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郦华亭点点头,“还是在白周那里安全些。”
确实。覃颜不得不承认。她连叶晴的孩子都未能保护好。
郦华亭对白楚道,“和昆城离了吧。董事长过了春节就二十八了,这些年一路走来不容易。”
白楚,“已经委托律师和昆家在谈了。”
郦华亭,“你姐的话,你要有选择地听,不能全听。”
白楚,“……嗯。”
郦华亭和覃颜一个队的,会说这样的话她并不意外。
郦华亭,“要珍惜董事长,董事长这颜,这身家,抢手的很,等一下被别人抢去了,你后悔都来不及。”
白楚,“……嗯。”
这精神恢复了,倒开始说些临终遗言一样的话。
门外有人按门铃。
本来说着话的三个人,一下子安静下来,互相确认了眼神,确定都不知道来人是谁。
覃颜走到玄关,“请问找谁?”
白周的声音传进来,“不找谁就不能进去坐坐?”
覃颜打开门,“什么风把白总吹来了”,做了一个里面请的姿势。
白周走进来,被室内漂亮的像插画一样的装修恍了眼,停下脚步,四下看了几眼,“你设计的?”
覃颜关上门,“还行?”
白周,“你还是做设计师比较在行些。”
覃颜,“不知我做董事长,白总笑掉了几颗牙?”
白周,“我从来笑不露齿。”
白楚迎上来,“姐!”
白周朝郦华亭所在的主卧看了一眼,转而走到房门虚掩的次卧,伸出一颗手指推开门,一眼看到房间内的书架,竟是走了过去,扫了几眼书架上的书,何魏齐全套都在。
白楚,“何魏齐是覃颜最喜欢的作家。”
白周,“喔”,转头看着白楚,“不是你最喜欢的作家吗?”
白楚,“嗯,也是我最喜欢、最崇拜的作家。”
白周没再说什么,走出次卧,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来,声音稍稍提高了些,“如今外面正在激战,郦小姐竟然病倒了,我还以为郦小姐很能打。”
郦华亭,“……白总大驾光临,未能远迎,失礼失礼。”
作者有话要说: 。
各位看倌,周末快乐!
一支半节,我就不告诉你,哼;
钰琦酱,别急,柳上水带能打的来了;
消磨时间,稍等,柳上水来端了;
(柳上水:我好忙?)
rnot,白周接孩子到海城的第一动机是为了孩子安全;
第五律者,白周略复杂,但还是有感情的
第88章
郦华亭穿着睡袍从卧室出来; 坐到白周对面; 理了理头发; 简单地整理了一下仪容; 看着白周,开门见山; “我想,白总玉趾亲临; 必定有要事要谈?”
白周; “我拥有白帝15%股权; 是白帝董事会九名董事之一,集团总裁生病; 我来探望一下; 有必要大惊小怪么。”
郦华亭,“……谢谢白总关心,郦某受宠若惊。”
白周; “郦总裁和覃董事长在这边同居这么久,引得我对湘湖水岸十分好奇; 此来也有猎奇的意思。”
郦华亭满头黑线; “我和覃颜住在一起; 主要是工作需要。”
白周,“之前,覃颜在城西置了一栋别墅,特地将采光最好装修最精致的一间留给你,那时你们并不在一间公司工作; 那又是为了什么?”
郦华亭,“父母离异,各自成立新家庭,我只身一人无枝可栖,和覃颜父母十分投缘,住在一起有家人感觉,此外,我为那栋房子的首付贡献了所有积蓄。”
白周,“没有说到重点。”
郦华亭,“我喜欢和覃颜相处的感觉,舒服,不会腻,有安全感,覃颜身上没有背叛因子。”
白周,“郦小姐以为这感情是什么性质?”
郦华亭,“朋友。”
白周问白楚,“你觉得这分类正确吗?”
白楚,“亭姐是怎样我并不清楚,我只知道覃颜把亭姐当朋友和姐姐对待”,嘴一快,“姐,其实亭姐心中自有白月光。”
白周,“喔?你说的是柳上水么?”
白楚,“我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刚刚在小区里见过。”
白周,“那位就是柳上水。”
白楚并不意外白周会这么清楚,因知道白周会派人二十四小时保护她,和柳上水会车时,之所以降下车窗和柳上水打招呼,就是让暗中保护她的人有机会看到柳上水的样子,以报告给白周。
叶晴出现在记者会上,白楚很清楚是覃颜做的;叶晴的孩子意外死亡,白楚也知道是覃颜手下人办事不利所致。
白楚觉得覃颜的手下能力不行,这方面还是白周比较在行,是以有必要让白周知道自己身边的情况,这也是为覃颜安全着想——元甄那边如果查出覃颜是叶晴事件的幕后主使,绝不会善罢干休。她现在和覃颜在一起,覃颜遇到危险就等于她遇到危险,白周绝不会坐视不管。
郦华亭怔了一下,问覃颜,“上水来过湘湖水岸?”
覃颜点头。
郦华亭垂下双睫,将眸中流露出的感情隐藏起来。
白周将视线转移到覃颜身上,“我刚想起来,我今天来,还有另外一件事——我要带白楚去海城,她留在这里,我现在觉得很不妥。”
覃颜,“这要问白楚愿不愿意。”
白楚抬头看了一眼白周,很快又低下头,搓着手小声道,“姐,我想留在湖城。”
白周,“那你是不准备和昆城离婚了?”
