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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在沙发背,放松,什么都不要想,我问什么你答什么。”
刘夏乖乖地靠着沙发,全身放松再放松,再松就要睡着那种。
“当时除了你,真的没有其他人在场?”
“没有。”
“别的生物呢?譬如野猫、麻雀之类。”
“野猫肯定没有!麻雀……没听到有鸟叫,应该也没有吧。”
“除了老槐还有没有其他花草枯死?”
“没有,就只那棵老槐树。”
片刻后,寒意渐消,金主妈妈温凉的手指也离开了手腕,刘夏想睁眼,可想起金主妈妈讨厌言而无信的人,只能强忍着。
滴答滴答——
时间分秒而过。
金主妈妈那解除封印的“好”字始终没有传来。
刘夏终于憋不住了,小心翼翼问道:“好了吗?”
空气静如鸡子。
“老师?”
“学妹?”
“顾凌洛?”
“凌洛?”
“洛洛?”
刘夏舔了舔嘴片儿,“嗨!金主妈妈!”
依然完全没有任何回应。
好像有点……不太对劲……
“我睁眼了啊,真睁了啊!”
不管了!
猛地睁开眼!
“……”
寂静的公寓空荡荡的。
噔噔噔,赶紧跑到门口猛地推开门。
空荡荡的走廊,秋风卷落叶。
WOC!
居然敢鸽了她跑了!
她个文明人都想骂人了!
学霸了不起哦?!
校花了不起哦?!
金主妈妈了不起哦?!!!
好气!
七窍生烟。
顾凌洛你给我等着!
还有……她属猫的?丁点儿声音都没听到她怎么跑掉的?!!
……
一周一次的德语课如期而至,齐飞早早就帮刘夏占好了座,后排离子烫女生酸了吧唧道:“系草,你该不会是看上那花瓶前校花了吧?怎么老帮她占座?”
齐飞蹙眉,“怎么说话呢?什么花瓶?什么前?有点素质行吗?”
“我怎么就没素质了?大家不都这么喊吗?对吧嘉莉!”
离子烫看向一旁的前前校花邓嘉莉。
当初就是刘夏抢了邓嘉莉的校花桂冠,害得邓嘉莉丢了面子抑郁了好长时间,后来顾凌洛来了又抢了刘夏的,邓嘉莉才总算好受了点儿。
可这口气还没舒平展了,刘夏竟然又恬不知耻地来抢邓嘉莉的男神齐飞!
身为邓嘉莉最好的姬友,孰可忍孰不可忍!
离子烫深吸了一口气,伸手在邓嘉莉面前晃了晃,“跟你说话呢,想什么呢?”
邓嘉莉微扬了下下巴,“你看。”
离子烫这才把视线移到教室门口。
嗯?什么情况?!
不止她,大半教室的视线都戳了过去。
哒!哒!哒!
刘夏眼上缠着纱布,敲着导盲棍,一步三挪进了教室,浩烟改改一左一右搀着她。
齐飞怔了一下赶紧跑过去,“怎么了这是?”
改改幽幽长叹,嗓门不高不低,刚好能传到倒数第三排顾凌洛的耳朵里。
“谁能想到呢?急性结膜炎!”
齐飞忧心忡忡:“都这样了还上什么课?赶紧请假回去吧。”
浩烟微挑眼尾,笑得不露声色,“我们也是这么劝的,可她坚持要来,说是怕连累她组员不及格。”
同学们的视线都转向了顾凌洛,顾凌洛置若罔闻低头翻着笔记。
齐飞道:“这种情况Mr。Seider肯定能理解,不会扣平时分的,不用担心挂科。”
离子烫眼神游移了一下,翻出手机搜了搜急性结膜炎,突然嗤笑出声。
“我当什么是急性结膜炎呢?原来就是红眼病啊!”
