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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坏。
“差不多小惩大诫就可以了,再闹下去不好收场,毕竟我们未来都是时霏的摇钱树。”蓝净铃早已看穿一切,轻声提醒。
“你会后悔今天没有讨好我。”羽甜也觉得被狗咬不是单纯的意外。
看着夏轻语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羽甜皱着鼻子向夏轻语做了个鬼脸,寻思着什么时候把一直藏在心里的大秘密告诉时霏。
“对敌人心软就是对自己残忍。”夏轻语不甘示弱。
“你惹上的,可是你终身无法战胜的人。”这样说着,羽甜的心情逐渐好转,似乎已经可以想见夏轻语有口难言吃瘪的样子。
“看谁等级高了。”天后无所谓的耸肩。
打了个电话召唤韩欣,夏轻语原本也只是想象征性的吓唬一下羽甜,其实备用的裙子早就让助理准备好了。
只是这个备用的裙子,原主是夏轻语,一个拍照不用修图也能自带两米八大长腿特效的人。
到夏轻语脚踝的裙子,换到身材和声音一样萝莉范的羽甜身上,直接变成大摆拖地长裙。
“我的天,羽甜你是被裙子精缠上了?”打完电话回来的经纪人满脸惊慌。
“大概只是裙子太长。”羽甜笑得有些苦闷。
经纪人大人您就不能换个更友善的词汇,比如穿在裙子里显得好小只好可爱不像某人五大三粗能把裙子完全撑起来。
“明明是你的腿太短。”天后毫不客气的吐槽。
“这裙子哪来的,怎么看都不是你的尺寸啊。”时霏疑惑。
才说没有备货,只是一个电话的工夫就凭空穿在了羽甜身上,变戏法也不带这么快的。除非是某人早有准备,怀疑的目光再次看向嫌疑最大的夏轻语,时霏想说自己真的没有在针对她。
“是叶一舟随身箱子带来的。”天后机智的祸水东引。
心里升起一丝阴霾,因为经纪人三番两次的怀疑。就算真的是自己干的,也应该坚定的和自己统一战线才是,天后厚着脸皮如是认定。
“他有女装癖嘛。。。”时霏联想到把自己误导成认为叶一舟是女人的照片,当时他穿的也是流苏裙。
一旁自我催眠是人肉背景板的影帝无辜躺枪,差点一口气喘不上来被口水噎死,只能闷声咳嗽。
“裙子需要修改。”好不容易把裙摆撸到手上的羽甜弱弱出声,无辜青涩的样子完全不似方才对着夏轻语耀武扬威的姿态。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旁观者清的蓝净铃默默感慨。上下打量着怎么看都不靠谱的经纪人,这么个反应慢半拍的愣头青到底哪里吸引人了,灰姑娘的狗血故事不是早就不流行了嘛。
“我来!”时霏自告奋勇。
“你吃饭,我来。”蓝净铃的嫌弃不能更明显。
虽说不是每个人都有把地摊货穿成设计师私定的高端气质,可是试镜会上某人活生生把国际大牌改成某宝山寨的行为实在叫人过目难忘。
为了好姬友的前途,蓝净铃深刻的认识到,是时候表演真正的技术了。
于是,蓝净铃手起刀落,把缝衣针和剪刀玩得飞起,累赘的拖地长裙变成小巧精致的礼服,耗时不过一个小时,堪比专业服装设计师。
时霏看向蓝净铃的眼神已经变成发光发亮的狂热,等蓝净铃的粉丝基础再大一些,也许可以出个个人时尚品牌。
仿佛看到白花花的银子正在对自己咧嘴大笑,时霏觉得自己捡到蓝净铃,简直是被幸运女神一巴掌拍在了脸上,毫不含糊。
“这是迫不得已才出手,只是刚好学了这门课,我对设计没兴趣。”将工具随意的丢在桌上,蓝净铃懒懒开口,时霏的幻想破灭。
然而,天后的内心又苦闷了起来,竟然开始怀疑起了人生。难道自己真的彻头彻尾的体现了无才便是德的传统思想,怎么经纪人就从来没有用这么闪闪发光的眼神看自己呢。
哦不对,好像是有的。唯一一次是时霏去蓝山传媒找已经被辞退的制片人吴添谈通告,错手把人打进医院,自己亲自帮她解围。
那个科幻的眼神真是在梦里都不常见,时霏却总是用这样炽热的眼神看向其他人,而且是其他女人!
