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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同事表现得太热情了,她完全扛不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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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景爸忙着新楼盘的图纸设计,连续加班一个礼拜了,景妈也忙到不行,基本见不着人,以至于景致驻扎进了莫原家里,才免受饿肚子之苦。
这个点,莫原也没下班,景致自己拦了出租车回家。
适逢小区门口有个老爷爷推车卖山芋,经不住馋的景致默默地掏出了十块钱买了俩。她打算得好好的,小一点的呢自己吃,大点的留给莫原解馋。
然而现实状况是,景致一下吃了一个半。
要不是她意志“坚定”,剩下的半个兴许也已经进了她的肚子了。她把半个烘山芋放进茶几上的果盘,左手握着右手,煞有其事地劝告自己:不能再吃了,再吃莫原就没得吃了。
可就上个厕所的时间,茶几上的烘山芋不翼而飞了。
“乖乖!”这家里就她和乖乖一人一汪,排除掉自己,这个偷吃贼只有乖乖无疑了。
偷山芋贼乖本汪正窝狗窝里享用美食呢,冷不丁听到麻麻并不善意的呼唤,吓得小腿肚子一抖,到嘴的山芋掉到了软垫上。
它做贼心虚地回头看景致,吐着粉嫩嫩的小舌头,眼睛眨呀眨的,似乎试图用卖萌解决问题。
“乖,你完蛋了,你把你爹的山芋偷吃掉了。”景致一把捞起乖乖,抬着它的下巴扫一眼,嘴角边上沾着的红心山芋渣在一丛白茸茸的毛发中显得异常的惹眼。
为了规劝乖乖回头是岸,景致喋喋不休地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当然,结果可想而知,乖能听懂就有鬼了。
刚开始一两分钟 ,乖乖还能一动不动地任由景致把弄,到后来,哪有心思听景致念经啊,拱着鼻子这里闻闻那里蹭蹭的,可忙了。
“严肃点,说你呢。”景致一本正经地把乖乖按坐在腿上,“歪什么脖子啊,正经狗有你这样一天到晚歪脖子的嘛,油腔滑调。”
有这么一个主人,乖能怎么办呢,乖也很绝望啊。
好不容易盼到莫原下班回家,乖终于看到恢复自由身的希望了。
粑~~~快来救乖,麻她疯了!
可是啊,谁叫乖乖不会开口说话呢,景致先一步告状去了。“莫原,有个事我必须告诉你。”
“什么?”莫原一头雾水。
景致抱着圆滚滚肉呼呼的乖乖举到莫原面前,“你女儿偷吃我给你留的烘山芋。”
莫原还以为多大事情,他伸手从景致那儿把乖乖抱了过来,随即半蹲着身子,还它自由。“吃就吃吧。”
“可这是我特地省给你吃的呀。”要不是为了给莫原留一口尝尝味道,景致早把那半个烘山芋解决了,哪还有乖乖什么事啊。“多么好吃的烘山芋啊,你都没尝到味道,太可惜了。”
看着景致惋惜的神色,莫原无奈地把她捞进怀里。“多好吃,我尝尝。”
说罢,莫原挑着景致的下巴,俯下头含住她软糯的唇瓣,舌尖抵开贝齿探入湿滑温润的口中,汲取着残余的香甜滋味。
谁能想到莫原会来这么一手呢,景致怔了一瞬,随即环着手臂抱住莫原窄细的腰肢,卷着舌尖热络地回应。
这边景致莫原抱一团浅尝烘山芋的味道,另一边,重获自由的乖乖钻在狗窝里把剩余的一块战利品吃进肚子,愉悦、餍足。
“喘不过气了。”景致被嘟着嘴,含糊地轻哼一声。
闻言,莫原终于从她唇间撤离,点着指腹抹去景致唇瓣上落下的一丝银线。“真甜。”