一语双关,阶梯教室瞬间一片哄笑声。
邓嘉莉看了一眼举着手想搀刘夏却又不好去搀的齐飞,忍着醋意道:“我记得红眼病必须保持眼部清爽通风,绝对不能包着捂着,这样更容易感染加重病情,大家都是同学,也不会笑话你红了眼,赶紧的把纱布摘了吧。”
离子烫巴不得多拍两张刘夏的丑照好帮姬友一雪前耻,跟着附和道:“就是就是,摘了吧,什么都没有你的眼重要,万一真恶化了怎么办?”
刘夏蒙着眼看不到人,只觉得离子烫的声音有点耳熟,好像是之前槽过她的人。
【听说她最近一直鬼鬼祟祟跟踪校花,这是终于出手,打算要深入敌营重夺校花桂冠了吗?】
对,就是这个声音,就是这个人!
离子烫嗤笑一声又道:“怎么不摘?该不会是装的吧?刚才我还在好奇,究竟哪个庸医让你缠的纱布?原来是装病啊。”
“不是的,我没有!”
刘夏拄着导盲棍一动不动立在原处,像个受到恶婆婆刁难的小媳妇,弱小可怜又无助。
“没装为什么不敢摘?同学们都可以上网查一下,红眼病真的不能包着捂着!”
还真有好事的掏出手机百度起来。
“查到了查到了,的确是不能捂着。”
“难道她真是装的?”
“好端端的装这个干嘛?”
“听说她上次考试不及格,不会是装可怜,想挽救一下平时分吧?”
“应该不至于吧?好多人都不及格呢。”
“谁知道呢。”
“我看,说不定她是想挽救一下在校花面前的形象,她不及格还拖累人家也跟着不及格。”
“啊?真的假的?就不能是她真碰上庸医了?”
有同学力挺刘夏。
有同学替顾凌洛叫亏。
有同学纯属好奇瞎胡猜。
也有漠不关心的。
更有一些同道中人相视一笑:这橘里橘气的,难道真的有女干情?~
不管怎样,大多数人的想法都是:校园生活太无聊,让八卦来的更猛烈些吧!~~
离子烫选择性忽视,只听支持她的。
“听见了没?大家伙儿都说了不能捂的,既然你不是装的,那就摘了纱布,我这也是为了你好,想让你的眼好好透透气。”
邓嘉莉的几个亲友也跟着起哄:“就是啊!反正又不是装的,就把纱布摘了呗~”
“你要不敢摘,肯定就是装的!”
“想不到前校花不仅是个花瓶,还是个戏精,真是笑死人。”
阶梯教室一片嗡嗡的议论声。
刘夏仿佛千夫所指的柔弱小可怜,紧咬着下唇,肩头微颤,还蒙着纱布什么也看不见。
“我……我……”
离子烫:“你什么你?摘啊!”
第10章 这绝壁是碍情
浩烟冷笑一声,“刘夏,看到了没?你的好心人家可都当成了驴肝肺!”
改改附和:“可不是!急性结膜炎传染,你怕传染给别人,明知道捂着不好,还专门捂上,人家却以为你装模作样,都说了这年头不流行好人,傻了吧你?”
这么一说,立刻提醒了大家。
“对哦,我刚才查了手机,好像确实传染。”
一道道视线又溜到了邓嘉莉她们这边。
“这可不就是典型的妒妇吗?嫉妒人家比她漂亮。”
“校花,前校花,前前校花……不行了不行了,我已经脑补出了一百万字宫斗大戏!”
齐飞瞪了离子烫她们一眼,对浩烟改改道:“老师马上就来,先让她坐下再说。”
离子烫不满道:“坐什么坐?她就是装的!要真是传染病,老师怎么可能准她继续上课?!”
改改道:“也不是什么严重的传染病,捂起眼睛完全没问题的!”
离子烫:“那就摘下来让我们看看!”
邓嘉莉亲友:“就是,让我们看看!”
浩烟轻蔑道:“行啊,你来摘,传染也只传染你一个人,不影响大家。”
“摘就摘!”
离子烫呼得站了起来,噔噔噔跑到前面,气势倒是挺足,可真伸手去摘了,又有点胆怯。
“你真的是红眼病?”
