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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妹虐我千百遍[重生]-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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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
  刘夏抬臂遮住了眼,“哈啊……我真是傻了,你连自己的心愿和名字都忘记了,怎么会记得这些?”
  身旁气流涌动,有冰凉凉的靠近。
  【我有。】
  “那她现在在哪儿?”
  【她……大概转世投胎了吧。】
  刘夏移开手臂看向她,眼角微红,“那你为什么不去找她,反而跑来缠着我?”
  【大千世界,芸芸众生,我就算想找,也无从找起。】
  “那你还记得她的名字吗?”
  幽蓝的眸子闪烁了下,淡淡道:【她叫……月娘。】
  “月娘……”
  刘夏喃喃着,移开的手臂再度移了回去,遮住了那看谁都深情的桃花眼。
  “看来你真的很爱她,不记得自己的心愿,不记得自己的名字,却偏偏记得她。”
  【是,我很爱她。】
  “能跟我说说你们的故事吗?”
  蓝汪汪沉默了很久,就在刘夏以为她要拒绝时,她突然幽幽弹出一句。
  【好。】
  蓝汪汪的声音仿佛随波逐流的浮萍,看似飘渺无依,却带着顽强的穿透力,一点点渗透人心,让人不由自主沉入她的故事。


第71章 跟我走?
  蓝汪汪说她死了好多年了,生前的朝代已经记不清楚了; 只记得自己是个走江湖的; 听说礼部尚书府有奇宝聚福鼎; 便动了歪心思。
  这鼎可不是一般的祭司鼎,传闻得鼎者可福泽千秋步步高升衰神远离好运接踵,刘尚书从一个绝不可入仕的区区奴籍,青云直上坐了尚书,便是最好的佐证。
  有人说; 礼部尚书算不得什么位高权重; 虽名义上也是一品大员,可到底是从一品; 且六部之中,就数这礼部最无实权; 吏部兵部那才是真正手握重权。
  然则; 越是无实权的官职,越是悠闲自得,党。派争斗从来无人逼他站队; 党同伐异完全与他无关,龙椅换了两岔,朝堂大清洗,五品以上京官几乎全都换了个遍; 唯独他这一品大员纹丝儿没动。
  朝堂江湖,高官百姓,无人不知这聚福鼎的好处; 却从未有人打过它的主意,也或者说,打主意的人莫名其妙最后都在夺鼎之前出了事,就连那皇帝老儿,前脚刚动了点小心思,后脚便被人踹下了龙椅。
  说来也怪,前后三任皇帝,想夺鼎的被皇弟篡了位,想杀了刘尚书再夺鼎的直接一命呜呼,唯有这第三任压根不招惹刘家,反倒国泰民安,皇位坐得那叫一个稳当。
  眨眼二十多年过去了,聚福鼎依然稳稳地藏在尚书府,刘尚书也从十多岁的毛头小子长到了四十岁壮年,家中妻妾成群,一个接一个给他生了整整二十一个儿子,皇帝老儿都没他能生,可谓一年一个,福荫子孙。
  然则,刘尚书却有个小小遗憾,儿子不少,唯独没有女儿。
  虽说这是重男轻女的年代,可到底物以稀为贵,二十一个儿子不得一个女儿,又怎能不让刘尚书伸长了脖子盼闺女。
  不久后,四十岁老妻意外有孕,羞得无脸见人,就怕人说她老不正经,毕竟那个年月,四十岁已是做祖母的年纪,而她膝下已有三个孙儿。
  可到底是刘家的骨肉,总不能灌了那去子汤,老妻忍着羞耻,十月怀胎产下一女,喜得刘尚书大宴宾客七天七夜,比之嫡子降生排场都大。
  刘小姐春夜而生,时值弯月挂东窗,刘尚书直接拍板,取名春月,府里上下都唤她月娘。