“你说我还是烘山芋?”景致咬着嘴唇,悄声问。
“山芋甜。”莫原笑着回她,还不等景致表现出她的小情绪,又接着添了一句。“却不及你的万分之一。”
咦,这话才甜,甜得景致全身骨头都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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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景致吃了一个半烘山芋,但是并没有任何饱足感,莫原做了晚饭,她还是照常吃掉了一大碗。
晚饭后,景致和莫原各自占据书桌的一面,一个专心致志地翻资料写论文,一个同样认真地在备课,只有乖乖趴在两人的脚边昏昏欲睡,偶尔摇两下尾巴捣捣乱。
天知道景致为什么要这么折磨自己,搞那么多数据,做起统计来分分钟要命,写起数据分析来也是着实让人头疼。
一大波数据看得人眼睛疼,景致一瞄时间都快十点半了,瞬间像泄了气的皮球,保存文档关机。
“不行,我眼珠子都要炸掉了,睡觉睡觉。”
莫原还在修改教案的细节,听闻景致的哀嚎,抬头冲她绽露一个舒心的笑。“你先睡觉去吧,我马上改完。”
莫原所谓的马上,在景致洗完澡之后都没有改完。
她套着松垮垮的睡衣,去喊莫原洗澡,却只得到莫原一声“再等一会会儿”。景致圆溜溜的眼睛咕噜一下打个转,坏笑着摸到莫原身后,抱住莫原的脖子,冲他耳朵根吹气。“莫老师,该睡觉了!”
“一分钟。”莫原垂手亲了亲垫在他下巴处的手背。
鬼知道莫原最后的一分钟有多难熬,那柔嫩的小手不打一声招呼就钻进他的衬衫里面,一会儿打个圈儿,一会儿又捏一把的,相当烧心。
关键那个放火的坏犊子还在耳边咯咯咯地笑,甚是得意。
莫原咬着牙合上备课本,从椅子上站起回身,不由分说地把景致压在椅背上一顿猛亲,“做了坏事,这么得意?小坏蛋!”
“谁叫你眼里只有备课本。”景致佯装吃醋的样子,忿忿地轻哼。
“那现在呢?”莫原凑近了一些,将景致完完全全纳入眼眸之中。“你再看看,我的眼里有什么?”
景致捧住莫原的两颊,抬眼便能看到莫原眼眸中印出的自己的身影,“是我。”
湿热的气息在仅存的一丝缝隙间交融相汇,触及脸颊的皮肤时,热热麻麻的,这种细小的触感顺着血液涌入心脏爆发。 景致踮着脚,主动凑上前去亲吻莫原的双唇,捧着他脸颊的手缓缓落下,轻车熟路地摸索衬衫的扣子,撕扯拉拽着解开。
热情一点即燃。
莫原一手抬着着景致的腿弯勾在自己腰间,另一手托住她的臀部,轻松一提,将人挂在了自己身上。
迈步时的轻蹭,一点一点召唤着莫小原茁壮成长。
莫原疾步走入浴室,温热的水流从莲蓬头中喷洒下来,细密的水帘将两人包裹在着一寸方地之间。
浑身每一个感官、每一个个毛孔都在叫嚣。
剥去浇湿了沾覆在身上的束缚,身前是瓷砖壁面的冰凉入骨,身后紧贴着火热的躯体,景致咬着唇细碎地呻。吟轻喘,剧烈的撞击如狂风骤雨般侵袭而来,碾碎她的神智。
“乖宝,对不起。”莫原伏在景致背后,不停地喘着气。“我没忍住。”
莫小原抽离时,景致能清晰地感受到黏糊的液体顺着腿间流落下来。她扭过身子抱住莫原,腿部的痉挛几乎使她站不住了。“我安全期。”
胡乱地擦干身上的水渍,莫原抱着景致回房,沉寂了稍许的莫小原渐渐又开始蠢蠢欲动了。莫原没敢像刚才失控时一样不管不顾就要了景致,哪怕她在安全期,还是从床头柜里摸出了TT戴上。
对于莫原而言,景致的滋味像极了罂。粟,一次就上瘾,食髓不知味,纠缠了半夜才搂着怀里的人沉沉地睡过去。
第55章 求婚
