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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访结束,吴芳菲挽着了脸色不好笑得有点勉强的表姐。
代表着尤凌云参展方的负责人把这次最参展最为精良名为粉红佳人的珍珠项链交给给了吴芳菲,说是尤凌云亲自指示的。
红粉佳人是一百一十颗在最深海低下培植出来的珍珠组成的,是今晚整个秀场的最压轴出场的,在它出场前已经表明了名花有主。
手指触摸上着光彩夺目的珍珠时吴芳菲有点想流泪,此时此刻,她多么需要这串珍珠时尤连城亲手交到她手中的。
一百一十颗的珍珠项链后面有一份粉红色的卡片,后面用八种文字写着一生一世。
朱亚伦来到秀场的时候就遇到了正拿着珍珠发呆了吴芳菲,秀场里的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就只剩下作为Chicago主人的迪拜人挽着自己的女伴正在和陆续离开的嘉宾们告别。
“连城呢?”朱亚伦环顾了四周,并没有尤连城的影子。
吴芳菲没有回答他只是继续拿着珍珠项链发呆。
朱亚伦拿起了手机,连续拨打几次,尤连城的手机一直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收起了手机,朱亚伦的心突突的跳了起来,这样的时刻,他觉得似曾相识。
隐隐的,朱亚伦的心泛上了不安之感。
在朱亚伦打电话给尤连城的时候尤连城正在林慕梅的家里,四合院里安静得出奇,东厢房的房门紧闭着,西厢房的门开没有关,微微的的敞开了一条缝,有幽幽的灯光从房里透露出来。
站在西厢房门前,尤连城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气,把慌乱的心情压了下去,即使是天堂地狱,即使是刀山火海他也会把她找回来的。
推开了门。
房间里没有打斗的痕迹,甚至于尤连城第一眼就看到了他送给林慕梅的手机正安好无恙的被放在了化妆桌上,走了过去,拿起的手机。。
连城,背后有一个声音这样唤着他。
尤连城放下了手机,僵着身体。
悲,喜,怒,恨,到了这刻连他也分不清了。
林慕梅又骗了他一回。
慕梅从房间后面走了出来,愀着那个背影,说。
“连城,回过头来看我!”
那个声音梦一般的,一千个声音告诉着尤连城不要去理林慕梅,最好可以狠狠的教训她一番,要知道,她的恶作剧让尤连城从Chicago会所到这里的那段路程惊心动魄。
只是,受蛊惑一般的,尤连城还是回过头来。
幼年的时候,妈妈曾经给他唱过一首意大利民谣,民谣的名字就叫做《她从海上来》歌里藏着什么样的内容其实他已经记不清了,唯一记得的是妈妈告诉他总有一天他会遇到他心中那位从海上来的女郎。
在一望无际的白色月光下,她站在浪花之上。
此时此刻,林慕梅幻化成了尤连城心中的那位从海上来的女郎,来到他的面前。
慕梅停在了那里,距离着尤连城有五步之遥的距离,这五步之遥的距离正好,距离太近了她不便于她像他展示自己。
慕梅摆了摆裙摆,说着。
“第一次见到这件裙子的时候,我想起了书上说的一句话,每一个姑娘都要拥有一件准备去见自己情人的好衣裳,那时,我在这件裙子面前站了很久,服装店服务生告诉我我要是穿上这件衣服我的心上人一定会魂都给我勾走的。”
慕梅笑了笑,有点难为情。
“这件衣服挺贵的,用了我差不多半年赚到的钱,买衣服的时候我是这样想着的,会不会有一天我可以穿着它来见你,我把它藏在衣柜里,有时候心里苦闷的时候我会把它挂起来,自个儿幻想着我穿着它来见你的情景。”