浩烟冷嗤,“假的。”
改改笑道:“对,假的,快点摘!”
离子烫自我安慰:“我觉得也是假的,就算是真的,也不可能看一下就传染,摘就摘,有什么大不了的。”
她上手去拽绳结,浩烟突然开口:“咱们话可说在前头,你们这么咄咄逼人非要摘纱布,如果她真是红眼病,你,包括她,她,还有她,都得马上向刘夏道歉!”
这下邓嘉莉几个亲友有些迟疑了,凑到邓嘉莉耳边窃窃私语。
邓嘉莉自视甚高,当然丢不起这个脸,高高在上开口道:“我可没逼着她摘掉纱布,我只是好心的提醒她别捂坏了眼,关爱同学不是应该的吗?怎么反倒要我道歉?她想捂就让她捂着,本来跟我也没什么关系。”
正主都发话了,为她出头的离子烫倒显得可笑至极。
本来也是,人家得没得病碍着她什么事了?干嘛非不依不饶的让人摘纱布?明显就是在挑衅啊!
离子烫仿佛听到了同学们嘲弄的声音,连带着大家伙儿的一举一动都像是在讽刺她。
改改皮笑肉不笑催促道:“老师马上就要来了,你倒是快点儿啊!难不成打算墨迹到老师来了不了了之?”
浩烟补刀:“看你这话说的,怎么能这么揣度人家呢?就算老师来了又怎样?不耽误下课后继续摘呀,人家肯定不是故意磨蹭的。”
离子烫骑虎难下,摘不摘都是丢人,摘了说不定还能扳回一局,万一刘夏真是装的呢?
她牙一咬,心一横,上手扯掉了那纱布。
“啊!嘶!”
刘夏倒抽一口凉气,低头虚遮了遮眼。
改改立马夸张叫道:“哎呦!你故意的吧你?看把我们家夏儿都弄疼了。”
透过半遮半掩的指缝,同学们隐约看到了刘夏紧闭着眼,眼周红彤彤一片。
离子烫离得最近,看得最是清楚,脸色立马难看的就像《狐狸精》里的那句歌词——丢到外太空去吃大……
她的手已经摸到了手机,最后又放了回去。
拍丑照挽尊?
不存在的。
别说刘夏手半遮着,就算不遮她也打死不可能拍。
什么叫战损美?什么叫凌、虐美?
白嫩嫩的皮肤,猩红红的眼周,娇艳欲滴的嘴唇……
这要拍出来挂网上,不是帮邓嘉莉一雪前耻,根本就是在替她圈粉!
这可怜兮兮惹人垂怜偏又透着一股子妖娆的小模样,男神齐飞看直的眼已经说明了一切。
离子烫攥了攥拳头,转身要走,却被改改一把拉住。
“别急着走,先道了歉再说。”
离子烫咬牙,看了一眼邓嘉莉。
邓嘉莉立马转开了视线。
离子烫眼神微黯,低头自嘲地苦笑一声,突然豁出去似的发狠道:“我就不道歉!你能把我怎么着?!”
改改冷笑:“你脸都不要了,我们能把你怎么着?”
浩烟继续补刀:“好端端的你干嘛要为难我们夏儿?为了她?还是他?”
视线瞟过邓嘉莉,再瞟过齐飞。
齐飞倒退了半步,赶紧避嫌:“我们认识那么久,她从没说过什么,肯定跟我没关系。”
改改瞧了眼邓嘉莉,“那就是为了……咳,可你这么为人家,人家还怕你沾人家一身腥呢。”
离子烫脸色难看,恶狠狠道:“跟任何人都没关系!我就是看她不顺眼!”
浩烟冷嗤:“你坏你有理,行了吧?”
改改凄凉道:“都二十一世纪了,还得向恶势力低头。”
齐飞看不下去了,“肖子晴,道歉!”
离子烫理都不理,绕回了座位,同学们议论纷纷,这次是真的对她满是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