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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郦华亭爆竹一般噼里啪啦,覃颜一副淡淡的表情,“亭姐你不也到现在没睡吗。”
郦华亭,“我只不过偶尔失个眠,你特么夜夜不眠,你以为自己是金钢不坏之躯?”
覃颜,“我想和过去紧紧拥抱一次,然后彻底告别。”
郦华亭以为覃颜要和白楚告别,暗暗地松了一口气,但嘴上依然不依不饶,“你这拥抱一次要抱多久?生命只有一次啊亲。”
覃颜微微笑了笑,“亭姐,我会活下去的,不用为我担心。”
郦华亭眉毛一掀,“别忘了,我老了你要给我推轮椅!”,丢下这么一句便回主卧去了。
次日,郦华亭走到白坤办公室前,长长地吐出一口气,鼓起勇气抬手敲门,“董事长?”
白坤正坐在皮椅上闭目养神,听到郦华亭的声音,睁开眼睛,“郦副总请进”,说着提起精神,坐直身体。
“郦副总请坐。”
“谢谢董事长。”
郦华亭在白坤面前的皮质沙发上坐下来,握紧了手中的文件。
白坤将这一细节收入眼底,“郦副总找我有什么事?也没提前预约。”
郦华亭,“还是关于将白帝物业服务从白帝分拆上市的事。”
白坤,“我的态度还是一样——不同意。短期来看,分拆上市将摊薄白帝母公司来自于白帝物业服务的利润,长期来看,存在太多不确定风险。”
而且他也活不到那时候。身后事很多都没有确定,他现在精力有限,顾不上那么多,他现在只求安稳,冒不起任何风险。
“现在物业管理行业已经逐渐形成板块,将成一片蓝海已成业内共识,估值在未来十年都有上升空间,白帝物业服务分拆上市后获得高估值,白帝母公司将募得更多资金……”
郦华亭耐心地将分拆上市对白帝业绩、融资、管理、市场估值等多方面的积极因素再次一一说明,“董事长一句‘存在太多不确定风险’便将这么好的方案束之高阁,我不明白董事长在顾虑什么?白帝和昆元的合约上,白纸黑字地写明,若是白帝明年业绩达不到合同要求,董事长不仅要转让40%的白帝股份给昆元,抵押的不动产也将被昆元没收,董事长放弃这么好的方案不用,是打算将白帝拱手送给昆元吗?”
白坤,“送给昆元又如何,昆城是我女婿,我本人也是白帝的女婿,还是你认为女婿没有继承白帝的资格?”
郦华亭咬了咬唇,“如果董事长执意如此,正中昆仲培下怀。”
白坤听出郦化亭话中有话,“什么意思,说明白。”
郦华亭索性豁出去,“事实上昆仲培不止昆城一个儿子,他和郑玉还生有两子,一个叫白齐,一个叫白晋,董事长,郑玉根本就是昆仲培给你设下的陷井。”
“郦副总”白坤瞬间红了眼睛,如被邪魔入侵的宿体,即将变身,缓缓地,嘶哑地道,“白齐和白晋不是我的儿子,我是知道的,但你说这两个孽障是昆仲培的儿子,有什么证据?”
郦华亭,“董事长想要证据,这很简单,做一下DNA鉴定就知道了。”
白坤,“是,是我糊涂了”,歇斯底里地笑了几声,“郦副总是怎么知道这些内幕的?”
郦华亭,“董事长您是知道的,我曾经做过昆城的秘书,那种总管型秘书,连昆城出行的保卫工作都要负责安排,后来昆城出了车祸,我看完诊断报告书,自知难辞其咎,自责加上恐惧,我在大雨中走到了天台……在那里我听到了郑玉和昆仲培对话。”
白坤缓缓移动脖颈做出一个歪头的动作,样子像极了一个笨拙的机器人,但目光却极为阴骘,“你是说郑玉和那场车祸有关?”
