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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远的你,最近的爱-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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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小舫听了茜子的描述,似乎也没什么过激的地方,于是道:“这也不能算骚扰吧,只能说他对你有想法,在一旁围观而不采取行动,你就拿他没辙。”茜子悻悻的哼了一声,没说话。

  时墨言打晗子的主意,陈没又来打茜子的主意,这两人还真不闲着,叶小舫想,静观其变,自己只在暗中多留意就好。

  “姐,我们财经频道近期要推出一个产品质量跟踪节目,我可能要跟组外访,到时候家里就剩你一个人了。”茜子边吃边道。晗子嗯了一声:“行,你忙你的,我在国外的时候一个人住也惯了,没什么要紧。”

  “叶哥,你得多来陪陪我姐,单身女孩子独自在家多少有些不安全,歹徒也总是瞄准了单身住户。”茜子一心想给姐姐和叶小舫制造机会,见他俩视线相对,心里一笑,也就不再多话。

  回到自己房间,茜子躺在床上边听音乐边看杂志,说来也巧,杂志的某页上竟然有陈没的专访。

  他本来长得就不错,再加上摄影和灯光的配合,硬照能迷死一众女人。茜子没好气的把这一页翻过去,转念一想,不能这么便宜他,从抽屉里拿出油笔,把陈没的脸画的面目全非方才解气。

  叶小舫请好了假之后,陪向北回贵州老家。机场里,向北一直低着头拿手机发短信,叶小舫好奇的探头看看:“给谁发短信呢,一上午没见你闲着。”“不告诉你。”向北抿着嘴角微笑,表情中有些淡淡的羞涩。

  叶小舫眉心一蹙:“你以前有什么心事都跟我说的,怎么现在不说了。”“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现在我长大了,又不是小孩子。”向北怕叶小舫偷看似地,侧过身继续摆弄手机。

  肯定是谈恋爱了,叶小舫心想,女孩子大了,谈个恋爱也正常,向北平时挺乖,他们看管的又严,应该不至于接触到不好的人,多半是她同学。

  “哥,我不想考本校的研究生了,想去复旦读研。”向北跟叶小舫商量。“为什么?你们学校不是挺好,干嘛那么远去复旦?”叶小舫不解。北北上的大学是国内一流名校,排名在复旦之上不说,离家也近,何必舍近求远。

  “老在北京呆着都腻了,想去外面见见世面。”向北抱着她哥的胳膊,眼睛眨巴眨巴的看他,希望他能支持自己。叶小舫思忖片刻,还是不大放心:“你一个人在外地怎么行,爸妈也不会放心。”

  “我跟二哥说这事,他都同意的。”向北把叶小舷搬出来。自从她到叶家,一家人都宠着她,叶小舷也不例外,有时还帮着她说服父母和大哥。

  “等我回去想想。”叶小舫若有所思,忽道:“该不会是有上海的小子给你出主意吧?”“没有没有。”向北赶紧撇清了,心里却有些忐忑,她哥还真是神机妙算,一猜就猜中了。

  上了飞机,向北昏昏欲睡,不知道睡了多久,朦胧中醒过来,见叶小舫正闭目养神,扯扯他衣:“哥,我想喝点水。”叶小舫叫来空姐,给向北拿了一瓶矿泉水。

  向北喝了一大口,把瓶子放到一边,枕在叶小舫肩上:“哥,你将来要是结婚了,还会不会陪我回老家?”叶小舫笑了一声:“会啊,为什么不会?”