慕梅有点想哭。
“我所没有想到的是有一天真真的我可以穿着它来见你了。”
五步之遥的人还是如雕像一般的,面无表情。
一步,两步,三步,四步半,叹了一口气,慕梅抱住了尤连城,把头埋在了他的怀里,真好,她重回他的怀抱了。
“你用这样的方法把我留在了你的身边我觉得我应该恨你来着,可是,没有,连城,我一点恨你的心情都没有,甚至于,我心里还沾沾自喜的,因为我的裙子终于可以派上用场了,如果不这样,我会觉得我的那些钱都打了水漂。”
是啊,林慕梅其实在心底里为尤连城以这样的方式把她留在他身边而沾沾自喜着。
既然,他先迈出了第一步,那么,第二步就让她来,慕梅知道以后她和尤连城还会面临着很多的台阶,可是,不要紧,只要能和他在一起就行了。
“可是,连城。。”慕梅踮起了脚,勾住了尤连城的脖子:“我这件衣服还缺一双耳环来配。”
尤连城一僵,她的手沿着他的脖子往下,一点点的往下,指尖所到之处如燎原的野火。
作者有话要说:不容易啊~~终于进到了后台了,JJ果然是神抽。。
18、恋(05)
慕梅的手沿着尤连城的脖子往下,不费吹飞之力的就在洪小贤给她提示的地方找到了那个装着耳环的小盒子。
今天的尤连城穿的是正装,黑色的西装西装翻领连同领结是用同色丝绒布料制作的,小盒子就放在了他西装的里衬里。
小盒子是那种扁平的,盒子中间是贝壳的图腾,慕梅打开了盒子。
躺在盒子里的耳环一如自己想象中的模样,蓝色的,最秀气的,梅花吊坠,慕梅小心翼翼的拿起了耳环,在尤连城的面前晃了晃,耳环在晃动中发出了细碎的光芒。
“这耳环和我的衣服相配极了,连城。”慕梅心里欢欣雀跃着。
“这个不是给你的。”和慕梅的欢欣雀跃不同尤连城的声音平淡得如一池死水。
尽管知道他说的是谎言,可是慕梅心里依然难受,把耳环包在了自己的掌心里,高高的扬起了手。
“这耳环不是给我的?这耳环的主人是属于冬小葵的?还是吴芳菲的?又或者是别的女人的,如果。。”
“如果。。”慕梅拉长了声音,加重了语气:“如果这耳环不是给我的,如果这个耳环是属于别的女人的,那么,我就毁了它。”
朝着敞开的窗户方向,慕梅大力的扬手。
尤连城在半空中拦截了林慕梅的手,握住了她的手掌,拉下,缓缓的掰开了她的手掌,拿起了他手掌中的耳环,那双属于她的耳环。
慕梅听到了来自于尤连城无可奈何的叹气声,他的手轻柔拂去了她鬓角的发丝,他的手指在她的耳垂轻轻的揉着。
慕梅抬起头愀他。
等待着他为她戴上了耳环。
终于,把那双耳环戴到了她的耳朵上了。
终于,林慕梅戴上了尤连城赚钱为她买的耳环了。
很好看,一如自己无数次想象中的那样充满了诗情画意。
手轻轻的抚着耳环的耳坠。
“这双耳环是我在巴西的一家首饰店买的,首饰店的老板说这双耳环因为是手工艺品,首饰,从材料到做工都是经过精挑细选的,所以价格比较贵,第一眼看到它的时候我就觉得它应该属于你,那时,我刚刚到巴西工作还没有到半个月,可是我又怕那双耳环被人买走,所以,我下班的时候天天到那家首饰店去,去了大约一个礼拜首饰店的老板答应我会把这个耳环卖给我的的,领了第一个月工资后,我终于买下了这双耳环了。”
尤连城哑着声音。
“林慕梅,我给你买的耳环你喜欢吗?”
“嗯!”
慕梅敛着眉,顺着他的手掌把脸贴在了他的手掌上,泪水悄无声息的从眼角淌落,再悄无声息的沾满了他的手掌。
谁也没有动,泪水被空气烘干了,慕梅的脸从他的手掌里解脱出来,手轻轻的抓住了他的衣襟,迎着尤连城的目光。
“连城,你还要不要我?”
