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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闹,这婚姻大事可不是儿戏,再者,这可是联系晁阳国与邻国,你若是与圣上说道着,到时候没了脸面的岂会是晁阳国?”陈春花是不同意独容郡主这般做!
“于天都不愿娶本郡主,难不成还要本郡主这般舔着脸呢?”独容安莲说着,脸上露出委屈,眼眶一红将陈春花手里的手帕扯了过来,擦拭着眼泪!
陈春花不禁好笑的瞧着她。道。“愿不愿的。你先前该是知晓着。既是能让圣上赐婚,想必你也知晓着有着那心思,现下不过是应正罢了,虽是知晓你心里难受。可你也不能这般委屈着,倒是要想着法子让这于天心甘情愿的对了你好才是!”
“你说道的容易,本郡主除了这身份,哪里还有甚的让于天心甘情愿的娶了本郡主!”
“你如今年岁还小着,有些事儿不懂,却比好些人好多着,单是身份便是其一,而另着,你这性子也好着。别人不敢做的事儿,不敢说道的话儿,你都能不顾及都说道出来,如此这般,还有甚的不敢的?”
独容安莲听了这话。眼睛一亮,抓住陈春花的手,着急道。“你快给本郡主想个法子,如何才能让于天心甘情愿的娶了本郡主!”
“这法子倒是有,就得看你能不能受得住,女子出嫁从夫,故有三从四德,你设想,这般你可受得住?”陈春花这般想法,为的便是让独容安莲先讨好了老夫人,进了太傅府,总得有个人帮衬着,于青就甭提了,她与张梁成亲过后便随着张梁去了张府,老夫人虽是不应这事儿,但因着于天与独容郡主的婚事也就给应了!
独容安莲一听这话,苦着个脸,道。“本郡主可受不住那些规矩!”
“你虽是郡主,固然受宠,可也是要嫁人,邻国君主能宠着你,却不能插手人的家事!”
“东家,徐爷回来了,一道来的还有于大人!”听了这话,独容安莲连忙站起身,让陈春花瞧瞧自个有何不妥,陈春花挑了挑眉头,道。“并未不妥!”说完便起身朝前院而去!
徐子可是寻了于天好几日才将人寻着,让人将于天扶去厢房歇息,这才去了后院,刚跨出门便遇着了陈春花与独容郡主,道。“见过郡主!”
“于天呢?”独容安莲错开徐子,急忙走了进去,打眼瞧了一圈都未见着于天的人影!
徐子见着独容郡主这般,瞧了瞧自个媳妇,只见陈春花脸上带着笑意与无奈,徐子会意,道。“他已让下人扶去厢房歇息,喝多罢了!”
“本郡主去瞧瞧!”独容安莲说完便让婆子带她去了厢房!
“媳妇,这独容郡主果真是对于天上了心思,怕是往后可就难了!”
“这话怎的说道?”
随后徐子拉着陈春花坐了下来,将于天的事儿说道了一遍,当年他也知晓着,因着那事儿,于天可是好日子都宿醉不归,连带着他与周天淼也与他一道!
陈春花听了这些花儿,不禁叹了一口气,道。“人各有命,瞧着这于天平日里行事那般稳重,却没想着还有这事儿,倒是独容郡主往后可真是难着了,以她的性子,若是得了老夫人的喜还成,若是不得喜,这婆媳之间又得生了隔阂!”
说到婆媳婆媳的,陈春花该是万分庆幸,自个没有家婆,甭管家婆再好,总会有拌嘴的事儿,当然,夫妻间可不也都是这般呢!
“宛如。。。”独容安莲守在床边;听着于天嘴里念念叨叨出名儿;虽不知晓这叫宛如的是谁,可听着这名儿便能知晓是个姑娘!
独容安莲脸上一恼,将手里的帕子甩在了于天脸上,宛如宛如,难不成这些天是去见那宛如姑娘了?一想到这,独容安莲心里不是个滋味,让婆子好生照看着于天便去了前院!
