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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城,“婚礼是现场直播,电视里正在放呢。”
白周倏地站了起来,随昆城走到电视前,此时镜头正好对着黄誉坤和覃颜,只见黄誉坤满面春风,腰背挺的笔直,旁边的覃颜,身着婚纱,美的炉火纯青登峰造极,笑的倾城倾国妩媚万方。
白周,“……”
这真是豁出去了,根本不在乎同学、师门、朋友、往日同事、父母的观后感,就这样公开婚礼,呵,这女人为了财富,为了爬到更高的阶层,还真是不怕牺牲。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元甄气的咬牙切齿,仿佛站在覃颜身边的是她家老昆,“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有多不要脸,还全国直播。”
“咳,”一向话很少的昆仲培清了清嗓子,“我倒觉得这姑娘很有勇气。”
元甄,“你不如直接说你很羡慕亲家公,赶明也找一个直播!”
昆仲培摆手,“不行。我来不了这个。体力吃不消。”
元甄脸上忽然现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楚楚要是知道了,只怕要闹翻天。”
昆城,“楚楚刚刚睡了。我们最好不要告诉她,能瞒一时是一时,能拖一天是一天。”
一个月后。
昆府,宝宝满月酒,高朋满座。
黄誉坤和覃颜也来了,和昆仲培、元甄、昆城、白周、白楚、白弈、白齐、白晋坐一桌,现场气氛微妙。
白楚用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来消化,依旧无法接受覃颜已经嫁人,而且还嫁给了自己的父亲这一事实,直到今日她都感觉在做梦,她还在等待梦醒的一刻。
期间她没有通过任何途径联系覃颜,没有跟覃颜要过解释。因为她还没有缓过劲来。她现在憋着一口气。随时可能爆发。爆发的后果不可预测。
别看元甄私下那样生气,可见了面,她反倒是最“客气”的一个,不停地向覃颜嘘寒问暖,虽然说的都是反话,但俗话说“抬手不打笑脸人”,况且这位又是昆家的主母,覃颜只能更加客气,同时不动声色地回击着,不管嘴上说了什么,脸上始终挂着笑。
昆仲培昆城父子寡言,白齐和白晋自知人微言轻也不说话,白弈还是孩子,只知道低头吃东西,白周一张扑克脸看不出表情。
白楚一直没有看覃颜,落座后只做两件事,自己吃,夹菜给白弈吃,也不参与对话。
黄誉坤只会看着覃颜微笑,医生给他打了包括止疼用的MF在内的好几种药,他才能正常地坐在这里,吃东西是不可能吃的下的,他除了微笑什么也做不了,也不想做。
整桌人就只有元甄和覃颜两个在说话,又都是笑脸,其他桌的宾客看来,这边谈笑风生,似乎很是和谐。
“黄太太如今发达了,父母哪里还用得着再开民宿侍候人,后半辈子躺倒给人侍候就好了”元甄笑着道,端起一碗汤放到嘴边,“我怎么就养不出这么出色的女儿呢?哎……”摇了摇头,手也跟着抖了一下,竟把汤碗打了。
白楚就坐在元甄身边,“妈,我这碗还没喝,给你。”
元甄,“你刚出月子,身子还虚着呢,你留着补身子”,这么说着,将视线转向覃颜,“你看我这老胳膊老腿的,走起路来都不方便”说到这里话锋一转“以前在民宿的时候,我看黄太太端茶送水分明是行家水准,如今虽说嫁了人,水平想必没那么快退化吧,能麻烦黄太太帮我盛碗汤来吗?”