郦华亭,“根据双方对话内容判断,那场车祸正是郑玉的杰作。”
白坤,“她和昆城有什么仇?”
郦华亭,“她和昆城的母亲元甄有仇。而且她想让昆仲培把更多目光放到她的儿子身上——帮白齐和白晋争取白帝继承者身份。换句话说,她想拉昆仲培一起对付您的长女白周。”
“她可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白坤再次神经质地笑了起来,“覃颜真是给我推荐了一个了不得的人才”,说到这里忽然就收敛了所有的笑意,缓缓道,“这些内幕,覃颜知道吗?”
郦华亭摇头,“如果我口风不够紧,昆家怎么可能让我活到现在。除了董事长,我没有跟任何人说起来,本来我是烂到肚子里也不会说的……”
“分拆上市的事,你去做一个详细的规划方案来,我看了没有问题,基本上就可以签字通过”,白坤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地道,“郦副总,只管安心工作,不要有顾虑,我会派人二十四小时暗中保护你的人身安全。”
郦华亭站起来,“谢谢董事长的信任和关心,我一定不辜负您的厚望。”
作者有话要说: 。
周末快乐!
我没有设置订阅比例限制,这几章,大家可以有选择性的看,没关系的。
晚上也许会有二更,看我摸不摸鱼
第73章
原来是昆仲培!
我怎么会没想到昆仲培?
我早该想到!
白坤捞起办公桌上的笔筒狠狠地砸向地面; 胸部剧烈的疼痛; 加速了血压的升高; 额头的冷汗不停地往外冒; 像是身体内有一壶沸水不停地冒出水气。
白坤眼前发黑,闭上眼睛缓了缓; 忍住疼,用颤抖的手; 拨打内线电话; 保镖兼司机阿风很快走了进来; 扶白坤自椅子上站起来,走出总裁办公室; 经由专用电梯来到专用车库。
郦华亭回到办公室; 心情高涨,叫秘书冲了一杯咖啡,端着站到窗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湖城市中心的繁华景象,不经意间看到白坤那辆订制的座车驶离了白帝大厦; 也没有很在意; 人家是大老板; 不受打卡限制,自然是想什么时候下班就什么时候下班。
覃颜这天晚上加班到快十二点,走出办公室感觉步子发飘,按电梯时,手在按键上多停留了大概五秒; 借着手上的支撑稳住身形,进了电梯,便立即靠在了电梯墙上。
白楚发信息来,“颜,你下班没?”
覃颜,“怎么到现在还没睡?”
白楚,“早早就躺下了,但是睡不着,想你。”
覃颜,“不是有你姐吗。”
白楚,“我姐是我姐,你是你,怎么能一样。”
怎么能一样?
当然不一样。
你姐分分钟取代我,我是你随时都可以离开的人。
可就是这样,我还是无法从你身上转移视线。
我是不是很贱?嗯?白楚?