陈春花刚送了徐子出门去,徐子回来这凳子都没坐热乎,便去了太傅府说道一声,见着独容安莲一副气急了的摸样,不禁皱了皱眉,这又是怎的了?不等陈春花开口问道,独容安莲道。“于天嘴里的宛如是谁?”
“宛如?”宛如不就是往年那姑娘呢,道。“于天与你说道甚了?”
“他烂醉如泥,岂会与本郡主说道话儿,嘴里一直念叨着宛如宛如的,莫不是先前那会子都是去与那宛如姑娘私会去了!”
“郡主,那宛如姑娘早已不在人世!”听了这话,独容安莲脸色不大自然,道。“都不在人世了还念叨着做甚!”
陈春花倒是没将这事儿与她说道,等于天清醒过来,便是当日下午挨着天擦黑,搁徐府吃了晚饭才紧着回了太傅府去!
独容安莲等了许久,她前脚刚走,于天便醒了,陈春花不觉想着,这独容安莲若是真想让于天动心思,怕是难了!
“徐子,这独容郡主嫁进太傅府真是好着呢?”说来,搁这儿于天这般人还真是难得有,但,这样儿一来,独容郡主可就要受着了!
徐子搂住自个媳妇的肩膀,拍了拍,道。“好不好,也是独容郡主自个想着的!”
“那倒也是!”
第二日便是于天与独容郡主的大喜之日,朝堂之上的大臣,几乎都来了,带着家眷,这太傅府办喜事,不说这娶的是郡主,就说不是郡主也是这般大排场!
陈春花与徐子一道来的,两人坐上了桌,等新人拜了堂,于天僵持着一张脸,挨个的敬酒,见着他那般灌酒眉头也没皱一下,陈春花想着,这洞房花烛夜怕是也给耽搁了!
“媳妇,我去那边与人说道话儿!”陈春花点了点头,徐子没走一会,于青便过来了,搁她身旁坐了下来,附耳道。“春花,你瞧那边!”
顺着于青所指瞧了过去,便见着公主单独在一桌,脸色也是不大好看,只见她双眼盯的某个方向,顺着瞧过去,这公主瞧着的人正是于天!
“这公主。。。”
“嘘!”于青摇了摇头,让她莫说,心里知晓便成,若是让人听了去,到时候可是毁了公主的名声!
说起公主,两年前,公主出宫遇着了事儿,还是于天带人去救着,于青自是知晓着,先前没瞧出倪端,后边才瞧出了门道!
圣上当年有意将公主许给自个大哥,但自个大哥推了这事儿,怕是因着这般也伤着了公主,后边公主也不上太傅府来了!
陈春花虽不知晓这里边有着何事,但也能瞧得出这公主对于天有些心思,这般一想,倒是明着了,先前搁源香阁公主对独容郡主的敌意,怕是因着这般罢了!
宴席散了后,陈春花便与徐子早早的离了席,既然于天与独容郡主的婚事已办,
她也得让人收拾收拾明日回了赵家村去才是!
徐子舍不得,这回真是没了法子,只得让人去收拾物什,夜里抱着自个媳妇舍不得撒手,见着他这般,道。“我这是回赵家村去,又不是别的,等你得了空儿回来便成!”
“媳妇,明日我送你与稻子和谷子回去,现儿稻子和谷子也都这般大了,何时。。。”
徐子想着;叹了一口气;他倒是望着自个媳妇能有身子!
陈春花知晓呢,道。“这事儿莫急,等稻子和谷子再大些,后边有了身子,他们俩还能带着小的玩耍!”
第三百四十九章 回赵家村
第二日,徐子早早的去上了朝,下朝后与圣上告了假,圣上倒是允了下来!回了府后,陈春花也都让人将物什收拾好装了马车,等着徐子一回来,一家子便回了赵家村去!