“当然可以了”,覃颜立即站了起来,含笑去盛了汤来,双手递给元甄,就在元甄的手将要接住汤碗时,汤碗忽然倾泻下来,将滚热的汤全部倒在了元甄胸口。
元甄,“……”
覃颜连忙道歉,“对不起,真是,你看我”,一边道歉一边从桌上抽出纸巾替元甄擦拭汤水,“元馆长这身外套多少钱,我赔一套给你吧。”
元甄先是气的浑身发抖,“你、你……”,后面又变回了笑脸,“你也是一时不小心,又不是故意的,再说你嫁给了誉坤,你就是白楚的妈妈,平、康宝宝的外婆……”
“外婆”两个字深深刺激了白楚的耳膜。
下一秒,白楚完全失控,端起面前先前准备让给元甄的那碗汤,自覃颜头顶浇下。
作者有话要说: 亲爱的看倌们,我肥来啦,那个上一章我不是踩凌波微步逃跑了嘛,结果……跑的太远了,最后求助大使馆,历尽波折才回到故土,你问我为什么不踩凌波微步回来?这个,咳,我的功力不太稳定,达不到一定的心理状态发不了功,所以,你懂的。
谢谢一支半节的雷雷和花花,谢谢糯米丸子和消磨时间的花花,谢谢楼雨铃和清风拂面的长评,谢谢大家的留言,么么哒
第三卷 到这里就结束了,下面是最后一卷——大浓妆,敬请关注,顺祝周末快乐!
第76章
其实; 黄誉坤来吃满月酒; 是给白楚准备了礼物的——他带了一份股份转让协议来; 准备将名下白帝15%的股份转给白楚。
这是他一早便有的想法; 但一直没有付诸实施,几经考虑; 还是决定要把这部分股份给白楚。
但白楚端起汤碗朝覃颜头上这么一浇,直接浇没了这份礼物; 黄誉坤激动之一下; 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指着白楚; 想说“你给我住手”,话没说出口; 瞳孔就散了。
当年他跟白月明刚结婚的时候; 也有不少人像元甄对覃颜这样当面对他冷嘲热讽,他当时都是一笑了之,现在想想当时实在太傻; 如果时光倒流,他恨不能去掀了这些人的头盖骨; 是以覃颜朝元甄胸口倒了一碗热汤; 他觉得还蛮解气的; 可白楚分分钟站出来打脸,真是让他火冒三丈。
本来他的病,生命线已差不多到了尽头,这一气,加快了进程; 私人医生冲进来抢救,已无生命体征。
覃颜虽然早就知道黄誉坤会有这一天,但当医生朝她摇头时,她还是愣住了。
阿风递一块手帕给她,“一切都已安排妥当。”
意思不用惊慌失措,所有后事黄誉坤都已经安排好了。
覃颜没有接阿风的手帕,缓缓走向黄誉坤的遗体,伸手在黄誉坤鼻子前试了试,确认已经没了呼吸,泪珠成串地滚下面颊,与白周的目光不经意间相遇,旋即双方便都错开了。
“爸爸!”,白楚回过神,扑到黄誉坤身边,摇着父亲的胳膊,“爸爸你醒醒!你不会就这么走的我知道!你身体一向很好,怎么会说走就走了,你不会的爸爸……”
元甄向昆城使眼色,还不快把你媳妇扶开,刚生完孩子去碰死人多晦气。
她一直就没看起过黄誉坤,在她眼里黄誉坤就是个彻头彻尾的loser兼大笑话,尤其是娶了覃颜这件事,更是触到她雷区,如今黄誉坤突然死了,她虽然感到意外,但同时心情也是豁然开朗,觉得老天有眼。
昆城试图拉开白楚,没能成功。
真是没用。元甄让保镖去拉。
几个保镖刚走上前,就被一个装了机械腿的保镖拦住了去路。
机械腿的识别度特别高,别说昆家的同行,便是整个湖城的保镖界都没有不知道的,这便是白周的保镖阿钰。
昆府的保镖回头请示元甄。
元甄知道是白周的意思,使一个眼色,算了吧,昆家的保镖便都撤了回来。
“这好好的人说走就走了,实在是蹊跷”元甄走到白周身边说道,“这可得好好查查,说不定有人在誉坤的三餐里下毒什么的。”暗指覃颜。
却听白周道,“老头子得的是绝症,能活到今天已经不错了。”
元甄,“……怎么这事我一点都不知道?”
