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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上前去,拽起她的胳膊来就拉着她往外走,钱纯被他拽疼了,一脸不满地看着他:“凭什么!我看我儿子还要你批准啊?法律上我他妈都有探视权,你凭什么不让我看?”
“我不让你看就是不让你看!就凭抚养权在我这里!”
钱纯用力地挣扎着,一点儿都不给他面子,直接上手打他了,两个人很快便厮打在一起,老太太在下面看着吓坏了,赶紧往上走,一边走一边说:“你们两个干什么?快别打了!!”
景仰看到景深打妈妈,几步跑过去抱住了景深的大腿,景深感觉到自己腿被束缚住,低头看着儿子,命令道:“景仰,你放开!”
景仰不说话,死死带的抱住他,景深腾出手,掰开景仰,一把推开了他,因为用力过度,景仰重重的撞到了走廊里放花瓶的矮几上。
“景仰!”老太太看到孙子倒在地上,连忙吼了一句。
花瓶就在此刻掉了下来,重重地砸到了景仰的头上,景深见状,连忙放开钱纯,上去抱起儿子,老太太早已吓得魂飞魄散,最近景仰身子特别虚,基本上每晚都要发烧,景深抱着景仰跑下了楼,然后将他放到车上,猛力地踩下油门,开到了医院。
挂了急诊之后医生先给景仰把头上的伤口包扎了一下,还好只是皮外伤,没有深入到里面,也不需要缝针,可是景仰一直在发烧,那个医生放在纱布之后,对身边的护士说道:“从儿科叫个医生过来,记得要带点滴,消炎的,退烧的……”
“马上就去!”
“桑医生,急诊那里送来个小孩,头破了不说,本身还在发烧,钟主任让你过去看下,还有,要拿点滴……”
“哦……”桑清赶忙取了小护士说的药,跟着她下了楼,到了急诊室门前的时候,看到了有两个礼拜没联系的景深,还有钱纯,她愣了一会儿。
“桑医生,你快来!”已经走进去的护士见她半天都没有进来,又折回来喊她。
桑清这才回过神来,从他们身边走过,进了急诊室。钟主任说这孩子有些轻微脑震荡,出血一直没止住,桑清走上去看着景仰,心疼地握住他的手:“景仰,疼不疼?”
“桑阿姨,头上有一点疼……”景仰的声音很低。
“乖,睡一会儿就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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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很久,桑清才从急诊室里走出来,站在他们面前,例行公事地汇报孩子的情况:“头部受伤,轻微脑震荡,发烧39度,建议住院观察一段时间,去办住院手续吧。”她说完就要回去,不料却被钱纯拉住了手。
“桑清,他智力不会受到影响吧?”
桑清不动声色地将手抽回来,然后才回答她的问题:“我不能保证,这得看他发烧的情况。”
“你要救救我儿子,他脑子不能有问题!!”
“医者父母心,我们会尽力的。”桑清说完这句话之后不自觉地瞥了眼景深,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联系了,她安于现状,同时也很矛盾,她喜欢景深,但是又不想和他维持那种关系。
桑清坐在办公室里,烦心得很,孔虞见她在办公室,便走了进来,他发现她最近生活规律了不少,也不听她妈妈说她晚上不回去了,可能是跟那个男的断了,对,一定是和他断了。
“你怎么没去吃饭?”
桑清回头看了他一眼,“不想吃。”
“怎么了?”孔虞关切地问道。
“没怎么,没什么胃口,太累了。”桑清勉强地笑笑。
“多注意休息。”
“我知道,多谢师兄关心,不过,你还是关心关心你自己的婚姻大事吧,我看你再不找女朋友,孔教授都要杀到医院来了——”
孔虞听到她说这个,也笑了起来,“没合适的,你让我怎么办,总不至于大街上随便拉一个吧?”
“不是没合适的,是你要求太高了。”桑清和孔虞调笑着,却没有注意到站在门口的钟主任和景深,钟主任知道她和孔虞的关系,自然是不会多想什么,可是景深就不一样了。
“咳咳——”钟主任清了清嗓子。
孔虞回头看到景深,不自觉地攥紧了拳头。
作者有话要说:越来越觉得景仰可怜了……嗯……
被锁文了不开心……
大姨妈来了不开心……
求安慰啊……求留言啊QAQ
☆、14013 第十二章
第十二章
“桑清啊,”钟主任叫她,“是这样的,之前景仰住院的时候,是你替他看病的,他的情况你清楚,以后你就跟外科的刘医生一起,替景仰看病,一直到他伤口好了,这段时间里你就主要关照他一个人就行了。”
还没有等桑清回答,孔虞就先说话了:“主任,桑清最近身体不好,还是我去吧。”孔虞想着,如果桑清去了的话,那她和景深好不容易才断了关系会不会又再度建立。
“桑清,你身体不好啊?”钟主任关切地问了一句。
“最近睡得不大好,问题不大。”桑清浅笑着答道,“谢谢主任关心。”
“被你妈…逼的吧?”钟主任半笑着调侃她:“我听儿科的秦护士说,你妈最近一直逼着你相亲呢。”
桑清听他这么说,有些尴尬地笑了笑,“主任,真是什么事情都瞒不住你。”
钟主任看了眼站在桑清身边的孔虞,继而又看向她,嘱咐道:“行了,既然问题不大,那你还是多辛苦点吧,医者父母心嘛。”
“好的。”桑清点头答应下来,不经意间对上了景深的目光,她连忙移开视线,孔虞在旁边站着,也看出了她这个小动作,拳头越攥越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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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清又开始频繁地出入住院部,景仰还是在高级病房住着,这天桑清过去给他做检查的时候,正好有一个护士给他扎针,景仰的血管细,那护士扎了好几回都没有扎准,桑清一直在旁边看着,后来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便走上前去对那个护士说道:“我来吧。”
“景仰。”桑清对坐在病床上的景仰笑笑,然后问他:“阿姨来给你扎针好不好?”