答辩前一个月; 景致结束了她的实习期; 专心修改论文。整个桌面上已经被word文档占据,什么电脑版植物大战僵尸、什么单机挖金矿统统看不见了,只留着一大片蓝白色的图标,下面标着“初稿”、“二稿”……“N+1稿”。每天一打开电脑; 就感受到了扑面而来的绝望。
景致的导师又是一个极度严谨的人,每次改稿发给她不消半天就能发回来,并在备注处标上一整片的红字; 密密麻麻的; 一看到这些,景致就有一种自己可能写了一坨屎的错觉。
没办法啊,景致只能听着导师的意见修改匡正,好几次晚上就抱着笔记本电脑歪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苦日子熬到定稿; 景致才算松了口气,可是之后的答辩也是让人心神不宁啊。
正式答辩那天的安排标上标注答辩时间为早上七点起,景致怕从家里出发会迟到; 前一天晚上急吼吼地赶回学校。
莫原深知景致这两天因为愁答辩的事情没睡过好觉; 在景致下车之前把她叫住了; 跟变戏法似的; 不知从那里摸出了一个红彤彤的苹果; 塞进了她的手心。
“干嘛?”景致被他无厘头的行为搞蒙了; 皱着眉头一筹莫展。
放开苹果后,莫原屈起指节刮了下景致高挺的鼻梁,“平安果; 平安过!”
“这是来自莫老师的祈愿嘛?”景致收紧了苹果,笑着问。
“是。”莫原点了点头,又说,“等明天过了答辩,带你去庆祝。”
“我可以大吃一斤嘛?”
“十斤都行。”
“那我会变胖的,胖了就不是小仙女了。”
“不会,你一直是我的小仙女。”
……
景致拖着沉重的步伐摸回宿舍,舍友三只都在,但是宿舍里却是难得的安静,这种氛围只有在期末考前一晚上临阵抱佛脚时才会出现。
深夜里,原本应该早就入眠养精蓄锐的她们一个都没有睡着,各自翻来覆去,开始诉说起自己的担忧。
她们管院的答辩一向被传成是全校最严的答辩,每一年都有学姐学长被连刷进三辩,甚至还有的因为答辩没过延长学年。有这样的前车之鉴,要她们怎么能不紧张呢。
因为一夜没安心睡,隔天闹钟都没响呢,景致就已经从床上竖起来了,接二连三的,郑浅和董祯她们也都一道起来了,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自己,就赶去答辩教室了。
早起的虫儿马上要被鸟吃了,但愿鸟能吃得温柔一点吧。
景致抽到的答辩号是8,位置比较靠前,但从第一个同学上台之后,每分每秒都过得一场的漫长。听着同学跟答辩导师唇枪舌战,景致的手心里全是汗。等到景致上前陈述时,所有的官能都失效了,耳内嗡鸣,机械地张口陈述。
可能是因为景致导师过分抠细节的缘故,或也可能是莫原的“平安过”真的起了效用,景致没有被问到刁钻的问题,有惊无险地顺利过了。
再听后面的同学进行答辩时,景致的心情轻快了不少。
答辩结束已经是傍晚了,景致很早就给莫原发了消息,告知他自己通过了答辩,但一直没有得到回复。直到景致回宿舍收拾好东西了,手机屏幕上才跳出莫原发来的短信。
莫原:乖宝,今天易铮他们来A市,晚上有聚会,不能陪你庆祝了,对不起。
今天对她来说多重要啊,都说好了要一起庆祝通过答辩的,结果一条短信就放了她的鸽子?
景致心里说不出的难受,一气之下约了郑浅她们去吃火锅。
“走,去吃海底捞,我请客。”景致气愤难填,只有靠花钱和吃肉来缓解自己的小情绪了。
期间,景致不断地刷着微信和短信的界面,可是,除了那条放她鸽子的消息,根本没有看到莫原发过来的任何一个字。
“在等莫老师的消息?”郑浅一眼堪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