  “可是,嫂子不会生气吗,我又不是你亲妹妹。”向北撅着小嘴。从小到大,她都很害怕叶小舫有了女朋友就不跟她亲近了,心里对他始终有一种不一样的情愫。她一直很明白,叶小舫是她在叶家唯一的依靠。

  “谁说你不是我亲妹妹,我一直把你当亲妹妹。不接受你的人,就不让她进咱家。”叶小舫故意做出有点生气的表情。向北这才放心了,在他肩上蹭蹭:“哥,你最好的。”

  看着向北明澈的眼睛,叶小舫不由得想起她爸爸,一转眼,向坤队长牺牲已经十年了,十年里,叶小舫每次想起当天的情形,都是心情沉重。

  ☆、第二十四章

  那时候,他二十岁,却已经在军区特种部队一大队服役三年,平日里的超负荷训练艰苦的常人难以想象,一旦有危险任务,他们也得冲在最前头。

  那次任务是在新疆,当地政府向中央寻求支援,应对层出不穷的骚乱事件,北京军区派出了最精锐的特勤一中队,由向坤任队长带队前往执行任务。

  歹徒极其凶残,不仅把人质劫持在闹市区某饭店,还在周围布置了炸弹,让救援人员难以靠近。作为部队培养的拆弹专家,这个任务本该由叶小舫独立执行,可向队长不放心,坚持由他陪同,作为狙击手掩护。

  周围都是居民区,行动指挥小组勘察地形后,协商决定采用近距离射击以免伤及无辜,同时埋伏狙击手掩护任务执行,叶小舫和向坤两人身着防弹衣,手持轻型机枪,由饭店顶楼进入某一楼层。

  这饭店不大,也就四层楼,可每一层的每一处都有可能装着炸弹,叶小舫的精神高度集中,心中那根弦绷的紧紧的,生怕自己的一个失误就会造成无法挽回的损失。

  一层层的检查是否有爆炸装置,一个个拆卸炸弹,每一次都是事关生死的抉择。额头不断渗出汗珠,他也顾不得擦拭,汗水顺着防弹钢盔往下滴。

  耳机里传来指挥部的指示,歹徒很能把部分人质关在二楼,叶小舫通知指挥部,三楼和四楼的拆弹任务已经完成,可以进驻增援人员。

  到了二楼,叶小舫和向坤集中了全部注意力,击毙歹徒两名,却只救出了四名人质,据此前线报,人质共有十三人,而歹徒人数不详,指挥部分析之后确认至少在五人以上。

  二楼通往一楼的楼梯口有一处爆炸装置,如果不拆除,所有人员到不了一楼。叶小舫刚想上前,向坤拦住了他,手势通知他,爆炸装置目测结构复杂,应该是连环炸弹,由他来执行拆除任务,叶小舫掩护。

  在这种场合,除了服从命令他别无选择,眼看着向坤上前拆除炸弹,剪断那一根根复杂的线路,叶小舫的精神也跟着紧张。

  忽然间,他意识到有不对的地方,这个爆炸装置结构如此复杂,很可能是通过线路引爆,所有线路剪断了反而会引爆炸弹,等他刚要通知向坤撤离,已经晚了,炸弹在最后一根线路被剪断之后忽然爆炸。

  巨大的冲击力将叶小舫扑倒在几米外,飞出的弹片击伤了他左肩,等他站起来,看到被炸的血肉模糊的向坤向他做了最后一个手势,示意他继续执行任务。

  这是叶小舫第一次面对死亡,而且是如此惨烈的场面,惊骇的无以复加,然而任务并没有结束,军人的世界也没有眼泪,他必须越过战友的尸体,到一楼击毙歹徒救出人质。

  最后,七名歹徒全部被击毙,十三名人质被救出时仅一人受了轻伤,其余皆是安然无恙,首次执行危险任务就获如此战绩,叶小舫一战成名。

  医疗队把歹徒的尸体运出来的时候,惊讶的发现那些尸体全都被子弹打得千疮百孔,后来的案件档案里却没有记载,据知情人说,是军方下令严守秘密。也因为这次任务的特殊性,严禁任何媒体以任何形式报道,全部资料归入密档,只以内参形式下发到军一级。

  军区为了表彰这次任务有功人员,给特勤一中队记了集体二等功,叶小舫记一等功,然而,召开表彰大会那天,叶小舫却没有上台领奖。

  向队长记二等功,他就不要这个一等功,这是他对军区政治部的人说的话,政治部的人多方劝阻无效,上报军区首长,叶巍然亲自下了指示,向坤同志在执行任务的过程中牺牲,记一等功,叶小舫擅自离开部队,并违抗命令拒不参加表彰大会,降一等功为二等功,同时记过一次。