就让,骄傲,矜持,怯弱见鬼去吧!
“连城,我想和你在一起!”
尤连城闭上了眼睛,身上的每一块骨头都在格格作响,每一块骨头都叫嚣着,要她,和她在一起,永远!
永远?触摸到这两个字的时候尤连城的心钻心的痛。
重新睁开眼睛,近在咫尺的脸小心翼翼的愀着自己,有期待有不安,像是可怜兮兮的在雨夜里等待着主人把自己领回家的小猫小狗,偏偏,她的唇红艳艳的,比任何时候都要红艳,低下头,想去触摸那抹艳色,想把那抹艳色含在嘴里,吃进自己的肚子里。
慕梅闭上了眼睛,连城要吻她了,连城要吃掉她唇上的口红了,撅着嘴,让自己的嘴唇看起来更为的撩人。
只是,慕梅迟迟没有等来尤连城的唇瓣以及狂风暴雨般的虐夺,等来的是他比任何时候都要平静的声音。
“林慕梅,我不能和你在一起!”
林慕梅,我不能和你在一起,慕梅觉得自己是不是听错了,睁开眼睛,目触到他平静的脸慕梅知道自己并没有听错。
突然间,慕梅也不想问他为什么了,她满满的勇气再他平静的脸和平静的声音中被耗光,被耗尽。
手缓缓的从他的衣领上滑落下来,贴在自己的裙子上,慕梅点着头,不住的点着头,不住的喃喃着,知道了,知道了。。。
也许是离别,也许是欺骗,也许是人性中各种各样的光怪陆离,变幻莫测让两颗心不能在一起了,不想在一起了。
这没什么的,慕梅知道的,是懂得的。
在她的一个转身之间尤连城又看到她头发上的两个发旋了,小小的,倔强的,紧紧的偎依在一起,这个女人。。。。。
手一扯,在她迈出了第一步的时候,紧紧的把她捞回自己的怀里,紧紧的抱住了她,如果,能把她溶进自己的身体里那该有多好!
被他抱进怀里的那一刻,慕梅的情绪开始暴涨,泪水开始矫情的乱窜,手捶他,嘴咬他,脚开始踢他。
她说出了这辈子里她觉得最丢人的话了,连城,你还要不要我!
尤连城任凭这她打,踢,捶,咬,也任凭着她把她把自己的礼服当成了纸巾,她打累了,脚踢不动了,她趴在了他的怀里。
把头搁在了她的两个发旋上,上帝作证,尤连城真得有尝试过推开林慕梅。
“慕梅。”尤连城轻吻着她头上的两个小小的发旋:“我现在不能和你在一起,因为我现在还是被的女孩的男友,我答应过那个女孩要给她三个月的时间,慕梅,再过两个月,我会提出和她分手,然后。。。”
尤连城的声音盛满着无可奈何的甜蜜。
“然后,我带你离开这里,然后,我把你藏起来,让你别的男人都妄想见到你这个鬼样子。”
鬼样子?才怪!在他第一眼看到自己这样的打扮的时候可是眼睛都直了,慕梅把脸埋在了他的怀里,偷偷的笑。
心里模糊的乱喜悦着,一会,慕梅想起了什么,抬起头来,望着他,扭扭捏捏的:“连城,那你,还叫不叫我。。。”
接下来,慕梅没有勇气问出那个丢脸的问题,只是干干的重复着那声,我。。。
“慕梅,宝贝,慕梅,宝贝!”尤连城浅浅的笑,浅浅的唤。
随着尤连城的那声“慕梅,宝贝。”慕梅的身体被抱起,慕梅的手吊在了尤连城的脖子里,在她以为他会把她抱到床上去的时候他却把她抱到了客厅,把她放在了沙发上,指着浴室,一本正经的。
“林慕梅,我觉得你现在最应该做的是好好的去把自己收拾好,泪水鼻涕的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