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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言。
“我看你今早倒像是在给那个丫鬟挡特写镜头，怎么回事？”
镜头大于一切，这些事情导演要八卦，不好瞒。
顿了顿，也存折想给余次刷一波好感的心思，顾秋水说着：“也没什么，就是最近教她演了这一幕戏，不过她似乎不能把握悲情戏的美感和情感，但是她练习也很辛苦……”
所以，就来了这么一朝。
站在剧组里，余次是感觉不到太大的戏份变化的，她最多觉得，咦，怎么感觉顾秋水的动作忽然提前了。
然后顾秋水发力，一个人扛下了整个戏，又顺势给了余次几个露脸的镜头，又赢了导演一句赞赏。
“这样也让新人有点信心了。”
“……”
“我还以为中间有什么复杂的事儿呢。”沈腾一拍大腿，“就因为这个？”
“嗯，就因为这个。”
“秋水，我看你可不想这么为了后背着想的人，怎么，对这个余小姐这么上心？”这余次要是个小鲜肉，沈腾就要直接怀疑顾秋水是不是动了心了。
“也没什么。”
就是。
就是觉得……
女人眸光慢慢深远，“就是觉得她有点像是当初的我。”
“怎么说？”
“时运不济，都挺努力，不走歪门邪道。”很，很可爱啊。
话题至此，总算是结束了。
…
是夜。
七点，顾秋水带着余次到了路口人家。
二楼包间里，菜单横着。
“今天你大，你点单吧。”
“啊？我点吗？”
“嗯。”
“那我来了。”对着菜单，报了几个菜名，余次数了数，两荤两素一汤，这边就两个人，够了。
“可以了，就这些。”
其实今天来，顾秋水本来是想借着杀青宴的名头，询问一下余次为什么要涉足演艺圈，然后委婉的告诉她一句，她可能不太适合演艺圈的……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在菜上来之后，余次拉着她神色飞扬的叨叨比比最近剧组里发生的时候，她闭上了嘴。
“秋水姐你知道吗，演戏还蛮有意思的。”
“而且我渐渐好像有粉丝了。”余次还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粉丝每天都给我加油，让我走出破产阴影，虽然我没有阴影，但是被人鼓励还是感觉很开心！”
顾秋水持续闭嘴。
一顿饭吃完，她就光点头了。
临别的时候，她拿出了包里早就准备好的红包。
“秋水姐，你这是？”
“杀青红包。”
“导演已经给过了……”
“导演是导演的，我是我的。”
余次想推拒，就听到了一句淡淡的，不容拒绝的收下。
一起走回了小宾馆。
三四楼分道的时候，顾秋水进电梯的前一刻，忍不住转身看了一眼。
毫无天赋却不自知，在这个圈子里混着，这么开心吗？
开心的都有点蠢了。
…
次日。
余次包袱款款订票走人，走之前，她交了一东西给小青。
然后到中午。
熟悉的白色杯子在眼前，顾秋水一顿，“余次送来的？”
“是啊，她说顾姐你那啥快到了，先喝点糖水，可以缓解一下不舒服。”
“那她人呢？”
小青额了一声，“好像早上就走了。”
“走了啊。”
小青嗯了一声，又拎出一袋红糖，“还留了这个。”
……
………………………………
第五十五章 她从另一个女人的电话里听到了她！
余次走了之后，顾秋水萎了两天。
特别是喝糖水的时候，很萎。
加上没两天以后，她又来了例假，整个人气色都有些不太好，因为《风月佳人》前期拍摄都很顺利，这会儿离收官档期还有一段时间，沈腾就做主给顾秋水放了几天的假。
顾秋水看着这五天的假，回了一趟京城。
“赵如意那边已经联系好了吗？”顾秋水靠在沙发上，有些蔫蔫的问。
小青看着手机上的信息，嗯了一声，“后天上午十点，凯旋咖啡。”
“可以了，这几天我也没什么事，就给你放个假吧。”
“好！谢谢顾姐了！”
“没事，你也连续工作很长一段时间了。”
聊了几句，顾秋水就让小青走了。
她走了之后，这公寓就好像忽然空旷了起来，顾秋水想着，打开了电视，但是没看多久，她就关掉了这玩意。
后来闭目养神了一会儿，实在无聊，她又拿出了手机。
之前在剧组忙，也没精力去刷手机，登录几天没看的围脖，忽然发现小号关注的人……有了新动态。
余次v/：从《风月佳人》杀青了，近距离观察了女神@顾秋水的颜，持续为女神打电话~全方位三百六十度无死角，还很温柔哦！
顾秋水盯着这条三天以前的消息看了许久。
最后，她默默的在下面点了一个赞，然后把围脖切换到了大号的后台，找到了余次发的这条动态，然后点击了转发。
顾秋水v/：你也很可爱，演的很好。
……
顾秋水虽然不是当红的流量小花，但她是靠作品和演技堆起来的视后，粉丝的能量自然不容小觑。
这么一条转发出来之后，她的粉丝纷纷循着艾特找到了余次的围脖。
…我家女神好像还是第一次这样正面夸一个新人诶？
…可爱，有多可爱？
有人一直翻翻翻，就翻出了余次的身份，然后又翻出余次早几年就是顾秋水粉丝的事情。
