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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晚都劝女主向善[穿书]-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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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景摸完豌豆花的叶子,又伸手捻了捻泥土,说:“豌豆快种好了吧。”
  话题突然跳到这个地方,柳宁欢愣了一下,说:“大概还有一个月左右?”
  云景说:“先前你跟我说,决定豌豆性状的,是豌豆的父亲与母亲。”柳宁欢实在找不到替代性状的词,只能姑且这么用着,好在云景接受能力很强,竟然接受了这么抽象的概念。
  云景说:“你说,高和矮、胖和瘦、种子的颜色、叶子的形状……这些都是同一性状的两面。你还说,相对性状里,总有一个处于‘强势’,只有豌豆的父母同时‘命令’它表现出更弱势的那一个性状时,豌豆才会变成那样。”
  柳宁欢试图对云景说清楚基因和DNA的关系、显性基因和隐性基因的区别,但没能成功。所以柳宁欢只好用命令来表示遗传,用强势弱势来区分显性基因和隐性基因。
  云景说:“我们种过一次豌豆,第二次豌豆还在地里长着。但我觉得你说得没错。我有时候会想人们也是这样吗?善良和邪恶,自私与无私,诚恳与虚伪,忠诚与背叛……这些品质,也是同一性状的两种模样吗?那么,是善良比邪恶强大吗?是诚恳比虚伪强大吗?还是恰恰相反呢?”
  柳宁欢没想到云景会有这种联想,她愣了一下,下意识说:“不能这么说吧。。。。。。”
  但让柳宁欢立刻说出反驳的理由,她又说不出来,只能说:“人类还是。。。。。。很复杂的。”
  云景又说:“公主同样说过,豌豆的性状也受到土壤和阳光的影响。再好的种子种在阴暗处,也无法长得漂亮。人是不是也是这样?”
  “清伶姑娘的父母,‘命令’她欺骗所有人么?还是说,她其实别无选择?”云景慢慢地说。
  柳宁欢说:“不是……我不是指清伶……”
  云景笑了一下,没有戳破这个明显的谎言。云景说:“公主内心想要相信清伶姑娘,说不定是因为你看到了她的本性。既然如此,公主为什么不给清伶姑娘一点点阳光?”
  云景的意思是,清伶本质上是个好人。只是生长环境太差,让清伶只能选择那么做。
  听到这些,柳宁欢甚至松了一口气。这种感觉就像是你已经决定做一件事,你去询问朋友的意见,然后朋友给出了肯定回答。
  柳宁欢惊讶地看着云景,说:“我没想到你会这么说……我甚至都以为你喜欢清伶,所以才会这么为她说话了。”柳宁欢开玩笑道。
  云景直直地盯着柳宁欢,说:“公主真的是这么认为的吗?”
  柳宁欢便又尴尬起来,“呃。。。。。。”
  云景低声道:“如果可以,我也不愿意这么劝说公主您。可这就是我的想法,我这辈子怎么也学不会撒谎和隐瞒。”
  云景摇了摇头,显得苦涩又坚定。她就是这样的人,柳宁欢问了清伶的事情——哪怕没有明说,也是在为了清伶烦恼。所以云景就说出了自己的看法,哪怕这与她的爱情相违背,但这没有违背她的本心。
  。
  越仙人开始闭关,整天呆在云景的房间里,除了偶尔为清伶把脉和熬药以外,不理世事。
  云景说越仙人在研究新药方。


第98章 后半更
  越仙人开始闭关; 整天呆在云景的房间里,除了偶尔为清伶把脉和熬药以外; 不理世事。
  云景说越仙人在研究新药方,柳宁欢猜测越仙人是在研究清伶身上的毒。
  柳宁欢心里生出一些不可告人的期待,每当越仙人为清伶把脉的时候; 柳宁欢就倚偎在门边看。
  越仙人嘱咐清伶几句话,又在清伶胳膊上扎针,清伶就会露出极度痛苦的表情,脸上血色在一瞬间褪得干干净净; 仿佛下一秒就要死去一样。
  柳宁欢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不自觉地拽紧了衣角,然后就看着清伶真的昏过去了。
  柳宁欢抬脚跑进房间; 急急忙忙地对越仙人说:“她怎么样?她还好吗?”
