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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南站在擂台上,冷眼看他们一唱一和,沾沾自喜的自夸。
“好了,武家小辈听令。”那武德龙长子喝道。
武家小辈们纷纷高声回应,气势十足,很有要大干一番的架势。
那长子道:“今天,共有四十六名武家小辈参选,年龄定在十七到二十岁间,且两两抽签对战,获胜者,须打败混元宗的朋友。”
“倘若获胜了,却输给了混元宗的项公子,也视为淘汰。”
观众们顿时惊呼了起来,有人敬佩道:“武德龙老爷子,还真是不偏向啊,居然定下了如此残酷的规则。”
另有人附和道:“武德龙,有德之龙啊!”
比赛马上开始。
四十六个小辈纷纷抽签,两两分作一组。
显然,这抽签是经过安排的,那所谓的青儿,红儿,都排在了倒数第一第二的位置出战,明显是要当做压轴好戏。
首先是两名小辈出战,一人有先天八重,一人先天九重,两人均都持剑。
二人在擂台上打的你来我往,很是潇洒,那剑影闪烁中,两人的目光都格外凌厉,像是要和对方拼老命的架势。
红缨宗的使者们看着,不停的点头,有人还一时兴起,会突然指点两招。
最后,那先天九重的弟子,以一招险胜取得了胜利。
接着,就是跟“混元宗项公子”对战了。
项南也拎着一把长剑走了过去,抱拳道:“请……”
那获胜的小子正意气风发,趁着项南说话的时候,突然一剑朝项南的眉心刺了过去。
项南右手一抖,左手在那小子长剑上轻轻的弹了一下,只听铛的一声,那小子长剑脱手!
而项南一步上前,将剑锋架在了那小子的脖子上,道:“承让。”
现场顿时炸锅了,人人都惊恐的瞪大了眼睛,像是看怪物一样看着项南。
接下来,连续五场战斗都是这样!
每一个获胜的年轻小辈,都要来和项南对战,也几乎都是被项南一招两招就给击败了。
项南是听从了武德龙的安排,故意要快速获胜的。
如此一来,现场的气氛就显得格外压抑了。
大家担心不已,每个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上。
那武德龙的安排极为巧妙,他要的就是这种结果!要的就是紧张的气氛!
只有这样,观众们才能团结一心,来对抗南域的外敌。
在如此情况之下,武家最后几个小辈突然获胜,击败了项南,那就能将武家小辈营造成一种英雄形象了。
这,是造势啊。
果然不出所料,当项南轻松击败第十个武家小辈之后,观众们的惊呼声是一浪接着一浪。
连红缨宗的使者们,都开始担心起来了。
甚至有人悄悄过去询问武德龙,这比赛到底还怎么打下去。
武德龙装的面有难色,道:“混元宗的确厉害,远远超乎我们想象。”
那使者皱眉道:“是啊,没想到他战斗技巧如此出众,这便是放在我们红缨宗,那恐怕也是响当当的人物了。”
“武老爷子,你们武家责任重大,不能在自己地盘上丢了脸面,就拜托你们了,一定要获胜啊。”
武德龙带着艰难的表情,用力点头:“放心吧,我武德龙就算拼尽家族最后一个小辈,也不能丢了咱们北域的面子!”
“如此甚好,这才是宗师风范。”那使者感动的都不行了。
他们的交谈,完全逃不过项南四人的耳朵,这四个是真正的高手,把那每一个字都听的清清楚楚。
萧俊羞愧的低下了头,只觉那武德龙如此演戏,真的是脸上无光。
晓荷则一直冷笑,心里把武德龙都骂了十八遍了。
比赛仍在继续,项南接着打败第十一人,十二人,十四人,十八人。
十八战,十八连胜。
现场的气氛已经堪称暴风雨前夕般的压抑,仿佛那天空都变得矮了许多。
观众们愁眉苦脸,又觉丢人,又更想获胜。
不知谁喊了一嗓子武家加油,结果观众们全都跟着一起呼喊起来。
那武德龙适时的跳上擂台,对众人抱拳拱手:“承蒙大家的看重,我武家定当抛头颅洒热血,也要为咱们北域夺回荣誉!”
他这番话,顷刻间便笼络了人心,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支持。
可随后,项南把第十九人,第二十人也都打败了。
还剩下最后三组,总共六个武家小辈了。
那武德龙悄悄的给了项南一个眼色,并在衣袖里,晃了晃萧俊的命符。
是时候了。
第一战,是那红儿获胜,便要与项南对抗。
项南朝着她走过去,抱拳道:“还请……”
“啐!”那红儿一口唾沫啐到项南胸口,骂道:“狗贼!敢来我北域耀武扬威,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一个长相标志的小姑娘,对着大男人吐口水,着实有点不太雅观。
可这红儿如此的举动,反而赢得了满堂彩。
北域人,万众一心,势要在今天击败南域的“狗贼”!
项南本来没有表情,但看到武德龙威胁的眼神之后,只能装作气愤的样子,哈哈大笑道:“北域武者,连一个能打的都没有,还敢在我面前大放厥词?”
“你说什么!”红缨宗众多使者纷纷站起来,指着项南怒骂。
观众们也开骂了,甚至有人朝项南丢来了酒坛子。
那红儿气的鼻翼直动,道:“看剑!”
