子也为难,瞧着自个媳妇道。“媳妇,你不该应下!”
“你觉着我能不应下?朝中大臣都瞧着,连着圣上也是有着那意思,若是不应,这独容郡主口中说道我的不是还成,你本也该知晓,这关系着的可是整个晁阳国!”
徐子自是知晓着这点,才觉着无奈,道。“媳妇,你莫作气,我并无其他意思!”
陈春花不是作气,只是想着,这女臣的名头不过是个麻烦罢了,这独容郡主来头可不小,稍有不慎,便是关系着晁阳国的脸面,此等担待,她可是受不起!
老大和老三也是与陈春花这般作想,既是应了下来,定是要等这茬过了去才成,还是自个赵家村待着自在,哪里用得着这般小心着!
“徐子,若是成的,等过了这事儿,我打算着与大哥和三哥一道回了赵家村去!”京城并不是她想待的地儿,虽说做官是光宗耀祖的事儿,但却不及一家大小过的踏实!
徐子点了点头,知晓着自个媳妇的性子,道。“行,等这事儿过去,我们往后再好生打算打算!”
“郡主,你怎的如此糊涂,若是此事让国君知晓,怕是又得责怪微臣!”一同来的大臣,在驿站内,开口劝说道。“若不然,此事罢了罢!”
独容安莲听了这话,不耐烦的瞧了一眼使者,道。“你休得多言,这女臣既是应了下来,哪有收回的道理,若是此时作罢,传出去,我邻国的脸面往那搁?”
面对郡主这番说道,使者万般无奈,只得由了她去!
两日过后,独容郡主打发人上徐府邀请了陈春花,在京城内设了擂台,京城内的百姓,知晓这邻国郡主要与女臣切磋,一早便将擂台里里外外围了个水泄不通!
“东家,那独容郡主可不是善茬,你可得小心些!”文婆子心里甚是担忧,见着陈春花一身轻便装束,尽管知晓陈春花身手不错,但还是怕着,万一的自个东家真是随着那独容郡主一道往邻国去了,可是不妙!
陈春花点了点头,道。“放心罢,我自有分寸!”说完,便踏出了大门,紧着上了马车,徐子和老大、老三早已上了马车等着陈春花!
三人瞧着自个媳妇,脸上的担忧显而易见,陈春花倒是一脸轻松,道。“这般摸样作甚?我不过是去与独容郡主切磋切磋罢了,又不是去送死!”
“媳妇,你说道的啥胡话,瞧着那独容郡主就不是个省心的,你得防着点!”想着独容郡主在宴会上,偷袭于人,甚是无好感!
陈春花点了点头,让六子驾车去了擂台,当他们到的那会子,京城的百姓们早就候着在擂台,瞧着陈春花的马车来了,纷纷让开了一条道。
虽说是切磋,却是连当今圣上亲自出面来坐镇,不仅是圣上,连着太子,以及太傅、丞相都来了!
陈春花上了擂台,朝圣上行了礼,道。“微臣见过皇上!”
“陈大人无须多礼!”
陈春花站起身,朝擂台中央走了过去,朝独容郡主拱了拱手,道。“承**容郡主看得起,好望着独容郡主能点到为止,伤了和气可就不好了!”
“我可没有你这般文绉绉,要是觉着打不过,认输便是,我独容安莲,也能理解!”
“既然如此,那就开始罢!”陈春花说完,站在原地未动,朝徐子点了点头,徐子拿起一柄长枪丢了过去,陈春花独手一接,稳稳当当,手里握着长枪一甩,定定的等着独容郡主出手!
不出意料,独容郡主的性子,还是真是一眼便能瞧出,她是个急性子,抽出随身携带的长鞭,低喝一声,挥着手中的长鞭朝陈春花打了过去!
陈春花见着长鞭打过来,手中长枪往地上一点,借力于地面,跳跃到了一旁,这一幕瞧着围观的百姓们一阵叫好!
独容郡主见着这些人的反应,嘴角扬起不屑的笑意,手中的长鞭接着朝陈春花甩了过去,不待陈春花反应,接二连三的挥了过去!
陈春花整个人往后倾斜,躲过了独容郡主的长鞭,待她将长鞭收回去前,伸手一抓,抓住了独容郡主的长鞭,连着环绕在手臂上好几圈!
独容安莲见着这般,脸色一变,猛然用力,将长鞭抽了回来,陈春花趁着这一会子,手握着长枪,往地上一撑,双手握着长枪手柄,往上一跃,双腿朝独容安莲踢了过去!
独容安莲防不胜防,反应不及,只得双手形成格挡,硬生生的接下了陈春花这一踢,却是被陈春花踢的后退几步,身形不稳,砰的一声,跌坐在地上!
“好!”围观在下边的百姓们响起一片叫好声,独容安莲脸色气的通红,从地上站起来,挥着手中的长鞭冲向了陈春花!
两人一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