天后哀怨的看着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默认弯成蚊香的经纪人,当初说好的来日定当登门感谢,现在就以身相许不再看其他人行不行。
轻松加愉快的晚餐在一片祥和的气氛中结束,重新回到待机室换发型补妆,欢迎酒会的钟声正式敲响。
作为真正意义上主角的夏轻语和叶一舟乘着暗场时期出现在酒会大厅中央,羽甜和蓝净铃则端着饮料在一边看着。时霏左右张望,果然有不少熟悉的面孔。
“您看着点脚下。”音乐响起,聚光灯打在身上,叶一舟小心翼翼的作为交谊舞的主导迈步。
“不想跳随时可以换人。”夏轻语脸上挂着和善的笑容,暗搓搓的踩了舞伴一脚,反正长裙看不到自己的脚在哪。
“大姐!”被高跟鞋鞋跟命中小脚趾的影帝差点破功,温文尔雅的形象就快挂不住。
“你以为我想跟你搭档。”天后冷淡回应。
回忆起前阵子骗着小经纪人学舞步时候的亲密接触,面红心跳的感觉记忆犹新。反观对面这个只有皮相勉强能看的糙汉子,夏轻语的玻璃心早就碎成渣渣拼不回去。
说到经纪人,天后脸上的笑容更深,那家伙真是胸大无脑好拐骗,分分钟想锁在家里不给其他人觊觎。
眼睛越过叶一舟的脑袋,不由自主的追随那个熟悉的背影,夏轻语有些心不在焉。几乎把叶一舟的脚背当做地板踩了个畅快,却不能挽回渐渐变得僵硬的笑容。
第52章
作为天后经纪人的时霏,在酒会上大受欢迎。诸多制作人一改以往看到时霏就想装不是本人的习惯,表现得异常热情,几乎将时霏围在中间。
在人群中尽量与男人们保持安全距离的时霏只是礼貌的笑着,手上端着度数不高的果酒象征性的抿了几口,毕竟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身体会出现本能反应,把一干人等揍个底朝天。
天后什么时候有空,蓝大小姐出道之后档期怎么安排,是众人关注的焦点。
夏轻语是票房收视率的方向,蓝净铃是投资制作的保证,这是大家心照不宣认同的事实。
吃惯闭门羹难得受到如此热情对待的时霏有种受众若惊的感觉,寻思着幸好自己还记得各位制片人编导的长相,不然洋相就出大了,那丢的可是夏轻语的脸。
“时小姐。”一个暧昧的男声传来。
“呃,吴制片?”时霏回头,看到一度成为自己噩梦的男人。
穿得西装革履,依然是道貌岸然的样子,让人完全想象不出这样脸上写着正直的家伙居然会有咸猪手的嗜好。
压制住体内条件反射即将喷涌而出的洪荒之力,时霏尴尬的扯出一抹勉强的笑容,不着痕迹的往后退了几步。
“时小姐还记得我。”吴添皮笑肉不笑的点了点头,心底的愤恨几乎就要透过眼神将时霏刺穿。
“请问,有什么事嘛?”依旧挂着礼貌的笑容,时霏感觉背上有冷汗冒出,直觉的认定这个人来者不善。
“没什么,作为老相识过来打个招呼。”吴添脸上冷冽的笑意维持得很好。
“这样,很高兴见到您。”时霏点头,转身准备离开。
“等等。”吴添提高音量,刚想伸手拉住时霏,想了想又讪讪的收回手,要害被袭击的痛苦回忆历历在目。
“还有什么事嘛。”时霏无奈。有事不能一次性说完,这样暧昧的说一半留一半,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自己以前跟他有一腿。