  老来得女,又是唯一的女儿,还是正妻嫡女,怎么算都是独独的宝贝疙瘩,加之闺女不能分家产,到了十来岁上就得嫁人,实在对其他房的姨娘儿子也造不成什么威胁,各房上下可不都顺着自家老爷的心思,对月娘都是比着赛着惯宠。
  皇帝老儿见状,也跟着顺水推舟,一道旨意下去,封了月娘五品县主,旁人辛苦读书几十载都未必能得来的福分,她一个襁褓女娃却轻松拥有。
  要不就说,万般皆是命,人家投生的好,旁人羡慕也羡慕不来。
  刘月娘真真儿是蜜罐子里泡大的,那都不能说是含着金汤勺出生,那根本就是全身都镀了金,从里到外都是金贵。
  时光荏苒,刘月娘十三及笄,求亲的人踏破了门槛,只盼着能娶了这小福娘,连带着自家也沾沾刘府的福气。
  老尚书笑呵呵一一接待,却一个都没应承,只道闺女还小,待她大些再议。
  摸不着门路的自然是没有办法,可有门路又心思活泛的自然就不一样。
  尚书夫人娘家小妹以嫡子自小体弱为由,央求姐姐把他接到福泽深厚的刘府寄养,六七岁就送来了,一住就是及冠。
  最初几年,齐家表哥年幼,除却读书便只晓得玩耍,虽说和古灵精怪的月娘十分投缘,却并没有起什么旁的心思。
  随着年岁渐大,十几岁的少年情窦初开,整日对着花容月貌的表妹,又有父亲母亲背后殷殷鼓动,自然免不了动了春心,得了闲暇便去惜春院寻月娘,变着法儿的哄她开心,两人算得上是一起长大竹马青梅,月娘也与他十分亲近。
  这年,月娘正是十五好年华,齐家表哥带着她踏青赏桃花,趁着花好景美气氛佳,取了腰间玉佩赠她。
  那年月,定情首选便是玉佩,戒指倒是不上台面之物。
  那是的戒指又名经戒指,始于后宫,传于市井,是来了葵水不方便伺候夫君的妻妾戴在手上提醒夫君的,连配饰都算不上,更遑论用来定情。
  月娘收惯了哥哥姨娘们送的小物件,倒也没甚在意,他送她就接,接过还品头论足了一番。
  “触手温润,玉质清透,是块儿上好的羊脂玉,那我就勉为其难收了吧。”
  道谢之语是绝不可能有的,她刘月娘从不知“谢”字为何,也从未说过。
  肯收下这物件当真已是给足面子,绝不是骄矜或口是心非。
  想她刘尚书的宝贝千金,刚落地就是五品县主全天下独一份的小福娘,什么没见过?区区一枚羊脂玉佩算得什么?真真儿是看在玩伴的份儿上才收的。
  可刘月娘的玩伴又何止齐家表哥一个?
  不提老尚书怕她寂寞专门找来的远亲表姐,单那二十一个哥哥哪个不是争着抢着带她玩儿?
  这也就是他们年岁大了,各有各的忙碌,陪的时间少了些,不然哪儿轮的到齐家表哥领着踏青?
  在月娘眼里,齐表哥和自家亲哥哥也没甚不同,总归都是哥哥。
  齐表哥见她转头要走,赶紧上前一步拦着。
  “月娘既收了这定情玉佩,表哥便当你应承下了,回头便找爹娘过来提亲。”
  “提亲?”
  刘月娘便是保护的如何妥当,好歹也是晓得成亲是何意思的。
  “我不要成亲。”
  “为何?可是表哥哪里做的不好?”
  月娘摇头,“并非表哥不好,成亲实在无趣,还要辛苦主持中馈,还不得随意踏出府门,尤其尤其,还得离开爹爹娘亲,月娘才不要!”
  “可你不能总守着尚书府,总是要出嫁的!”
  “我才不要嫁人!我要一辈子守着爹爹娘亲,一辈子都不嫁人!”
  月娘叉腰娇嗔,一双桃花眼映着满枝桃瓣,分不清是那桃花映艳了眉眼,还是眉眼撩红了桃花,施施然搅乱了少年本就荡漾的心。
  齐表哥无奈笑道:“月娘还小,待你再长个一年半载,晓得了情为何物,自然会将孺慕之思朝后放一放的。”
  “月娘才不会!爹爹娘亲永远是第一位!”
  “好好好,第一位!可既然是第一位,想来你必然是要听姨母姨丈的,若他们让你嫁人,你当如何?”