希望你是爱我的,或者最后你会真的爱上我。
不然,我真不知道自己会走到哪里去……
覃颜,“早点睡吧。晚安。”
白楚,“颜,你变坏了,哼。”
覃颜连解释的力气都没有,“……晚安。”
白楚,“晚安。哼。”
出了电梯,脚下还是没有力气,两眼发黑,看东西都是重影,天旋地转的感觉。
一起加班的,不同小组加起来有十来个人,覃颜在大部队还没收拾好的时候就已经步出了办公室,看着电梯方向指示变成向上箭头,覃颜想,同事们快下来了。
等到大部队从电梯里出来,就看见前面覃颜走路摇摇晃晃的,随时可能跌倒。
众人心道不好,一起向前跑,到底还是晚了一步,覃颜纤秀的身形像朵开败的花一样,萎靡下去,倒在了地上。
几个同事不谙急救措施,将覃颜身体放平,不敢轻举妄动,连忙拨打急救电话,不一时救护车急驰而来,医生现场施救,等到覃颜有了呼吸,抬到救护车,向医院驶去。
上夜班的医生脾气本来就不怎么好,等到覃颜各项生命体征恢复正常,医生出了病房,不问三七二十一把覃颜的同事们臭骂了一顿,“为了工资都不要命了一个一个的,钱是能挣完的吗,这姑娘能抢救过来都是奇迹”,同事们像小学生被老师训一样,大气都不敢出。
医生走后,同事们涌进病房。
覃颜虚弱地笑了笑,“你看我,给你们添麻烦了。”
视线一一扫过围在床边的同事,方案组刘组长四十来岁头顶已是光秃秃一片;画施工图的徐姐发际线已经高到了天花板;暖专业的刘工不到三十岁,未老先衰,面相像五十多岁,去银行办业务柜台职员硬说他用了假身份&证;水专业的李姐四十来岁,发量比正常人少了一半,不得不坚持过气几十年的卷发造型,好让头发看起来多一点……
不。
覃颜确定这不是她想要的未来。
已经是凌晨了,同事们确定覃颜脱离了危险,放下心来,叮嘱她好好休息,便都回去了。
郦华亭本来要跟覃颜报喜,左等右等不见覃颜回去,发信息来问才知覃颜躺进了医院,风风火火地赶来,少不了一顿数落。
覃颜赶郦华亭回去,“我已经没事了,这边有护士值班,你现在新官上任,正是关键的时候,快回去休息,别耽误明天上班。”
郦华亭哪里放心,“你再这么下去早晚猝死。”
覃颜,“我准备请假。”
郦华亭,“是该好好休息几天。”
覃颜,“我准备请半个月假,带爸妈去德国走走,二老忙活了大半辈子还没出过国呢。”
郦华亭,“……能请下来吗?”
覃颜,“不然你以为我什么要当众晕倒。上次去冻卵,年假都用完了。”
郦华亭,“握艹,不要告诉我——这段时间你拼命把自己往死里整就是为了拿假。”
覃颜露出迷死人不偿命的招牌式微笑,眼睛里逸出黠色。
确认了眼神,郦华亭当即站起来走人,“我可没打算休长假,我得回去睡觉。”
其实覃颜这样说,有让郦华亭放心的用意,但一切也的确在她计划之内。
虽说拿自己的健康冒险未免愚蠢了些,但人不死一次,怎能迈向新的人生?
上演了一场苦肉计,加上老院长关照,半个月的病假第二天便批了下来,覃颜在病床上躺到下午,输完点滴,便办理了出院手续。
张慧芳和覃斌并不知道覃颜晕倒的事。
覃颜说,“爸,妈,我拿到了半个月的假,去德国,走起。”
两夫妻很开心地答应了。
起初在几平方的低矮小铺卖烧饼讨生活,每天看着省院高耸入云的主楼,出于人类天生的征服欲,两夫妻一心想让覃颜去省院上班;
现在女儿在省院已经工作了这么久,两夫妻再去看省院主楼,也不知是不是这几年周边高楼崛起的原因,就觉得这主楼也就是一座不起眼的小楼而已,也就不把女儿的工作看那么重了。
加上开民宿挣了不少钱,衣食无忧,生活富足,两夫妻打心底觉得该喘口气了,明知女儿是为了带他们去旅行才拿的假,说不定要扣工资什么的,也并不挑破,兴高采烈地收拾起行礼来。
本来,民宿主人出游,可以办理暂停营业,但金画家不久前交了稿,如今正闲的像神仙一样,覃颜试探地问了一下,金画家愿不愿意splay一把民宿管家?金画家想都没想便一口答应下来。
金画家捧着巴掌大的面孔,眼睛小星星一样眨啊眨,“有客人来登记入住,我可以穿女仆装迎接吗?”
覃颜,“金老师,我们走后,你就是民宿主人,你想怎样都行。”
金画家拍掌欢呼,“好棒!”
张慧芳见了,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