“好。”景仰点了点头。
桑清将他的手拿起来,轻轻地拍了拍手背,找准筋脉,手快的很,一下便扎了进去,很准,也不疼,景老太太原本对那个护士及其不满,现在看桑清动作如此娴熟,孙子都不喊疼,这才放宽了些心,不过还是习惯性地问了一句,“景仰,疼不疼呀?”
景仰摇摇头,看了眼桑清,然后对老太太说:“奶奶,不疼,桑阿姨给我扎针的时候,一点都不疼。”
外科的刘医生在旁边看着这一幕,不由得笑道:“老太太,我们桑医生当年可是以医学院成绩第一名被教授推荐进我们医院的,别的不说,这扎针啊,可是最厉害的了,一扎就准。”
景老太太满意地点了点头。
桑清帮景仰把手固定好,然后调试了一下点滴的速度,刚站起来,就看见了倚在门口的景深,桑清表情明显有些不自然,她正在想该怎么出去的时候,手机响了,她冲老太太还有刘医生抱歉地笑笑,然后快步走出去接电话。
桑清路过景深边上的时候,景深只觉得自己鼻腔内传入一股清甜的气息,让他整个人神清气爽。
桑清从病房出来,一直走到走廊口上才接起了电话,电话是那天闻清让她出去见的那个四眼兄打来的,桑清不耐地接了起来,“你有什么事儿吗?”
“桑清,我,我今晚想请你吃饭……”他说话一直都是这么结结巴巴的,桑清听了就浑身难受。
“我没时间。”她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啊,那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们就什么时候出来吃饭。”显然,四眼兄并没有打算放弃请她吃饭这件事儿。
“你以后别打电话给我。”桑清差点就说‘我没时间应付你了’,但是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不太合适,就换了个稍微客气点的说法。
四眼兄没有理解她的意思,“可是、可是你也不打电话给我啊……”
“不说了,我医院里还有工作,挂了,以后你不要打过来了。”桑清撂下这番话,不等他的回答就摁了挂断,然后用最快的速度将他的号码拖到了黑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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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仰办了住院手续之后,钱纯就被勒令不准再来见景仰,景深甚至请了人在病房门口守着,钱纯只要一过来就会被拦住。
钱纯还是很担心景仰的,但无奈来了好几回都进不去,这天中午她又过来了,恰好碰见了过来给景仰送药的桑清,钱纯直接拦住了她。
“桑清,你去跟景深说,我要见我儿子。”钱纯挡在她面前,现在她已经没有办法了,死马当活马医,只要有些希望,她就不放弃任何一个见景仰的机会。
钱纯这句话让桑清很是不满,所以回答的语气也好不到哪里去,“钱小姐,这是你们之间的事,与我无关。”
桑清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和景深很熟,就算是有些感情,也是她单方面的,景深根本就没有把她放在眼中。
“你是他女人,怎么跟你没关系了?”钱纯的声音渐渐提高。
“钱小姐!”还好周围没有什么人,不然桑清肯定找个地洞钻进去。
钱纯自知失言,看了眼站在门口守着的两个男人,这时候景深正好听到了门外的嘈杂声,走了出来,桑清被钱纯说得羞愧难当,在景深出来的那一刻就匆匆离开了,只留给他们一个背影。
景深看了眼桑清离开的背影,然后冷着声音问钱纯:“你和她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我哪有资格说她啊?我要见儿子。”
“不行。”
“景深你!”钱纯被他坚决的态度刺到了。
“我说不行就不行。”景深顿了顿,“所以你该去哪儿去哪儿,别动不动就来医院。”
“景仰受伤了,他需要我。”钱纯放缓了语调,“景深,我说过很多次了,他是我儿子……”
“他不需要你,他从来都不需要你。你还是管好你的小儿子吧,我儿子不用你操心。”景深凝视着她,“还有,管好你的嘴,别给我在医院口无遮拦。”
“呵,我当是怎么呢。”钱纯笑得颇为讽刺:“原来你是心疼你的小情人了。”
“我说了管好你的嘴!”景深压着怒意瞪着她。
“那你让我看儿子,不然我就当回大喇叭。”钱纯总算是找到了他的软肋。
“钱纯,你别过分。”
“怎样?我就过分了。”钱纯不以为然。
景深让了一步,“我可以让你进去,就这一次,你记住,管好你的嘴,在孩子面前不要乱说。”
钱纯没有回他的话,径自走进了病房,若不是因为孩子,她绝对懒得和景深说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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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清憋着一肚子气回到办公室,她从来没有这么讨厌过钱纯,一直以来,她都觉得自己是个局外人,没有资格评论她和景深之间的事情,可是今天钱纯真的是做的太过分了,当着好几个人的面那么说她,真的是让她忍无可忍。
景深进来的时候桑清正在抹泪,他快步走到她面前,抓着她的手将她从凳子上拽起来,沉声问道:“哭什么?委屈了?”
“我没事。”桑清有些倔强地吸了吸鼻子,强迫自己不要在他面前流泪。
“钱纯说话就是那样,你不用放在心上,我刚才已经说她了。”景深颇有耐心地对她解释,“别哭了。”
可是他这番解释却让桑清更加委屈,他现在是在干什么?为他的前妻辩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