  从那以后,叶小舫便在众人的视线里失踪了,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一年以后他回到北京,昔日战友才知道,他被抽调去了爱沙尼亚,参加爱尔纳突击。

  那是一个因为异常艰苦而被称为魔鬼训练营的军事竞赛活动,在爱沙尼亚的原始森林里,没有死亡的死亡竞赛,完全模拟真实战场的实战对抗而在国际特种部队训练中驰名。

  回来以后,在外人眼里,叶小舫除了肩膀和背上多了两处枪伤,其他的一切正常,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真正的蜕变就是从那时开始。作为一名军人,经历了血与火的考验,目睹了生与死的较量,更加坚定了他心中的执念。

  想起这些,叶小舫长长的嘘了一口气,心里不能平静的时候,他就把晗子给他的那串紫檀佛珠摘下来拿在手里一粒一粒的数,只有在想起她的时候,他的情绪才更容易平复。

  晗子等了整整一天,到下午三四点了才接到叶小舫电话,告诉她,他们已经到了贵阳,正要坐车前往宾馆休息一晚,次日早上,再坐车出发前往向北的老家。

  “路上注意安全,你衣服带够了没有,山里应该挺冷的。”晗子关切的问。“带了,不用担心,我之前跟军分区的朋友联系好了,他们派车来接我们,等到了旅馆以后我再打电话给你。”叶小舫看到一辆军分区牌照的车已经开过来,匆匆挂了电话,提着行李走过去。

  当天晚上,晗子正在办公室里加班整理资料,接到纪淮宁电话。纪淮宁在电话里哭:“晗子,我发烧了,家里停电,煤气炉也点不着,我又冷又饿。”晗子一听心就揪起来:“好的,我马上过去。”

  一个小时以后,纪淮宁不仅吃上了热腾腾的炸酱面,家里也灯火通明。晗子检查了电闸,发现保险丝烧坏了,换了保险丝,数落她:“楼下贴着煤气管道检修的通知已经两天了,你都没注意?”

  “我每天上班心不在焉,下班浑浑噩噩,我能注意什么,没走丢了就算幸运的。”纪淮宁吃着好友煮的面,满腹的心酸。

  晗子叹了口气:“你老公呢,搬走了?从此以后不管你了?”“上星期就把自己东西打包拾掇好了,我不知道他住哪儿。”纪淮宁强忍着眼泪。

  北漂生涯,白天在职场上打拼,像个男人一样冲锋陷阵,晚上回到家还得换上一张脸做主妇,家里大事小情都得自己动手,老公能搭把手的还好,老公当甩手掌柜的,什么都得自己来。晗子知道她的苦,因此她遇到困难,自然义不容辞。

  等纪淮宁吃完了,晗子把碗刷了,看着她把退烧药吃下去,两人坐在沙发边谈话。

  “你老公出轨的事,你之前一点也没发觉?”晗子觉得这事儿挺不可思议。生活在同一屋檐下的两口子,彼此一点点细微的变化,都应该逃不出对方的眼睛。

  “我就算有点疑心,也没往那方面想,我跟他的事你是知道的,大学就开始谈了,他一直对我不错,结婚才两年,我哪知道他会那样。”纪淮宁委屈不已。

  晗子皱眉:“可他跟那女的在一起三年了,总不会一点痕迹不露,不是他藏的太好,而是你太疏忽了,你以为给男人盖了戳他就是你的了?不到双双入土为安,谁也不能保证跟谁过一辈子。”

  纪淮宁叹一口气,跟好友摊牌:“我是有点疏忽了,这半年他几乎每天都半夜回家,一回家就睡觉,我俩都半年多没那事儿了。”

  “你们才结婚才两年多,就半年都没……不是我说你,你太迟钝了,男人对你好不好,床上能体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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