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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毫不忌讳的在她的身上巡视着,灼热灼热的,从她的脚趾头往上,在她的大腿上眷恋着,一点点的往上,然后,在她的胸部上停留,喉结再次的翻滚。
有那么一瞬间,慕梅想逃开,逃回浴室里,找回她的胸衣,再换回那件保守的睡衣,下意识的,慕梅拉了拉自己的衬衫,这一拉,她的领口裂开得更大了。
他的目光一动也不动,在他灼热的目光下慕梅的呼吸变的困难了起来,那眼神太过于狂热了。
避开他的目光,低头,见到了自己胸前白莹莹的一片,再次的,慕梅想找一个地洞钻进去,该死的,自作自受了吧?
颤抖的手来到了胸前想把那颗纽扣扣上,刚刚摸到了颗纽扣,手就被抓住了,手再次的被放回了原地,贴在了身体的两侧,拉着她的手的手没有从她的身体离开,隔着衣服摸索着,往上一点,往上一点,从腰到肋骨,从她饱满的底端,摩擦着,轻轻的,再往上一点,用手掌心触摸的那顶端,手掌心轻轻的捻动着,隔着衣服。
一直到,她溢出了声音。
慕梅快要瘫成一堆水了,在她以为她要化成一滩水落到地上去的时候,他抱起了她,打横抱着。。
一步,两步,三步。。。
手勾住他的脖子,无意间,手指触到了他的耳垂,他闷闷的哼了一声,脚步变得举步维艰了起来。
尤少爷呵,在受着煎熬呢,慕梅脸一撇,躲在了他的怀里窃窃的笑,不敢笑得太大声,就怕尤少爷恼羞成怒。
他没有把她抱到床上去,他把她抱到了放在了落地窗边的那只双人贵妃椅上了,落地窗的第一层拉帘没有拉上只留下了第二层拉帘,拉帘是蓝色混合着银色的磷光材料的流苏,细细的丝一半的垂着。
尤连城,真坏啊,在她洗澡那会,他已经把贵妃椅放平,现在,这里俨然是面对着无敌夜景的大床。
把她放在了贵妃椅上,他拿起了遥控器,一按,室内的灯全部熄灭了,就只剩下了两盏配合着古香古色的贵妃椅设计的壁灯,壁灯的灯光穿过了一个个小孔晕开,灯光搭所营造出来的气氛把周遭渲染得宛如天地之初,混沌初开之际。
这样的气氛更能让人联想起了原始时代,没有穿衣服的男女们,尤少爷正是煞费苦心啊。
啧啧,男人!
这个时间慕梅还有心思去调侃尤连城的不怀好意,下一个时间里慕梅就调侃不出来的,衬衫被剥掉,她的裸|露的身体在软绵的皮草毯上扭动着,身心紧紧的被灵巧的舌尖搅动着,置身于一片水深火热之中。
他的舌尖是在脚趾头开始的,一寸寸的,在做着一场细致的舌尖旅行,小腿,一点点的往上,大腿内侧,从大腿内侧在往腰两侧,经过了平坦的小腹,小腹再往下一点,还想往下一点。
慕梅一慌,手触电般的一伸,想去拉住他的手,手拉不到他的手却落在了他的头发上,不由自主的手指插到了他的发间去。
所有的感官随着他大胆的行为在揪着,慕梅慌慌张张的紧紧的合并着腿,他的舌尖还在继续,不消停的。
尤连城,这个坏小子,坏小子,怎么能。。。
想阻止他来着,无奈浑身无力,腿抖得不成样子,手也仿佛不想从他的头发离开了,慕梅都快哭起来了,就在那里徒劳的,破碎的发出了这样的声音。
连城,连。。。城,别,别。。。。
他的头抬了起来,目光艳涟,他暗哑着声音,嘘,慕梅,宝贝,乖,不要说话,不要说话,我想那样做,嘘,慕梅,宝贝,我想要你快乐,一辈子都忘不掉那快乐。
那男孩此时此刻是妖,是女巫。
慕梅闭上了眼睛,感觉腿被分开了,也不知道是他打开的还是自己。。。
他的舌尖往下一点慕梅就觉得身体被托高了一点,躺在了一大片五彩缤纷的云彩之中,他的舌尖再往下一点慕梅就觉得自己的呼吸被扼住了,最终,像一个患有恐高症的人随着离开地面就越是的慌张,可比慌张的更多的是兴奋,一个恐高病人对于高处的向往,致命的却是无限渴求的。
随着一声无法抑制的尖叫,身体被拖到了最顶端,风在她耳边呼呼的刮过,她张开了手,然后,尖叫,大声的尖叫,为快乐,比狂欢还要多出很多很多的快乐。
上穷碧落!
