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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钰,“我觉得这不像是覃颜所为。”
白周,“这说明在覃颜之外,至少还有一方势力在搅这滩浑水,法国的案子在这个时间爆出来,应该不是巧合。”
阿钰想起一件事,“白晋上个月的月底回国了。”
白周,“白晋哪里能翻起这么大的浪,除非昆仲培和他‘接触’过。”
阿钰,“这并不是没有可能。”
白周,“昆元这些年树敌不少,也可能是别的势力所为。”
面前并排放着两辆婴儿车,平儿和康儿吃饱了奶,“咿呀”地说着话。
白周看着两个孩子,心底有一种愉悦的情绪,孩子在她手上,白楚便在她掌握之中,外面洪水滔天又如何,让那些人去斗,她就等着坐收渔人之利。
叶晴的孩子死了算什么,再多死几个人她也一样无动于衷。这世界原本就是优胜劣汰,弱者就应该去死,免去受辱之苦。
郦华亭病倒了,把自己关在卧室里,睡了两天没出门,秘书多次要送她去看医生,都被她拒绝了。
覃颜闻讯回到湘湖水岸,给郦华亭两个选择,“一,去医院看医生;二,让医生到家里来看。”
郦华亭蜷在被子下面,“我只是太累了,休息两天就好了。”
“亭姐,你两片唇起满血泡”,覃颜摸了摸郦华亭的额头,“而且现在还在发烧。”
郦华亭叹了一口气,“我的病医生是看不好的。我是心病。”
覃颜,“我就知道你有事瞒着我,我们这么多年的朋友,有什么不能告诉我的,还是你根本就没把我当朋友。”
郦华亭拉过被子盖住脸,良久,“在我童年留下阴影的人……是昆仲培。”
覃颜,“……”
郦华亭,“我一直记着那张脸,记着他左胸有一片胎记……我去昆元工作,其实是为了,复仇。二十多岁时样子跟小时候变化很大,我觉得他不可能认出我,我跟你说过的那位女同学,突然从我生活中消失,打乱了我所有计划……”
覃颜的心在滴血,“亭姐……”
郦华亭,“我在昆元经历了那么多事,还能全身而退……现在想想,他应该认出了我。”
覃颜,“亭姐,这么多年,这件事你一个人藏在心底……亭姐,我来替你复仇。”
郦华亭,“在你之外还有一个人知道,就是那位女同学,我和她一度无话不说,这件事我也告诉了她。”
覃颜,“那位女同学,她的名字叫柳上水是不是?”
郦华亭掀开被子,“你怎么知道?你有她的消息?”,握紧覃颜手,“她现在在哪里?过的好吗?结婚了吗?有几个孩子?”
覃颜,“上次我去德国看父母,她去农场找过我。她让我不要跟你提起她。是的,她已经结婚了,看起来应该嫁的不错。”
郦华亭点点头,又点点头,“那就好,那就好……”,说到这里笑了,眼睛弯起来的时候泪水也流了下来,“我这次病要是好不了,死也瞑目了……”
覃颜,“亭姐你乱说什么。”
郦华亭复又躺了下去,喃喃地道,“没想到昆城和昆仲培一样,也是衣冠禽兽。”
覃颜,“……亭姐,昆城在法国犯的案子,你知道了?”
郦华亭,“嗯。让我想起他老子当年是怎么对我……”
“亭姐,不要说了”,覃颜抱住郦华亭,“过去事就让它随风去吧,不要再去回忆了,回忆是条不归路。”
郦华亭,“覃颜,我希望你永远善良。”
覃颜点头,“我会的,亭姐,我会的。”
作者有话要说: 。
郦华亭的事参见36章和38章
留言中出现了新面孔,好开心;
经常留言的几个熟悉面孔,么么哒;
今天下班回来晚了,所以更的晚,抱歉,
如果能早点更,我都会更早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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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支半节,你到底是要看还是不看了
第87章
覃颜; “亭姐; 你要振作起来; 你说过让我给你推轮椅的; 你不能失言。”
郦华亭,“我生病; 不发一场高烧是好不起来的。”
覃颜,“发烧是身体免役系统和细菌、病毒在打架; 如果你不思振作; 滴水不进; 你叫免役系统拿什么去打?”
覃颜,“亭姐; 如果你不去看医生; 也不让医生来看你,那么我让柳小姐来看你可好?”
郦华亭,“我现在这个样子; 你让她来看我,是想逼我跳楼吗。”
覃颜; “那我叫医生给你开些药吃?在免役系统弹尽粮绝之前; 必须给它们请些外援。”
郦华亭被逗笑了; “嗯。”
能笑得出来,可见精神状态好了些。
覃颜暗暗松了一口气。
离覃颜家很近,就有一座诊所,是覃颜高中同学家开的。
高中同学念了医科,在医院工作了一段时间; 回到了父亲的诊所,子承父业。
高中同学看到覃颜进来,怔了一下,笑道,“覃工!”
覃颜和黄誉坤结婚,引起不少非议,同学、亲朋,一部分人因之远去,但还是有一部分坚定地留了下来,站在覃颜一边。
覃颜在他们眼里,还是那个学霸+工作狂,见面还是称呼覃颜“覃工”。
覃颜回之以笑,“徐医生,我来拿些药。”
徐,“说说看,哪里不舒服。”
覃颜,“不是我。是我一个朋友。她,一方面工作压力大,太累了,另一方面,因为过去的一些事情,有点想不开,两天没吃东西,嘴上起满火泡,还在发烧。你看着给开点药。”
徐,“是那位郦总裁吧,我有两天没看到她人了,还在想是不是生病了。”
他家诊所是郦华亭去白帝大厦上班必经之路。
覃颜,“……这你都知道。”
徐,“一个小区住这么久了。是吧。”
简单问了一下郦华亭过往病史,徐医生开了几盒药,叮嘱了一些注意事项,“平时身体好,不是什么大问题,振作起来就好了,多做点思想工作开导一下。”
覃颜,“嗯。”
提着药袋从诊所出来,覃颜走在路灯下的夜色中,和黄誉坤结婚后,就脱离了老百姓的日常生活,虽然害怕迷失,但事实上是不是已经迷失了?