而独容郡主这边,可就没那般好心思了!
如陈春花所料的,于天新婚当夜,醉得不醒人事,独容郡主独守空房一夜,第二日于天起身,见着睡着一旁的独容安莲,立刻下了床!
这一举动,惊醒了独容安莲,揉了揉双眼,见着于天醒了,道。“相公,你醒了,可是觉着身子不舒坦?”
于天听了这话,微微一愣,半响过后才点了点头,道。“不碍事,既然郡主已醒,便起身罢,等会一道去给爹娘敬茶!”
听了这话,独容安莲脸色一暗,不等她起身,于天便出了去,而后便有婆子进了来,见着独容安莲醒了,道。“夫人,该起身了!”
“你出去,让本郡主的人进来!”独容安莲这会子心里正气着,见着这婆子进来那副摸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婆子这还是受了老夫人的交代,想着给这郡主一个敲打,却没想着,会是这般,道。“郡主,老夫人交代了他们去别院,还请郡主。。。”
“出去!”独容安莲岂会不知晓这晁阳国的规矩,但又如何?独容安莲心里委屈着,顾不着这般!
婆子见独容安莲这般,没再作声,倒是站在屋内并未离去,独容安莲瞧着她这般,气的将鞭子拿了出来朝婆子打去!
“住手!”于天走进来,独手抓住了鞭子,独容安莲一愣,恼怒的将鞭子抽了回来,只见于天将手收了回去,手心处一道红印搁上边!“郡主若是有何不妥。与我说道便是,用不着为难婆子!”
“本郡主为难她?区区一个下人,连主子的话儿都不听,怎的,本郡主教训一个下人,相公还想着责怪于本郡主?”
“容婆子,你先下去罢,将郡主人叫过来!”
“少爷,这。。。老夫人交代让我伺候郡主;若是。。。”
“你也听着了罢,这婆子连你这少爷的话儿都不听!”独容安莲说完。从床上下来。道。“罢了罢了!”
虽说独容安莲对于天上了心思。想着嫁于他,现儿也成了亲,却是她不会这般受着委屈!
等独容郡主打扮好,去前院敬茶。早已过了时辰,太傅俩夫妇等了这般久,老夫人脸色变得不大好看,道。“这郡主为何现下还不过来,难不成还当这太傅府是那邻国的郡王府?”
“娘,独容郡主也是初来乍到,自是不习惯的很,难免如此!”于青倒是替独容安莲说道了话儿;张梁坐在一旁没开腔!
等独容安莲与于天过来,老夫人脸色一变。带着笑意道。“天儿,安莲,你们俩怎的起的这般晚!”
“孩儿给爹娘请安!”
“儿媳给爹娘请安!”
“好好好,既然来了,那就赶紧敬茶!”
独容安莲点了点头。便随着于天一道,敬了茶,老夫人虽是脸上带着笑意,但对这儿媳进门第一日敬茶便错过了时辰,心里有些不满!
敬茶过后,老夫人便道。“天儿,你这才新婚,用不着去上朝,今日便好生陪着安莲!”
“天儿知晓着!”
独容安莲与于天离了前院,于天压根没顾上她,见着他走的这般快,独容安莲紧着上去,道。“于天,那宛如是谁?”
于天听了这话儿,顿住了脚步,脸色不善的瞧着独容安莲,道。“谁告诉你的?”
“你管着谁告诉本郡主的,你现儿便说,那宛如是谁便成!”独容安莲说完,拦住了于天的去路!
于天皱了皱眉,伸手将独容安莲推到一旁,大步朝前离去,见着他这般,独容安莲岂会罢休,依旧是跟了上去!“你今日不告知于本郡主,本郡主有的是法子知晓!”
“不准提起宛如,虽说你是郡主,但这也是我的事儿,用不着你管!”
独容安莲听了这话,一手拉住了于天的胳膊,道。“用不着本郡主管?你别忘了,本郡主可是你明媒正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