白周,“我也是刚知道没多久。”
元甄回过味来,“那白帝的股权是怎么分配的?”
白周,“按照法律规定,配偶是第一继承人,然后老头子还专门立下了口头遗嘱——他死后名下股权由覃颜继承。”
“凭什么?!”元甄气的跳脚,“一场婚礼拿去75%的股权?”
白周,“这是老头子的意思。”
元甄,“我记得法律中有一条,处于重病状态的患者,失去自主意识,属于限制民事行为能力人,其所做出的遗嘱可视为无效……”
白周,“老头子的遗嘱早在几个月前就已经立下了,在那之后他到处公开活动,那些都是他意识清楚、行为能力正常的证据。”
元甄,“……”
这个黄誉坤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竟一心要把白帝交给一个不相干的外人……难道真是传说中的那样,被狐狸精迷住了魂魄?这个覃颜还真是有手段……
另一边,白楚还趴在黄誉坤身上痛哭,平时不能发泄的情绪,都一起哭了出来。以前她做恶梦都是哭醒的,这一次她也期待哭醒。
此时黄誉坤遗体还在昆府。
阿风向覃颜请示,“夫人,像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覃颜,“带先生回家。”
阿风,“是。”
阿风一声令下,白家的保镖上前将黄誉坤遗体抬上车。
白楚不依,“别动我爸爸!谁敢动他……”
白周从身后抱住了白楚的腰,“楚楚,老头子已经走了,你要接受现实。”
白楚至今不知黄誉坤的病情,“姐,爸爸好好的,说走就走了,你让我怎么接受?”
来昆府喝满月酒的宾客早就散去,只剩下昆家和白家的人。
元甄再没有人前的客气和笑脸,当覃颜从身边经过时,她声音很低却字字清晰地道,“覃颜,你别得意的太早了。”
覃颜停下脚步,“我正经历丧夫之痛,你却说出这样的话来,真不知是何居心,我就说,董事长来昆家之前,一切正常,怎么到了昆家才一会,人就没了……阿风,你说,要不要留些人手下来,确认一下董事长到这边来都碰触了什么、吃了什么,以至于突然就丢下我这娇妻撒手而去。”
元甄,“你、你……!”
昆城,“黄夫人要是不放心,可以报警,让法医做尸检。”
白周,“还是给他留个全尸吧。”
昆城便不再说话。
覃颜也没再说什么,乘车离开昆家,送黄誉坤遗体回到市中心一座四合院。
这座四合院是黄誉坤特意买下的婚房,装修低调奢华,跟覃颜办了婚礼后便一直住在这里,没有再回过白家。在这里立灵堂是黄誉坤的意思——要做为黄誉坤死去,和白家划清界限。
覃颜本以为白家的四个子女不会来守灵,没想到竟然一个不缺地全来了,先是白齐和白晋,接着白周和白楚也来了。
部分来吊唁的人想看白家的四个子女和黄誉坤遗孀打的鸡飞狗跳,结果非常失望,灵堂上一片和谐,一切有条不紊。
相较于黄誉坤刚过世时哭的昏天暗地,今天白楚显的冷静多了。
她现在已经知道父亲死于恶性皮瘤。她几乎可以断定覃颜和父亲的婚姻是一桩交易,并不存在实质性婚姻生活。
但这并不代表她会原谅覃颜,且不说这其中还有许多问题需要细思量,单就背着她做出决定这一点就令她非常生气。
覃颜很欣慰白楚没有跟她闹。白楚对她的杀伤力太大。她怕乱了方寸。所以,还好,白楚今天很乖。
按照黄誉坤遗嘱,骨灰要送往老家,葬在父母墓旁,不与白月明合葬。
白周没有异议,“妈妈不会想与他合葬。”
覃颜注意到白周说到“妈妈”两个字时整个人特别温柔,“没想到大姑这样配合。”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