很快，一个名为#粉你，就努力去你的圈子接近你#的热搜，横空出世。
网络上这一切的风风雨雨，余次——
都不知道。
自从躺在家里之后，她就感觉自己很咸。
手上的资源虽然不错，但因为一开始的电视剧没爆，她现在还处于十八线水平，加上之前余家的新闻消息已经慢慢下去了，她在各个导演那里，不是很吃得开，能拿到的角色基本上都是……
很抱歉的。
演过不错的角色，再去演那种台词没几句，还全是脑残话的角色，就有点太降身价了。
没戏拍，没事做，加上顾女神最近应该忙着拍戏，她在微信上也不好说什么。当然，就算顾秋水没事，她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
不过想想也没事，感情上的事情都是急不来的，这才小半年呢，慢慢来。
想着，余次就从床上爬了起来，点了一个外卖。
上午躺了太久，下午再躺人会变软，所以余次打了个哈欠，就开始看电视了。
她看电视不看别的，喜欢看顾秋水演的。
但看着看着……她又按掉了遥控。
什么鬼东西。
现在的电视剧都这么无厘头了吗，明明拍的是女帝，还要生生死死来个相好？
明明拍的是谍战，战争那么无情，还要拍一条爱情线？
那些个男演员，看的真叫人别扭。
…
三天后，上午十点，凯旋咖啡厅包厢。
顾秋水摘下墨镜，黑色的细跟高跟鞋在地毯上发出微微的闷声。
“这是我们工作室开的聘用合同。”
“赵姐你在圈内的名声我听过很多，早年我就特别欣赏你，不过当时我还在星光，这事也不归我管，现在我的工作室立出来了，就来找你了。”
“待遇方面不说虚的，你可以看。”
赵如意一目十行，“确实，我能感受到顾姐你的心意了。”
“那聘用的事情——”
“确实顾姐的你名声，我听的也不少。”赵如意面带三分笑，“早些年我就在想，我手下怎么没有你这样的艺人，不过当时你已经签了星光，我也挖不过来，这次听你独立工作室，我是很想去找你的。”
“那赵姐你的意思是？”
“很荣幸能和加入长天工作室。”
这就是同意的意思了。
手下能多一只老狐狸，顾秋水蛮开心的站了起来，伸出了自己的手，那边的赵如意一看，也伸出了手。
两只手握在一起，顾秋水朗声：“以后，合作愉快了。”
“合作愉快。”
谈好合作，接下来就是交流信息的事情了。
“具体的信息回去之后小青会发讯息告诉你，你阅读完之后就可以——”
“目前，我需要你接管的就是我明年的拍摄计划，广告计划还有代言计划。”
“懂。”赵如意点头，“顾姐你现在是女星发展的黄金时期，实力够，名声够，有个好机会确实容易拿下大奖，一飞冲天。”
“我们这个观点能统一，我是很开心的。”
顾秋水之前那个经纪人……就是死命想让顾秋水凭着名气去上综艺节目捞金，还说什么拍几个综艺节目提高国民度也挺不错的。
难道就不会想想，那么假的剧本综艺一拍，刷脸刷多了，人设刷多了容易招黑吗？
两位奋斗女强人的聊天很是愉快。
忽然，赵如意的手机响了。
“抱歉，我接一下电话。”
“没事。”
赵如意接电话，顾秋水就端起了面前的柠檬茶，轻轻的抿了一口，可——
当她听到赵如意嘴里的那个称呼的时候，这一口你柠檬茶，差点回了杯子里。
“余次，怎么了？”
“最近的剧本吗？”赵如意眉头轻轻蹙起，“之前你拍的角色还没播出，知名度没起来，最近拍的电影电视都是想赶贺岁的，投资也比较大——”
余次在手机这边哦了一声，“我知道了，我没什么其他的，就是问问赵姐你有没有角色。”
“没事。”赵如意让余次放宽心，“我这边有合适的角色，会推荐你过去的。”
“那谢谢赵姐了！”
“其实……小次，我这次托大，自称一句赵姐，你，演艺圈这条路真的不好走的，我记得你哈佛那边申请的是休学，还是可以去上的——”
“好吧，既然你坚持，那就算了。”
毕竟是人家的事情，她虽然有心介入，但奈何人家心意已决。
………………………………
第五十六章 从另一个女人的言语里了解她！
赵如意挂了电话，“抱歉，这个电话有点长了……”
她说这话，抬起头，就发现——
自己的新老板，看她的眼神忽然很是微妙。
她心里咯噔了一下。
“顾姐，你……一直看着我干什么？”
“没什么。”这分明就是欲盖弥彰的样子，顾秋水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捏着水杯，“就是想问问，跟你打电话的这个余小姐，是余次？”
赵如意很讶异，“是，顾姐你怎么？”
“我们前几天才一起拍过《风月佳人》。”想了想，顾秋水加了两句，“她在剧组里很努力，我很欣赏她。”
从这一刻起。
今天的咖啡馆事业会，已经悄然变成了——女强人余次讨论会。
一个是对余次抱有n次方好感顾秋水。
一个是曾受过余家大恩的赵如意。
“是，她走演艺圈这条路也算是从我这边起的。”
“挺艰难的，我记得之前余家不喜欢她走这条路，就一直没让她学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