  越仙人不理会她,只是继续扎针。柳宁欢心急如焚,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焦急地看着清伶的身体,尽力分辨是否还有呼吸。
  过了一会儿,清伶悠悠转醒; 额头上汗滴还在; 脸色还是跟白纸一样。
  清伶对柳宁欢笑了一下,说:“我想喝水。”
  柳宁欢连忙转身去倒水。
  越仙人语气平淡道:“不可想太多。”
  柳宁欢倒完水回来,看见清伶的面色已经恢复如常。清伶小小地抿了一口水,然后对柳宁欢说:“谢谢。”
  越仙人说:“保持之前的状态,不要掩饰。”
  清伶扫了柳宁欢一眼; 然后移开目光,有些苦涩地说:“抱歉,我控制不住。”
  一醒来看到柳宁欢那么担心,清伶就下意识地藏起自己的痛苦与失态,这几乎是本能,甚至是比见魅带来的痛苦更本能的事情。
  越仙人回头,颇为冷淡地对柳宁欢说:“你出去。”
  柳宁欢:?
  越仙人说:“你在这里,会影响治病。”
  柳宁欢:……
  柳宁欢只好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房间,最后还欲言又止地看着清伶。她想说点什么,又觉得说什么都不够。见魅是一定要解的,因此这份痛苦是一定要经历的。她什么都劝不了。
  清伶反倒冲着柳宁欢笑了一下,说:“不要走太远,实在忍受不了了,我就叫你的名字。”
  柳宁欢顿了顿,说:“嗯。”
  因为清伶那句话,柳宁欢也不敢跑到闻大姐家里去。可哪怕有了这句话,清伶也并没有出声呼唤柳宁欢。
  在等待的过程中,柳宁欢漫无目的地发呆,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想清伶。
  等到越仙人终于出来,柳宁欢第一时间走进了房间。
  清伶躺在床上,身上全都是针。柳宁欢走近了看,发现脸上至少插着十根针,清伶浑身不能动弹,只有一双眼睛能动来动去。
  柳宁欢出现之后,清伶一直看着她。
  柳宁欢说:“很痛么?”
  清伶的眼珠左右转动,用来表达“不痛”的意思。
  柳宁欢说:“见魅……能治好吗?”
  清伶上下看了看,又左右看了看,柳宁欢猜测,这是为了表达”不确定“的意思。
  想到见魅,柳宁欢就想到了赵湛,紧接着想到清伶的计划。柳宁欢叹了一口气,喃喃道:“真的可行吗……”
  就这么语焉不详的几个字,没想到清伶沉默了一会儿,却说:“我不知道。”
  柳宁欢吃惊道:“你能说话?”
  那刚刚干嘛那么艰难地点头摇头,让柳宁欢好一顿猜测。
  清伶说:“我想让你看着我。”
  柳宁欢还没来得及说话,清伶又说:“我很害怕。”
  柳宁欢下意识接道:“害怕什么?”
  清伶说:“赵湛非常谨慎,也很强大。我怕我失败,我也怕把你牵扯进来。”
  柳宁欢便沉默了。
  看清伶风轻云淡说出计划的时候,柳宁欢还以为她已经成竹在胸。没想到清伶也会担忧,也会紧张,这让清伶变得更像一个人。
  过了一会儿,柳宁欢说:“你是主角,你不会失败的。”
  清伶无声地笑了一下,说:“如果云景要带你离开,你会离开吗?”
  柳宁欢说:“她为什么带我离开?”