世界陷入的安静,那尖叫变成了呜咽,嘤嘤的,无法抑制的。
插入他发间的手揪紧,呜咽变成了一声声的的支离破碎,连城,连。。城,求你,求你。。快点。。。快点。。。
快点进来!那个声音是无比的恼怒的发出这样的请求。
慕梅觉得那个邀请的声音不是自己发出来的,不是的,一定不是的。
尤连城,这个坏小子,这个慕梅想拿着拖鞋狠狠的往他的头上拍的坏小子呵!
那人在听到了邀请后心满意足了,拉着她的手来到了他最为灼热所在,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烙上,一压,强行的让着手指去握住,哑哑的,慕梅,你来,像我们第一次那样。
像我们第一次那样啊,慕梅颤抖着手像他们第一次那样指引着,终于,最为僵硬的所在抵住了最为柔软的所在了。
微微一发力,进去了一点,按兵不动,他半撑着身体,目光灼灼的愀着她。
讨厌,慕梅别开了脸,再次了发出了羞死人的邀请,连。。。城,快点。
“我不。”这是尤少爷的回答。
在他做出这样的回答时,他额头上的汗水一滴一滴的落在了她的身上,化开,滚烫滚烫的。
“尤连城,我叫你快点。”慕梅无比的恼怒,恨恨的。
“我偏不。”固执的尤少爷啊。
慕梅更为的恼怒了,哪有人这样的,哪有人这样的?
一发狠,慕梅撑起身体,手圈住了腰,张开嘴,牙齿印在了他的肩膀上,一发力,狠狠的咬住,同时,也把自己送入,让他来到她身体的最深处。
时间凝结,万物静止。
他在她的身体最深处,她的牙齿还印在了他的血肉里,听着他的声音,林慕梅,你这是在咬我吗?可怎么办,我一点都不感觉到痛。
坏家伙,今天这个人到底是怎么了,平常他可是最不禁逗的主,怎么今天不禁逗的人变成她了。
慕梅无比的恼怒了起来,有多用力就有多用力的咬住了尤连城的肩膀,至死方休,直到那声满足的声线在她的耳畔溢出,慕梅放开。
他的肩膀多了几道深深的牙印,上面三个,下面三个,形状有点像可爱玉米粒,血块凝结在了里面了,可见,她咬得有多用力。
慕梅看着,看着,不知道为什么就掉下了眼泪,委委屈屈的,掉个不停。
没事的,没事的,慕梅,宝贝,我喜欢,喜欢的紧,喜欢得要发疯了,他抱着她在她耳畔吟唱着,快乐如斯。
那一声声的慕梅宝贝是催|情的药剂,惹的慕梅身体泛起了一阵阵的情潮,那情潮太过于强烈张扬,惹的慕梅不住的扭动着身体,来抑制住那股想要大声尖叫的丢死人的声音。
只是呵,倔强的心不想去太过于轻易的屈服,紧紧的咬住嘴唇。
只是呵,泪水大颗大颗的掉下,矫情的,恼怒的,委屈的流淌着。
脸被捧住,扭开,再捧住,再想扭开,他的唇落了下来,吸吮着她脸颊上的泪水,舌尖把她的泪珠儿卷走,一声声的含糊的。
慕梅,宝贝,慕梅,宝贝。
咬着的唇松开了,呜咽,像刚刚来到人世间的哺乳动物,什么都不会讲,什么都讲不了,就是想需要。
腰的下面被垫进了垫子,手被搁在的头顶上,反剪,身体随着那个垫,向上,如怒放的花儿,在最为盛开的时间里,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提腰,凶狠的撞了进来,一下子,垫子在下沉,下沉,下沉。。。
心随着那软垫沉到了万丈的深渊,可是,仿佛还不够,慕梅昂起了头,窗外的夜间透过流苏窗帘如梦如幻,如诗如歌。