叶晴女儿的死,真正的凶手难道不是她吗?如果不是她把叶晴从疗养院接出来,并让叶晴把女儿打扮成男孩,这个无辜的小女孩怎会遭人痛下杀手?
昆家并不重视女孩,叶晴的女儿是做为男孩被杀的,而这个主意正是她给叶晴出的,所以根本就是她杀死了这个孩子……
一束强光照过来,覃颜本能地用手遮住眼睛。
路边停着的黑色轿车,车窗降下,柳上水探出头朝覃颜挥挥手,“覃小姐。”
覃颜,“……柳小姐。”
柳上水打开车门,“上来说。”
覃颜坐到副驾,关上车门。
柳上水升起车窗,关上车内的灯,“华亭没事吧?”
覃颜,“亭姐状态不大好。”
柳上水,“我很怕她挺不过去。伤痕太深。一朝被揭,要流多少血。”
覃颜心中一动,“……昆城在法国的事?”
柳上水点头,“没错。是我做的。”
覃颜,“我本以为是白晋。”
柳上水,“白晋蹿到好几个国家招兵买马,那些人都是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亡命之徒。”
覃颜,“……柳小姐消息真灵通。”
柳上水,“我也是前两天才知道的。我现在的丈夫是美国人,在南非开私营武装公司,主营业务,保镖和雇佣军,与欧美一些国家的政府机构有密切联系。”
覃颜,“……”
柳上水,“我结过四次婚,前三次是为拿分手费和遗产积累财富,这一次是为了,我想覃小姐你已经明白了,是吗?”
覃颜,“你要给亭姐报仇?”
柳上水,“我人生目标很明确——就是弄死昆仲培。不但要弄死他,还要让他死的很痛苦很难看,我会先让他繁华散尽,再送他上路。”
覃颜,“……柳小姐……”
柳上水,“我在车里看着你一路走来,满脸写着‘我错了、我要金盆洗手’之类”,说到这里忍不住笑了笑,“覃小姐,你真可爱。”
三岁那会儿就算了,这个年纪被人夸可爱,呃……
覃颜,“让柳小姐见笑了。”
柳上水,“覃小姐在健康的原生家庭长大,成长的道路上没有真正被黑暗伤害过,所以也很难真正走进黑暗的圈子里”,叹了口气,“走进黑暗的滋味并不好受,并且没有回头路。所以覃小姐请到此止步,华亭的事由我全权处理。”
覃颜,“柳小姐,如果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只管开口。”
柳上水,“替我照顾好华亭。”
白楚听说郦华亭生病,驾车前来探望,此时正好经过,看到覃颜从柳上水车里下来,将车擦着柳上水的车停下来,按下车窗。
柳上水随之降下车窗,饶有兴致地看着白楚。
白楚一笑,“你好,我是覃太太。”
柳上水愣了一下,随后嫣然一笑,“覃太太好。”
覃颜,……
也不知道人家是谁就向人家宣示主权。
柳上水驾车离去后,覃颜坐进副驾,“不是叫你待在白府不要轻易出门么。”
白楚打着方向盘朝覃颜家驶去,“我来看亭姐。”
覃颜,“现在是非常时期,切记要把安全放在第一位。”
白楚,“有我姐在,我才不怕。”
覃颜,“……”
白楚,“刚才那女人是谁,一双骚死人不偿命的桃花眼。”
覃颜,“亭姐的白月光。”
白楚,“……”
覃颜,“一个为了亭姐什么都敢、做都愿意做的女人。”
白楚,“她们为什么不在一起。”
覃颜,“这是个很复杂的问题。”
郦华亭见到白楚,“好久不见。”
白楚握住郦华亭手,“亭姐,你瘦了好多。”
郦华亭,“天天说要减肥,一直减不下去,这下无心插柳柳成荫了。”
白楚弯起眼睛,“亭姐,快点好起来”,打开饭盒,“我让徐妈煮了小米粥,你吃一点,等一下再吃药。”
郦华亭笑,“真是贴心小棉袄。”
待郦华亭吃了一小碗粥,覃颜递上药和一杯水,郦华亭吃了药,躺下,舒服地吐出一口气,“老有所依的感觉真好。”
过了一会,肚子里“咕噜”两声,郦华亭笑,“好了,气通了,活过来了。”
白楚拿一管润唇膏轻轻涂着郦华亭的唇,“你看嘴巴干的,不疼的吗。”
郦华亭倒吸一口凉气,“疼!”
之前都没觉得疼,现在知道疼了。
然后还知道美了——
郦华亭,“董事长,拿镜子来。”
覃颜递一面小镜子过去,郦华亭抚镜自照,“啧啧,快瘦成锥子脸了。”
这是挺过来了。覃颜心里石头落了地。
白楚给郦华亭看孩子的视频,“我姐刚发过来的。”
郦华亭还是第一次见到两个孩子,指着平儿对覃颜道,“这孩子五官随你,太像了。”
覃颜拿出小时候的相册,翻到一周岁纪念照,将照片和手机并排放在一起,“是像。是亲生的没错了。”
郦华亭,“孩子现在还在昆家?”
白楚,“被我姐接去海城了。”
郦华亭点点头,“还是在白周那里安全些。”
确实。覃颜不得不承认。她连叶晴的孩子都未能保护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