  清伶却没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自顾自说:“那一天你从胭脂铺逃走的时候,我很生气。我怕我再也找不到你。那时候我就发誓,要是下次见到你,一定要把你牢牢地绑在身边,再也不让你离开一步。”
  “发现你跟云景在一起的时候,我也很生气。我希望她再也不会出现在你身边……可如果有一天她要带你走,我希望你答应她。因为我怕我会失败。”
  清伶看着柳宁欢,说:“如果我的计划实现了,我就再把你抓回来。”
  柳宁欢看着清伶的眼神,竟然读懂了清伶的挣扎和担忧。她避开清伶的目光,说:“你抓不到我。”
  清伶沉默了一会儿,说:“那也好。”
  清伶的语气有一些哀伤,柳宁欢心里一动,想说些什么,却终究没能说出口。
  过了一会儿,清伶说:“我要休息了,你出去吧。”
  柳宁欢踌躇半晌,还是出了门。出门之前说:“我就守在门口,若是不舒服,你就叫我的名字。”
  清伶说:“不用,你去闻大姐家吧。我方才让你守在外面,只是想让你无时无刻不想着我。”
  柳宁欢顿了一下,心想:那为什么现在却要让我走?
  一旦开始思考这个问题,柳宁欢便有一种自己再次踩入陷阱的错觉。她强行忍住想要说什么的欲望,离开了草房。
  清伶的每一个举动、每一句话,都能让柳宁欢的情绪波动不已。说实话,这不是一个好现象。
  。
  暖炉烧得很足,裘信穿着最单薄的秋衫进宫面圣,一到殿内便把外衣交给太监了。
  却还是热,连空气里都充斥着一股炉火的味道。
  赵湛坐在龙椅上,说:“边关来了消息,阿缪露承认抓了穆山,并且想同我们讲和。”
  裘信站在大殿正中央,赵湛屏退了所有太监宫女,但也没有因此距离裘信近一些。赵湛似乎习惯了高高在上,习惯了与所有人保持距离,习惯了让所有人敬畏她。
  赵湛登基之后,裘宰相为之前坚定的站队举动付出了代价,赵湛随便找了个理由流放裘宰相,随后把裘信提拔上来。裘信在家族里没有话语权的时候站在赵湛那一边,既然如此,赵湛就让裘信掌握家族话语权。
  清伶或许是距离赵湛最近的人了,可她们主仆二人之间也只有相互提防。裘信将这些看得很透,因此并不会误以为自己已经得到了赵湛的信任。
  裘信说:“目前阿尔泰族内部形势不明,阿缪露代表谁与我们讲和?穆将军在赵国的地位不用多说,其他人能容许她把穆将军放回来么。”
  “阿缪露还附带了一个条件:她要联姻,还指明要与赵国公主联姻。爱卿觉得,她这是什么意思呢?”赵湛玩味地说。
  裘信露出惊讶的表情,说:“阿缪露这是什么意思?赵国没有公主,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却提出联姻的要求……”
  赵湛笑了一下,说:“指明了要‘公主’,爱卿觉得,即使朕有妹妹和女儿,以阿缪露的性格,她能接受一个不是平真的公主?”
  裘信心下一惊,道:“皇上的意思是,阿缪露想要平真公主?可平真公主两年前就……该怎么……”
  两年前赵宁欢失踪之后,京城陷入了一种压抑的氛围之中,长达半年之久。那半年里,谁都知道平真公主的消失另有隐情,但谁也不能提平真公主的名字。清伶带着一支队伍,把京城翻了个底朝天,还趁机清洗了很多”公主党余孽“。半年之后,赵湛突然宣布平真公主病逝,给平真公主建了个衣冠冢。
  从此以后,在官方记载中,平真公主就处于逝世的状态。但稍微知道内情的人都知道,赵宁欢跑了。至于跑哪里去了,不知道。
  赵湛但笑不语,裘信顺着赵湛的意思,“猜测”道:“莫非,阿缪露掌握了公主的行踪,想用穆山交换公主?可她通过官方的文书提出这个交易,说明阿缪露认为,公主在我们的掌握之中。”
  裘信说到这里,就没有继续了。她能想到这些,赵湛又何尝想不到?赵湛只是需要裘信帮她把这些话说出来。
  但说得太多,又成了过界。裘信小心翼翼地把握着这个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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