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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童紫馨的神情显得很委屈,很无辜,很可怜楚楚。惹得一个审讯的警察竟然开口骂了一句:“人渣!真是人渣!”
就在这样,对童紫馨的这场审讯或问讯无疾而终。
“毛文礼,有人告你公然行凶?”对男人,警察的态度要恶劣得多,先来一句诬告再说。
“谁?”
“受害人。”
“我要和他对质!”
“……你把别人从房间里摔到大街上,总是事实吧?”
“呵呵,我那是行凶吗,我那是为民除害,那是几个流氓啊!”
“为什么说他们是流氓,你有证据吗?”
“我怎么没有证据,当时,街坊邻居那么多人都看到了,他们在我师姑面前耍流氓,流氓没耍成开始采取暴力驱赶我师姑的客人,你说,这样的人该不该丢出去?”
“师姑,谁是你的师姑?你的师傅又是谁?”警察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
“我师姑,就是牵白化妆的老板啊;至于我师父,是卢江县的一个普通干部,说了,你也不认识。”
“说吧,你师父我认识,他是不是叫赵无极啊?”何青迈步走了进来。
“哎呀,何支队长,你和我师父是朋友啊?你看,这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打起来了吗?”毛文礼做无辜状。
“少套近乎,毛文礼,你要老实交待,今天,赵无极来梓州没有?”何青板着脸问道。
“不知道。”毛文礼想也没想,直接说道。
“不知道?什么意思?”何青紧追道。
“哎呀,何支队长,不知道,就不知道啊,难道,你连不知道三个字是神马意思都不知道吗?”毛文礼有些想笑,果然,警察的智商够低的,哪怕就是支队长,也不过如此嘛。
“你的意思是,赵无极今天来了梓州?”何青诱供道。
“不知道啊。”
“你的意思是,赵无极今天没来梓州?”何青又问道。
“不知道啊。”
“毛文礼,你这是抗拒司法机关,信不信我可以立即挽留你15天?”何青恼了,这个毛文礼。就是一个油盐不进的人。
“何青,何大支队长,我说你弱智,果然弱智得可以。你问问这些警察,我没回答你吗?我回答得非常清楚。我师父来没来梓州。我怎么就一定知道?我如果见到过他,我当然知道他来了梓州;但他如果来了梓州,他并没有来找我们,我自然就没见过他,我怎么知道他来了梓州?”
何青年纪并不大,就爬到了刑警支队长的位置。可谓是警界明星,极有望成为副局长甚至局长的人选,何时被人骂过“弱智”,因此,毛文礼一席反驳,不但让他哑口无言。连脖子、耳根都红了。
讯问仇亮的甲乙两个警察似乎要聪明一点。
“姓名?”警察甲问道。“仇亮。”
“年龄?”“27岁。”
“家庭住址?哪儿人?”“卢江县……”
“来梓州干什么?”“工作。”
“哪儿工作?”“牵白化妆。”
“你在牵白化妆干什么?”“库房管理员兼货物保管。”
“你晚上6点到7点在哪儿?”“在门市上啊。”
“有人控告你当众行凶,打伤了几个客人!”“没有。这是诬告。”
“你还说没有,大街上,那么多人都看见了,你认为他们是诬告?”“当然是诬告!因为,我那不是当街行凶,而是惩恶扬善。因为他们在铺子上对我师姑耍流氓,况且,我只是把他们给丢出去了,他们并没有受伤,爬起来像兔子一般地跑了。”
“你师姑,谁啊?”“牵白化妆老板,童紫馨。”
“那你师父谁啊?”“赵无极。”
“赵无极姓赵,童紫馨姓童,你欺负我们警察不是华夏人是不?”警察甲自认为自己很幽默,但正是这个幽默被仇亮给抓住了:“我说你到底是白痴还是聪明绝顶?一个姓赵一个姓童。就不能是姐弟了?结拜的,你懂不懂?上一代友谊传下来的,你懂不懂?你是华夏人不?”
警察甲顿时面红耳赤。
“好吧,你向你师父学什么?”警察乙开始上阵冲锋。
“武功。”仇亮自信地说出了这两个字。师父的武功,又岂是你们这些凡夫俗子所能理解的。磨盘大的一块石头。师父一脚就可轻松踢上五层楼顶,或者一拳打得粉碎。
“你师父就是那个赤手空拳擒获三个持枪匪徒的赵无极?”警察乙突然像想起来似的。
“啊,这就对了嘛。我师父可是你们警界英雄呢。我师父平时就教导我们,要像警察叔叔学习,多扶老太太过马路,借了东西要还,流氓打了不还手……”
“少扯蛋,你皮痒了是不?”此时,警察甲缓过了气来,开始有点穷凶极恶了。
“你以为我怕你,要不,你脱了这身虎皮,我们俩练练手?”仇亮挑衅道。
“好,老子就和你练练!”话一出口,警察甲的警棍就递了上来,警棍前端,还闪着列强的电弧光。
但是,拥有暗劲中期实力的仇亮又怎么可能被警棍给电着,只见他坐在原地的身体,突然侧旋一个身位,同时顺手牵住了警察持棍的右手,而电警棍就到了仇亮的手上。
“你真的想练?”仇亮将电警棍对准警察甲的嘴巴,随时准备插进去的样子。
“住手!”就在这时,审讯室被猛地推开,市警察局长李春平和三个警察迈步走了进来。
第187章自己吓自己
“哎呀,李局长,我这可是自卫。我没犯罪,这个警察却要用电警棍招呼我,我不得不把伸手把警棍给夺了过来,否则,我就可能被电成个炭人了!”
仇亮一见来者是李春平,立即将电警棍的电击形状关闭,同时将警棍给丢到李春平脚下。
“他说的,是不是真的?”李春平威严地看了一眼两个警察。尼媒,赵无极的徒弟你都敢动手,难道,你就不怕挨黑打?