白楚不觉得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不,我决定和昆城离婚,就算你反对,我也要离。”
白周,“如果你和覃颜的事被元甄拿出来做文章,你觉得会怎样?还是你怕这场离婚官司胜算太大,想故意给元甄留把柄?”,意识到目光太过凌厉,移开视线,放慢语速,语气更加不容置疑,“等下就随我回海城,你现在必须跟覃颜划清界限。”
白楚捏着覃颜一角衣袖,“我和覃颜是圣安校友,很多人都知道,关系好,走的近些,也在情理之中。元甄想拿这个制造舆论,吃瓜群众肯定不能买帐”,手沿着覃颜袖子悄悄向下爬,爬到覃颜手上,握紧,“法庭上看的是证据,她也拿不出来”,说到这里声音小小的,“所以,有什么关系……”
她是担心覃颜安全,怕自己离开湖城,覃颜手下没有能打的,覃颜会出事,元甄的手段她是知道的。
“元甄拿不出证据?你倒很有自信”,白周脸色一下子变的很难看,从沙发上站起来,“那道二选一的选择题……这就是你的答案?”
白楚猛地抬头,“不,姐,我不是……”
天地为证,她刚才真不是在答题。
覃颜大概能猜出选择题的内容,温声对白楚道,“楚楚,孩子这么小,不能没有妈妈在身边,你还是和孩子在一起比较好,听你姐的话,去海城。”轻轻挣开白楚手。
白楚被抛弃的手在空气中停留了两秒,收了回来,低头走到白周身边,声音很乖地道,“姐,我跟你去海城”,挽住白周胳膊。
白周,“……”
刚才白楚不愿意跟她去海城,她生气。
现在白楚不但答应了,还用身体语言讨好她,她更生气了。
白楚对覃颜言听计从。令她心中起了一股无名火。
白周,“楚楚,其实那是一道没得选的选择题。”
白楚把脑袋靠在白周肩上,“姐,你永远都是我心中唯一的女神。”
白周,“……”
明知道小妹只是在撒娇,还是很吃这一套。
郦华亭这时已经从情绪里走了出来,看着眼前一幕,想了想,问白周,“昆城不同意离婚?要打官司?”
如果夫妻双方都同意离婚,就没有必要对簿公堂。
白周,“说起来,郦小姐以前在昆元做事,知道的内幕一定不少,比如昆仲培和郑玉的事,比如白齐和白晋的生父是昆仲培,郦小姐想必是知道的?”其实只是猜测,并不能百分之百确定。
事情到了现在,郦华亭觉得没有必要隐瞒,“没错,我的确知情。”
白楚,“……姐,你们在说什么,我两个哥哥的生父是昆仲培?”
郦华亭,“你母亲郑玉其实是昆家安插在你父亲身边的。”
白楚,“……”
白齐和白晋是昆仲培的儿子,她又嫁给了昆城,而且是代白周嫁的,昆家本来是想让白周做儿媳的,父亲三个子女都成了昆家人,昆家的意图简直不能更明显……真是个人心险恶的社会……
白周没有管白楚,毕竟小妹也要有长大的一天,
接着对郦华亭道,“你既然知道昆仲培还有两个儿子,你就应该知道,昆城现在的处境,如果不留住这场婚姻,就会被昆仲培放弃,你觉得他会愿意拱手让出继承人的位置吗?”
郦华亭,“可以想办法说服昆城,让他认清形势,同意离婚,这样可以省去很多麻烦。夜长梦多。”
白周,“覃颜迫不及待想让白楚和昆城离婚,这我能理解。郦小姐却是为何这般心急,这我就想不通了。”
郦华亭,“白总,为白楚考虑,你应该帮助白楚尽快和昆家脱离关系——昆家马上要有大麻烦。最近一系列事件撞在一起,白总不会认为是巧合吧?”
白周直视着郦华亭双眸,后退一步,重新坐回沙发,“其实,郦小姐,你到底因为什么生的病?我希望你能把你知道的全部真相告诉我。”
覃颜,“亭姐……”
郦华亭朝覃颜摆摆手,“楚楚和白总都不是外人,说了也无防,我既然走出来了,就有勇气面对。”
把发生在童年的那件事如实说了。
白楚整个人都呆住了。
她不相信这是真的。
昆仲培竟然如此禽兽不如……
郦华亭去昆元工作是为了向昆仲培复仇,这真是……
在小说里,为了复仇接近一个人,是很常见的梗,但当它发生在自己身边,白楚还是觉得像梦一样不真实。
白周听完,收起了咄咄逼人的姿势,表情和身体语言都柔和了许多,垂下眼眸,很久才抬起来,缓缓看向郦华亭,“对不起,郦小姐,我不应该问这个问题,请见谅。”
郦华亭一笑,“没关系,我已经想通了。”
白周拿出手机,先给律师打电话,“立即起草一份离婚协议,是,对,越快越好”,接着给阿钰打电话,“叫人盯好昆城所在的位置,然后,多安排一些人手过来,我一会亲自去见他。”
郦华亭,“……白总是准备?”
白周,“我会让昆城今天晚上就把协议签了,不签,按着手让他签。明天就押他去民政局,把手续办了。我是纯正的商人没错,但我仍有良知。小妹和昆城的婚姻关系,我一天都不能再容忍。”
白楚,“我委托的律师已经起草好了离婚协议。”
白周,“马上跟他联系,让他把协议传过来,这边打印出来,你先签字,然后我带着协议去见昆城。怎么快怎么来。”
覃颜,“我工作室就有打印机。”
白周白她一眼,“我看到了。”她之前进去过次卧。
白楚的律师很快将离婚协议传过来,覃颜打印出来,白楚签了字,交给白周,白周站起来,阿钰已经带人等候在门外。
白周,“等下昆城签了字,把人控制住,明天直接送去民政局。”
阿钰,“是。”
作者有话要说: 。
今天,喔不对,昨天出去浪了,很晚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