  “他们不会逼迫月娘!”
  “可世俗伦常他们总是要顾的,没有哪家千金小姐过了十八还未嫁人的,大都十三定亲,十六成亲,便是遇上白事守丧,也拖不过十九,届时你又当如何?”
  月娘生气了,掷了那刚刚收下的玉佩到他怀里,转身朝林外走去。
  “收你块儿破不伶仃的玉佩唠叨我这么许多,我不要了!”
  齐表哥赶紧追上,接连哄了几句,待她心绪稍平,这才循循善诱。
  “我没有旁的意思,只是想说,与其将来你被迫嫁给一个你根本不认识的人,不如便嫁给我,咱们从小一块儿长大,我疼不疼你,你自当最是清楚,我绝不会如旁人家那般对你百般约束,你还是你,想如何都随你的意思。”
  这个提议,正在气头的小月娘自当不予理会,齐表哥将那玉佩强塞进她手心。
  “这玉佩你先收着,若你当真一辈子不嫁,那便罢了,若有朝一日家里逼你成亲,你便来找我,我自当八抬大轿迎你进门,许你一世无拘无束。”
  这话听着还算熨帖,小月娘虽娇宠,可到底本性纯良,便没再过多计较,收了那玉佩,继续赏花踏青。
  眨眼又是两年,过了二八是二九,一十八岁韶华愁。
  不论市井女子亦或高门闺秀,过了十八还未定亲,那可真是要愁白了头的。
  可小月娘不,她还是那个无忧无虑的小丫头,这年岁像是虚长的,她依然被保护的很好,不懂世事艰辛,不谙人心险恶。
  她不愁,老尚书却是愁坏了,他疼宠闺女,怕她受委屈,不舍得她嫁到旁人家,思来想去,只有招上门女婿这一途可走。
  可京中门当户对的人家如何会让自家嫡子入赘?偏庶子老尚书又看不上,这一来二去,越耽搁月娘年岁越大,真真儿就到了那愁人的一十八岁。
  齐家表哥年长月娘两岁,也快到了及冠的年纪,及冠便是成人,齐家也是望族,不必辛苦科考,只待他成亲,随便拖拖关系便能为他在朝中谋个差事。
  可就这成亲卡了壳。
  老尚书知他是齐家老三的嫡长子,不可能入赘,早早便发了话,家中毕竟有个待字闺中的小姐,待他及冠,无论如何都不便再继续借住。
  齐家如何甘心谋划了十多年就这么功亏一篑?便是他们甘心,齐家表哥也是不甘心的。
  于公于私,他都不可能放弃刘月娘这只眼看就要到嘴的肥羊。
  然而,如老尚书预料的一般,他也的确不可能放弃望族本家,入赘到奴籍出身的刘府。
  不止他,朝中众臣虽对老尚书恭敬有加,对刘月娘更是趋之若鹜,可打从心眼儿里都是看不上他们卑贱的出身的。
  眼看生辰渐近,十四年朝夕相对都没能把刘月娘哄到手里,一旦离府,只怕真的是要前功尽弃。
  齐家表哥思来想去,心生恶念,趁着丫鬟在凉亭布置瓜果,悄悄将月娘引到一旁紫薇树下。
  “明日咱们去祥盛园看戏可好?”
  月娘摇着丝帕兴趣缺缺,“不去不去,翻来覆去就那么几折戏,背都背熟了,有甚好看?”
  “那……咱们去天桥看胸口碎大石?上次你可说了有趣的。”
  “不去不去,都连着看了三四天了,有甚好玩?”
  “那……”
  不等齐表哥再想出旁的有趣味的,月娘已嘟起了小嘴。
  “这京城统共就这么大点儿地界儿,日日都是这些玩耍,无趣的紧,爹爹也是小气,我都这么大了,怎的就是不准我出门游历?怎的哥哥就可以?爹爹偏心!”
  这话月娘抱怨过不止一次,近两年抱怨的尤其频繁,齐表哥等的就是这一句。
  他引着她走到一旁荷塘,望着水面碧波荡漾,小心留意着塘畔八角凉亭中丫鬟忙碌的身影,压低了声音道:“我马上便要及冠离府了,以后只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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