李春平久在警界,自然知道什么人能用强什么人不能用强。因为这个案子涉及到省委副书记,李春平不敢再为赵无极循私,但要说让他因为审讯方法不当去得罪赵无极,他也是绝对不干的。
不要说他和何青两人怀疑的那种情况,仅仅是赵无极目前表现出来的超强实力,已经是李春平望尘莫及的了,元旦前,省警察厅正式发文,通过市警察局,赵无极目前已经是三零三的特聘兼职研究员,是国家某类科学研究的学科带头人,希望梓州市警方注意保护赵无极及其家人的安全。
假如那些毫无头绪的案子真的是赵无极所做,那么,陈仲容这个案子极有可能就是赵无极出的手,以示对陈仲容的惩罚。
就在这时,何青也推门进来,“李局,我发现一个新的情况。”
“什么情况?”李春平走到办公室后,问道。
“刚才,我查看了现场拍的照片,又核对了混混们的口供,包括省三监那几个同行,都说到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他们遇袭时,那个小石巷里突然刮起了一场怪风,据那个还能说话的同行说,他看到磨盘大的石头被那怪风卷起,向他们砸来。陈仲容就是被那块石头给砸中大腿的。而现场的照片也证明,小巷中有被狂风刮过的痕迹。”
“不过,奇特的是,那些砸人的大石头后来竟然奇迹般地消失了。而现场当时还有清醒的人,都证明除了他们一群人外,并没有其他人到过现场。”
“你有什么线索?”李春平有些郁闷。怎么又遇到这种奇异的事件了!虽然他心里也在猜想,这会不会是赵无极干的,可这事,他还真的希望没有发生,也不是赵无极干的。如果真是他干的,这样的案子。是他一个小小的市警察局长处理得了的吗?
“没有线索。但是,这阵奇怪的风,与卢江县蜘蛛帮那个案子非常相似,当时,也有人说过突然刮起了一阵怪风!”何青一直没放松对这几个案子的关注,总想从中找出珠丝马迹来。
“如果可以,你将这个案子的情况。以及此前你的一些怀疑,整理成材料,我签字后你就上报省厅刑警总队吧。注意,材料要客观冷静,有什么写什么?猜测和推理部分,要单列出来,明白吗?”李春平想了想,这个案子,已经失去了控制;但他对于陈仲容这样的纨绔,也没什么好感。
“明白!”何青有些激动。师傅终于支持他对赵无极进行调查了。
就在这时李春平办公室电话铃声骤然响了起来,“李春平,你马上再到医院来一趟!”电话中,是市委书记方平的声音,同时。还隐约传来一个女人的吵闹声。
“尼媒,事情麻烦了。”李春平作为官场人物,一个女人敢在市委书记方平打电话时哭闹,那只能证明这个女人是方平也非常头痛的人,要么是他的亲人,要么是他得罪不起的女人。
这个女人,马上就要让李春平头痛了。因为,她叫杨殊兰。杨殊兰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她丈夫。她的丈夫名叫陈向前,恭为西川省委副书记。
“你就是李局长吗?”果然,李春平一到医院院长办公室,一个体态发福的50余岁的女人就气势逼人地问道。
“哎,我是李春平。”李春平怎敢自称“局长”呢。
“我叫杨殊兰,我的丈夫陈向前让我告诉你,限你们梓州市警察局48小时内破案,抓住伤害我儿子的凶手!这48个小时里,我哪儿也不去,就去你们市警察局办公室等着!”说完,杨殊兰头也不回,扬长而去。
“辛苦你了,春平同志。”方平一脸苦笑着说道。
“方书记,哪里话,出了这样的事情,是我们警察的失职啊。”李春平到不觉得真的是自己失职,但体面话谁不会说。此时,自己赵是谦逊检讨,所承受的压力就越小。
“48小时,有把握吗?”方平问道。
“方书记,我给你说实话,要找个人来当替罪羊,我只要6小时就可以搞定这个案子。但要抓获真正的凶手,不要说48小时,就是48年,也有可能完不成这个任务。”
“为什么?”方平脸一寒。在方平看来,应该是作案这人,其背景也相当不简单,甚至比陈向前的地位还要高,李春平因此而不敢动。可是,在梓州有这样李春平知道,而自己不知道的人吗?
“因为没有嫌疑人,没有任何作案证据。省三监那个警察指控的牵白化妆,实际上也是无辜的受害人。”李春平解释了一句。
“意思是,没有侦破方向?”方平不太懂得刑侦这一套。
“方书记,我再说句实话吧。这个,你听了可要冷静。据这些受伤的家伙说,他们是被一阵怪风给吹伤的,腿断了的,是因为怪风卷起了磨盘大的石头砸他们;头破的,是怪风将他们卷起来砸向小巷的石墙的;眼瞎的,是怪风卷起石灰包把他们的眼睛给砸瞎的!而头脑清醒和眼睛还看得见的人,都证明,在前后约五分钟的怪风中,并没有其他人出现在他们面前。”
“你说的可是真的?”方平也是第一次听说如此神神道道的东西,本能地不太认同李春平的说辞。
“方书记,参与这个案子的,包括我在内。共有27名警察,每名警察你都可以去问。另外,我以党性保证,我以上说的都是真的!”
“那么,你们有没有嫌疑人呢?”方平听到李春平如此说。知道这种情况是真的了。但他作为一个唯物主义者,实在不太相信这种神话中的东西。
“这个,不能说嫌疑人,我与刑警支队的何青,有点猜测,但没任何证据。”李春平赶快澄清一个概念。只有猜测对象,没有嫌疑人,这二者,完全是两个概念。
“你们猜测谁?”方平很好奇