第一千零九十章 血染的友情
项南立刻跟那红儿战在了一起。
现场的欢呼声,助威声不绝于耳。
这红儿的功夫的确漂亮,她剑走偏锋,招招凌厉。
一般剑客用剑,主修的还是刺,劈,这两种风格,但那红儿却主“撩”,“挑”,“勾”,“切”。
这就造成,一个人和剑客对战多了,突然遇到红儿这样的对手,就会被打的措手不及,感到浑身不自在。
你明明看她的长剑是刺过来了,可她突然变招,一记斜挑戳在你手腕上。
但也看得出来,这个红儿,平日里明显是骄纵坏了。
她的剑招,招招都是搏命的^不得一见面,就捅穿对方的心肝肺。
“好!”红缨宗立刻有使者大声喝彩。
那红儿听闻后,更是意气风发,小小的身影在擂台上腾挪跳跃,和项南打的难解难分!
两柄长剑纵横交错,你来我往,一道道剑影映射着阳光,照耀在观众脸上,那观众们紧张的连大气都不敢出了。
可项南立刻就发现了问题。
他没办法漂亮的输给这个红儿,因为红儿的剑招就是拼命的!完全是不管不顾的朝着项南胯下,眉心,喉咙,心脏去戳。
这种战斗方式极为狠毒,项南没法格挡与躲闪,他越躲,对方追的越疾,他越挡,对方反而越狠,就是纯粹的以命搏命了。
对付这种人,通常只有一种办法,那就是硬上,就拼谁的剑更快,更刁!
可若真这么干,项南就一剑刺死那红儿了。
眼看着红儿又是一剑刺向项南的心脏,而项南也找到了她的破绽,若是斜身背贴红儿的长剑滑过去,就能一剑命中她的喉咙,但项南不能。
躲不能躲,被逼到了擂台边缘,杀也不能杀。
项南冷静了,也释然了。
嗤!
那红儿的剑锋,一下子穿透了项南的胸口!
滚滚的红血,顺着剑锋滴滴答答的流淌出来,染红了擂台。
只差寸许!那剑锋只差寸许就要命中心脏了。
项南身体一软,单膝跪地。
观众们这个欢呼叫好啊,都止不住了。
由于之前项南的“嚣张”表现,让现在没有任何一个人同情他。
那红儿兴奋的抽出长剑。
中年人走上前去,道:“这一场比赛的获胜者是……”
熟料,那红儿抽出长剑之后,本来已经该结束比赛了,她却猛追一步,朝着项南的眉心又刺出一剑!
这一剑,分明是想要项南的命。
项南眼神一凛,立刻歪头躲过,而那剑锋则在他脸颊上切开了一道伤口。
项南喘息着,捂着胸口的重伤,连续后跳了三次。
而那红儿也追击了三次,剑剑逼心!剑剑追命!
“我败了!”项南一挥手,喝道。
现场顿时哄堂大笑。
那红儿似乎杀的还不够解气,仍想上去再补一剑,但现在也没机会了,只能狠狠的瞪了项南一眼,而后抱拳面向观众,兴奋的接受大家的夸奖。
第二场,也没给项南喘息的机会,那青儿获得胜利,和项南对战。
这小子的招式,套路,和红儿如出一辙,都是那么的盛气凌人,显然是平时打压同龄的人都习惯了的。
一上来,那青儿就是找项南硬拼。
这种打法,有种给脸不要脸的感觉,就好像你明明可以杀了他,但你手软不忍心,可他不识抬举,瞪着眼珠子冲上来,就非得弄死你不可。
如此打法,破绽极大,但也很危险。
红缨宗使者们都开始连连惊呼,不停夸耀武家剑法的精妙。
那项南本就受伤,却被如此追击,身上,便不断的被晴儿切开一道又一道伤口。
“项北!”萧俊悲痛的喊道:“别打了,我求你了,别打了,你走吧。”
“别让我死都死的愧疚。”
项南全身是血,他用剑支撑着身体,低着头,那红血顺着头发尖滴滴答答的往下掉,却笑了:“呼……我不走……你是,你是我的兄弟。”
“你若……你若要死,呼……我便,陪着你一起丧身此地。”
红缨宗使者忙问武德龙:“那武俊,缘何为项北求情?”
武德龙冷哼一声:“便是这混元宗的项北,挑唆武俊叛逃武家,转而加入南域!”
“原来如此。”那使者微微点头:“没想到,他竟是如此狼子野心的贼人!”
那青儿听到此言,更是义愤填膺,噗的一剑穿透了项南的右腿。
项南猛地跪下来,身体剧烈的起伏。
那青儿一脚踩在项南背上:“贼人!今天我就要你的命!”
“项北!”萧筐道:“快躲,快躲开啊!”
“主人!”屠运不知什么时候醒转过来,堂堂五米狼人,已是哭的泪流满面。
那青儿高举长剑,一剑便刺穿了项南的后背!
那雪亮的长剑,从项南胸口顶了出来,被染成了触目惊心的红色。
这一剑,他却没有去刺项南的心脏!
他知道!
项南心里猛地一动,这青红二人,是知道武德龙的安排的!
但另外四十个小辈却明显不知内情。
“哼!”那青儿一脚踹在项南后背上,把长剑拔了出来。
“这一战,青儿获胜!”中年人大模大样的走上来。
现场的掌声,都快把天都掀翻了。
那中年人装模作样的问项南:“项北公子,我们武家与混元宗无冤无仇,不想平白伤了你的性命,你还是放弃吧。”
“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又何苦非得拿我武家开刀呢?难道这就是你在北域扬名立万的第一战么?”
这些人无耻到如此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