“上次见面之后,我可是在医院躺了两个星期,工作丢了不说,至今还没有公司敢用。”吴添恨恨的描述自己的悲惨遭遇。
没工作怪我咯,时霏很想一个白眼把吴添翻上天从此和太阳肩并肩,自己毛手毛脚不被人道毁灭算是对你当初打败几千万同胞游出来的奖励了。
“吴制片这么有才的人,到哪里都是人上人。”默默在心里吐槽自己的虚伪,时霏只想赶紧走人。
“也是。”吴添笑了笑,从身边的吧台上取下一杯不知道什么时候放上去的酒精饮料,“冤家宜解不宜结,时小姐喝了这杯酒,以前的事情就当一笔勾销了。”
听吴添的意思,怎么感觉他丢了工作是自己的锅,时霏满脸好笑的看向自以为大度的男人,没一脚踹得你生活不能自理就该偷笑了好嘛。
而且就那么放着的一杯酒,酒精含量多少不说,看过狗血偶像剧言情小说的人都知道,酒里没有问题我时字分开来写。
看着自己长得傻就以为自己真蠢了,时霏很想敲开吴添的脑袋,看看这家伙脑子里装的是浆糊还是热翔。
“不好意思,我不会喝酒。”撇嘴笑了笑,时霏决定不跟这个男人浪费时间,直接走人。
“听说最近圣心孤儿院租借的地皮已经到期,还没有完成续签。”吴添淡定的吐出一句话。
“你怎么知道!”时霏猛然回头。
圣心孤儿院是时霏长大的地方,从有记忆开始,时霏就生活在那里,已经完全把那里的人当成了自己的家人。所以才会在院长妈妈将羽甜交付给自己时,什么都没有问,只是答应会照顾好她。
传承到现在的院长妈妈手上,孤儿院已经历经了好几代人。地皮是一位曾经在孤儿院生活,后来认祖归宗回去继续家业的慈善家以年租一元钱的方式租借给孤儿院使用。
孤儿院建立在城郊的一座小农庄里,只是近几年城市急速发展,原来的郊区规划入市区外环,周围已经建立了完善的基础设施,地价也跟着水涨船高。
据说慈善家几年前退休后便去了国外养老,继承人对孤儿院没有感情,自然不理解父亲为什么放着那么大一块地皮不开发,还免费借给外人用。
于是合约期限终于要在年底到期,早就想收回土地的继承人当然不想续约,慈善家又在国外天高皇帝远的不问世事,孤儿院的搬迁势在必行。
时霏努力赚钱,甚至对钱有偏执的爱好,大多来源于对孤儿院的感情和责任,认为自己作为院长妈妈的大女儿,必须保护好源源不断壮大的家族们。
然而,时霏从来没有跟人特别提起过自己的身世,即使亲近如夏轻语也只知道自己爱钱,却从来不过问钱的去向。
现在吴添突然跟自己提到孤儿院的事,即使再不耐烦,时霏却只能静候下文。
“我当然知道,就连地皮的转型和开发事宜,也要经由我的手策划。”吴添笑得小人得志,“不是告诉你我换工作了嘛,这次我是代表投资方来参加的酒会。”
“所以,你想表达什么。”时霏平静的看着吴添。
曾经院长妈妈跟土地的主人提过提高租金续约,然而对方的意思却是坚持要将地皮用作商业,出售或者建其他的东西,这个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想想也是,对方是商人,当然利益至上。时霏旁敲侧击去问过地皮的价格,几个零的尾数看得时霏一阵老眼昏花,这辈子加上下几辈子都不一定拿得出。
即使这阵子跟着夏轻语赚了不少不义之财,时霏能补贴给孤儿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