同样的夜在京城的最为繁荣的地带展开着,位于王府井的一处办公室里依然有着亮光,吴芳菲坐在办公室里,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坐了多长的时间,赶设计图是她阶段里最常做的事情,不满意,再改,再改还是不满意,继续改,于是,她开始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每天都要呆到三更半夜。
吴芳菲成了设计院最为勤劳的人,前辈们拍着她的肩膀,不要紧,慢慢来。
怎么可能慢慢来,她的心里装着一头恶狼,每一刻都在呈抬头姿态,到了今晚,这个新月如钩的夜晚,恶狼在这个轮廓更为的分明。
设计图赶完了,吴芳菲手捂着脸颊,上上下下的搓着,一颗心万马奔腾般的。
许久,然后。
吴芳菲来到了保险箱面前,一会,颤抖着手输入了密码,拿出了那份文件,在这份文件中有着她最为讨厌的人的相片,还有。。。
还有特别奇怪的事情。
所以,她要毁掉它。
毁掉它的第一个步骤是把它送入了碎纸机,看着它被拉成了长长的丝状,再被搅乱,而好像还不够,它们看着还是如此的刺眼。
于是,吴芳菲找来了一个铁盆,那些碎纸被放进了铁盆,点火,火势迅速的吞没了铁盆里的一切。
在熊熊的花光中,吴芳菲看到了自己的脸,在不可抑止的笑,笑容有些的扭曲,片刻后,火熄灭了,铁盆里就只留下了一堆灰烬,吴芳菲低下了头,泪水掉落在了那些灰烬上。
很好,从此以后,谁再也没有欠她了,谁也没有了。
随着这个冬天过去,她会把一切忘光,统统的忘光。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够明白了吧,再给一个关键词,偷天换日,如果还猜不到的话那么上来给我领豆腐吧,待会我会来看看有多少人需要豆腐。
PS:个人观点,这个时候我觉得秘密是什么真的不重要了
95、爱(03)
这是一个由感官世界缔造出来的夜。
夜色撩人,慕梅就像一个坐在秋千上的人;秋千上的绳子就系在云端;而他就是那个把秋千推到最为高出的人,用他的每一次凶恶的撞击。
怎么会想到凶恶呢?慕梅模糊的想;可好像她找不到更贴切的话来形容这样的一场欢|爱;他好像要吃掉她似的,好像要咀嚼她的肉好像要卸掉她的骨。
不消停的要。
几近昏厥;在她以为会在他的撞击中魂飞魄散的时刻,他又把她拉回了人世间;于是;极致的快乐让她的手在他身上乱抓;让她哭泣着求饶;求饶后是尖叫;不可抑止的尖叫,如此的循环着。
啊……………单调的发音开始变成了沙哑,也不知道是谁在发出了,那个发音还没有开始绵长起来,就被再狠狠的一顶,绵长的声线变成了,连城。。连城。。。不要。。别。。我会死的。
是啊,她就快要窒息在这股巨大的浪潮中了,瞧瞧,她的呼吸急促了起来,被那股浪潮困在了喉咙间,堵着,眼看,世界就要变成和黑压压的一片了。
巨大的疼痛来源于乳|尖,那疼痛宛如在天空划开的一道闪电,把本来想要陷入昏厥的人拉了回来。
世界一片清明。
慕梅低头,看着他的头颅趴在了自己的胸部上,胸前的饱满所在一阵阵的刺痛。
这个人,这个讨厌男人该不会起了歹心,真的想咬断。。。
那颗趴在了自己胸部上的头颅一动也不动,手无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